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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一个长身如玉的男人,灯光勾勒他整个五官俊美非凡,一双桃花眼像是含了绵绵的情意,格外的招人好看,整个屋子里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姑娘们的叹息声。
慕慎西虽然回国不久,可是短短一段时间之内,名声却很是响亮,当然有一条,就是因为他在追时初的花边新闻,还有一条,就是这个男人太美,太妖孽。
据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换了好几位秘书了,传闻都是因为他长得太美,导致秘书没办法安心工作引起的。
男人笑意浮于眼角,将那一双风情的桃花眸显得更是魅惑异常,他嗓音清清淡淡,如同微开的一朵扶桑花:“不好意思,听说时总在这儿应酬,过来打个招呼!”
说是打招呼,却是坐下来不准备走了。
因为慕慎西的突然加入,那个宋局也不好意思再灌时初酒了,毕竟慕慎西可是扬言要追时初的主儿,更何况,这个慕家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时初堂而皇之的放下酒杯,不打算再喝了,怕等会儿再喝下去,自已会更难,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热水,不紧不慢的喝着。
很快的,宋局被几个女助理围攻,不一会儿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慕慎西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开口却是对时初说道:“出去走走?”
“不用了。”时初摇头,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还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小腹一直隐隐作痛:“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不是不舒服?”慕慎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直接问了句,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盯着她,似乎很是认真。
其实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时初了,上次时初和陆静临的事情做了低调处理,知道事情原委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她住院的时候一切都是保密的。
所以慕慎西并不知道她出了事,今天听人说起她在这里,当即抛下朋友过来了。
女人虽然画了精致的妆容,穿着端庄笔挺的职业装,可是有一丝憔悴还是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轻轻的跳了出来,他突然伸出手碰了碰时初的额头,实在是上次时初发烧的事情把他给吓着了,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时初正准备伸手拨开他的动作,而恰在此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斯文的敲了敲,随即有人拉开了门,门口站着漂亮的服务生。
而服务生背后,是厉晟尧。
他脚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在慢慢结痂,可是怕伤口再次崩开,这段时间一直坐在轮椅上,可是他虽然坐于轮椅之上,但是气势如虹,让人看第一眼都觉得不容小觑!
男人阖黑的眼眸第一时间锁在了时初身上。
而这个时候慕慎西的手掌还覆在她额头上,姿态非常亲密!像是一对感情浓密的小情侣,他的眼眸一沉,本来很是热闹的包厢气氛瞬时冷了下来。
偏偏慕慎西的声音这会儿不知死活的响了起来,在静谧的这一刻显得异常清亮,足够让包厢里面的所有的人都能听到:“还好,没有发烧。”
时初扯了扯唇,想说感谢的话,这会儿倒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想装作没有看到门口的那两道光线,可是偏偏男人的目光太强,刺在她身上,想忽视都不太可能。
他,怎么来了?来做什么!
而宋局适时清醒了过来,看向了坐于轮椅上的男人,厉晟尧,他当然认识,从四九城来的赫赫权少,他想要巴结却不得门路的对象:“哎哟,厉少,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
厉晟尧轻轻的一扯薄唇,斯文客气的回了一句:“找人。”
他想,他不该来的,还以为这两天她在生闷气,他给好时间好好想清楚,冷静下来之后他们再聊,他今晚约她在哪儿,还以为她在忙着陪客户,却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客户却是慕慎西。
呵,慕慎西。
他已经跟她说过了,不能跟慕慎西来往太多,这个人,深不可测。
结果,她偏偏不听,还搞得这么亲密,时初,你是故意这么刺激我吧。
“您找时总?”不怪宋局能瞬间反应过来,实在是厉晟尧的目光太直接,从开始进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时初身上。
而时初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
这情况,看起来像是一对正在闹矛盾的小情侣,而传言慕家大公子在疯狂追求时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局,不知道能否带她先行离开?”依旧是好脾气的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的很,厉晟尧平静的眸光望向了宋局。
那目光明明沉然如素,干净如洗,可是惊人的墨色却在里面翻腾涌起,偏偏能让人读出了一点儿威胁,宋局连连点头:“当然,时小姐,厉少有事找您,您跟他回去吧?”
他当然乐意做这种顺水人情,明着得罪厉晟尧的事情,他绝不可能去做的。
这会儿,慕慎西的手已经收回,时初随意的用指尖勾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头发,她不像宁颂笙一样,工作的时候喜欢把头发挽起来,显得精明干练。
她的头发还是一股脑儿全部散落下来,配上职业装,依然有味道的很。
女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丝笑意浮于唇角之上,那双明晃晃的凤眸里,似乎有为难的情绪勾出来:“可是,事情还没有谈完,宋局,我方才说的那个条件,您不再考虑一下?”
时初心里想,谁让这个混蛋今天晚上就是不肯跟她好好谈事情,这会儿不利用一下这个时机,她今晚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既然厉晟尧要来,她就做一个顺水推舟把这个事情给处理了,免得这个王八蛋推三阻四,该拍案的事情一推再推!
厉晟尧的眸色又是一沉,眸中带着一丝询问的味道,宋局已经不敢再往他那边看了,脸上却瞬间堆出了花:“时总说笑了,您说的条件不用考虑,就这么定了!”
“那就有劳宋局了!”时初真诚的道谢。
然后,站起身来,准备朝厉晟尧走去,慕慎西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淡淡:“小初儿,咱们多少天没见面了,你就这么走了?”
时初扭过身子,望着男人邪肆俊美的桃花眸,用眼神问他,还有事?
没事,就是不想让你走而已。慕慎西凉凉的回了一个目光。
可是在厉晟尧看来,那两人就是眉来眼去,几乎把他当成空气,浓眉几不可察的微微一蹙,有凌利的光线从眼底一闪而逝,他不紧不慢的开腔:“时初,还不过来?”
时初听到这道声音,突然反应过来,想着这斯好好的医院不呆着,跑到这里做什么,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难不成,他调查她了?
想到这里,她眉目之间有些微微不悦,但是看见男人阴沉可怖的神色,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认命的从慕慎西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不紧不慢的朝他走了过去。
但是刚走几步,却听到身后清脆的一声响。
时初一惊,下意识的转过了身,望向了慕慎西,那一双爱笑的桃花眼里,似乎闪烁着一层莫名的光,他懒洋洋的皱了皱眉头,仿佛没事人一样:“抱歉,手滑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任由鲜血在干净修长的手指上肆意横流。
时初可能不清楚,但是厉晟尧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慕慎西是故意的,他故意捏碎了杯子,伤到了自己的手,为的就是让时初留下来。
慕慎西,亏你堂堂慕家大少,竟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而慕慎西朝他扬了扬俊美邪肆的眉,语气却不咸不淡的开口,仿佛受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没事,小初儿,不用担心,我不疼。”
厉晟尧看着时初因为这个男人的一点儿小诡计,她就忽略了坐在轮椅上的他:“慕慎西,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伤口。”
厉晟尧心底冷冷一笑,一点小伤还去医院,不嫌丢人,他望着那两人,时初明显是有些着急,整个人的心思全在慕慎西身上,问他疼不疼,又让人赶紧处理这些玻璃渣子,免得再伤到了人,最后让他小心点,别再伤到手了。
“小初儿,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慕慎西有些无奈的说道,但是目光里却是一派享受,尤其是目光轻微的从厉晟尧身上掠过时,更是得意尽现。
厉晟尧双手漫不经心的搭在轮椅上,仿佛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可是他的骨节却紧握得泛白,他漂亮的眸色里像是流淌着一股子浓稠的黑色,又像是打翻了砚台。
墨色在眸底一泄千里,惊人的好看。
他抿了抿如同刀削一般的薄唇,看着时初急急的拉着慕慎西要离开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出声:“一点儿小伤,死不了人,你不至于担心成这个样子。”
听到这句话,时初当即不乐意了,秀眉一抬,张嘴就是一句反驳:“什么一点小伤,你没看到慎西流了这么多血,你还说是小伤,厉晟尧,你心里怎么想的!”
那语气,仿佛他才是罪无可恕的那个人。
厉晟尧脸色瞬间冷的吓人,那双阖黑的眼眸里像是翻腾着不知名的情绪,他冷冷的盯着她,唇角却慢悠悠的绽出一抹宛若浮尘一般的笑意。
时初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毛,但是还是挺了挺背,决定扶着慕慎西离开。
厉晟尧看着那一对剪影,越近越远,心仿佛被人挖空了一样,他这段时间受伤住院,她没有一通电话,连一句关心也没有。
给她打电话,她不是不接,就是关机。
厉晟尧想,他是不是真的很惹人厌,所以时初才会一次一次的拒绝他,他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她,想着多补偿一下,她任性,发小脾气,他能理解。
毕竟,谁让他做错了事情。
可是今天慕慎西受了一点儿小伤,不过是玻璃划到了手指,只不过刚好伤在了血管上,血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