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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数家珍地给他介绍:“这是给李嫂的玉镯,我让大师开过光的,有灵气;秦姐的枕头,很帮助偏头痛和睡眠,姐夫的特制茶具,材质我说不上来;还有一堆藏饰娃娃,回去给我同事慢慢挑,还有这个……”
她捧宝贝一样捧上来:“真正的冬虫夏草,让陆师长给他老爷子好不好?”
“还有……”
话到这里已经说不出来,他性感削薄的唇已印下来,吻住了她正碎碎念的嘴角。
她有瞬间的恍惚。
“是怎么想到要替我做这样的决定?我说过如果你想离开,我陪你。以后哪里还会有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事?”他沉声温柔地问。
她歪过头,迎上他的吻,柔声道:“我哪里舍得折了你的翼,只为了让你安全下来陪我?斯然,我最初爱上的就是一个奋不顾身的你,以后,永远,都会更爱这样的你。”
霍斯然将她抱上腿来,轻轻分开至两侧,身体贴紧,吻得忘乎所以。
他知道,知道她的心意。也清楚记得曾经答应过她的,以后,万事小心。
小手,摸上他的肩膀,摸到了硬硬的那一块,她轻轻地触摸过去,是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的图案,抬眸,问:“要上位了吗?很快?”
“嗯……”他淡淡应着,眸间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触摸她的小脸,“所以你要珍惜这几天,否则等过后忙起来,你就会后悔,今天帮我做出的决定。”
眉眼之间染上笑意,她妖娆的眉梢却一挑:“你才要好好珍惜今晚,否则今晚一过,我就又回到那个手术排到明年的抢手林医师,想约我的时间?后面排队。”
霍斯然眉心一跳,已经知道她已经答应了从明天起开始上班。
“知道了,我一定,珍惜……”
他说的一字一句,翻身,将她压在松软厚实的位置上,吻,转瞬逼近,连绵而下。
她顿时慌了,想拒绝却已来不及,嗔怪道:“你……”眉心蹙起,感觉到他在脖子里濡湿的亲吻,颤声道,“首长,昨天你放开手折腾得太累了,我……下面还肿着,很疼……”
首长……
她从不这样叫他,只有当初在省军区,第一次见她时,她怯生生地唤他一声,“首长”。
兽欲便被她这轻轻巧巧的一声勾起来,霍斯然深邃的眸里透着吞噬的火焰,凝着她,浅笑,哑声道:“怎么办?首长,不答应……”
吻重新覆下去,她尖叫一声之后就被捕获,他下手又狠又重,一直做到她闷声娇吟起来,颤抖着,娇艳欲滴。
……………………
回到家时,已经惹得满身是火。
将礼物搬下来,走进灯火通明,温馨明亮的家,里面几个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扑面而来,一堆粉嫩漂亮的新生儿坐在小桌子两侧,举着扑克牌玩得散落满地,见妈妈回来,笑着在座椅里扑腾起了手脚。
热闹得,让人想流泪。
霍斯然换下了军装,逗过孩子之后去书房打电
话,处理公事。
林亦彤将礼物分门别类地整理好,跟几个宝宝在地毯上玩得精疲力竭。
衣衫被力气慢慢变大的双胞胎扯开,瞪着提溜圆的大眼睛要张嘴往上啃,林亦彤惊慌失措地拿下他们的小手,旁边的鹿鹿和顾亦景看得呆呆的,鹿鹿一巴掌推到顾亦景脑袋上:“你还看!你这么大了不能看了知道吗?你去里面思过,妈妈要喂弟弟了!”
顾亦景脸红地从地上爬起来:“哼,弟弟也是男的,爸爸也是男的呢!”
“叫你贫!你快去!!”鹿鹿抬起头尖叫。
顾亦景无奈,蹬蹬瞪跑去隔壁房间了。
喂奶的时候,林亦彤面上的表情无比温柔,她也曾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以为自己再没有做母亲的资格,当真的做了以后,才发现那种幸福感无可取代。
孩子在看到她的那一瞬仰起的发自内心的笑脸,无可取代。
当然,还有一个一只陪她坚持下来的人,她也,无比得感谢。
宝宝喂饱后,很容易地就困了。
跟李嫂一起安顿好他们睡觉,合上衣襟的扣子,隔壁的房间里,鹿鹿和顾亦景也在双层床上,一大一小地躺好了,躺在被子里还在斗嘴,顾亦景翻下半个身子,从被子里揪了鹿鹿的头发玩,女孩子恼得满脸通红,却又奈何不了他。
衣襟的扣子系到最后一个,碰上了正从书房里走出来的他。
林亦彤发觉自己喉咙一紧,面颊上不知怎么生出几分燥热,倒是霍斯然,神色淡然,挂了最后一个电话,将手机丢在走廊挂板上,朝她走去,只眼神黯了不少。
纯粹的爱与欲,交融在彼此眼神间。
他缓步逼近,她无法躲。
倒也没有多心急,先问了她几句孩子的情况,低头,就看到她半裸露的娇乳,圆润的弧度勾着他的心和眼,哪怕已经喂过两个,弧度依旧没下去多少,他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小脸快要烧起来之前,矮身将她整个抱起,径直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关上门,落锁。
李嫂识趣地笑着收拾完了客厅,关上所有灯,回了自己房间去。
她说疼,他动作便很慢,将莹润的药膏先涂到外层,再到里面,消肿化瘀的功效很是快,她娇哼起来,说不清是痛是痒,只知道他的手指仿佛带了魔力,快要融化了她。
绅士一般解了皮带,脱了衣服,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狂野如兽。
尽管前一晚做多了微疼,可她却没有机会喊停,因为快慰的热浪席卷而来,还没等反应就已将她淹没。
律动的激情,在两人之间频频爆开。
………………
夜晚熟睡之间,觉得热,想掀开被子,却弄醒了另一个人。
双臂缠紧了她,拢回被子里面,低声哄劝着她别掀被子会着凉,接着起身去开了一点窗户,夜风吹进来凉爽了不少。
接着,躺回去,重新抱住她。温暖回归。
林亦彤缠紧了他的腰,娇哼一声,柔柔地窝进了他的怀抱。
所谓幸福,大致便是如此。
她医生都不曾有过多大的理想,没有想过要去哪里,得到多高的地位,攒够多少金钱。她只是一味地朝着自己认为幸福的地方攀登,等有一天登到了顶,自己也没发现,等走了好远之后才回头,发现,唔,原来就是这样,原来,就是这里了。
霍斯然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人生就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什么都有了。
我爱你。愿此生走完之后,这三个字,仍能深深地烙印在你,整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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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彤番外之荼蘼花开。结束。
第001章 分开(6000+)()
对许多年前的莫怀远来说,那个叫安然的小小女孩,是眼泪罐,是顽皮鬼,是跟屁虫。甩都甩不掉。
也正因为甩不掉,所以才逼不得已,将她像胸针一样别在胸口植。
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那枚别在胸口的胸针,有一天会随着岁月的褪变而变成烙印,印上胸口。再伴随着多年爱而不得的痛苦,化作朱砂。
朱砂血红。
而你,就是我心上最痛的那滴血堕。
——莫怀远题记
……………………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了客厅!!
那一日清晨,只着单薄裙摆的女孩儿飞奔至门前,却被吼声冷冷震住。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劫难本就已经严重到让他无暇顾及别的,可她……她就那么急不可耐,听闻霍斯然有危险,就哪怕罔顾生死也要跟他一起去?
手冷冷地搭在她肩上,慢慢将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找他才要现在跑去海上,嗯?”
那女人只是颤,噙着泪,话都说不出。
莫怀远苦笑,提起上次霍斯然当众羞辱她的事:“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下狠狠一疼。
“你不懂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的时间都在做同一件事,做成了习惯,如果不能再为他做什么,我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活了。”
莫怀远只觉得心上瞬间穿孔,鲜血淋漓地在淌。
那么这整整二十多年来,他莫怀远,都他。妈的是在为谁而活?
冷眸泛起几丝猩红,他垂眸,举高临下地捞起她楚楚可怜的下颚,口吻中透出的危险,像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宁静:“所以,是因为习惯?”
她垂眸抽泣,好不委屈。却不是为他。
“习惯这种东西,要改变可真是难……”他仰头吐出一口气,笑,知道那种感觉,像戒毒一样,接着冷冷垂眸,扣紧她,低哑道,“所以我来帮你改,如何?”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莫怀远已经狠狠掐住了她柔嫩的下颚,抬起,近乎冰冷地俯首吻了下去。看似温和的薄唇,真正印上来时却带着撕裂般的痛,狠狠撬开了她的齿关,掐痛了她的下颚骨不让她闭合,强悍的舌顶开她的舌尖冲了进去,在她从未被人闯入的檀口中放肆地扫荡。
安然顿时,傻了。
如果不是那被重重掐着的疼,舌头亲密缠绕的触感提醒了她,她几乎连反抗都不会,接着,反应过来的她蹙起眉,手牢牢抵住了莫怀远的胸膛,“呜呜”地尖声挣扎起来。
莫怀远冷冷睁开眸看了她一眼,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在胸膛上很疼,却抵不过她激烈抵抗的表情,心下刺痛,他冷冷一个翻身,失重感袭来,在她的一声尖叫中“砰”得一声摔入了厚实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