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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笑眯眯地对谭瑞瑞挥了挥手。
谭瑞瑞也笑了笑,开心地道:“粥宝,二十岁生日快乐。”
许星洲脸蛋都红扑扑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上去和谭瑞瑞腻歪了一会儿,她过生日,谭瑞瑞部长又相当宠爱自己大病初愈的副部长,他们还没腻歪多久,自动门一转,秦渡长腿迈入。
许星洲开心地笑了起来:“师兄你回来啦!”
许星洲看到他就开心,几乎是在摇小尾巴,秦渡漫不经心地扫了谭瑞瑞一眼。
谭瑞瑞:“”
谭瑞瑞忍气吞声:“你妈”
许星洲这次还真没撩妹,她只是喜欢谭瑞瑞而已,甚至还有了点儿有妇之夫不对,有夫之妇的自觉,开始学着洁身自好,这次终于没上去对着他们萌妹部长老婆长老婆短。
——不过就是叫了几声宝贝儿。
宝贝星洲宝贝瑞瑞,粥宝宝你好可爱呀来部长抱抱
他们这么搞的次数太多了。
酒店大堂空旷幽深,金碧辉煌,秦渡善良地道:“谭部长,天不早了,早点休息。”
谭瑞瑞:“”
许星洲也笑着和她挥别,跑去找秦师兄,追在秦渡身后,两个人去坐电梯了。
许星洲谈起恋爱来简直是块小蜜糖,跑到秦渡身边去按电梯。
接着,秦渡将许星洲小后颈皮一掐。
被掐住命运的后颈皮的许星洲也不懂反抗,而且她对秦渡毫无防备,被喜欢的人捏着小皮掐也不觉得疼,还甜甜地对他说:
“师兄,晚上我要睡在床里面呀。”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
“师兄;晚上我要睡在床的里面。”
电梯间呼呼地向上走;灯光柔和。她笑眯眯的;被秦渡捏着后颈皮;浑然不觉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她确实是生得讨人喜欢;而且嘴还甜;
秦渡眯着眼睛道:“——许星洲;什么,宝贝儿?”
许星洲一愣:“诶?”
“亲亲谭部长?”秦渡将许星洲刚刚与谭瑞瑞黏糊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了一遍:“好久不见?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他搓了搓许星洲的后颈皮,许星洲大概是终于被捏得有点儿疼了;用手去拍秦渡的手掌。
许星洲一边拍憋憋屈屈地说:“师兄,松手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渡哪里能听她说话;他记仇都记了八百年了;小本本上全都是许星洲泡过的妹子的名字,他使劲捏了捏;把许星洲捏得吱吱叫。
她小脖子白皙细嫩;好像还挺怕捏;秦渡凉飕飕地警告她道:“你再浪;师兄把你腿打折。”
许星洲:“”
“是有夫之妇了懂不懂?”秦渡得寸进尺地拎起许星洲的后颈皮;危险地与她翻旧账:“你对得起人家么,对得起我么?你看师兄和别人亲亲抱抱求摸摸过?”
许星洲被师兄捏的后颈皮都红了;可怜巴巴地搓搓爪子道:“师兄我只喜欢你”
她那模样有点告饶的意思,特别的柔嫩又可怜;甚至还有点儿刻意的卖萌;以求秦渡不要打折自己的狗腿。然而并没有什么屁用,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楼层,秦渡将她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
酒店走廊铺着厚厚地毯,装潢还带着迪士尼特色,灯光犹如浪漫的古堡,秦渡对许星洲哀哀的求饶嗤之以鼻,怼她:“不是故意的?他妈的这是一次两次吗?许星洲你这水性杨花的东西。”
许星洲:“”
秦渡捏归捏,其实不舍得把许星洲掐疼了,他在女孩白皙的小脖颈上拍了拍,掏出房卡的瞬间——
许星洲恶意地说:“你好意思说我吗?”
秦渡不爽地眉毛一挑,示意她说。
许星洲冷漠地道:
“——师兄,你比我水性杨花多了好吧。”
…
秦渡听都没听过这种指控。
他们这个圈子里人人有钱有势,面对的诱惑多得很,因此出不了什么冰清玉洁的好人,可是秦渡这种驴屎脾气,绝对是里头最干净的一个。
水性杨花这四个字儿和秦渡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星洲说完那句话,秦渡都不放在心上,把房门刷开了。
秦渡定的套房在顶楼,附带一个屋顶花园,一架天文望远镜隐没在窗帘之后,沙发上都是温柔绚烂的向日葵与黄玫瑰,满天星与干薰衣草落在长绒地毯上,浪漫犹如中世纪法国的古堡。
可是却又被落地玻璃门窗覆盖,远处灯火万千,宇宙之中星空绚烂。
在秦渡的观念里,许星洲那句话纯属找茬,属于自己理亏的时候的强词夺理。
秦渡危险地道:“许星洲,你可别蹬鼻子上脸,你这属于跨级碰瓷。”
许星洲看上去,好像有点难过。
他将外套随手一扔,恶狠狠地说:“师兄没和别的小姑娘互相叫过老婆老公,你看看你,你对自己手机通讯录里有几个老婆几个媳妇心里没点数么?大宝贝二宝贝都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师兄水性杨花?”
许星洲:“”
秦渡上去使劲捏许星洲的脸,许星洲呆呆地任他捏了两下,秦渡又捏着许星洲的脸玩,一边捏一边怼她道:“实话告诉你,从小到大追师兄的没有一个加强连也得有三分之四个,我他妈看上了谁?比你好看的还有给我送巧克力的,你看看你,是我给你脸了”
许星洲不甘示弱:“那你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可是从你身边挖走了一群漂亮大姐姐!一群!你好意思说我水性杨花吗?你一点也不尊重那群大姐姐,任由别人欺负!虽然很羞耻但是我还是要说我那天晚上真的是个英雄——”
秦渡:“我那天晚上是被硬塞”
许星洲叭叭地道:“那天晚上七八个有没有?我从来都尊重别人,要不然她们怎么都会喜欢我,说实话还有一个大姐姐一直想请我喝一小杯呢,我学业繁忙一直都没抽出时间!”
秦渡立刻炸了:“许星洲你他妈?谁敢请你?”
“——但是就是如此而已,”许星洲也不回答,气鼓鼓地道:“我又没有要和她们谈恋爱,我只是讨她们喜欢。谁不喜欢香香软软可爱的女孩子啊!我也喜欢!叫老婆老公还都是单身的时候叫的呢,从暗恋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老老实实不敢撩妹了!专情的很!你倒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秦渡听到暗恋就嘴角上扬:“啊?”
“小师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你吧,”秦渡恶意地、想让许星洲多说两句自己暗恋的心路历程,道:“你连我学妹都不放过,他妈的下次再让我看见我直接把你从西辅楼赶出”
许星洲想起理图茜茜的忠告,冷笑一声,照着脸怼他:“——这些话,你想必是不会和你的临床小师妹说了。”
秦渡:“?”
“赶出克就赶出克啰。”许星洲恶意又痛快地道:“——反正你临床的小师妹就是在西辅上课!可怜的新院女孩粥粥当然是被发配东辅楼,不仅要被发配,还要被赶粗克。”
那一瞬间,秦渡懵了:“什么啥临床”
许星洲悲伤地道:“可怜的新院小师妹怎么和师兄卖萌,怎么撒娇,师兄都不吃。”
秦渡:“我他妈什么时候不吃你撒娇了,不是,许星洲你说清楚”
“——难受。”许星洲糯糯地、委屈地说:“—师兄你确实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十准备砸了小师妹这只碗呀。”
那分明是在找事儿,可许星洲那话音里头,却又能分明地听出几分委屈来。
那还真是有点委屈,不是装的。
——秦师兄终于慌了。
…
秦渡完全不记得临床小师妹是什么鬼东西。
秦渡记性确实不错,但是绝对没好到记起来一件根本不存在的、好几个月以前的破事儿,秦渡将认识的f大临床医学院的都过了一遍:哪个都不可疑,也没有任何相交之处。
医学院历来独立于其他院系,自成一个独立校区,学生又忙,和他们本部的学生都没什么交集
许星洲成功令秦渡吃瘪,坐在落地大玻璃窗前,蜷缩在抱枕堆里头,看着外面吹过温柔的星河之风。
时针指向十一点四十。
——许星洲想起仙度瑞拉的魔法失效就是在十二点,而她的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的生日也来到了尾声。
“小师妹,”秦渡低声下气地道:“师兄怎么都想不起临床医学院有什么人”
许星洲扶着玻璃,偷偷笑了起来。
秦渡说:“你以后泡妹子的话”
“师兄只是吃醋,真的,”秦渡窒息地说:“不是说你不好,就是不许叫他们宝贝儿,更不许叫老婆。师兄真的干干净净的,也不舍得把你赶出西辅楼”
秦渡说着,看了一眼钟表。
——那时已经十一点五十多了。
沉沉的黑夜之中,许星洲仍然靠在玻璃上,专注地看着外面的星月之夜。
他试探着走了过去。
许星洲没回头,头上还缠着小冠冕,女孩肩膀瘦削而纤细,秦渡怕把许星洲真的弄得生气了,而公主生日最后的十分钟也应该是有魔法的。
他拍了拍许星洲的肩膀,没有半点面子地说:“师兄错了。”
那一瞬间,他听见许星洲笑了起来。
夜空繁星绽放,犹如春夜路灯下的绯红合欢,又像是搓揉月光的深井。
许星洲甜甜地道:“——临床小师妹的事情,等以后再把你的腿打折。师兄抱抱。”
秦渡便坐下来,在抱枕堆里,牢牢抱着她。
…
许星洲似乎特别喜欢身体接触。
她十九岁的最后几分钟是和秦渡抱在一起的,远处城堡仍亮着粉红的灯,仲夏夜风声温柔,屋顶花园的风信子在风中摇曳,紫罗兰在瓶中含苞欲放。
万籁俱寂,唯余盛夏的蝉鸣与风声。
秦渡带着许星洲折腾了一天,又对她的体能了如指掌,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