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好奇又敬畏的望着躺在床铺上的唐昊,低声讨论,猜测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又过了一会,黄浩咳嗽两声,对床铺上的唐昊说:“这个…;…;刚才只是误会,兄弟别介意,等出去了,老哥请你喝酒!”
唐昊没有回应,仿佛睡着了一样,黄浩面露一丝尴尬之色,和几个同伴一块往后退,该干嘛干嘛去了。
躺在床上的唐昊,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指甲。顶端有些裂开了,隐隐作痛,提升身体素质的事情,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至于如何赚到需要的那笔钱,唐昊已经有了主意,只待出去后就可以实施。
半个小时后,田紫菱回到了田家。下车后,她直接冲到田子晋的房间,对着正在摆弄电脑的田子晋一顿拳打脚踢顺带国骂。最后惹的父母都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田紫菱哪能跟他们说这事,只抱着床单,气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间。而田子晋则摸着脸上的抓痕,感受着小腿被踢的疼痛感,愤怒的说:“这个女疯子,赶紧把她嫁出去!”
28。剩下的我来摆平()
回到房间的田紫菱,将床单扔在了地上,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烧了。到现在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路抱着这耻辱的象征回来。
烧,还是不烧?
在两个选择中艰难徘徊了很久,田紫菱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台灯摔下来。
随着“砰”一声响,外面的田学义夫妇也吓了一跳。互视一眼后,杨含梅忧心忡忡的说:“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坏了,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田学义脸色难看,说:“整天摔摔打打,不学无术,我看子晋说的没错,赶紧找个人把她嫁出去算了,省的看着闹心!”
“我也有这个意思,那回头看看有谁家合适的?”杨含梅问。
田学义冷哼一声:“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看,她就缺个脾气同样大,能治住她的!都怪你,从小宠上天,看看,现在管不住了吧。”
“什么叫我宠上天,你没宠啊!”杨含梅反驳说。
夫妻俩在这互相指责的时候,田紫菱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唐昊的照片在看。越看,她就越气,最后咬牙切齿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王八蛋,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田紫菱!先阉了你,再断手断脚,灌水泥沉江!”
骂了半天之后,田紫菱又瞥了眼地上的床单。她终于还是没舍得烧掉自己第一次的见证,哪怕这个证据是具有耻辱意义的。
“男人都没好东西!”田紫菱大骂道。
她没想过报警,对一个向来无法无天惯了的女孩来说,遭受这样的挫折,必须要在哪跌倒从哪爬起来。
她不会给任何人看轻自己的理由!
后半夜的拘留所,本应很安静,但突然“砰”一声响,紧接着传来人的痛呼声。
住在这房间里的人都被惊醒,连忙起来看,只见一人满地打滚,痛苦哀嚎。那人似乎是黄浩的弟兄,几个人都围在旁边着急的询问怎么了,还有人则跑去门口喊值班民警。
但民警似乎睡着了,喊半天都没人应,可把他们急的够呛。
这么大的动静,唐昊自然也被吵醒。见那人的样子不似作伪,他叹息一声,从床铺上跳下来走过去。
“兄弟,兄弟,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哪疼啊?”黄浩急的满头大汗,虽然他平时的举止不怎么样,但看的出,对弟兄们还是很在乎的。
此时,唐昊走到这边,说:“让我看看。”
黄浩一抬头,见是唐昊,眼睛顿时一亮。唐昊懂功夫,说不定也会治病,毕竟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他连忙让开位置,唐昊走来,伸手捏住那人的手腕诊脉。
脉象很乱,起伏不定。他又伸手在对方身上按压几下。那人顿时呕吐出声,随后便脸色惨白,浑身冒汗,呼吸困难。从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来看,就像随时可能死掉一样。
唐昊转头看向黄浩,问:“他得过什么病?”
“什么病也没得过啊,一直身体特别好,就偶尔觉得心脏不太舒服,疼几分钟就好了。”黄浩回答说。
“让人去喊民警,什么时候喊到人什么时候算,你们几个,帮我把他抬上床!”唐昊立刻吩咐说。
黄浩几人不敢拖延,赶紧七手八脚将那人抬上去。唐昊迅速解开那人的衣服,并用中指凤眼拳,对准其心脏部位猛地锤下。那人呼吸顿时为之一顿,看的周围人揪心不已。
有人说:“小伙子,你到底懂不懂啊,要是不懂可别乱来,万一他真死在这里,你也要被牵连的。”
这话虽有看低唐昊的意思,却也是出于关心。但唐昊充耳不闻,继续以凤眼拳在那人胸口周围的几处穴位上猛击。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是心脏出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心肌梗死。这种突然发作的急病,如果耽误时间过长,死掉再正常不过。
唐昊对于人体的理解,不亚于任何一位国术宗师,即便梁启胜这种老中医,也未必比他知道的多。
心肌梗死是某一处冠状动脉被血块或者血栓阻塞,导致心肌缺血坏死,这样的病,以寻常手法根本治不好。
如果达到暗劲甚至化劲的境界,对付这种病就很简单的。直接将劲力透入经脉中,便可把阻塞动脉的血栓或者血块打碎。但唐昊现在只是明劲的阶段,不得不靠着蛮力走另一条路。
就像王家老爷子一样,必须以重手法,替他强行将经脉打通,恢复气血流畅才行!
一拳又一拳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把对方活活打死。就连黄浩几人,也看的胆颤心惊。他们犹豫着,迟疑着,想问又不敢问,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民警到现在都喊不来,唯一的希望,就是唐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很快,唐昊额头冒汗,指节都击打的有些发麻。但他没有时间休息,将床上这人翻转,又在其背部几处大穴上继续击打。
过了一会,那人身体的抽搐逐渐消停,脸色虽然还是苍白,可呼吸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唐昊从床上跳下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头都有些晕。这种体力活,并非如今的身体所能承受。
坐在床边,唐昊对黄浩几人说:“现在不要动他,等医生来,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真的?”黄浩几人看了眼自己弟兄,确实发现他的呼吸好不少。几人立刻冲着唐昊鞠躬,感激的话语,说了无数。
周围那些人,有人信,也有人怀疑。怀疑的,自然离远远的,要把自己和这件事撇清关系。信的,则过来与唐昊说话,想和他认识一下。
又懂得功夫,又懂得医术,这样的奇人,结识总没坏处。
还别说,虽然这只是小小的拘留所,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其中有两位,身材很不一般。只是唐昊没精力跟他们客套,随口答了几句,就不开腔了。那些人也看出他十分疲惫,很识相的没有继续纠缠。
几分钟后,民警终于姗姗来迟。听说有人发了急病,险些身亡,可把他吓个半死。
自己值班睡着,若真有人因此死掉,这辈子算是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民警二话不说,立刻打开门,把发病的那人抬走送往医院。
作为那人目前唯一能联系上的人,黄浩也跟着去了医院。而在离开房间前,他转头对唐昊说:“我那兄弟如果能保住一条命,我们兄弟几个这辈子,就跟你混了!你就是我们老大哥!”
唐昊无力的挥挥手:“去医院吧,他的病不能拖。”
强行打通其它经脉,并不代表治好了病,被堵死的动脉,还是需要开刀才能取出血栓。拖的久了,会对人体有很大的损伤。
后半夜,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去。
第二天早上,拘留所来了几个人。
林俊语和他父亲带着一万块,准备将唐昊“赎”走。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拘留所所长,也是林俊语父亲林立辉的朋友。
那位名叫伍茂学的所长一看到唐昊,立刻就过来双手握住他,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要不是你,我们拘留所就要出大事了!”
晚上发生的事情,这位所长已经知晓。经过医院的检查,那人确实发生了心肌梗死,紧急手术后,取出了血栓。
但所有的医生都很不理解,按照黄浩所说,在拘留所耽误了将近半个小时,再花几十分钟送到医院,然后又是检查,又是准备手术,按照这人的情况,早该死掉了才对。可直到开始手术,他的病情也没有半点恶化,生命特征始终保持平稳。在医学上,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黄浩所说的那个年轻人,只靠双手打来打去,就能稳固病情?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医生,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伍茂学找到值班民警,了解到事情的经过确实如黄浩所说。而且,之所以拖了半个小时,是因为值班民警睡的太死。
如果那人真的死在拘留所里,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最起码他这个所长肯定得背黑锅,解除职务都是轻的。
因此,林立辉找到他后,伍茂学立刻跟他一块来到这里,想看看保住自己乌纱帽的英雄究竟长什么样。
唐昊的年轻,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但伍茂学并没有看轻,反而更加看重了。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本事,再过些年还得了?
在林立辉把一万块放在桌子上后,伍茂学立刻大手一挥,说:“行了,那就这样,回头悬壶馆的人来了,我跟他们说。”
“不会给你惹麻烦吧?”林立辉问。
“惹什么麻烦?他悬壶馆认识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不就是打翻了一筐药吗,再说了事实还没弄清楚就把人关进拘留所。真闹起来,他们脸面上才不好看。”伍茂学哼了声,然后又笑起来:“再说了,我这帽子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