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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像花凛这个溅人一个样儿,她认识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个安知煜看上去还算是人模人样儿的,谁知道说话做事阴阳怪气的,说翻脸就翻脸!
安知煜出去之后也没有闲着。而是折去见了玄清子,关于抓来的这个不是柳如墨的事情,他还需要再与玄清子商议一番。
“安家主是说此番截回来的并不是青国的国师柳如墨?”玄清子有些不太高兴,语气也低沉了不少,眼睛里满是怀疑地看向安知煜。
在看到玄清子的眼神儿之后,安知煜也拧眉拉下了脸,“你不相信?”
玄清子不言。但心里的确是这般想的。他不清楚安知煜对柳如墨究竟是抱着什么样儿的想法,也难保安知煜突然变了主意,不想履行和他之前商议好的事情。所以才来这么一招儿。
“柳如雪说,青远将她们二人身份对调,由她代替柳如墨去北疆,而柳如墨则被青远留在了宫里。现在你想怎么办?柳如雪能够作为试验的对象吗?”安知煜更为关心的还是破解玄术的秘密。
可玄清子此时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失望了,玄清子回答说:“柳如雪恐怕没有这个资格。身为柳氏一族的成员,却连基本的玄术都不会,也不能修习玄术,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作为试验对象?”
安知煜闻言。道:“知道了,你这边儿准备暂且停下,我再去想办法!”
……
“公子。夜盟主传了消息来,说是已经把柳云的消息传出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引起注意了!”
南书走近青离,对他禀报着,不过他心下有些奇怪,公子怎么会决定拿柳家小少爷来冒险呢,要是被国师大人知道了,怕是不会原谅公子的吧?
南书默默地为青离捏了一把汗,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不然可真的是要出大事儿的!
青离淡淡回了一声,“嗯,叫沈昭过来,我有话问他!”
能有什么话儿呢?无非就是柳如墨和沈柔她们行至哪儿了的事情!
沈昭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是知道公子每天这个点儿让南书叫他来是为了什么,正巧得了消息,就顺手拿着去找了青离。
“公子,这是姨母今天才传到的消息,她们已经进了北疆境内了,要不了多久便会到皇城了!”沈昭一边儿把消息递给青离,一边儿说着大致的内容。
青离接过一看,眸色粲然一亮,原因是他看出来了此次执笔的人应该是柳如墨,这是她的笔迹,在落笔之处会轻轻地向上勾上一笔,整个字的比例都会有稍稍地变化。
看过了柳如墨写的消息,青离就让南书磨墨,铺开了一张干净的纸笺准备回信了,思来想去,他犹豫着,斟酌着,慢慢拿起毫笔,一字一句地写了起来。
沈昭原本是站在青离的桌案对面儿的,这会儿看见自家公子低头写得格外认真,也不由的好奇心泛滥,悄悄朝着自家公子背后移动着位置,逐渐靠近了青离的背后。
移动到了合适的位置,他正好站着居高临下地看得到自家公子的桌案,从他这个角度,将将能够从公子的耳侧看到一半儿的信笺,上面公子的字迹龙飞凤舞,说的话却显得格外温柔,什么不必担心,尽快汇合。。。。。。
沈昭看着看着,表情就发生了变化,抽着嘴边无声地啧啧,原来公子也会写这样的信啊,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原来以为公子就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样儿的人物,谁知道一样逃脱不开情网的束缚,还偏偏这张情网就网住了国师大人,这样的女人一般人怕是都会感觉驾驭不了的吧,也不知道公子和柳如墨说话是个什么样子的场景,想想都觉得好奇不已。
青离一边儿写着,就能感觉到由背后传来的视线注视感,他知道沈昭在看,但他却没有出声警告或者用行动阻止沈昭去看,沈昭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性子,他很清楚,现在还没有见到柳如墨,但他知道,沈昭的性子这般,只会对自己佩服的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所以他就是要从自己的一举一动之中告诉沈昭,柳如墨是他极为重视的人,是足以让他愿意为了她去改变自己的人,相信沈昭可以意识得到这件事,这样他才不会没事儿像挤兑南书一样,之后故意去寻柳如墨的麻烦。有柔姨这层关系摆在那儿,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还是会感到为难的。
细细斟酌着写完了信,青离封好了信交给沈昭,叮咛着:“尽快传去给柔姨!”
“公子,我都看到了,您这信里好像没怎么提到姨母吧?”沈昭打趣得朝着青离挤了挤眼睛。“属下倒是真想见识见识。那国师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女人,能够使得我们公子这般倾心相待!”
“会有机会的!”青离对于沈昭的打趣只简简单单回以简短的一句话,就堵住了沈昭还未出口的后续的话。
沈昭也听出来这句话算是话题终结的预警了。自然不会不懂事儿的继续打趣自家公子了,所以将信收好,朝着青离拱手作礼,快步出去传信去了。
再说沈柔和柳如墨这边儿。
一路上抄近道儿。走得极快,有时候道路还比较崎岖。颠簸得厉害,沈柔就会和柳如墨下了车走上一段,待路况好些了再上车继续前行,每天都是干粮清水配着吃。柳如墨却从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喊过一声累,倒是让沈柔越发地喜欢柳如墨了。这个姑娘吃的了苦,性子也沉稳。年纪轻轻就能担下国师的责任,这一年多来,她也是看得到她为人处事的方式,的确与青离相配。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她们在这一日终于进入了北疆境内,这就意味着她们不用再抄小道儿走了,北疆被青离整治了一番过后,境况稳定了许多,百姓们的生活状态也改善了不少,整个北疆现在已经完全从十几年前的动乱中解脱出来了。
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街道上的叫卖声,肆意的笑声,沈柔撩开车帘对柳如墨道:“青离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现在的北疆是属于他的!”
柳如墨回应道:“嗯,他提过,但没有详细说过。”
沈柔用眼神儿示意柳如墨朝外面看,然后柔声解释着:“你看看外面,现在这样儿热闹的景象,恢复过来却是极为不容易的,想当年,青离随她母亲从北疆避祸出逃时,北疆整个境内无不是鸡飞狗跳混乱无比,那时即使没有大的战乱,百姓们却都惶惶不可终日,大白天儿的就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外面哪怕有天大的声响,都不会有人去理会,这就是一个统治者对百姓的影响,不得不说,青离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我都没有想过,他可以拯救这个国家!”
柳如墨对这些并不了解,青离也从未对她提起过,这会儿听到沈柔似乎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然后给她顺着台阶把这些事情说给她听,于是她跟着问:“他是如何做的?我对北疆当时的动乱了解地不多,但据书册上的记载,北疆确实连续多年朝政荒废,民不聊生。。。。。。”
沈柔叹了一口气,道:“是啊,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场景就像是一场噩梦,有时候我还会梦到,梦见了那些看到过的场景,人还有事,也还会觉得可怕,你想知道青离是如何做的,说起来我对这孩子关心也不多,但是我可以把我所知的告诉你,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所以我希望你了解他,日后能够陪他走下去!”
这是柳如墨犹豫不定的话题,她此次出了青国之后,时不时地便会有一些陌生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那里面的男人是离墨,又或者说的青离,可她仔细回想甄别之后,又觉得那男人既不是离墨,也不是青离,无法说明为何会有这个结论,只是她知道,那个男人与他们二人都有相似点,却都有不同之处,依照她的性格,在无法得出肯定答案之前,她不愿意给别人肯定的承诺,以免最终让别人空欢喜一场,因此在沈柔说完这番话之后,柳如墨沉默了下来。
沈柔以为柳如墨只是对她和青离的未来不太确定,所以并不强求她这会儿一定要答应,而是慢慢将当初的事情娓娓道来:“那年北疆动乱最厉害的时候,许多北疆的百姓都朝着周边的国家涌去,我是在逃亡的路上遇到青离的,那时还有他的娘亲,他的娘亲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说起话儿来都能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那样的女人,却遭受了诸多命运的捉弄,我当时其实也很惨,在他的娘亲说愿意替我死去,但是有一个条件,希望我能帮她安全地把青离送回青国,送到皇宫门口,我犹豫了,而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其实心也是狠的,她看出来我的犹豫,所以选择了自己做决定,不给我犹豫的机会,在她死去的时候,青离看向我的眼神儿让我感觉到了灵魂都在颤动,那个孩子对我的眼神儿里有恨意,但是他却咬着牙唤我‘柔姨’,只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他的娘亲临时前对他的嘱托,我在听说要送他去皇宫的时候,我还是很怕担负责任的,毕竟青离的身份是皇子,即使是被青帝送出去的皇子,那终归身份还是在那儿摆着的,我不想给自己添负担,却秉着对他娘亲临终遗言的遵从,带着青离回了青国,他那时很小,却有着极大的忍耐力,他的娘亲死在他的面前,如果换做是我,也不可能做到全然不悲戚,可他却是如此,除了看向我的眼神儿里有恨意以外,他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一路上不管有多苦多累,他都从未说过一句,甚至于我们沿路乞讨时,他也不曾拒绝,我想想不到一个这样的男孩子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儿,但是我清楚,青离的回归,会给青帝带来灭顶之灾,却还是送他回了去!”
“后来呢?”看到沈柔在说到此处停顿下来,柳如墨忍不住问。
沈柔瞧着引起了柳如墨的注意,微微一笑,缓了缓情绪,继续说到:“之后我就离开,在青国境内寻找能人异士,希望能够学到一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