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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处,那是阁楼顶部彩画和横梁的木镬交接处,由宽厚的横梁挡在下面,她还是由刚刚不经意的一个角度才看到了那里小小的缝隙空缺,想必隐秘性是很好的地方。
只是因在顶楼,顶部又离这一层的地面高度比别的楼层要高,她要如何才能将它放上去,这真是一个问题!
对了,月白!
那小家伙轻轻一蹦,应该就能够上的去了吧?
柳如墨这般想,立即付诸于行动,下到三楼推开房门,将窝在被褥里挤着狭长的狐狸眼眯得正香的月白拎了出来,带着昏昏未醒的它再次回了顶楼。
摇摇晃晃的一番上楼的动静终于把青弋给折腾醒了,甫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新主人正怀抱着它,仰头看着房顶。
她在看什么?
秉着这个念头,青弋也跟着扬着它的小脑袋往上方看去,什么也没有啊!
正疑惑间,就见新主人又低下头来抚了几下他的背上的毛发,悄悄凑近他的尖尖的耳朵,小声道:“月白,帮我把这个东西藏到房梁和顶部彩画木镬的缝隙里去!”
什么东西?
青弋睁着眼看向面前的手,新主人递到他面前的掌心里赫然躺着一个小小的青色石块,好吧,看样子确实是石块的样子,只是里面竟然藏有传音蛊,这东西她是如何得到的?
容不得青弋多想,柳如墨已经将那小小的石块塞进他的嘴里,一把将他向横梁抛去,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抛了上去,青弋当真是欲哭无泪,差一点儿被惊吓地把传音蛊一口吞了。。。。。。
憋着委屈按照柳如墨的指示找到了那个缝隙处,他用嘴和两只前爪配合着把传音蛊的小石块塞进了缝隙中,确保无误后,探着小脑袋朝下面站着的柳如墨望了望,听到她说会接着他时,往前走出些,直直地朝着柳如墨跌了下去。
稳稳地落入柳如墨的怀中,鼻腔之中满溢着她的馨香之气,青弋享受地在她怀中翻了翻身,新主人好久没这样抱着他了,难得一次,他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只可惜他还没能在柳如墨怀里多蹭一会儿,就被她放在了地上,哀怨的小眼神儿从他的一双狭长狐狸眼中迸发而出,直直地落在柳如墨的身上,她却对此视而不见,这明显的是过河拆桥,用完了他就翻脸的节奏啊!
在他的小哀怨里,柳如墨自锦盒中取出另一块墨色的,将脖颈上的血玉链子拨了出来,解开把它一并穿了上去,重新戴在脖子上,仔细地收进衣襟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她才垂眸盯着脚边抱着两只前爪在胸前,一脸不高兴地月白,两只小耳朵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因为她不搭理而不愉了。
蹲下身再次把它抱起来,这一次柳如墨倒是温柔地抚着它,一边向楼下走。
“还生气了?小家伙!”
手指在他绒绒的下巴处勾弄了几下,见他像猫一样舒适地眯了眼,才打趣道:“你啊,哪里有半分灵宠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被谁惯出来的!”
青弋心中无限哀嚎:人家明明不是灵宠,而是君上身边随侍的仙官啊!要他长时间地扮作灵宠狐身伴她左右已经是不容易的了,她还这样打趣他!
再说了,他这样的脾性要怪只能怪君上了,一直带着他四处游荡,胡吃海喝,把他的个性惯成了这样,不然的话,说不定他会想哥哥一样,成熟稳重呢!
柳如墨把它抱回到房中,再次把它送回了被褥里,还拍了拍它的小脑袋,美其名曰,刚才打扰了他的好梦,现在正事忙完了,他可以继续补眠了!
可是。。。。。。可是。。。。。。
他也要睡得着啊!
刚刚被强行唤醒,又上蹿下跳的给她帮了那样一个忙,现在她这样把他塞回被窝里让他继续睡,这觉也不是说想睡,想睡就能睡的啊!
可柳如墨显然不怎么关心他睡不睡得着的问题,把他送回被窝里后,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她径自去了热泉,每次出门回来,她都要先沐浴之后,才会用膳或者就寝,刚才一回来她本来就打算先沐浴的,结果被青远临时遇上打乱了计划,所以索性把事情都解决完了,再毫无顾忌地舒舒服服沐浴一番,也是不错。
解了衣裳缓步下了水池中,热泉滚滚裹着她的身体,接纳着她,直到周身遍布着温暖之意,才靠坐在池边,拈了一条软巾沾了水轻轻擦拭着手臂。(未完待续)
第176章 登基议程()
第176章登基议程
新帝登基是国之大事,举国上下,朝臣百姓无不尽心,而在忙碌的准备中,有几个人格外的清闲,那便是新帝青远,国师柳如墨,以及依然称病的青离,和永远都不打算涉足官场的晟华公子。。。。。。
原本柳如墨匆匆沐浴一番,就准备早早就寝,给第二天所要做的事养好精神,谁知到了翌日,情况却大有不同。
大清早的,青远就坐上銮驾去了勤政殿,且不说上朝的质量怎么样,至少态度是极好的,朝臣们对于这个多年不曾出现却又一出现就成为储君的三皇子心里存了诸多的揣测,不过好在柳如墨早有准备。
文武百官对于新帝是有太多的事情不了解,可青远却对他们几乎都了解得透彻,原因便是柳如墨早先就将这些朝臣们的详细资料归结成册,在为青帝守灵的那七日,每天送去一部分给他翻阅,遂以除却他还未记牢的部分,可以说他已经把整个朝堂的情况掌握在手了。
对于朝臣们的恭贺之言,他虚心应了,却表示不愿太过铺张地筹备登基大典,一番对青帝的缅怀说得只差声泪俱下,把自己身为儿子却不能留在青帝身边以尽孝道的追悔和对青帝传位于他的感激也表达的是淋漓尽致。
更是当场颁布圣旨,表明他侥幸得青帝厚爱,承袭帝位,对其他的兄弟,姊妹都将以礼而待,二皇子青麟,碍于先帝禁足之令尚未满期,遂以暂时不予安排。而六皇子青离,先帝在时就封其为离王,赐府邸在城南矮巷,后又进行了扩大和修葺,就保持现状。
至于其他的皇子和公主,念其都尚未成年,就各自由母妃照料。成年之后再做安排。
青远一上来就把他们要说的事情先声夺人地说明白了。于是乎诸多朝臣面面相觑,应是没有料到新帝第一天上朝就会有这样的安排,但转念又想到了柳如墨。国师大人是青帝一手提拔上来的,新帝的旨意应该与国师大人做过商讨了,各个都不再有异议。
柳如墨一大早就派人将整理好的东西送给了青远,得到的回复是让她注意休息。别太过劳累,今日的早朝允她补眠。不必去了!
这个回复让已经穿着齐全的柳如墨站在原地没了声响,她算是放假了?
暗卫告知了她青远的回复后就隐去了身影,柳如墨自是不会去问,索性重新换了睡袍。当真补起眠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青远好像打定主意给她开小灶了,所以从让她补眠开始。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命她去做什么,按照他着人过来的回话。意思是在正式的登基大典举行前,放她休养几天,眼瞅着她都瘦了许多。
她瘦了许多这跟他有关系吗?柳如墨不禁想着,事实证明,是有关系的,人家青远现在是皇帝,她作为辅臣本就是公务繁忙,男子尚且都有些吃力,会感到倦怠,更别说她是女子,在体力脑力上都要更处于弱势。
皇上给她放了假,柳如墨也就真的窝在明韶阁里,白天陪着柳云修习玄术,或者和晴丫谈谈天,做做针线活,晚上在热泉里美美地游上一圈,安稳地睡个觉,时间也就不知不觉地晃了过去。
登基大典就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接到礼部送来的议程时,柳如墨竟然有些晃了神,这几天过得太过于闲散,完全像是回到了在清月湾的状态,倒是差点儿都把自己还是国师,身负重要责任的事抛诸脑后了。
“小姐,这登基大典也办得太随意了吧?”晴丫嗑着瓜子儿,挤过来扫了一眼议程,插嘴道。
柳如墨斜着眼睛瞅她一眼,又将目光收回在手上的议程簿上,“连你都觉得随意,那必是真的太过随意了!”
晴丫不依,恼道:“小姐,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打趣我!”
“是打趣吗?”柳如墨明知故问道,面上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跟了一句,“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本来说的是实话,你这一提,别说,还真有这意思了!”
晴丫:“。。。。。。”
小姐什么的,总喜欢拿她逗乐,晴丫欲哭无泪,捧着掌心的瓜子儿,恨恨地张嘴扔了一小撮进嘴,嘎嘣嘎嘣咬得直响。
“牙口好不带这么糟蹋的啊,晴丫!”柳如墨好心提醒道。
牙口。。。。。。
晴丫满嘴的瓜子儿皮混着瓜子儿仁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牙口好”是夸人的词儿嘛!
瞧见晴丫的表情,柳如墨终于良心发现,不逗她了,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从她张开的手掌里拈了几颗瓜子儿,笑着走开:“你照看着云弟,我出去一趟!”
出了明韶阁,柳如墨携了议程簿去了礼部。
“下官叩见国师大人!”
面前黑压压地跪了大大小小的一群礼部官员,阵仗倒是把柳如墨瞧得忍不住挑眉。
“你们如此多的人,就是这样安排皇上的登基大典的?”
将手中的议程簿递向跪在最前面的官员面前,柳如墨也不说话,等着看他如何解释。
只见那官员双手极为恭敬地接过议程簿,却为难地仰头望着柳如墨,一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国师大人,臣等原定了知会其他各国来参加,还邀请了京城最受众的戏班子进宫为皇上献艺,宫里的点缀装扮都也准备下达各宫筹办,谁知皇上不允,说是先帝入陵未久,他沉痛哀悼,实不能在此时张灯结彩的大操大办,臣等见皇上心意已决,实在无法,才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