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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所有工作人员人手一个灭火器,就是怕天干物燥引起山火。
魏毓倒是看得开心,他们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胆。
导演第二天起来看到灰蒙蒙的天气整个脸都是黑的,就是这样,韩行川都说:
“小姑娘,爱玩,正常。”
何垣就觉得奇怪,他觉得魏毓自从回来山上拍戏之后,所有的举止行动都透着一些古怪。
她很多时候跟韩行川提出的要求都任性过分得可以,是那种让人听了都会在心里暗骂一声“作x”的程度。
郑畅每次去执行韩行川命令时的脸都是黑沉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应该把魏毓骂得特别狠。
连大妞都忍不住说了几句:“魏毓这个年纪爱玩是正常,但是也得有个度吧。”
何垣在剧组简直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别人把对魏毓的怨气迁移到他身上。
他觉得魏毓所有的行为都是故意的,她向韩行川提出的要求中带着试探。
从第一次的要吃火锅,第二次的要看烟火,第三次的要坐专机回家。
她一次次地升级自己的要求,变本加厉地试探韩行川的底线,可是韩行川真的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又没有显得多开心。
就像现在,韩行川给她包了一整架的飞机送她回家,结果大小姐一声招呼不打,悄悄地带着何垣去坐了高铁。
韩行川知道了,也只是说注意安全。
何垣忍不住地在心里发问,韩大神这是为什么?
你说他究竟是为什么啊?
魏毓对这部剧的作用也没到了现在这种程度吧,能让他纵容到几乎过分的地步。
他上次听到会计跟韩行川说,说在魏毓身上花的经费已经超过了预算。
人韩行川眼睛都不眨,说预算都是人算出来的,反正左右都是花得他的钱,魏毓爱怎么造怎么造,反正钱都是他以前赚的,既然以前能赚,自然以后也能赚。
何垣劝过魏毓很多次,劝她收敛一下,说她现在还没成腕儿呢,这些耍大牌造作的作风趁早收起来,别给黑子们留下把柄。
魏毓呢,每次都是认真地听着,听过了之后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半点收敛悔悟的样子都没有。
何垣也不知道该怎么劝魏毓了。
之前在山上的时候还好,所有工作人员都是韩行川的人,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说出来,再加上是封闭的环境,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可是现在要到影视基地去拍戏了,那里可是开放式的环境,一个剧组摞着一个剧组,稍微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那就是八卦中心。魏毓要是到了影视基地还跟在山里一样的做派,那她简直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何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现在还能有谁约束一下魏毓。
他以前总觉得,韩行川说得话魏毓总是能听得进去的,有什么事情让他出面跟魏毓谈总是能达到很好的效果。
可是现在的韩行川就一个原则,魏毓说得都是对的,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们有意见,你们办不到,不是她的错,是你们的。
至于魏毓的顶头上司,她的直属老板戴嘉,那更是一个毫无主意的软脚虾,他不靠魏毓支撑他的自信心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给魏毓指出什么关键的问题提出什么可行性的建议?
简直做梦。
所以何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今天来接魏毓的陈晨宸身上。
他趁着魏毓不在的时候把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跟陈晨宸说了一遍,希望陈晨宸能劝魏毓悬崖勒马早日悔悟重新做人。
可陈晨宸听完后,只是一声声地接着叹气,说:“随她吧,估计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这个孩子命苦啊,苦啊。”
然后摇着头去找魏毓了。
何垣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魏毓做得事情半点错都没有。
他说她命苦,魏毓命苦?
她命怎么苦了?长了一副得天独厚的长相,一出道就大火,第一部戏就搭档韩行川和陈虚林,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所有人都让着她,韩行川惯着她,惯得都无法无天了,她还能怎么命苦?
他才是命苦好不好?
魏毓要真是有了耍大牌的传闻出现,首当其冲受到责备的就是他,魏毓的粉丝肯定都会说,说魏毓年纪小还不懂事,所以所有的不好行径都是他这个经纪人唆使的,是他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魏毓。
本来魏毓有些粉丝就因为他的资历和之前一些事情的不作为而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不满,这要是有个这种传闻出现,以后他恐怕不仅要在同行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在粉丝面前也彻底抬不起头来。
你说说,他这是找了一个什么祖宗回来?
第305章 相互试探()
陈晨宸在回去的路上问魏毓:“听说你在剧组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魏毓偏头看着窗外,说:“何垣跟你说的吧。”
陈晨宸不说话,也就代表了默认。
“你说他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唠叨,越来越嘴碎,我以前也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你说是不是我给他安排的事情太少了?”
陈晨宸笑出来,说:“是你以前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没有太让何垣操心,所以何垣对顾子庭有一种迷之信任感。但是魏毓不一样,何垣看魏毓,总是在看小孩子,所以多了一份责任感。”
“用得着他多管闲事。”魏毓咕哝了一句,但是口气分明软了下去。
“说说吧,这么作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得出来的?我听何垣说得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从陈晨宸在女人堆里泡大的经验来看,魏毓这么做的原因肯定跟什么耍大牌闹性子没有关系,她肯定还是有自己的考量在,特别是在她自己已经承认了喜欢韩行川的情况下,她的这一系列做法其实在古怪中是透着某种逻辑的。
陈晨宸猜魏毓就是在试探,可是他好奇韩行川为什么会容忍魏毓的这一系列做法。以韩行川的情商和阅历来看,他不见得识不出魏毓的这些拙劣的小把戏。
果然魏毓回过头,脸上带着明显生气的神气,说话的声音也略显激动:
“你说他是怎么想的?”
“谁?”
“还能有谁?”魏毓眨巴眨巴眼,透着一股子的恼怒,说:
“人人都看得出来我在任性我在胡作非为,可他偏偏就是什么都不说,别人去他那里告状,他总有一百种说法来搪塞他们。我说什么他都应着,我要什么他都答应,你说他凭什么?”
“这不是很好吗?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这样对自己毫无底线纵容的男人。”
魏毓深吸了一口气,一仰头,眼泪就掉下来了。
陈晨宸吓到了,急忙把车开进了一个临时停车场。
他真是没想到魏毓会突然就哭出来,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三天两头的情绪崩溃,好像突然就变得敏感软弱起来。
她当年跟申屠叶朗谈恋爱也没像现在这样啊,难道这位韩行川先生比出了名的神经病申屠叶朗还要麻烦。
陈晨宸给她塞纸巾,说:“这是怎么了?听你的口气人家也没欺负你啊,你怎么这又哭上了?”
“你说他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我说什么他都应着?我又不是赵云澜,既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结婚对象。”
陈晨宸突然就明白过来问题的症结出在哪里了。顾子庭这个人简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或者说是原则性极强。
她喜欢韩行川,但是韩行川有女朋友,她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但韩行川总会给她一些虚无缥缈若有若无的希望,所以她特别矛盾,一方面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方面又厌恶自己的这种行径。
“韩行川有没有跟你说过,或者透露过他和赵云澜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他们终究是要结婚的,赵云澜总是在说,她和韩行川要到哪里去举办婚礼,又要到哪里去蜜月旅行,听她的口气,估计这部戏一结束就要举行婚礼了。”
陈晨宸觉得生气。
你说这韩行川要是对魏毓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把她当做一个后辈一个工作伙伴来相处也就算了,那这件事就当做是魏毓自己的单相思,她再怎么难过失落都是她自个儿的事情,跟韩行川,跟赵云澜都毫无干系。
可是这韩行川摆明了就是对魏毓有意思,甚至可以说得上喜欢很喜欢和非常喜欢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纵容着魏毓。老实说,他现在对魏毓做得这些事情,就是魏毓他爹有了同样的地位和财富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可不是喜欢是什么?她魏毓又不是流浪的小猫小狗需要他韩行川同情心泛滥。
“他估计是在弥补你吧。”
陈晨宸只能从男人的角度来进行这么一个揣测。
没想到魏毓一听,彻底炸了,她把窗子拍得啪啪作响,说:“我需要他弥补什么?他韩行川是我什么人?他亏欠我什么需要花那么大功夫和精力弥补我?他这么做是不是太恶心了?”
陈晨宸没法回答,事实上他也猜不透韩行川的想法。
徐畏在机场接到韩行川,韩行川一言不发带着他就去了一个酒庄。
徐畏打着哈欠,精神不济地说:“什么事找我?火急火燎的,有什么不能明天再说,你这会儿把我叫出来童阿男的眼刀差点没给我凌迟了。”
韩行川只是抽着烟,过了许久也不说话,徐畏这才觉出不对劲来,顿时瞌睡都没了一半。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工作上的?”
徐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然后自我否定说:“不大像是工作上出了事,以你现在的能力也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能让你烦心才对。那就是感情上的了。”
徐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哈哈大笑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