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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耳朵尖儿按照青远的吩咐把瑶素送回雪淞殿后,一回到龙傲宫,就瞧见皇上似乎在等他。
“回来了?事情办妥了吗?”青远问道。
耳朵尖儿连连点头回话儿:“回禀皇上,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既然这件事办妥了,那就和朕说说,为何你知道国师昨天就定了行程,而朕却是今日到了勤政殿才知道?这等事情你竟敢知情不报,该当何罪!”青远一甩手,就将手边儿上的茶盅给甩下了地。
茶盅落在耳朵尖儿面前不远处,碎裂之声顿然响起,吓得耳朵尖儿立马跪了下去,“皇上息怒啊!奴才方才的话是假的,国师大人今早离宫前才着禁军过来通知的,并非昨天就定下了行程,奴才只是担心皇上被柳嫔娘娘的话挑拨,与国师大人生出嫌隙,才捏了这么一个谎话儿!”
“谎话儿?”青远不禁冷笑,“耳朵尖儿啊耳朵尖儿,你现在对着朕也敢捏谎话了!”
耳朵尖儿现在有种解释不清的感觉,却也深知皇上这是拿他当撒气的了,所以不敢辩驳,只能讨饶,“奴才有罪,求皇上饶命!”
“朕也是想问,国师承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她开脱,不惜对朕撒谎?”
耳朵尖儿心里直叫屈,他这一心都是为了皇上啊,要不是为了皇上,也不会有那封信和柳嫔后来这些事,都是他的罪过,思虑不周就‘乱’动手脚,结果现在得罪了国师大人不说,还使得皇上对国师大人也起了疑心,这样下去,定然是要出大事儿的!
“皇上,请您息怒,听奴才给您解释!”耳朵尖儿决定豁出去了,他不能放任皇上和国师大人关系僵化,柳嫔看上去就是心思叵测的‘女’人,与她相比,国师大人还是更为可信,索‘性’他就将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哪怕是皇上赐他死罪,那也比皇上被柳嫔骗了的好!
“解释?好啊,你给朕解释解释,若是再有半句欺瞒,朕就将你发配到边境去当苦役!”青远‘阴’测测地盯着耳朵尖儿道。
“奴才不敢再有半句欺瞒!”耳朵尖儿连忙回应道,接着禀道:“皇上,之前的那些都是假的,奴才已经去国师大人那儿查过了,那封信是有人故意假装晴丫来误导奴才的,奴才一时鬼‘迷’心窍,便将信给了皇上,才有了后来这些事情。”
“信是假的?”
青远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上前揪起耳朵尖儿的领子道:“你给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信是你带给朕的,也是你说看到晴丫掉了信的,现在你却又说都是假的?”
如果真如耳朵尖儿所说,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他就是生生地伤了柳如墨对他的忠心,因为在这段时间,因着那封信开头引发的后续的所有事情,他不止一次地出言试探,也不止一次地行动上试探,如果这些都不是柳如墨做的,他无法想象,自己这个错犯得有多离谱!
最可恨的是,因为这封信而引发的事情里,还有他临幸柳如雪以及答应柳如雪合作的事情,他明明知道柳如雪和如墨她处于什么状态,他却还因着怀疑而选择合作柳如雪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请皇上恕罪!”耳朵尖儿求饶着。
青远深吸了一口气,甩开耳朵尖儿,“也就是说,你在不确定信是真是假的情况下,就把信给了朕,然后借着信挑拨朕和国师之间的关系?”
耳朵尖儿连连否认,“奴才是一时糊涂,奴才是害怕皇上太过于信任依赖国师大人,才会希望用这封信引起皇上对国师大人的注意,让皇上可以对国师大人有几分警惕心,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会引发后来这么多的事情,这些都不在奴才的意料之中啊,若是知道会害得皇上和国师大人到这个地步,奴才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青远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耳朵尖儿的愚蠢,怎么会有后来他错认瑶素临幸一夜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把自己和柳如墨的关系推到了这个局面?
可是这个时候的青远没有意识到,即便是耳朵尖儿一时鬼‘迷’心窍办了错事儿,他选择和瑶素合作,那也是他出于本心,因为他对柳如墨的信任仅仅被那么一张未辨真假的信就给轻易动摇了,所以基于他对柳如墨的疑心,才使得瑶素能够钻了空子,发生了后续的这些事情。
“皇上,国师大人答应了先帝会辅佐您,她不会因为这些误会放弃您的,您要相信她!”耳朵尖儿抬头对着青远说着。
“是啊!朕要相信她!”青远怅然道,“耳朵尖儿,你去宫‘门’口候着,等国师一回宫,就引她来见朕!”
耳朵尖儿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出去,又听到皇上说道:“等等!还是算了吧!让朕好好想想再说!”;……83813+dsuaahhh+29737398……》
第315章 柳如雪,你可愿意?()
第315章柳如雪,你可愿意?
青远这一想,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没有人知道柳如墨回国师府去做了什么,青远因为在犹豫着是否要给她道歉,所以也没有着耳朵尖儿去调查柳如墨突然回国师府的原因。
柳如墨回宫之后,就知道了瑶素冒充她去勤政殿给青远解围的事,如果说在出宫之前,柳如墨对青远还抱着那么几分的希望,在听说瑶素已经顶替她给青远圆了场之后,这几分希望也所剩无几。
既然他如此执意,她也就不再干预了。
……
在辰国与青国的军队交战于边境线上的同时,北疆出兵了,北疆在辰国整军待发的时候,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而不过半个月,北疆的军队突然越过辰国和青国的战线,直奔青国的京城而来,这个消息传至宫里时,青远大骇,急召了青离、白明宇,司马忠等人入宫商议。
御书房中,青远手底下压着才送来的急报,脸色显得很是沉重,而青离、白明宇、司马忠各自在座位上坐着,也都不置一词。
“北疆攻势迅猛,又专挑关卡松懈的城镇入手,如今已然从边境线上长驱直入,占领了十三座城池了,三位对此急报可有应敌之策?”
青远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急报的内容,就见白明宇站起来拱手道:“末将请旨,率兵前去迎战,夺回失陷的城池!”
司马忠不赞同地拧眉看了一眼白明宇,跟着站起来对青远拱手道:“启禀皇上,末将以为北疆此番是与辰国联盟之下才来侵占我朝之疆土。辰国出兵拖住了边境驻军,皇上和整个京城的安危都将倚仗京郊驻军的保护,因此,京郊驻军的数量决不可抽调太多前去迎战,不然定会出现后方守卫空虚,很容易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青远听完,把目光移向一直不曾开口的青离。“六弟。你可有什么想法儿?”
听到青远问自己,青离像是骤然回神儿,看了看站起来拱手而立的白明宇和司马忠。也跟着站了起来,道:“启禀皇上,臣弟以为,北疆十多年前的动乱影响深远。这些年一直都是修生养息,不曾动过干戈。如今突然和辰国联盟攻打我们,其中必定是有利害关系存在,北疆的战斗力要比辰国高上许多,所以如果北疆不撤兵。对我们将是极大的威胁,所以臣弟的意思是,先着人尽快查清楚辰国和北疆之间联盟的缘由。再以我朝之名拉拢北疆,劝退北疆的兵马。如此便可安心收拾辰国的残兵弱将,若是条件得宜,甚至可以试着以北疆去反扑辰国,这样会大大减少我军的损失。”
青远听着心念一动,这似乎是个办法儿,诚如青离所说,北疆在经历动乱之后,元气大伤,这些年一直都在休养生息,按照他之前所了解的,北疆甚至不曾与周边儿的小国发生过任何战事或争执,此番突然答应与辰国联盟,也许当真是辰国许给他们了不得的筹码,若是能够知道这个筹码是什么,他想以青国富足的条件,怎么也比辰国更加能够拉拢北疆?
“朕想了想,六弟的法子可以一试,但军情紧急,朕会另外派人抓紧调查,你们三人立刻回到军营之中,筹备应战,一旦拉拢失败,朕就会下达应战旨意,你们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决不可有任何闪失!”
“臣/末将遵旨!”应了话儿,青离三人就离开御书房,匆匆出宫去了,而青远则是片刻不停地带着耳朵尖儿去了暗卫营,上一次派的探子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于北疆有用的消息,这一次他决定派暗卫出去,他们的功夫比之前派出去的探子高超许多,办事效率也高,正适合现在的紧急军情。
回到军营之中,白明宇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司马忠却看了他一眼,拽着他走了,不然的话,指不定白明宇会去找六皇子麻烦,毕竟刚刚皇上把白明宇的话撇在一旁,当着他的面儿采纳了六皇子的意见,这就等于是狠狠打了白明宇的脸,让他如何能忍得下去?
被推着攘着进了营帐,白明宇黑着脸走到一处坐下,直接捏着茶壶仰头狠狠灌了几口凉茶,这才抬起手背随意在嘴上一抹,看向司马忠,“忠叔,你为何要拦着我?他一个从来没上过战场的文弱皇子,凭什么在我们的军营里指手画脚,还在皇上那里抢风头,拂你我的面子?”
司马忠在军中历练多年,自然不是白明宇这般年轻急躁的性子,走过来坐下,又把他手里的茶壶给夺了过来放回桌上,才开了口:“这一次六皇子没有说错,的确是你我的方法不够细致谨慎!”
“忠叔!你怎么也向着他说话了?”白明宇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前些天还示意他给青离使绊子苛待他的皇上,今天不仅当着青离的面拒绝了他的请战,还否决了忠叔的想法选择采纳青离的,而一向帮着自己,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的忠叔今天也离奇地帮着青离说话儿,真是奇了怪了!
“明宇!闭嘴!”司马忠也沉了脸色,这营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