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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入这铁峰之上,闻听山寨之中叫喊吵嚷之声,而其间又夹杂女人浪笑之声,便感觉十分恶心,待我悄然进入山寨之门,并将镇守山寨的两名小喽罗给结果了。然后藏身在暗处,我定睛看时。只见山寨之中到处灯火通明,而数十名打手正分立在通道两侧的桌案上狂饮嘶吼,其中又夹杂着数十名女子,这数十名女子几乎袒胸露乳,身形窈窕,涂脂抹粉,十分妖媚,我心中想:‘这些女子定然是他们强掳而来,如今却是供他们淫乐,只可惜了这良家女子,竟然做了娼妇。’
当中太师椅子上一人笔直而坐,身影却是侧对我的视线,因为距离稍远,却也看不真实,我当时便心想:‘这等狂徒,我须得立即毙他于掌下,若让他再走出这铁峰,岂非又要为祸天下。’我心下既如此想,便待出去之时,忽然听的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大哥,如今我等也已然将这近处一应庄园抢掠一空,却也就得了几个女人而已,说实在的,长此以往,我兄弟等岂非要饿了这肚腹,再如何能够作战?’我定睛看时,只见这人满脸虬髯。
那位太师椅上的为首之人听他如此说,便说道:‘这东夷草原上,普通庄园也便是如此,兄台难道有什么高招吗?’那人声音十分熟悉,我竟然一时想不出这是谁来。
那满脸虬髯之人便说道:‘高招倒是没有,只是我听说这东夷草原上有一家确实金银财宝无数,而且据说他家还有一卷无价之宝!’
那为首之人便说道:‘好,如此倒也不错,只不知这处庄园在何处,那无价之宝又是何物?’
那满脸虬髯之人说道:‘这所庄园乃在东夷草原西部,名字叫做夏家庄园,这夏家庄园中有一幅名画,却是他祖先影像,我等若夺得这画影,这辈子吃喝均不用发愁了。’
那为首之人听他如此说,不禁大喜过望,便哈哈大笑起来,他又继续说道:‘我属下兄弟,果然是出谋划策之人,想我自从山上出关以来,一路带领你等奋力厮杀,如今也算是小有建树,你等明日便随我下山,去将那夏家庄园尽数搜寻,所有值钱物品均给我带上山来。’
众人齐声吆喝道:‘大哥圣明,我等悉数听从你的指挥!’
我当时只觉热血上涌,虽说这夏家庄园与我是另外一路分支,他的先祖为正裔,而我的先祖为偏裔,但是实则我等均是一个始祖,如今这庄园之中顷刻便会招来横祸,我岂有置之不理之理,我当下从正门之中杀将而入,我那时心中十分恼怒,想想他们平日所作所为,十分令人不齿,便将我的太极神功发挥至顶峰,这数十人如何是我的对手,只瞬息之间,山寨之中便被我除掉一半的凶徒,那些人见我如此猛烈,均吓得往后退去。
我便朝为首之人走将过去,那为首之人端坐于太师椅上不动声色,我刚才杀他手下之人时,他头也没有回一回,显然这人功夫之高,绝对不容小觑。我堪堪走近他时,这为首之人终于回首过来。
我们四目对接之时,均不禁大惊失色。他看着我慢慢走近,脸上顿时变的煞白,我定睛看时,这不是别人,正是我数年前招收的唯一弟子清风。
我当时十分震怒,清风看着我渐渐走近,脸色从来没有这般难看,他咬咬牙,忽然说道:‘你既然寻到这里来,便也休得怪我无情!我本自将你深藏在心底,但是如今我也知道,你断然难再饶恕于我,也罢,多说无益,我在剑山之外又独创一门神功绝学,我的功夫以快重意。却不知今日是否能够与你打成平手。’
他语气虽然十分狂妄,但是在场还有数十名杀手,他竟然未透露出是我徒弟这一节。这一点上他倒是重信守诺,我当时心下暗暗着恼,心想:‘清风啊,你真是糊涂,什么事情不好做,却做这等与天下百姓为敌之事!’
我二人更不打话,便战在一处。其时,他的功夫果然十分高超,山寨之中。只见我二人身影,他所言不错,他的招式比之数年前更加快速,而且又从我的太极神功中化生出了一种意来。这便是他的手脚之快。又暗自与心意相通,他心意想处,这手足便又顷刻而至,这正是高手之人出奇制胜的法宝,但是从武功一途来说,他这番功夫倒是没有可以责备之处。
我和清风战至第一百回合之时,他的内力终于稍逊于我,被我一掌打翻在地。他门下之人见我如此厉害,早就吓得鸟兽散去了。
清风脸色十分苍白。他定定地坐在地上,不言不语,他的眼神仿佛告诉我:‘你便杀了我吧!’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清风,为师当年是如何教导于你,想不到你却做下这等罪恶之事!’
清风忽然冷笑一声说道:‘师父的话,我自然深深记得,可是师父却也不问我缘何要这般做来!’
我便说道:‘杀人便杀人了,还有什么道理可言吗?再说你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是何等残忍?’
清风这时才垂下头来,说道:‘不瞒师父你老人家,这残杀百姓之事,确实是我管束手下不严所致,但是这山下数个村庄皆是与我有深仇大恨之人。’
我不禁问道:‘他们与你到底有什么仇来?’
清风便说道:‘这第一庄名字叫做张家庄,张家庄的庄主叫做张云泽,这第二庄名字叫做铁家庄,铁家庄的庄主叫做铁十三,这两个庄主正是当年杀害我的父亲清云的凶手?’
我大吃一惊,说道:‘你父亲清云当年远在东夷南郡,离开此地几乎有上千里之遥,却如何便与他们结下仇?’
清风微微叹口气说道:‘父亲当年在南郡也是一代大富商,手中掌握着这东夷商界之中的令旗,这令旗乃是先辈所传下来,到了父亲手中依旧声威不减。这令旗的作用便是能够调动东夷任何一家钱庄中的钱币,也能同时调动所有钱庄的货币,而钱庄主人却不得过问。’
我听他如此说,更是惊讶不已,便说道:‘如此,你爹爹的权利不是比东夷王的权利要更大了吗?’
清风微微一笑说道:‘若论权利而言,爹爹无丝毫权利之心,只是我清氏家族中掌握这东夷风水之中一项十分隐秘幽微之事,因此在先祖之时,便获赠这令旗,而这项十分隐秘幽微的秘密便藏在这令旗之中。’
我不禁又说道:‘有这等事?我却从未听任何人说起过?’
他便说道:‘非是我瞧不起师父,师父一生只隐居在这雪峰之上,几乎足不出户,又如何晓得这天下事情,再说,这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也不是师父所能一一掌握的。’
我听他如此说,便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事实却是如此。’
他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一天忽然接到北方两位庄主的来信,这两位便是铁十三与张云泽,我父亲素来十分豪爽,喜爱交接天下名士,他既然蒙这铁、张的邀请,便星夜马不停蹄,赶到这二人庄上,二人在铁家庄为父亲设下盛宴。
谁知这两人正是图谋我父亲的令旗而来,我父亲毕竟掌握这东夷生死钱脉,却是如何肯将这令旗交付他们,就是我父亲生平,也从未动用过这钱庄中的物品,他素来以经商为要,却不轻易动用这令旗的。’
他说到这里,眼中竟然滴下泪来,我未曾料到如此狠辣之人也会流下泪水。
他拭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我父亲本是以心与他二人相交,谁知这二人贪念令旗,动了歹念,便在我父亲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这毒药说也奇怪,可以维持人的性命达到三年之久,但是却可以令人意志力渐渐散失,直至最后说出心中的秘密。
我和娘亲在家南郡等待父亲足足等了三年,三年后,我们收到父亲的紧急飞鸽传书,书中竟然道出一件惊天动地的阴谋来。
我和娘亲展开书信看时,只见这书信中写道;‘清风和清风娘:此刻父亲生命可能已然陨落,你二人须得带好令旗,速速撤离这南郡,数日之后,铁十三和张云泽便会带领杀手杀到家中!
你二人放心,他们起先待我十分殷切,孰料他们是恶人起了歹念,竟然在我的日常饮食中下了慢药,我有一日在他们的秘密谈话中终于窥见他们的阴谋,因此未将这令旗的秘密告诉于他们。
如今你二人须得赶快离开南郡,否则性命堪忧!
清云绝笔!’
我和娘亲大哭一场,知道父亲此刻已然遇害,我们连夜迁往他处。数年后,我拜名师学艺,拜别母亲,前来这二庄上寻仇,孰料这铁十三和张云泽武艺十分高强,我竟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我的来历,我仓皇逃出庄外,又被他们的庄丁追杀,直到后来,在半途中为你所救!’
我这才想起数年前在路边救起他的情景,那时他满身血迹,已然奄奄一息,我将他带至山中,调养数年,又传授他盖世神功,孰料他竟然杀心日炽,想来也是这心中仇恨使然。”
木子点头说道:“想来他的身世却也是十分可怜,可是他除掉这两位害他父亲之人,便也算了,又何必去残害百姓。”
雪神叹了口气说道:“这正是我心中极为不解之事,因此我厉声责问于他。他便说道:‘师父有所不知,我当时将这铁、张二人擒拿来,他二人行将就死时,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清风,高诉你一件天大的秘密,此刻关于令旗之事,你父亲已然在最后弥留之时,告诉我等,他临死时终于抵制不住药物的药性,这数年来,这慢药终于在他生命最后一刻彻底发作,他经受不了这般痛苦煎熬,便将令旗间的秘密说了出来!我当时心下大吃一惊,毕竟这令旗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谁知这铁十三冷笑一声说道:‘清风,我今天就告诉你,此刻这秘密已然被我庄上人尽数皆知!’
如此我岂能饶恕这庄上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