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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脑子里却勾勒出那样一个残忍的景。
第二天厉晟尧刚起床,就惊动了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软软的喊了一声:“晟尧。”
“醒了?”女人刚睡醒的样子,慵懒又好看,厉晟尧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层层叠叠的将她锁起来:“不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时初说。
听着她软软的嗓音,厉晟尧心头一动,最终走过去,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那起来陪我一起吃早餐。”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餐,厉晟尧看着她,突然说道:“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厉晟尧刚走不久,就有人送来了不少服装,供时初挑选,因为顾及到她怀了孕,这些衣服都很适合她现在穿,而清屿一出来,就看到一楼的大厅中已经摆满了形形色色的衣服,震惊的看着时初:“你家厉晟尧真疼你。”
“是吗?”时初模棱两可的说道。
清屿看着她有些恍恍惚惚的样子:“你一大早的,摆什么怨妇脸!”该摆怨妇脸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好吗?
“不开心?”瞅见清屿讯问的眼神,时初把心头的那一点儿疑惑压下,她告诉自己,要大方一点儿,可是陆静临那三个字,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恶梦一般的存在。
“没有。”时初不咸不淡的回答。
清屿朝她眨了眨眼睛:“一看你这个表情就不开心,跟姐姐说说,你怎么了?”
“可能是觉得心头不安吧。”毕竟她跟厉晟尧分开七年,能重新在一起,说真的,对时初来说,有些恍惚,更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当年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可磨灭的存在,容初的死始终是她心头一个枷锁,如果解不开,她就没有办法快快乐乐的生活。
容初,这个名字,是她跟厉晟尧心头的一道疤,谁都不愿意提及,甚至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掠过去
。
时初知道,当年的事情她没有放下,厉晟尧也没有。
他们谁都不愿意提及,但是容初却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清屿看着时初心神不宁的样子,以为这丫头犯了婚前恐惧症,虽然她对陆厉两家的事情并不知情,可是略有耳闻,陆家跟厉家关系似乎不太好。
以前陆家可是四九城第一名门,七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陆荣升落选,而厉铮却一举拿下那个位子,打那以后,陆家的势头便不如厉家了,尤其是这几年,厉家二叔厉少容更是节节高升,在政界的地位越发的水涨船高。
而陆家那边,并不冒进,倒显得益发低调了。
对于这些事情,清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她相信厉晟尧心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说起来反倒无益,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带时初出去散散心,也好过在家里心思烦乱:“如果不喜欢这些衣服,要不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反正饭局是定在晚上。”
这样算来,她们还有大把时间。
“好!”时初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了。
两人当即叫司机送她们出门,而这边厉晟尧刚刚到公司,就看到苏寒一脸神色凝重的走过来,面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厉总,出事了!”
他在厉晟尧耳边简单说了几句话,男人身上染了一层骇人的冷气,面无表情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异样:“你确定?”
“消息属实,只不过刚传出来,暂时还没有公诸于众,但是如果属实的话,想必今天就……”接下来的话苏寒没有点明。
可是厉晟尧却很清楚,无论事情真假,这件事情百无一利。
他目光深深,像是绕了一道又一道的光,将那双眼睛点亮,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嗓音才从喉咙里飘出来:“我要马上回去。”
“厉总,你现在回去也无济于事,而且时初小姐在家应该没那么快知道消息,当务之急,我们先解决事情吧。”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而且不动声色已经把消息递给了上方,如果不是上头有人,恐怕这消息无论如何也递不到那位的耳朵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
苏寒能想到的,厉晟尧早就想到了,只是他习惯性的希望有什么事情,他能第一时间陪在时初身边,听苏寒说完这些话,他诡异的冷静下来了,一张俊脸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却有了一点儿松动,沉声吩咐:“打电话给冬子,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护住时初的安全,有必要的话,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情。”
“厉总,你不会是想……”苏寒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冬子是厉晟尧的人,饶是苏寒也跟她没有见过几面,那女人简直跟幽灵一般的存在,每次出面都是情况危急之时。
现在只是官场上的事情,厉晟尧不会这么着急吧。
竟然让冬子现身。
厉晟尧却难得点了点头,解释:“我已经承受不了她有任何损伤了。”上一次意外就差点让他抱憾终生,如果再有一次,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
“好,我马上通知她。”苏寒深知厉晟尧对时初的爱,这种男人,一向是把所有的事情扛在自己肩上,从来不会在人前示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时初好。
两人离开时家后,清屿跟时初直奔商场,对于女人来说,购物从来都是一件让人忘记烦恼的事情。
到了之后,两人直奔女装区。
女人一向对漂亮的衣服没什么抵抗力,时初也一样,自从怀了孕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好好买买衣服了,所以看到自己喜欢的牌子,难得有了购物欲。
清屿也一样,这段时间她心里苦的很,唯有买衣服才能缓解她心底的难受,所以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挑了不少衣服,但是时初还没有死心。
两人又进了一间品牌店,分开扫货,而时初突然看到了一件似火一般绯红的连衣裙。
那条裙子,如同盛开的火莲,一寸一寸在天地之间蔓开,而时初看到这件衣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宁颂笙。
她若是穿上这件衣服,不知道该有多美。
想到宁颂笙,时初心情好了很多,所以想也不想的朝那件裙子走了过去,对一旁的导购说道:“小姐,这件裙子帮我包起来。”
导购扫了时初一眼,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未施粉黛,又因为怀了孕,随随便便穿了一套衣服,根本看不出什么品牌,再加上脚上也是一双不起眼的平底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普通,而跟她一起来的清屿,身上的衣服同样看不出什么牌子。
而且两个女孩子一起来逛街,一个还怀了孕,另一个看起来清冷无比,看起来也不像是能消费的主儿,所以导购员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你稍等一下。”
说着,磨磨蹭蹭的走过来,但是,还没有碰到那件衣服的时候,却另外响起了一道声音,清脆而悦耳:“小姐,这条裙子我要了,帮我一起买单。”
时初一恍神,一回头就看到了身后一个漂亮张扬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儿一身红衣似火,像是春天里最耀眼的一朵花,浑身上下的衣服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头,但是时初深知这一套衣服最起码能赛的过这个店的半个月收入。
而且这姑娘看着很是面熟,这一恍惚的功夫,导购员却已经说话了:“不好意思,小姐,这件衣服这位小姐已经要了。”
“噢?”女孩儿一挑眉:“可是,我看了,那怎么办?”
导购员更加为难了,这女孩儿刚刚到店里一瞬间的功夫,已经挑了不少衣服,所以她们也不敢得罪:“小姐,要不你再挑一下别的吧。”
“如果我非要这件呢。”女孩儿强势的说道,然后目光从容不迫的迎向了时初,脸上的高贵豪不掩饰的显露出来:“这位阿姨,我觉得这件衣服跟你身上的气质也不相衬,皮肤也不相衬,要不,我多出一倍的价格,你让我得了?”
那居高临下的气质,一看就让人觉得这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时初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让的道理,更何况,这姑娘说话的方式让她很不喜欢,所以她并不打算让,在那个女孩儿快要拿到裙子的那一刻,裙子方向一转,已经落在了时初手里,她笑米米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从来没有让东西的习惯
。”
言下之意,她不让!女孩儿却瞬间怒了:“你干嘛抢我衣服!”
“这件衣服什么时候写你的名字了。”比起牙尖嘴利,时初一点儿都不遑让。
女孩儿到底是年纪小,脸蛋儿气的一红:“不管怎么样,我就要这条裙子了!”这个牌子,她是知道的,每个颜色的款式只有一件。
错过这件,没有下一件了。
所以,她非要不可。
“笙儿,怎么回事?”突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时初听着这声音有点儿耳熟,一回头就看到黎晚和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觉得这姑娘有点儿面熟,这可不是厉晟尧的妹妹厉笙歌吗,只不过七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片子早已经长成了大人,眉宇之间自有一股子傲人之色,端看那容貌气质,便是人群之中的佼佼者。
而她竟然跟厉笙歌争一条裙子,如果让黎晚和知道了,恐怕对她的印象分又打扣不少,本来黎晚和就不喜欢她,当初厉晟尧出事的时候,她就跟自己说过,让她生下孩子,孩子交给厉家抚养,而她必须跟厉晟尧撇清关系。
时初一向不是听话的主儿,这话当时她就否认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遇到了黎晚和,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厉笙歌看到妈妈,小女儿家的娇态一览无遗,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跟黎晚和说了一遍,示了又说:“妈妈,我好喜欢这条裙子。”
黎晚和没说话,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时初,虽然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