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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柳芝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能够承受多少了,她跟着国师大人到了这里,又只有她们两个人,国师大人说了这么久的话,每一句都能让她的心态发生变化,时而高,时而低,若不是她强撑着保持着自己不至于表露出过激的神情,这会儿怕是早就失态了。
“嫔妾深感大人的提携,日后定会谨慎行事!”
保证再三后,柳芝终于在国师大人的眼中看到了可以离开的信号,当即不再多留地退离了琴台。
直到她走出琴台,由着自己的随侍婢女扶住胳膊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了衣裳,短短的小半个时辰,她获知了太多信息,她必须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如何去做。
“娘娘,您知道您刚才去的那个地方是哪儿吗?”婢女捧着热茶放在柳芝面前,悄悄凑近她说。
柳芝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缓过来心神后示意她继续说,于是就听婢女说着:“那地方名唤琴台,据说是皇上的母妃宁妃娘娘生前最爱的一处避暑之地,在皇上离宫未归的这些年,一直被废后苏氏占着,到皇上回京之后才重新搬了进去,而在皇上登基之前,那里死过两个人,皇上更是在琴台遇刺过一次……”
“等等!”柳芝听到皇上遇刺的当口,忽然出声打断道:“皇上在琴台遇刺?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那婢女忙回答道:“您方才随国师大人进了去,奴婢就在外面四处转了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了这些,而且奴婢还听附近的禁军大哥说,后来发现行刺皇上的人是二皇子和废后苏氏派来的,奴婢就想这些消息告诉给娘娘您,也许对你有些帮助。”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本宫想想!”柳芝把茶杯放下,示意她撤下去,自己则伸手撑在额头,阖上眼睛不再言语。
而柳如墨这边,等柳芝走了以后,她在琴台待了一会儿,就去了龙傲宫,耳朵尖儿一直安分守己地守在前殿,一瞧见她过来,立马迎上前来,就招呼着一边儿的宫婢:“还不去取一件暖实的披风来,没眼力见儿的!”
柳如墨扬手制止,淡淡道了一句:“不必,皇上呢?”
耳朵尖儿忙应着:“皇上在内殿,吩咐了没有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柳如墨凉凉地瞥了耳朵尖儿一眼,绕开他也不理会他所说的青远的命令,直接走到内殿的殿门外,抬手便把殿门给一把推开走了进去。
耳朵尖儿跟上来的时候堪堪在门槛处停下,没敢跟着进去,他可不是国师大人,这贸然未得命令闯进去,可不见得有他的好果子吃!
“国师来了!”青远正双手交叠在脑后,半眯着眼睡意朦胧地躺在床上,瞧见半掩着的纱幔外的素色衣袍,懒懒地道了一声。
柳如墨并不直接应话,而是选了一处坐下,继而淡然开口:“皇上,差不多就行了!”
这话一出,青远嘿嘿一笑,自床上翻身坐起来,刚才睡意朦胧的疲态一扫而空,他并没有急着下床,两腿盘膝坐好,就对着柳如墨道:“部署得如何了?”
“一切顺利,剩下的就看皇上你的了!”柳如墨答道。
是的,这一切都是柳如墨和青远商议过的结果,她虽然答应了青离三年之内不动吏部的人,但不代表她不可以提前筹划,柳芝就是她一早选定的人,她会将柳芝扶持起来,由她去将夏堇言和许菱凤压制住,夏堇言和许菱凤的父亲目前都是在她的怀疑范围内,当然,柳芝的父亲也不会没有关系,只是相较于柳芝的父亲,那两位大人的嫌疑更大而已,这用刀自然要用在刀刃上,而她选择的刀就是柳芝。
“放心,为了朕自己,朕也会极力地办妥这件事的!”青远信誓旦旦地笑言道。
他不是没有试过提拔新人去分散吏部如今的官宦权力垄断,只是效果并不理想,而国库那边的汇报账目更是让他坚定了整顿吏治的决心,只是就在他下定决心要拿吏部尚书为首的利益团体开刀时,柳如墨却提出了反对票,并且阐述了如今青国的国情和朝臣的权力分布,让他不得不把自己才下了的决心偃旗息鼓,随后两人便商议得出了这样的计划,培养起一个人来,用这个人去攻克现有的利益团体,这个人便是柳芝。
之所以会选择柳芝,是因为她的父亲虽然只是在吏部当职的四品官员,但却深得吏部尚书的看重,此番推举柳芝入宫选妃,少不了吏部尚书的背后活动,利用柳芝是他们共同的意见,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吧。
柳如墨从未否认柳芝的聪明,只可惜她还不够聪明,若是她有青离那样思虑敏捷的头脑,想必那会儿在琴台,她就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慌了心神,更不会浪费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在犹疑不定上。
“皇上,您别忘了,这段时间要‘雨露均沾’!”柳如墨似乎是不太乐见青远这幅兴冲冲的样子,当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浇熄了青远刚才还灿烂的笑容。
也就她敢这样对他说话了,青远暗暗叹息着想。(未完待续)
第244章 两个女人的合作()
第244章两个女人的合作
他本就没有碰那几个女人的想法,可柳如墨偏偏要和他作对似的,每每在他面前提及,其实他心里明白,早在他当初一次次地出现在她面前,一次次地要求她和他在一起时开始,她就对他的心思了解的一清二楚,如今不过是在帮他整顿吏治的同时,意图使他把注意力都移到那些女人身上罢了。佦璩琥尚
“朕明白!”
一听到青远答应,柳如墨先是几不可微地挑了挑眉梢,继而朝殿外走去。
送走了柳如墨,耳朵尖儿蹑手蹑脚地凑到内殿的殿门边儿上,探出脑袋小声地请示着青远:“皇上,您午膳还没有用,奴才一直吩咐御膳房备着,您好歹用上一些,龙体要紧啊!”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回音儿,就在耳朵尖儿耷拉着脑袋打算把殿门重新给青远关好时,里面传出青远的声音:“传膳吧!”
“哎!奴才这就去!”耳朵尖儿当即连连应声,转身出去招呼着手底下的宫监宫婢们准备传膳。
听说龙傲宫传膳了,许菱凤气得在自己房里拧着帕子,恨恨地直锤着床板,眼看着柳如雪的肚子都快三个月了,她到现在却还连皇上的手都没碰到,难道她就只能听天由命,守着空落落的房间苦苦等待吗?
不,她不甘心!!
“娘娘,夏嫔娘娘来看望您了!”椿芳走进来向许菱凤通报着。
许菱凤闻言,暗暗咬了咬牙。夏堇言这时候来她这里干什么?打算来看她的笑话吗?她不过是攀附了柳如雪而已,皇上对柳如雪什么态度宫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若不是柳如雪与国师大人是姐妹,她才不相信夏堇言会撇开柳芝和她而选择一个被逐出宗族的柳如雪。
“娘娘,您要见吗?”椿芳见许菱凤半晌没有回复,再一次发问道。
“那是自然,你去将她迎进来!”许菱凤理了理被自己揪得起皱了的床褥,站起来对着梳妆镜理着发髻,正打理着,背后就传来夏堇言的娇嗔:“许姐姐还是这般美艳动人。真叫妹妹羡慕不已!”
许菱凤对着梳妆镜绽开一抹笑容。徐徐转身,对上夏堇言笑道:“呦,我这没看错吧?椿芳,去瞧瞧今个儿外头刮的什么风。竟然能把咱们夏嫔娘娘给吹到我这宫里来了!”
椿芳接到许菱凤的眼神示意。朝着她点了一下头便悄然退了出去。留下夏堇言和她二人在房中。
夏堇言被许菱凤的话说得有些下不来台,但她一想到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没有顾得上想其他的。套着近乎迎上来,“许姐姐说的哪儿的话,妹妹可没有一日忘记过姐姐的!”
“呦呦呦,夏嫔娘娘真真是一张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姐姐我可还记得妹妹是如何疏远我而转向柳嫔娘娘的,怎么,在她那儿没讨着好,又想起姐姐我来了?”许菱凤继续冷嘲热讽着挤兑着夏堇言,夏堇言不是能忍吗?她倒要看看,夏堇言能忍到什么时候!
夏堇言竟然一直都没有气恼,更加没有一丝不自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地回答道:“瞧瞧,姐姐还在生气呢?妹妹我可是全在为我们姐妹三个做打算呢!姐姐有所不知,妹妹这段时日接近那柳嫔,可是得了些有用的消息呢,这不立马就过来和姐姐你分享了嘛!”
许菱凤心下一动,到了嘴边的嘲讽的话一收,讥诮地瞅了夏堇言一眼,径自转身对着梳妆镜抚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哦?妹妹可真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呢!既然妹妹这般有诚意,且说一说都得了些什么消息?”
她对夏堇言还是存了提防的心的,只是椿芳在她回来后,去龙傲宫那边打探了一会儿,回来禀报说夏堇言用银子收买了龙傲宫的掌事公公,两人移步到一边儿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见夏堇言喜滋滋地离开了,所以这会儿夏堇言送上门来,她还是很想知道她从掌事公公那里知道了一些什么消息。
“姐姐可知皇上为何对柳嫔毫无半分怜爱,把她分到那般偏僻的处所不说,还从不去看望她?”
夏堇言问着,许菱凤抚着发丝的手一停,这也是她一直疑惑的事情,那一夜她们三个都看到皇上搂着柳如雪进了内殿,还让她们都出去,急色的样子不像是对柳如雪没有感情的,更何况后来还召柳如雪入宫,为此不惜与六皇子决裂,结果没想到却把柳如雪分去了雪淞殿,还不给她派人伺候,也不给例银。
“妹妹这般问,看来是知道其中缘由咯?”许菱凤转身笑吟吟地望着夏堇言。
夏堇言看到她终于不再用话来刺儿她了,便知道许菱凤已然消了气,她的目的可以进展了,“姐姐请靠近些,这个秘密关系重大,以防隔墙有耳!”
许菱凤依言靠近了几步,两人凑在一起,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