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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的时候……有吗?”那个时候,是男孩子们的青春期呢。
他淡淡勾起一抹笑,手指的动作终于也带动了他身体的蠢。蠢。欲动,“我十几岁……你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那时候吗?”
他在笑她。
“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这种预谋,不重要,”见她气恼,他跟她淡淡解释,滚烫温柔的气息贴着她的颈子,哑声道,“然然,你只要知道一个男人如果是真喜欢一个
女人,想每时每刻都跟她做都很正常,只不过,你在部队的那些年里,我担心你的命多过于这些;没得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怎么得到你的心才对我来说更艰难一些。”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她穿着朦胧的睡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会觉得难忍,但还是在忍。直到现在,总算不必了。
现在,才是他无论走着坐着,停着站着,无论在做什么,都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要她的时刻。
她小脸懵懂泛红,乖巧地贴了贴他的脸,但,很快身体就开始不对劲,盈盈的水眸看着他,纤细雪白的腿不由地微微夹紧,颤声说:“莫怀远……难受……”
不知是因为他手上粗茧的缘故,还是动作故意带了撩。拨,总之她难受……很难受。
难受到有些受不住了。
“嗯……”他埋下头,额上微微暴起的青筋也彰显了他的强忍,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唇,浅笑一下,哑声道,“现在……要我吗?”
那小女人脸红到爆,也被自己大白天的提这种要求的不知羞耻感淹没了,可她觉得,其实真正不知羞耻的是莫怀远,自己肯定是被他带成这样的,搂紧他颤声问道:“现在……不行吗?”
小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了,她感觉到下面凉凉的药膏被她暖热,甚至一点点融化了,湿漉漉地沾了他满手,根本没办法留在里面化瘀止痛了。
“可以,”他浅笑着回答,也被身体里的那股蠢。蠢欲动折磨得够呛,她里面,怎么融化了那么多的药膏和爱。液,却还是紧得让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现在对我来说……可能时间,不够。”
很快就要启程,以他昨晚那样持久的耐力和节奏,这点时间,怎么够?
她叹息,汗湿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也感觉到自己下面的一片狼藉,知道今天可能注定,她要丢人丢惨了。
明知道晚上才可以,她却还是忍不住楚楚可怜地看他一眼,埋头在他怀里,出了满身的汗,嗫嚅着往他颈窝里越钻越深,百般磨蹭……
莫怀远低下深邃阴郁的眸,温柔看她一眼,膝盖顶上来将她细嫩的腿分的更开,手指艰难撤出,沉沉抵住她,哑声道:“只是好不容易,你才主动一回,我怎么可能不给你……”
热。辣感不知何时抵住了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被深深。刺入的异物感带入了那个癫狂的异世界,感官极具反应,瞬间爬过所有的触角抵达了大脑皮层,她直接叫出了声来。
他托住了她的小脑袋,以吻封唇,用滚烫的热浪席卷了她,将她送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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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天下来,疲累过度。
在海防区为期一个星期的视察,东奔西跑说轻松是假的,四周的人眼见着这两位领导哪怕疲累到极致,精神情绪却好到令人亢奋的地步,也都心照不宣地跟着开心。安然跟海防区的那几个女助理混的很熟,每一次结束任务要跟她们一块去海边玩时,都不忘先过来,请示完莫怀远再去。
当着众人的面,尽管她只扯了扯他的袖子,问的很小声,也往往会引起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咳嗽。
莫怀远转身,脸色处变不惊,替她挡住。
捏捏她的小手,看看身后的几个人,说,早点回来。
那小女人便笑起来,走得欢天喜地,却又一步三回头,看他的眼神里放了浓浓的黏胶一般。
他不计较她跑出去玩。
只是夜深的时候,会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狠狠要得昏天暗地,一句一句地逼问,今天去了哪里,买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想不想他,嗯?下次还去不去?
每一次的夜里,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简直让两人沉溺。
安然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从未有过地爱他,爱的如同呼吸与心跳一般,融入血液和骨髓,全世界只有他最帅,也只有他最好。
最后走的那天,安然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
莫怀远结束了最后一场会,赶回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撞上莽莽撞撞的她,大手一伸,握住她摇晃的肩膀,眸色深邃温柔:“慢一点。小心。”
她很惊喜,见他回来,道:“回来啦?车在路上,一会就走。”
“可行
李好烦,我放不下,买东西太多了。”抱了抱他,她小脸又垮下来,蹙眉看向了背后的两个行李箱。
第043章 回味一下那天晚上,叫我进来的你,毕竟,就要走了()
莫怀远抬眸看了看,她买的大大小小的一堆,摆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吻一下她被晒得有点红的脸颊,他走过去帮她整理。
小小的行李箱放不够,就放到他的大行李箱里去植。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堕—
那小女人也无聊,走过去蹲着帮他一起整理,强迫症一样把他横着放倒的东西竖起来,放里面去的拿到外面来,纯属捣乱。他淡淡抬眸凝视一眼她狡黠笑着的美丽小脸,好脾气地不计较,一边收拾,一边接起那震个不停的手机来。
“喂?”
只是,说了没有两句,他动作就缓下来,脸色也有点变。
长臂担在膝盖上,他淡淡浅笑一下,沉声道:“到海防区的那天,我有给你去过一个电话,只不过当时你在忙,我想也没必要,偏那个时候打扰你,等回来了再说,不迟。”
那边,一个秘书模样戴着眼镜的男子蹙眉,无话可说,看了一眼办公桌前稳重坐着办公的德高望重的领导,说:“那这样,等回来后你来这边一趟,这就算约好了。不过,别让曲小姐那边知道,我们领导说……还是避开她谈,比较好。”
“好。”
他的回答,淡然而干脆。
“那后天见。”
答应完对方,莫怀远挂了电话,没什么别的情绪浮动,倒是对面一直看着的小女人,扁了扁嘴,问了一句:“谁啊?”
公事还是私事?
她看他刚刚脸色好像变了一下,并不似他平时接电话时的正常。
“曲省长的秘书。”他淡淡回答。
那小女人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身在麦城,说起曲省长来没人不知道是谁,曲省长只有一个,也就是曲蔚蓝的父亲,他这个时候找莫怀远,做什么?
安然猛然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莫怀远跟她在一起后,单方面地跟曲蔚蓝说了分手。可对方毕竟是来头不小的家族,放眼全国屈指可数的几个,他们女儿现在还委委屈屈地留在市政工作呢,这种事哪能说罢休,就这么罢休了?
“他找你做什么呀?曲省长的意思说要见你吗?他是不是想为难你?”她看着他轻声问道。
莫怀远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那个时候虽然没跟他接触过,但一是长辈,二是上级领导,怎么说都该提前过去拜访沟通一下。只是当时,我顾忌着不想早早订婚就拖着没去,现在想来三个月的初期任职已经快过去,这方便做的,的确是失礼了。”
安然扁了扁嘴,小手把玩着一个摇头娃娃,猜测:“坐到那么高地位的人,不会因为礼节上的事跟你计较那么多吧?”
说到底,还是因为曲蔚蓝吧,是不是?
莫怀远嘴角淡淡勾了勾,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睿智沉静的脸色里,有着顺其自然的坦然,这反而看得安然愈发不安起来。
他动作利索,东西不消一会就收拾得差不多,之后,将她拉开,合上那个小行李箱,抬眸却看到阳台上还晾着某人藕色的精致小。内。衣,被海边的暖风吹得摇曳生姿——
她忘记收了。
安然心下一紧,赶紧在他迈开大步过去帮她收之前,抢先一步跑过去,踮脚把衣服收下来了。
他的手也握了一半,两人齐齐抓着那小巧的一套内。衣,一高一矮在对视的眼神里争执不下。
她受不了那滚烫的眼神,率先松开了小手。
于是,就眼见着她贴身穿的绵。软布料,被他攥在掌心里面。他的大掌宽厚温暖,有时霸气有力,有时又邪魅放肆,摩挲了两下,打开他大大的行李箱,拉开密封的塑料袋放了进去。
“还有四十分钟,刚刚邹衍跟我打电话说四十分钟后到,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
她说。
也就是说,还有时间呆在这里了。
将行李箱锁上,莫怀远颀长挺拔的身躯起身,走到她身边,单臂轻轻揽过她,眉眼低垂,问:“累吗?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还是直接退房去楼下等?”
安然想了想,凑到他身边道:“楼下。我知道那里有一家下午茶餐厅,视野
开阔适合等人的。”
莫怀远闻言,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下去等。
等要走的时候,安然先跨出房门,却见莫怀远眼睛直盯着床单看了一会,她小小的身子探进来,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眼睛明亮,小声软软地问他:“怎么啦?”
莫怀远顿了顿,俊脸侧过来与她亲昵地摩挲两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她顿时面红耳赤。
他薄唇贴着她的耳,低哑道:“回味一下那天晚上叫我进来的你,当做纪念,等一下,就要把那样的你带走了。”
无处不在的耍流。氓,却耍得她每次都惊魂摄魄,脸红地故意勒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喘气,莫怀远嘴角一勾,手松开行李箱拉杆,要抱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