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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不喜欢青春年少又唇红瓷白的美好少年呢!
随后叶知春官微宣布,为了避开师弟的名字,正式改团名为叶珲春。
而夏知,正式宣布出道。
日子朝着好的方向奔起来了。
夏家的除夕过的和谐又热闹。
可不是热闹,一大家子的人呢!
窦燃提前订了北市顶有名的米其林餐厅特地推出的年夜饭套餐。
这餐厅火的邪乎,这顿年夜饭,窦燃提前了三个月预定。
三个月之前,夏知还叫苏知呢!
于是这人的总数有变,由五口人,变成了六口。
好在,也不是按人头订的餐。
大除夕的,狗仔也要过年。
一家子除了老夏两口,全都是明星,也就只有这时候能放开了胆子大大咧咧地出门了。
米其林餐厅的年夜饭好不好吃,怎么说呢?
就好比春晚好不好看一样,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其实过的也就是个意思。
饭桌上,周珍丽又唠叨起了老历史。
“现在的年啊,真没什么年味了!我们小时候,过年多高兴啊!”
夏玉堂又来拆老婆的台:“废话,我们小时候,也就过年吃顿肉,过年买双新袜子穿了,当然高兴啊!现在,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天不吃肉的吗?新衣服一季买八套,穿都穿不完。过年,没什么期盼了,就期盼啊团团圆圆。嗯,最好明年咱家再添一人口。”
夏野撇嘴,“外公,你有两外孙你还嫌少吗?”
“昂,你外公还想再要俩外孙女,这样的话,咱家就阴阳平衡了,四比四刚好。现在是阳盛阴衰,嗯不平衡。”
夏玉堂说起生孩子这事儿,仿佛跟生土豆似的简单。
夏晴多都无语了,这也不太像亲爹,倒像是窦燃的亲爹。
亲爹不是都心疼女儿的嘛!
好像生孩子一点都不费劲不疼似的。
小情绪刚走到这里,夏玉堂就一本正经地跟她说:“宝贝女儿啊,你辛苦辛苦,你只顾生,我和你妈来带。你不知道,你生夏野太早了,人家像我们这么大年纪的老头老太太现在都抱着小娃娃,我们家的这两外孙太大了,我们抱不动!看人家抱,我们又眼馋。”
夏晴多只想捂额叹息,可她忽略不了亲妈亲爹期盼的眼睛,叹一口气,“我努力。”
窦太太都表态了,窦先生当然也得表态。
窦先生信誓旦旦地说:“我加倍努力。”
深受打击的夏野小声和夏知说:“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秀起恩爱来很丧心病狂?”
“嗯。”夏知点了点头,同意。
这大约是孩子大了,爹妈却还年轻最大的坏处了。
夏野现在什么都不祈求了,就祈求他爸他妈要生女儿的话,快快快快点生!
再晚要个几年,对,就是他成年的时候,真怕被人误会,他不是哥哥,他是老爸。晕!
肉团子什么的,想想都恐怖!
还要生女孩,那就更恐怖了!
简直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只能宠着的节奏嘛!
窦燃想的就有点多了。
老丈人说再生俩,一个叫窦豆的话,另一个叫什么好呢?
窦花?窦苗?
嗯,要郑重考虑了。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靠后。
今晚需要研究的是,到底用什么姿势才好受孕呢?
第 113 章()
年夜饭之后,窦燃驱车把老夏老两口送回了家,又到乔家接了乔大唐和乔木兰兄妹,这才又开着车到了郊外的半坡。
没办法的,老年人和年轻人的作息没法子一样。
城里禁了燃放烟花爆竹,窦燃给孩子们买了些可以手持的冷烟花,特地跑到半坡来放。
这里之所以叫半坡,不是真的有个半坡,其实就是条路,地势比较高。
当地的村民在地势最高的地方建了个活动中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顶上花园,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半个北市璀璨的夜景。
窦燃他们到的时间不算早,半坡的顶上花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块人少的地方,乔木兰解开了围巾,很兴奋地说:“咱们把烟花都拿出来吧,摆成个心形。”
乔大唐抱着烟花箱子,往地上一放,“切”了一声,说:“又没人表白,真是的!”
乔木兰翻了个白眼儿,要不是人多得给乔大唐留点面子的话,她肯定会飞起一脚。
这就是愚蠢的直男了,活该乔大唐单身一辈子。
窦燃购买的烟花种类不少,有那种可以手持的,还有那种摆放在地上的。
夏野先放了一个摆在地上的,这烟花的名字起的特别的酷,叫火树银花。
嘿,别看烟花的体积小,喷出来的烟火,还真挺像一颗树。
白色的冷光在这暗夜里,滋滋啦啦,绚烂又美丽。
夏野也觉得如果摆在一排,同时放的话,堪比舞台效果了。
于是提议,“咱们摆八个吧,摆成一排,每人负责点燃两个。我数一二三,咱们同时点燃,怎么样?”
夏知对夏野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并且积极响应。
乔木兰还是想要心形,但转念一想,算了。
八个烟花一字排开,又几乎同时被点燃,仿佛燃起了一座童话般的烟花墙。
四个少年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出声音了。
乔木兰还双手合十,偷偷地在心里许了个愿。
夏晴多和窦燃手牵着手站在烟花墙的后面。
看眼前的景象,看天上的月亮,听耳边的风声,听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窦燃忽然偏了头说:“咱们一会儿把他们送回家,咱们不回家吧!”
“去哪儿?”
“去桃花林啊!”
“躲清静吗?”
“不,奉旨造孩子啊。”窦燃说的一本正经。
夏晴多推了他一把,啼笑皆非。
关于造孩子这件事情,窦燃其实又想又不想。
想是因为喜欢天伦之乐,不想是因为贪恋肌肤之亲。
没谁愿意,刚开了荤吃肉,就斋戒的。
所以说,做男人真的很难。
考虑事情得全面,为了顾全大局,难免得牺牲个人的“幸福”。
桃花林里的别墅,到底是没去。
太远了。
先把乔家兄妹送回家,再回到夏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窦燃的内心小小地纠结了一下,算了,还得开一个多小时的车,不如直接上楼,抱着窦太太暖被窝。
夏家的隔音效果其实还是可以的。
当初搬过来的时候,想到夏野以后要练琴,屋子的隔音做了特殊处理。
可夏晴多心虚,每次都咬紧了牙关像是上刑似的,死都不肯叫。
窦燃也不是有那种特殊爱好。
只是与情趣有关。
即使结婚了之后,夫妻间的生活也不能变成不会动的死水对吧?
生活得是鲜活的,也得是新鲜的。
像夏晴多那样闭紧了牙关就不好,毕竟那个时候的轻哼也算是一种交流。
交流懂吗?
只有多多的交流,才能共同创造更美好的各种生活。
窦先生和窦太太洗漱完之后,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很远的地方还有人在放烟火,周围倒是很安静。
夏玉堂和周珍丽按照老传统过年,嘱咐了不许关掉客厅和厨房的灯。
这样的话,即使关上了房门,光线也能从门缝里泄进来。
窦燃立在门前,借着细碎的光线,看夏晴多脱衣上床。
看的不是很真切,但玲珑的曲线,曼妙的身姿,却看的真真切切。
三十多岁和毛头小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平心而论,体力真的会下降。
要是放在他还是毛头小子那会儿彻底解禁,没准儿真的得是一夜两三次。
现在不行了,一夜一次,他的体力是没有问题。
但,窦太太那里,好像有点问题。
窦先生看见自己老婆的美好曲线之后,情动不已。
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窦太太的身旁,一伸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细腰。
而后那双手持续向上。
窦太太的美好,并不是他一手就能掌握的。
而且手感,真的是让人醉心。
可他不过才用力揉搓了两下,手便被窦太太握住了。
窦太太声音很小地说:“太晚了,睡吧!”
“好啊,睡!”
可他的手挣脱了她的钳制,继续方才的动作。
窦太太又说:“我说的睡吧是字面意思,不是邀约。”
窦燃气的直笑,推了她一把,直接压了上去。
有时候,什么解释都是多余的,还不如直接付诸行动。
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窦燃成功突破重围的那一瞬间,夏晴多还是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填满了,一动不敢乱动。
窦燃抬手碰了碰她的脸,笑,“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一个你。”
夏晴多真的去看了,可泄进来的光线有限,她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中的自己。
只能感觉,每一次的触底,都能让她伸长了脖颈,到了嘴边的声音,总要强行地压下去。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有生理上的快慰,还有心灵上的契合。
女人本来就是个感性动物,感觉来的比较慢。
而窦燃恰巧是个慢性子,他有足够的耐心,一点一点勾起她所有的情欲。
真正的睡去,夏晴多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
只记得自己精疲力尽,窦燃抱着她冲洗了一番,擦拭干净,又抱着她上床,就这样相拥睡了过去。
一睁开眼睛,脑子癔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大年初一。
新年新气象,对于夏晴多来讲,真不是一句空话。
18岁的夏晴多来到了2016年,过到了2017,然后带着一身的悍勇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