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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雪看看药,又看向我。
“对你的病不是特效啊,但可以止痛。”我微微笑着。
“谢谢!”苏雪笑起来,我眼前的景色忽的亮了。
“嗯,我,”我有些犹豫,“我,以后可以去看你么?”
她有些微愣,“那个,我是说,我可以配制一些缓和你病的药,或许你,会,不那么难受的。”我慌忙解释着。
“哦,好啊!”她欣然答应,嘴角的笑容扩大,眼梢都染上愉悦的神态,我一时失了神。“我住在瑞雪苑。翔云,谢谢你。”她说着像风一般飘离我身边,夹着淡淡的馨香。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久久才回神。
终于见到苏雪了,她还和我说话了,我兴奋着,连下午习武时,都沉浸在喜悦中,以至连连出错。
“你在干什么?”沈汐一掌过来,我急忙收回手臂,好险,差点就被他的掌风劈到,要真被劈到,会疼好久的。“在想什么,”沈汐不给我喘气的机会,掌掌相接,直取我的颈项,我大惊,迅速后头,不自觉,步子快了,隔开了一段距离。
沈汐直视着我,眼神闪过一丝疑惑,掌法更快了。我心里大叫,不好,他看出来了,我极快的脚法和轻功。我要躲过他的掌风,动作又不能太迅速,额上渐渐渗出汗来,忽然我余光瞟见身侧的一块石头,心底稍稍一笑。
“哎呦,呵,呵。”我被石头绊倒,摔倒在地,手肘着地,衣袖蹭脏了,还微微渗着血迹,“疼。”五官皱到一起,我呻吟出声。
“对不起,二少爷。”沈汐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伸出手。我握住他伸出的手,借力站起来,“疼。”走了一步,才发现,脚踝好像扭到了,着地就痛。
“二少爷,先到树下休息。”沈汐半搂着我,走到树下,扶我坐下,撩起我的裤腿,露出红肿的脚踝。我皱起眉,好像,伤的比我想象中严重,哎,默默叹口气,怕是会疼几天啊。
“真抱歉,二少爷。属下先扶您回房吧。您好好休息几日,等伤好了,再来学习吧。”沈汐说着,抱起我,走向扶风苑。我暗忖,看来还伤对了,正愁没有时间,给苏雪制药呢,呵呵。当然,我仍旧露出一副疼痛的表情,只是不敢抬头看沈汐。他的警觉性真高,已经有点怀疑了,我得更小心些才是。
考察
借着腿伤,我就明目张胆的不去上课了,连着几日都泡在药房里,我有专门记载过关于心病的调理方法,现在可以很容易的配制药丸。终于,可以帮上忙了,我仍旧有些兴奋,长久以来的努力,现在是验证的时候。其实,我跟随师傅学习这么久,并没有实际运用的的机会,平日也就是拿小动物做做实验,试毒,医伤。算来,苏雪,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我更加希望能够帮助她。
时间如梭,我不过才配制出两种一共数十颗药丸,就过了三日,我的脚伤痊愈了。唉,我暗暗叹气,今日得去上陈夫子的课了。
“陈夫子。”我在房门口向夫子行礼后,才走到自己位置。
“二少爷,”陈夫子看着我进来,“您脚伤好了,可以来上课了?在下还以为您要躺上几个月呢!”他的话带着嘲弄,我低着头,没有说话,看来我真的太久没有来上课,引起夫子不满了。
夫子斜眼看了看我,忽然恭敬的向着门口鞠了一躬,“老爷。”
“夫子不用多礼,我只是够来看看的。”说着,一个白衫男子走了进来。
是爹爹,唉,我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我默默在心底抱怨面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爹爹该有三十了吧,看着仍旧年轻,但多了一份沉稳。爹爹长得很英俊,而且很喜欢笑。师傅也总是笑着,但师傅笑起来是惊艳的美,甚至带着妩媚。爹爹笑起来则是帅气,隐隐有着阳光的温度。我移开视线,眼神有些暗淡,稍垂下头。也难怪爹爹这么招女人喜欢,即使没有得到太多关注,也心甘情愿。
“你们跟着和陈夫子也学毒术也很久了,”爹爹说着,“我今日来看看你们的学习情况。”爹爹顿住,看了看我们。
“翔裕,你是老大,说说一种麻药的配方。”爹爹看着大哥,提问。麻药,我暗忖,软髓啦。
“嗯,很好,软麻的配制方法是对的。”爹爹点点头表示赞赏。大哥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只是我一向不太喜欢用软麻的,嫌它作用太慢。
“翔云,”爹爹转向我,“说说百丝的配方。”
呃,我一愣,百丝?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见我半晌不说话,爹爹又提示,“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毒药,我熟悉的毒药只有夺命,总不是让我说出夺命的配制吧。
“对不起,我不记得。”我低头淡淡的开口。
爹爹没有说话,我亦没有抬头,室内一时寂静的难耐,直到一个幼嫩的声音响起。“爹爹,让柳儿来回答吧。”翔柳说道,简洁明了的说出配方。我默默听着,这个方子算是剧毒,只不过,起效不如夺命来的快。
“很好,翔柳小小年级就如此聪明,”爹爹声音含着笑意,“将来一定很厉害。”
“谢谢,爹爹。”幼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甜腻,我看过去,那个精致的女孩儿笑得灿烂。
“翔柳这么漂亮,以后一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提亲的,”爹爹打趣的说,“看来家里门槛要被踩踏的。”
“爹爹讨厌,”翔柳娇嗔,“柳儿还小呢。”面色微微有些羞红,爹爹一阵大笑,房内一时间充满温情。
只是,这种温情不是我的。
爹爹没有责备我,但是他走后,“朽木不可雕也,”夫子说道,“你经常缺课,回去也不知道,自己学,真是,”还一边摇摇头,“连比你小的三小姐都不如。”他叨叨抱怨着,我没有说话,思绪飘开了,不知不觉中就下课了。
趁着中午休息,我收拾了一下药房,把给苏雪配制的药丸带上,打算上完课后直接过去找她。她,应该还记得我的吧,也不知最近有没有再疼过,有吃药么。
下午,爹爹又到了练武场,“翔裕、翔云你们习武也有两年了,来,今天和我交手,看看你们功夫怎么样。”
我暗暗在心里叫着,真糟糕,我的武功,可是比毒术还差呢。
“老爷,”沈汐说,“二少爷前几日脚踝扭伤了,今日还是不要让他参加的好。”
“是么,”爹爹看向我,我稍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那好,翔裕,你来。”说着,就和大哥走到场子中间去了。
我和沈汐退到一边,“谢谢,”经过他身旁是,我低低说了句,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听到了。
爹爹的功夫果然厉害,拳脚敏捷,内力深厚,就见着沙土扬起,大哥连连后退,无力反击,慌乱中,两腿搅到一起,身形一顿,爹爹的拳就到了胸口。
“好,我们再来试剑。”爹爹笑着,给大哥一柄剑。
爹爹是擅用剑的,他握着剑,风微微拂起他的衣摆,不自觉流露出傲气和威严。抬手舞动,剑尖流光,动作干净利落,衣袖带风,嘴角的笑意未减,显得轻快帅气。
爹爹收剑,走向这边,气息有些微喘,“不错,翔裕功夫还不错。”
“谢爹爹。”大哥一阵小跑,上气不接下气。
“呵呵,沈汐啊,我就知道你能教好的。”
沈汐没有说话,站到爹爹身旁,爹爹拍拍他的肩膀,笑得灿烂,甚至比午后的阳光更加耀眼。他和大哥说着什么,连连点头,还比划着招式,耀眼的笑容渐渐有些刺眼,我默默走开,不期然对上沈汐的目光。我冲他勾起淡淡笑意,他难得点点头示意。
下午没怎么训练,大哥向爹爹请教着,我独自呆在树下,想着好几天都没有碰过的幻梦了,什么时候找人试试。
我避开侍卫,悄悄到了瑞雪苑。院子不大,一眼看到苏雪坐在院子里抚琴。
“苏雪,”轻落在她面前。
“呃,翔云?”她有些惊讶,“你从哪来的?”
“呵呵,我轻功好啊。”我笑起来,她今天脸色不错,白皙的脸庞透出淡淡的红晕,柳眉淡细,大大的眼睛像宝石般闪亮,朱唇勾出漂亮的弧度,纤细的颈项微微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这几日还好么,有再发病么?”
“托福,没有了,”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唤着,“小原,为二少爷倒茶。”
“不用麻烦了,”
“来了都忘记请你坐下的。”苏雪说着起身,示意我坐下。
“没事,没事,”我拿出带来的药丸,“这是为你配的药丸,效果我不敢确定,但至少能调理你的身子。”
苏雪结果袋子,打开看了看。
“相信我,不会害你的,我一定会把你调理好的。”我有些慌张,语无伦次,“我虽然医术不精,但,看过不少书,没事的,我~~~”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我的话语,苏雪眼梢微弯,带着浓浓笑意,我从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过,忽的愣住,呆呆的看着她。
“我相信你的,”她笑容有些暗淡,眼底涌上哀伤,“我不受宠,老爷许久没来过了,都没有什么人记得我,倒是翔云,你还真较真呢。”
“我记得你。”听到她的话,我脱口而出。
“呵呵,”她淡淡的笑意冲散了方才的哀伤,“是啊,真是谢谢你啦。”
“那,我以后常来看你好么,”
“当然好了。”逆着光,这个年轻的女子嘴角笑意明显,身后是淡淡的光晕,显得神色柔和而迷蒙。
死别
记忆中十岁这年的冬天是极冷的,王婆婆在第一场风雪前病倒,就没有转好,在风雪中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我一直守在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个从小照顾的我的人不在了,“二少爷,你要幸福啊,云烟渴望了一生的幸福,你一定要得到。”她到最后还是担心着我。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她渐渐冰冷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微凉的手将我抱起,我跌入温暖的怀抱。“翔云,你在这坐了多久,你会生病的。”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吹过,带着担忧的语调。
“师傅~~~”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靠进师傅怀里,鼻子酸酸的,什么东西涌了上来,溢出眼眶,湿了脸颊。
“翔云乖,”师傅的声音轻柔,缓缓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