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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一向为俊杰,尤其是时初,那更是看人脸色的好手。
改天?
呵!
恐怕改天找她,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潇洒去了。
厉晟尧太了解的时初的性子了,如果让她今天跑了,改天想找她,恐怕比登天还难,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手指,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座。
招手,语气懒洋洋的:“过来。”
时初的小脸儿一僵:“我站在这里可以听到。”言下之意不用过去了。
“时初,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厉晟尧又不冷不热的丢下第二句。
时初的脚趾头不安的往地毯里钻,软软的地毯很舒服,可是她心跳如鼓,生怕这个男人收拾她一顿。她慢悠悠的站起来,走过去,一步,两步,每走一步,感觉压力山大。
直到挪到了离厉晟尧有一臂远的距离,停下来了,特别谄媚的语气开口问道:“晟尧,有什么话,你说。”
方才某人还嚣张的不行的表情,这会儿乖的跟个小猫咪似的,有意思的很。
厉晟尧突然长臂一伸,轻轻一用力,时初就落在了他大腿上,肌肤相贴,他身上都是水汽,可衣服下的皮肤却似火一般惊人,时初趴在他腿上,分外的难受。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果然下一秒,厉晟尧高高的扬起了大掌,啪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时初呆了一下,随即下一秒反应过来,一巴掌甩在了厉晟尧脸上。
厉晟尧本来就怒火中烧,被时初这一巴掌打懵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着时初,语气:“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我还想踹你呢,厉晟尧,你这个自私自大的臭男人!”时初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自尊心爆棚,分分钟要跟厉晟尧拼命。
他竟然敢打她的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时初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而且这个臭男人,本来就是他的不对,他还敢打她,她今天跟她没完!
厉晟尧伸出手要去捉时初,时初哪能如他的意,一巴掌又拍过去,却被厉晟尧一把握了一个正着,她微微一用力,可男人的手指跟山一样,包住了她的,无论如何她都抽不出手来,时初又气又急,再也顾不得别的,张嘴就咬了厉晟尧一口。
厉晟尧吃痛,眉头皱得深深,这个女人得理不饶人也就算了,这会儿还敢咬人,真是欠收拾:“陆时初,你松开,你属狗的吗?”
“对,属狗的,就是要咬死你这混蛋!”心里诽谤,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时初咬他一口还不够,抬腿又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脚。
厉晟尧躲了一下,她一不小心踹到了旁边的玻璃茶几,茶几上的昂贵的花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陆时初,你就是欠收拾!”说着,厉晟尧要去捉时初。
时初一看这架势,当然不肯被他捉住,随手取了桌子上面的一个东西就朝厉晟尧砸了过去,厉晟尧房间里的东西皆是精品,样样不凡。
她砸了那么多,也不见厉晟尧眉头皱一下。
只是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沉,沉的望不到底,仿佛里面铺了一层乌云密布,又仿佛里面绞了一层无声悲歌。
房间里面砰砰作响,房间外面的阿雅如临大敌,她方才一路从别墅那里跟到二楼,这会儿听在外面,只能干着急,就是没有勇气拉开这扇门。
先生这里家规严明,不该下人过问的事情绝对不能多嘴,尤其是阿雅,虽然来这边工作不久,她对先生的性子却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不该她管的事情她绝对不问。
可是,里面的是时小姐啊。
正好这会儿闻风而来的管家也到了,问了一句:“里面怎么样了?”
“管家,先生和时小姐打起来了!”阿雅忧心忡忡的回了一句,时小姐那么瘦弱的一个女人,先生又是打过兵的,万一把时小姐打死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赶紧呸了一声,这种不吉利的话,佛祖不要听。
管家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能感觉从房间里面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排斥意味,他到底是个人精,跟了厉晟尧不喜欢这个时候打扰,哪怕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了,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该插手的事情:“小情侣床头打架床尾和,阿雅,你先下楼吧!”
“可是……”阿雅还是不放心。
“放心,先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管家信誓旦旦的开口,从先生看时小姐的目光中,他就知道,先生一定很喜欢时小姐,不然不会用那种温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她。
更何况,时小姐可是先生第一个带回别墅的女人。
先生这种人,除非用了真心,不然他是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把一个女人带回家里。
尤其是上次时小姐生病的时候,先生比谁都着急,恨不得替时小姐承受那些痛苦。
厉晟尧确实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里面的情形确实可以说得上是水火不容。
但是是时初打厉晟尧的居多,他动手吧,舍不得,生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把时初给打坏了,所以一直处于特别被动的情况。
好不容易捉住了时初,正准备用领带把她绑起来时!
时初看着厉晟尧这架势,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屈的嚎:“你打我,你竟然要打我,我随便说了几句话,你就要打我,我果然在你心里不重要了!”
厉晟尧从来没有见过时初这个样子过,一时懵了,忘了反应。
在他的印象中,时初从来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女人,哪怕是她过得不好,你也休想从她表情上看出她一点儿不好的样子,相反,她会打扮得光鲜亮丽,不会让人嘲笑。
时初说,人不会雪中送碳,反倒锦上添花的比较多。
所以有什么委屈,没必要跟人说,让别人看到你活得好,活得漂亮就行了。
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垂头丧气的人。
这几年,她表面上过得风生水起,并不是没有不好的时候,只是那些不好的时候通通被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
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哭得这么用力,男人的握着领带的手悬在半空。
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最终干脆收了手,领带一扔,俊眉一皱,有些受不了时初这么哭的表情,心底的火仿佛被她的眼泪浇灭了,低声喝斥一句:“你嚎什么!”
明明一直动手的人是你,现在哭的反倒也是你了,女人,就是麻烦的生物!
时初看了一眼厉晟尧被他揍了一拳的俊脸,甚至他的下巴还被她方才咬了一口,心里乐得不行,但是脸上哭得更凶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一把推开厉晟尧,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也不在乎形象了,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棵白菜似的,委屈得很:“可你分明就是想打我,我哥出事以后,没人给我当靠山了,你就敢打我了,厉晟尧,我算是看明白你了!”
厉晟尧头痛了,他这还没有动手呢,这丫头就开始哭了,这还是陆时初吗,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时初吗。
怎么现在,变成这么一个怂样。
不过,好歹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了,女孩子还是要会撒娇,卖个萌,才会招人喜欢一点,她虽然美则美矣,可是嘴巴太硬,不会服软,吃亏的总是自己。
看着厉晟尧眉目之间闪过一丝的松动,时初哭得更卖力了,眼泪真真滚落了下来,厉晟尧不得已,喝止了一声:“不准哭了!!”
“你又凶我!”时初更大声的回了一句,又委屈的瘪了瘪嘴,眼泪在眸子里闪啊闪,波光粼粼的,像是一片水雾蒸腾起来,雾气蒙蒙,美得很。
“好,好,我不凶了!”简直是个祖宗,厉晟尧憋了一肚子火,他本来是想着好好收拾时初一顿的,结果倒好,没收拾到他,反倒把自己收拾了。
这个女人,真该掰掉她的爪子,让她横,让她凶!
时初伸手抹了抹眼泪,哼了一声,才又道:“那你还嫌弃我吗?”
“不嫌弃你了!”哪敢啊,再嫌弃下去,她估计要泪淹这里了。
时初又是傲娇的一哼,语气得理不饶人起来:“你就是喜欢陆静临,要不,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吃醋,我是不是第一次!”
“我没有不在乎!”他无奈的开口,想着女人这种生物真麻烦,谁知道这脑回路怎么造的,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方才还讨论别的,这会儿又提起这个问题了。
时初更委屈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看吧看吧,被我说中了的表情:“说到底你还是在乎我不是第一次,厉晟尧,真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这种人怎么了,难道我不该在乎吗,厉晟尧简直被时初的歪理气疯了。
他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她小时候,他为了怕她被别的男生追走了,跟陆朝衍一起把关守门,生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她看到。
结果守了这么多年,她的第一次还不是给自己,厉晟尧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语气忍不住扬了起来:“你还有理了!”
时初方才跟他折腾了这么久,头发全乱了,这会儿披散着头发,乱糟糟的,又没形象,又没气质,可是女人也不管了,她心里委屈,而这种委屈还不知道怎么说。
她总不能跟厉晟尧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是个处,我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可是他分明是不信的,也难怪,这七年,她那么多绯闻男友,不怪他不信她。
可是,第一次怎么就没有落红呢?
想到这些,她更委屈了,眼睛一眨,眼泪又开始泛滥了,厉晟尧头痛不已,一把将人扯过来,伸出手替她抹去了眼泪,结果她的眼泪越滚越多。
最后不得已,他吻住了她的眼睛,结果一个吻,弄得体内的那些小东西又爆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