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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
陈依馨只哆嗦着嘴唇,绞着手一句话都不再说!
莫家夫妇也不出来送,陆方川和陆瑾霜就出去了。叫了辆车,直接先回了家。
……
陆家。
陆瑾霜觉得累,一进门就脱了外套,直接到里面躺着去了。
陆方川并不放心,仔细想了想后,走进屋里,蹙眉说:“露露那个性子,不知道轻重,谁跟她说的当年的事?她找的什么人,走什么路子?她打算怎么揭穿?我总觉得这事太严重,交给露露去闹,我不打放心。”
陆瑾霜睁开了眼睛:“能走什么路子?到军委,写匿名信,上军事法庭,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你以为当年他那些战友,真没一个人知道或者听到那个秦桑榆回来的消息?他们不说,那是看我们陆家的面子,军事法庭十年的追诉期都快过了,谁跟青儿的初恋情人有仇啊一定要弄死她不可?”
说着说着她眼眶再次就开始红:“我吧当时是想,青儿哪怕遇人不淑,但犯事的是那女孩子的哥哥,又不是她本人,指不定她还有点人格魅力什么的让青儿心甘情愿地喜欢呢,一定是这样……呵,可你瞅瞅这十年发生的事,我陆家差点儿在十年前就毁了,她害我儿子十年没娶上媳妇我没抱上孙子,眼瞅着要断子绝孙的当口,我儿子要结婚了,她倒好,来这么一出……现在满城风雨啊,谁不知道我陆家这点儿破事儿……”
这情况,虽没有十年前那么轰动严重,害得陆氏夫妇好多年都没敢在人前抬起头来,但对陆家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了。
外面的人怎么说他陆青的,那真是什么话都有啊。
陆方川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对那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对今天早上阴测测幽冷如鬼魂般的莫露,他依旧是半点儿心都放不下,心被吊着,隐隐的害怕。
可一看陆瑾霜,气得浑身哆嗦着脸歪过去不说话了,他知道的,这女人哪里是对这些破事有意见,她耿耿于怀的还是十年前,他险些病危过世那件事。
陆方川抿唇缄默,紧拧着眉头,走出去了。
***
桐城暴雨。
酒店的隔音是很好的,再大的暴雨惊雷也只能听见隐隐的声音,两个人一路从江边打车回来,只淋了那么一小下却就已经浑身湿透了,陆青开了门,给她拿了毛巾擦头发,她的妆可真是好啊,一点点儿都没花……陆青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拿拇指摸了摸她的脸,居然一点粉都没有。
他记得他有次去影楼拍照的时候,被迫化了一次妆,那粉简直了,餐巾纸打湿擦了十遍都没擦干净……
“别擦了,我就没用底
霜,怎么样,青春靓丽吧?不老神话吧?”秦桑榆得意笑着,抽走了他手中的毛巾,甩掉高跟鞋,一蹦一跳地往里面跑。
陆青看她活泼的样子,道:“我以为女生都用那个,每天糊几层,脸都找不着在哪儿了……”
“姐姐不用!姐姐皮肤倍儿棒,有那个胆儿直接出门……”
陆青一听,拧了眉,缓步走过去逼近她,直接圈起来禁锢在墙上:“你给谁当姐姐呢……”
这口无遮拦的小东西。
秦桑榆不服地昂头,道:“我难道不比你大?不比你大?我入伍到新兵连当教官的时候,你还是个新兵呢!”
“你是说你原来的资料档案上比我大?”陆青丝毫不怕她翻旧账的样子,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你确定你没在办身份证的时候就伪造年龄?别闹,方叔都跟我说过了,足足填大了将近一岁多,你也敢?否则当初你怎么跟人长了一模一样的脸还没被怀疑的?欺负人傻么?还有,新兵连那种教官,兵龄一年就能当,得意什么……”
说完脑后的大掌猛地一施力,将她按过来,俯首精准地牢牢捕获了她的唇瓣。
这小女人,哪怕再不承认她比他小,再难妥协她比他弱,那些都是既定的事实,她否认不了。
就在亲热这件事情上,再不想承认她男人比她强势,也没用。
果然,秦桑榆不甘心就这样被制服,吸气,卯足了劲踩上他的鞋尖抬手要一记手刀劈过去,陆青就猛地将她撤后的身子拖拽到自己怀里,有力的手腕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一点点强制性地化解掉她的力道,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在了墙上!
“啊……嗯……”秦桑榆一开始痛得忍不住一叫,后面那一声,却是难以克制的令人心神酥。软的一声娇。吟。
的确,那一声,是叫得陆青瞬间整个背都麻了,托起她的身体来让她整个人都踩上他的脚面,将她牢牢抵住,吻得愈发狂。热深入,像是要活生生吃掉她一般。
“别……”怀里的小女人挣扎着,嗓音破碎发颤,“嘴唇上……可是有唇膏的……”
陆青依旧不肯放,低哑问道:“有毒?”
“有……”真有毒。
陆青低笑一声,循着她的气息,难以自制地继续沦陷进她的甜美中去:“毒死我吧……”
这日子。昏天暗地。不分昼夜。
小小的江南之城他们说不上全部走遍了,但彼此身体上的地图,却每天都在循着路线走一遍,再走一遍,铺天盖地的热浪将两人再度吞噬,外面惊雷阵阵,将天空劈开一刀刀口子,倒下倾盆的暴雨,酒店房间的灯却就只开了一小盏,不管外面如何,他们就像两条需要汲取对方口中的口水才能活下去的鱼,每一夜,如胶似漆,神魂都为彼此颠倒。
最最激烈的一场爱之后,汗水淋漓,夜已经深得不像话了,凌晨两三点,暴雨听着小了特别多。
陆青关了空调,拉上被子,在里面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秦桑榆已经累得抬个手都酸得抬不起了,歪头就要睡着,他翻个身,给她寻到了一个最好的位置,捞住她,轻轻亲上去。
秦桑榆气息细细弱弱的,听见他问,就断断续续说起了她跟她哥哥的一些事来,那些年,烟雨江南,一对儿女分别,长大后再遇的故事。小孩子如果从小都一起长大那就因为太过熟悉而没有了对彼此的神秘感,可分别多年后再见,她跟岑光的那种默契和惺惺相惜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没有罅隙,没有计较,只有……珍惜。
陆青口吻有些酸,说总觉得,他们关系多多少少有些暧。昧。
第167章 桑榆……将来想要几个宝宝?(3000+)()
秦桑榆笑出了声。
眼底隐隐湿润起来,说,那哪儿叫暧昧?那叫……矫情。
岑光不允许公司里任何人说半句秦桑榆的不是,哪怕是她任性,她不对,那也不行。那么多年了,她为他付出的那些事,受的那些委屈,他从不曾忘丰。
连体婴是畸形胎。他们心灵相通却分隔多年,关系也有些畸形尽。
“你小心,将来你要对我不好,半点不好,他都会杀了你……”
陆青冷淡地低哼一声,覆上去压住她,“他就不怕我杀了他?”
秦桑榆一愣,问:“为什么?”
陆青心底膨胀得像气球一样的怨怒,被她戳破了一般慢慢撒气出来:“因为他带走了你……”
提起过去,秦桑榆喉头酸酸的,也不答话了,勾住他的脖子抱紧他。
“我冷,”她楚楚可怜地说,“下面也酸死了,揉揉。”
陆青眉心一蹙,微微紧张起来,腾开一点地方,探下去查看,关切地问:“哪里?”
秦桑榆笑着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他脑袋,得意地笑了起来。
陆青知道她在胡闹,也不恼,手伸过去在她细弱的腰上轻轻挠着,她笑得不禁打起来滚挣扎,接着,某一处猛地狠狠一酸,她突然就不敢动了,有痛痛麻麻的感觉窜遍全身,这男人,又开始使坏了……
热火几乎一点就燃。
“别……陆青……我错了……”她笑出了泪来,低。吟着求饶。
这一次,他却万般温柔,爆发过后便是细水长流般的柔情,萦绕着两人,断断续续地做着,纠缠着,直到天明。
……
“你想过要好好地跟我在一起一次吗?”
“想过啊……我在国外的时候,25岁生日,就许愿老天可怜可怜我,让我爱一场吧!”
“呵……”
“怎么,你不相信?”
“你那个时候在部队里,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勾搭自己的新兵?不知道什么叫师严道尊吗?”
“我那时候不满20,哪儿懂那么多?我看上你了,又怎么忍。加上你那么好看,大概,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也都不怕了……”
“桑榆……将要想要几个宝宝?”
“流氓!……唔……三个吧……”
“京都可不允许生那么多。”
“这样?那我们去国外生吧……”
……
陆青不是没想过要怎么办。
只是,她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再思考。仔细想来,不管十年前还是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好好地爱过。这样的日子和欢愉都像是偷来的,像毒药一样,但他们还是想猛地灌下去,以求饮鸩止渴。
***
清晨的时候,下去买早餐,听见大堂里的小服务生们议论纷纷。
几个便警在门口张贴东西。
陆青只当那是本地新闻,上去之后,见秦桑榆在蹙着眉打电话,在窗前走来走去的。
“怎么不接呢……”
陆青把豆浆拿过去,问:“打给谁?”
“我哥。以往都是隔几天打一个电话报平安的,我昨天就开始打他电话,到现在他都不接,不知道为什么……”
陆青也跟着蹙眉,却只插了吸管把豆浆拿给她,“先吃点东西,等等再打吧。”
“嗯。”
哎?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京都的一个陌生号码,在闪烁,秦桑榆心下一惊,没敢接,挂断了。这两天是什么时期她知道,陆青说他父母那边很有可能通过她来找他,让她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