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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苏平也没好到哪去,苏平行色匆匆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伸手一把拉过一个小护士,皱着眉毛,一脸严肃,小护士回过头,见苏平长了一张帅气的扑克脸,顿时一愣。
苏平接着开口道,“自宫归你们管么?”
小护士顿时脸一红,随后连通着眼仁都一起白了,甩开苏平的手道,“神经病!”
伸手又拽住一个小护士,苏平跟对暗号的地下党似的,微微低下头,用手圈住嘴边,悠悠的开口道,“自宫,归你们这管么?”
“前面左转,神经科。”小护士白了苏平一眼,甩开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
于是呼在苏平快要搜完那半拉医院的时候,基本上医院里连扫地大妈都知道了,医院里有个长得挺帅的神经病,走到哪都问人家,“自宫归你们这管么?”
当然了,作为一个充满热情和悲天悯人情怀的大妈,说这话的同事,还是饱含着同情和惋惜的,那长须短叹的就跟看见了神美人尖悲剧似的,“挺好的呀一个小伙子,你说怎么就得了神经病了呢!”
“嗨!世事无常呗!”另一个大妈也跟着叹了口气,俩人一边扫地一边跟苏平擦肩而过。
苏平站在原地有点忧伤,开始怀疑祁峰是不是在玩他,哪有这么找人的!
迈开步子推开最后一个房间的门,苏平连看都没看,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呢,就没好气儿的说道,“请问,自宫归你们这管么?”
苏平已经打算好了,要是这里还找不到杨晓阳的话,他就回去把祁峰这王八蛋大卸八块先,特么的这哪是找人?这是丢人吧!
杨晓阳一愣,心随之揪了起来,但看到来人不是祁峰之后一颗心又重重的落了回去,而后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另一个男人,苏平的视线也朝着那人看了过去。
那是个蓝眼睛高鼻子的老外,脑袋后面跟着一条马尾辫,双手交握着放在小腹靠下的地方,虽然乍一看上去没什么,但苏平光是皮革感觉就能感觉到,这货手里有家伙!更何况……他才不相信这货的裆能有这么大!
老外笑眯眯的看着苏平,而后对杨晓阳鼓励一般的点了点头,杨晓阳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不归我们这管。”
苏平依旧摆着一张扑克脸,后背靠在门边上,抬手给祁峰打了个电话,“十三层休息室,你特么可快点的!”
说完扭过头朝着杨晓阳和老外笑了笑,“楼下都是看这个的,想找一个不看这个太特么不容易了!”
老外微微挑了挑眉毛,催促一样的看了杨晓阳一眼,而后两条交叠这着的腿上下交换了一下。
“这位先生,现在这里不对外。”杨晓阳勉强的笑了笑,而后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这奇怪的男人是哪来的,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相信,在祁峰到来之前她任何人都不相信,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这会儿功夫祁峰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地方,一进屋表情和苏平一样一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小辫子,祁峰冷不防的把杨晓阳拽了过来,藏在身后,杨晓阳就像是迷路的小女孩见到了亲人一样,俩手紧紧的攥着祁峰的衣服,祁峰却伸手把杨晓阳的手拨掉了,末了还朝后网苏平怀推了一下。
往前跨了一步,用流利英文对着老外道,“你最好别在老子的地盘上找事!”
“呵呵,”小辫子冷笑了一声,依旧坐着不动,顿了两秒钟道,“你的地盘?那你倒是说说,都哪是你的地盘?”
祁峰想都没想,把杨晓阳往后塞了塞,冷笑了一声道,“全华夏!”
小辫子挑了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丫最好给老子滚出华夏!”祁峰话落,人就已经冲到了老外跟前,身后的苏平也带着杨晓阳迅速的退出了房间,朝着安全出口撤退。
杨晓阳被苏平揪着,就跟要下锅的螃蟹似的张牙舞爪的一边捶打一遍吼,“你放开我!祁峰还在里头呢!”
苏平明白祁峰的意思,就是要把杨晓阳拖走,省的回头误伤了,要说担心那也是吧杨晓阳弄到安全地带之后的事了。
可杨晓阳此刻满心都是祁峰,越喊越起劲儿,到最后干脆把前头都省略了,干脆的替换成了骂苏平的话,“你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拖着拖着,苏平就无语了,面前愣是站出来一排大妈,手里拎着拖布、马桶抽子什么的,直勾勾的盯着苏平,生生砌了个人墙。
“把人放开!”一个满脸横肉深思容嬷嬷的大妈站出来道,“神经病了不起啊!”
苏平嘴角一抽,“我不是神经病!”
“管你是不是,”领头的就是那个刚才还对苏平一脸同情的大妈,大妈手里的拖布捶的叮咣响,“放开那闺女,否则我可要叫大夫了!”
大夫?
苏平略微反应了一下,随后脸色一遍,毫无绅士风度的吼道,“特么的都说了,老子不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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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群众的力量(。com)
苏平当然不是神经病,可休息室里的老外却觉得祁峰是神经病!
特么哪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
说好的先嘴炮呢?!
老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祁峰揪住了小辫子,祁峰顺着那家伙被迫扬起来的脑袋,伸手一把就锁住了拿货的喉咙。
“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气疯的声音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窖,眼神冷漠如蜥蜴,“带着你的人滚出华夏!”
老外听到祁峰这么说反而笑了,“你就是祁峰吧?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祁峰冷笑了一下,“你有资格问我问题么?让你带着你的人滚蛋,就给老赶紧滚!不然……”
“不然又怎么样?”老外一个翻身,伸手掐住祁峰揪着自己小辫子的手腕,“你敢在华夏杀人吗?”
华夏和国外的环境也好,声讯守则也好,那是完全不一样,虽说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国外是真的只要有钱就没什么做不到,但在华夏,这个“做到”也只能在一个范围之内,本来杀人就是重罪,他又是外国人,而且还是通过合法途径来的,他在赌,赌祁峰不敢下死手!
祁峰掐着老外的脖子,手腕不断用力,“别赌老子的耐心!”
……
另外一边,苏平的耐心也快没了,都解释了好几遍了,但大妈显然是不怎么买账,非说他是神经病,掐腰站在那,手里拎着马桶抽子,颇有一种悲壮的意味,那意思很明显——要想把人带走也行,那就从老娘的尸体上跨过去!
苏平嘴角抽了抽,这大妈这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驾架势是几个意思?
这会儿功夫杨晓阳说话了,指着楼上一边哭一遍喊道,“顶楼最里头的休息室,快!救人!求求你们了!”
杨晓阳作为人质,她的请求再次刺激了大妈们,领头的容嬷嬷抄起马桶抽子对着苏平的鼻子道,“你赶紧放人!听到没有?!”
苏平俩手嗖的一声举了起来,他可不想跟马桶抽子来个亲密接触,再说了走到这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了,他回去帮祁峰也好。
一瞬间脱离了控制,失去了支点的杨晓阳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苏平一个闪身,表示自己知错能改,绝对的善莫大焉,然而大妈还是无情的叫来了神经科的张主任……
张主任抽冷子从人群里钻出来,一针安定下去,虽然没实打实的扎到苏平,只不过才往前推了四分之一,可还是让苏平就此彻底安定了,杨晓阳也不搭理苏平指着楼上继续哭,“楼上!快,救人!”
张主任一听急了,“什么?楼上还有一个?!”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精神病院墙塌了?怎么接二连三都是精神病?!
杨晓阳急的脸色通红,可腿被苏平这一路拖着下来,再加上又急又惊的,早就已经软掉了,根本使不上劲儿,只能对着主任道,“楼上还有俩!”
张主任拉起杨晓阳的手,一脸的愤慨,杨晓阳他们这一批来医院进修的护士里,就数杨晓阳长得好看人又随和,整个科室都当个宝似的,今天倒好了,被精神病弄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们科室估计都没人来了,更别说是这么漂亮的妹子了!
念及科室里以自己为首的大龄男青年,张主任推了推眼镜又抽了两管子安定,拎着就上楼了,身后的大妈留下俩人照顾杨晓阳,容嬷嬷带队跟着张主任浩浩荡荡的就往楼上走,一路上充分发扬了我军走到哪就把兵招到哪的原则,等带人走到顶楼休息室门口的时候,人数生生翻了一倍!
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张主任带着一股“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势,大喝一声,“都别动!”
说话的同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手里装着安定的针管子朝着祁峰就捅了过去,祁峰虽然背后没长眼,但祁峰长耳朵了啊!
伸手一把掐断了老外的手腕,一个闪身,脚下一伸,张主任一个华丽的跌倒,手里的针管子直勾勾的直奔老外就捅过去了,老外也不是盖的,反应快的很,张主任还没反应过来,老外就猛地一个弹跳退到了边上。
“我凑!神经病啊!”祁峰扭头惊悚的瞪着张主任,这货神经病啊!丫的正在关键时候,拎个针管子就进来了,招呼也不打上来就捅,这还得了?!
“谁是神经病?!”张主任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魔怔了似的吼道,“谁是神经病?!”
他现在对这个词儿很敏感!
“你”字儿都到嘴边上了,祁峰回头一看了一眼门口堵着的大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来了个急转弯,立马改口了,指着地上躺着一身冷汗的老外惊恐的道,“神经病,我说他呢!”
在场的人都一愣,先不论对错,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老外身上。
老外捂着自己剧痛的手腕,眼看着一群盯着自己看的华夏人,还没等有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