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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身子。
男人的大掌豪不留情的欺身而上,狠,捏,揉,力道大的让时初嫩白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飞红,她的脸色总算变了变,望着男人如同暗夜里的猛兽,随时能扑上来,将她一口咬死。
她试图反抗过的,可是男人压在她身上就像是压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压得她是那般无力,动弹不得,她终于意识到男人是玩真的。
根本分不清是谁身上的酒味,可能两人都喝醉了,时初看着危险可怕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声音软了下来:“厉晟尧,邺城会醒的,你放了我吧。”
哪知她不提奏邺城还好,提到秦邺城,男人更是勃然大怒,一双被嫉妒染满的眼睛像是一把戾气极重的刀:“你说他如果醒了看到他的未婚妻在我身下这种娇媚入骨的可口模样,会怎么样?”
男人一定是化身成了恶魔,不然不会说这么残忍的话,时初怕的全身颤抖,她打不过厉晟尧,她知道,这一刻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是如此巨大。
秦邺城安安静静的躺在地毯上,睡得正沉,而她却被厉晟尧逼着做那种事情。
她不敢叫,怕叫出声,秦邺城醒了会看到这么难堪的一幕,心底的绝望一重一重的涌出来,几乎快要将她整个人湮灭,压低声音提醒:“你疯了吗,你快放了我。”
厉晟尧却死死的卡住时初的肩膀,她越反抗,他骨子里却却有一种征服的味道,女人压抑隐忍的眉眼竟然像是小幼兽找不到妈妈一样,茫然无措。
他眼底里只有报复,疯狂,粗暴的吻跟着印了下去。
时初拼命躲着,可是她躲不过,除了接受,还是接受,所有的醉意从眼底抽离得干干净净,那双平素爱笑的大眼睛里这会儿藏了一丝悲凉的味道:“厉晟尧,你放开我,如果你真的想要,去找你的女朋友,我想她比我更懂得满足你。”
毕竟,厉晟尧已经跟陆静临在一起三年。
整整三年,她不相信他们两人之间还能保持纯洁无比的男女朋友关系。
厉晟尧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不会把陆静临那样一个大美女放在身边,动也不动。
夜色深沉似海,厉晟尧听到她这句话似乎清醒了一些,目光沉如山顶的巨塔一般,砸落在她心头,他英俊迷人的眼睛里这会儿布满了一层骇人的危险。
望着她的时候,微微牵了牵唇:“你的意思是让我舍近求远?”
“难道不应该吗,她才是你名符其实的女朋友,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不然,厉晟尧,你如果今天晚上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时初眉目之中渐渐压下了那种惧怕,她控制自己冷静,这会儿,除了自救,她找不到任何一种办法。
哪怕是任何人,如果看到了她现在的狼狈,她一定去死。
谁曾想过,花名远播的时初竟然是在七年之后,才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没有落红。
那一晚,她跟厉晟尧在一起,没有落红。
厉晟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难耐的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跟他在一起过,陆时初,你满意了吗?”
“呵!”时初却轻嘲出声,冷冷的眉稍似乎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厉晟尧,你的话真是虚伪的让人难以接受,赶紧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眼。”
她的话却像是一个引子一样,又引爆了男人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他望着她,眉目冰冰凉凉,压着极重的戾色:“让我走了,你好去陪秦邺城吗?我告诉你,你作梦!”
“厉晟尧,你疯了吗?”眼见男人又要动手就剥她身上的衣服,皮肤暴露在星空之下,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娇美,时初的眼睛亮亮的,大概是醉酒之后,酒意从眼底蒸腾出来,绕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美的惊心动魄,让人着迷不已。
厉晟尧望着她身上的菱白肤色,一想到她这个模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嫉妒的无可救药,火光在心底烧出来,越来越烈,几乎湮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大掌捏住女人的腰身,身体跟着逼近一分,女人能看到男人眼底清晰可怖的骇人之色,他的声音全是骇人的冰凉:“戏子无情,表子无义,这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在海城你求我帮你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女人仿佛被什么击中,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好一会儿,沙哑的声音才从喉咙里飘出来,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伤:“厉晟尧,你非要说这种难听的话糟蹋我吗?”
“那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对你这样,如果你不乖,我不介意让你的好未婚夫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浪荡模样。”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她皎美如玉的后背滑落下去,或轻或重的捏着她的皮肤,声音却带着十足的魅惑。
时初第一次有骂娘的冲动了,她恨不得把厉晟尧绑起来,从窗口扔出去,这个斯文败类,禽兽不如的玩意儿,竟然能这么羞辱她。
牙齿咬得紧紧的,咬咬作响,每一字,每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怨愤,没错,就是怨愤。
一双眼睛跟剜人骨头的刀一般:“厉晟尧,你今晚如果敢碰我,我会恨你的。”
“恨我?”他突然停下动作,整个呼吸都像是被星光湮灭了一般,他望着时初,女人在夜下的眼睛美丽的如同大海里最深沉的光:“时初,我这么多年恨我恨的还少吗?”
女人身子一抖,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沉默的不再反抗。
唇角轻勾,双手克制不住的收紧成拳,真恨不得打死这个混蛋,大家一起死了算了,好比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拆磨。
厉晟尧,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能杀了你。
“怎么不反抗了,怕秦邺城听到吗?”厉晟尧望着一旁睡得正沉的秦邺城,大概他是天底下最可悲的未婚夫,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下婉转,而他睡得沉睡不醒。
时初苍白着一张脸,咬着唇,没说话,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瞪着他。
“对了,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有没有尝过你的滋味?”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时初终于抬起手要去打他,厉晟尧却轻轻松松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邪恶一丝一丝从他眼底荡开,是勾人摄魄的冷魅模样,那双眼睛里不再有一丝怜惜,全是怒,全是嫉妒。
他在嫉妒,没错,从今天晚上在机场重逢,他就在嫉妒,为什么站在她身边那个光明正大的男人不是他,这个该死的身份,该死的自己。
心口疼得难受,仿佛快要疼得死掉一样,厉晟尧眼底弥漫出一股子巨大无比的痛苦,如果注意看,能看到那双眼睛里还暗藏的无奈:“还想打我,时初,你真是欠收拾了。”
他突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叮”的一声响,那微弱的金属音在夜色下无限放大,他翻身压了下来,扯掉女人身上最后的一件薄衣,昂藏有力的粗长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肆无忌惮的冲了进来。
没有欲。望,只有疼痛。
时初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却又死死的咬住唇,生怕发出了一点儿声音。
厉晟尧说得对,她不敢让秦邺城知道,哪怕他有一丝一豪的感觉,都不行。秦邺城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般狼狈不堪的一幕。
对于时初来说,这一夜就像是折磨一样,疼痛像是贯穿在她心上,将她的心狠狠的撕裂,又狠狠的挤凑在一起,可是,她整个人却又仿佛堕入了地狱里。
…本章完结…
第094章 最后一次()
等一切结束后,时初躺在大床上像是一条频临死亡的鱼一般,被风干成了标本,整整一夜,厉晟尧换着花样折磨她。
而她从始至终尝到了只有羞辱,极致的羞辱。
自尊仿佛被人践踏在地上,她被人踩碎,鲜血淋淋,眼睛放空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七年,她等了他七年,却换来一场淋漓尽致的伤害。
房间里还混合着挥散不去的爱雨味道,还有鲜血,她记得,昨天晚上,痛到极致的时候,她咬住了他的肩头,她说,厉晟尧,你让我疼,我也会让你疼。
彼此折磨。
无论是心理,还是柔体,没有一个是轻松的,骄傲如同时初,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用这种办法践踏自尊,她昨夜一直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心如死灰,大概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是第一次跟厉晟尧做这种事情,可是这一次却让人分外无法忍受,怕自己会动手,忍不住拿刀杀了他。
等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还在发呆的女人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女人。
海藻一般的发丝铺了满床,像是轻柔浅荡的烟雾一般,缭绕在雪白凌乱的大床上,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终于微微动了动眼珠子。
盯着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她微微动了动嘴唇,吐露出来一句话:“厉晟尧,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我原谅你对我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
谁让我当初做错了事,欠了你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初的心疼得又开始拉扯,有些错,真的是一辈子都难以弥补当初,真是悔不当初,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愣了一下,心里并没有充实的感觉,反而空荡荡的,女人的一张脸陷在深色的床单里,煞白煞白的,惨白如纸,他的心紧了紧,那种空洞的感觉快把自己绞碎了。
他站在她床边,突然俯下身来,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
或许是听懂了,但他不愿意深想,怕一深想,有些念头就控制不住,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她却微微一偏头,他的手落在了她耳边。
看着女人下意识的的抗拒和排斥,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