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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裙带给绊倒了,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眼下衣衫不整,不方便他们入内,果然,护卫首领明白了柳如墨的意思,将随行打发撤了出去,对着屋内朗声告罪,“请小姐恕罪!累及您跌倒受伤是属下的罪过!”
“我没事,你们还是赶紧去找闯入议事厅的人吧,不然大长老追究起来你们不好交代。”
听着院外护卫们远去的声响,柳如墨翻身坐在地上,揉着磕痛的膝盖,“好好的腿伸这么长做什么!”
青远额角直抽,他只是曲腿坐着,又不是伸直了在那儿,明明是她自己走过来绊上去的,这么想着,他还是将手递给她,“我拉你起来吧!绊了你实属在下的不是,在此先给你赔罪了!”
柳如墨没有他在黑夜中视物清楚的本事,在空中摸索了好几下才搭上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你先把烛火点上。”
没有得到他的应声,柳如墨正想说你不点我自己点时,烛火噼啪一闪,屋里亮堂起来。
“你······”
“你······”
隔着烛台,两人对坐两侧,都是略显狼狈的模样。
柳如墨是匆忙起身,摸黑披了见外衣,刚刚一摔使得外衫滑了下去,原本穿着的中衣也有些凌乱,长发随意披散着。
而青远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身被水泡得皱巴巴的衣裳,经过被护卫追赶躲藏,又翻了窗户进来,身上的伤口有几处又崩裂开来,渐渐浸湿了脏乱的衣裳。
两人相视无言,柳如墨拢了拢领口,起身去躯梳妆台上拿医药箱,青远就着烛光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白色中衣染上烛光的微黄,一纹一纹地如波澜般散开光晕,少女的身段没有白天见到时的襦裙袄衫裹着,显得格外地玲珑有致,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腰间,刚才烛火亮起时,不施粉黛的白皙小脸儿闯进他的眸中,这一瞬,让青远的心有些异常地跳动,见她转身走回来,急忙稳住了心神,“两次这样鲁莽地对待你,实在是我的不是,你还好心帮我处理伤口···”
“谁说我要帮你处理伤口了?”在青远的愕然中,柳如墨拿了一盒药膏向c榻走去,“里面有伤药,和今日给你的瓷瓶一样,自己拿了涂吧!”
放下帷帐,阻隔了宁远的视线,柳如墨一点点卷起裤腿儿,两腿的膝盖处有些破皮,沾了些药膏抹上去,微微有些蛰痛,忍不住小声嘶了一声,对着伤处呼着气儿。
青远本被她堵了话,想要冲过去执上一句,手刚触及帷帐,听见里面柳如墨小声的嘶痛,不由自主地撤回手,坐回了桌前,自己取了药瓶给自己上着药。
“晴丫呢?”抹了药,柳如墨放下裤腿儿掀起帷帐,冲着正在上药的青远问道。
青远手上动作一定,随即有些讪然,“我把她敲晕了安置在窗边的那间屋子了!”说着伸手指了指他翻进来的窗。
第九章 不安生的惹祸精()
第九章不安生的惹祸精
柳如墨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正是晴丫平日住的屋子,想来他运气真是好的可以,这么大的清月湾,他都能跑进她的院子,也正巧她今夜觉得屋里闷得慌,让晴丫把与她相邻的这扇窗支着未关,才给了他翻进来的机会。
实在是不敢想象,他要是运气稍差些,撞进了族里大长老的院中,那场面就着实难以收场了,柳如墨想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算你运气好,歪打正着进了我的院子,你可知除我这一处守卫较少外,任你进了哪间院落,都是插翅难逃!”
青远低头缠着纱布,听着她的话格外的漫不经心,“正是看准了这边黑着,人也不算多,我才往这边跑的!”
他又不傻,被一群人追着,难道还跑去灯火通明,守卫又多的地方自寻死路?
柳如墨没有搭腔,抱膝坐在c上,等他处理好伤口后,才缓缓开了口,“既然你上完了药,那是不是该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青远向她的方向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当然是另找地方藏身啊!难不成你还想在我这里过一夜?”她的逐客令都这么明显了,他难道还不明白么?柳如墨对于他刚刚那一记疑惑的眼神表示深深的无语,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却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怎么说她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他这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但显然,青远是打定了注意不想出去,且不说外面正在四处搜寻他这个“生人”,单说他现在刚上了药,这要是出去了,被那群人发现,免不得伤口又得崩裂,他的体力能撑到躲进她屋里,已经是用得差不多完了,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力气再寻他处藏身了。
“不若你今晚就先收留我待上半宿?”
这话刚落,柳如墨就瞬间如同炸了毛的猫,“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你在我这里住上一晚,你有想过我的名节和声誉嘛!”
“呃······”青远想了想,试探地问了句,“那我去你那个丫鬟屋里待一宿?”
“不行!”柳如墨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晴丫本就对于她出手帮他一事耿耿于怀,万一晴丫突然醒来,发现屋里还待着一个他,那还不得把房顶给掀了啊!
青远走到她面前,俯下身躯,双眸紧锁着正仰着脸,一副毫不妥协模样的柳如墨,慢慢逼近,柳如墨不知他要干什么,缩着脖子向后撤了撤,就听他说,“左不许右不行,那你说怎么办?”说着用手扯了扯自己刚上了药的松散系着的衣襟,“你瞧瞧,我这身上到处都是伤,你好歹也算是救下我了,总不至于现在要把我赶出去送死吧?”
柳如墨团着被子看向他手指扯送了的衣襟处,那里有几处纱布正微微渗着红,如他所言,现在让他出去找藏身之所,他对清月湾不熟悉,不见得就能找到地方,只好咬了咬牙,道,“你去把晴丫头带到我屋里来,然后今晚你就先在她屋里待上一晚吧!”
“这才像个救命恩人说的话嘛!”青远满意地退开,从小门出去搬晴丫了,柳如墨气得手指绞紧了被子,恨不得手里掐的就是他那张脸,什么叫这才像救命恩人说的话!要不是他不得不救,她才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呢!
暗骂着老天爷不长眼,明明她想要避开他,老天爷却总是让他歪打误撞地跑到她跟前,害得她还要费心救他。
青远提着晴丫进了来,甩手将她丢在柳如墨屋里的软榻上,拍了拍手,唇角含笑地对着柳如墨勾了勾唇,“那我就先过去了,救命恩人~~~”
柳如墨看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晴丫,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备用的毯子给她盖上,听着身后还没走开几步的宁远小声啧啧着,“这丫鬟肯定伙食不错,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这么沉···”
不禁垂眸看向晴丫,她是真真不想说,晴丫头本来就不瘦啊,平日里一直随她用膳,吃得都是为她特意准备的菜肴,真不知道他怎么看的···
摇了摇头,柳如墨扫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小门,吹熄了蜡烛,摸索着回到c上,拥着被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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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起了,再睡就赶不上大长老训话了!”
一大早的,晴丫就在柳如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柳如墨将被子扯过头顶,捂着脑袋缩了缩,“晴丫头,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求求你了!”
晴丫想起大长老严肃的面容,那苍老的满脸褶子,禁不住一抖,随即拉下她掩在脑袋上的被子,苦口婆心地念叨,“小姐啊!你不是说晨训结束了还让我去给竹屋那位送饭吃吗?我们要是赶不上大长老训话,那可就被大长老揪着跑不掉了!”
送饭?送什么饭啊!宁远那家伙都睡到咱们院子里了,还去什么竹屋!
柳如墨伸手揉了揉眼睛,被晴丫扶着坐起来,都怪他,害得她还没睡多一会儿就要起身。
“小姐,我怎么记不清昨天为什么睡到软榻上去了···”
晴丫边给柳如墨递帕子,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柳如墨手里的软巾差点儿脱了手,忙正色道,“这你都忘了?昨晚上我不是喊你出去看看情况吗?我在屋里听到噗通一声,出去就看见你一头栽下去,一个跟头把自己给栽晕了,我只好把你扶进来安置在我的软榻上了!”
“我说怎么脖子有点儿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栽到了吧!”晴丫揉着发酸的脖子说。
“晴丫头,我梳洗好了,你快去准备早膳吧,我们吃完还要赶去议事厅呢!”
将晴丫打发出去,柳如墨快步走过去推开小门,晴丫的屋里空无一人,宁远早已不知所踪。
柳如墨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这家伙不会又出去乱窜了吧?这会儿正是众人前去清月湾的时候,人来人往的,她还想过来给他说一声别乱跑,等上小半个时辰再走呢!
没见到宁远,柳如墨心不在焉地吃了早膳,带着晴丫向议事厅方向走,才转过回廊,远远从议事厅方向跑来一个家丁,见是她和晴丫,面上一喜,加快脚步跑了过来,“小姐,您来得正好,大长老说今早抓到了昨夜擅闯议事厅的人,让小的喊您过去瞧瞧呢!”
第十章 玄术反噬()
第十章玄术反噬
“已经确定是昨晚那个人了?”
报信的小仆连连地点头,“绝对没错的,长老们已经检查过了,他身上有几处伤是被议事厅的防卫暗器所伤!”
柳如墨听到这里,顿时就有一种“要完蛋了”的感觉,检查过他的伤口的话,大长老不会不知道伤药是出自她这里,也难怪会着急派人来找她了,看样子是想让她来解释此事,不过这样一来,也就说明宁远暂时还是安全的,还没有被大长老处置。
随着小仆一路赶到议事厅,围在周围的护卫仆人正翘首向里面张望着,柳如墨的到来使得他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