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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昀神色如常地低下了头,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内心却是郁闷得不得了,装,这个时候除了装不懂,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再淡定,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听到了这样淫秽的声音,也不可能真的表现出什么都不在乎,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荀筠。
荀筠欲哭无泪,既然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他总不至于大惊小怪,所以荀筠也表示了自己的淡定。
就这样,两个人呆立如冰山般,听着里边翻云覆雨。
等过了好一会,里头那男子冲刺一阵好,终于停了下来。
叶昀差点要晕过去。
这个时候里头传来了说话声。
“爷,你胆子也忒大了点,居然捡着这个时候!”那女子轻佻地笑了一声。
男子回道:“呵呵,今日是父亲的寿宴,不瞅着这个空档,爷我怎么的手?”
崔浩!
叶昀和荀筠同时听出了男子的声音。
居然是崔元的儿子崔浩,早闻崔浩好色,没想到好色到这地步。
那这个女子是谁?肯定不是崔浩的妻子或者小妾,不然他不会一副做贼的样子。
荀筠和叶昀二人别提多郁闷了,没找到阿拉雷被藏的地方,结果在这听人家的墙角,还是崔浩偷情的墙角。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听见那女子继续撒娇道:“哎呦呦,我的大爷,我只不过是个小妾而已,爷跟老爷讨了我去不就得了!”
“!!!”
难怪!
原来这女人是崔元的小妾!
叶昀抬头看了一眼荀筠,面无表情。
而偏偏荀筠被她这么一看,面色通红,好像偷情被抓的是他般,荀筠别提多懊恼了。
小丫头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再朝叶昀看去。
叶昀由平视假山的石头,其实她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下意识的觉得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不过这个崔浩太混账了,竟然跟自己父亲的小妾偷情。
“哈哈,我才不如你的意呢,你打着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隽娘,你实话实话吧,你到底是谁派过来的!”
叶昀和荀筠闻言一愣,相视了一眼,万分诧异,这崔家还真是个龙潭虎穴呢!
崔浩明明知道这个小妾是奸细,还跟她偷情?
只听见那女子嗤笑了一声,不恁道:“爷,你不是一直说我是白坚派来的人么?怎么现在又问了起来!”
白坚!!!
叶昀和荀筠这下是真的惊到了,看似云淡风轻的白坚会往崔家安插奸细?目的何在?
而且这两个人大喇喇地说出来,难道不顾忌吗?还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没想到这下听墙角,还听出了这样重要的信息来。看来白坚跟崔家的关系还不简单呢!
“呵呵。。”崔浩冷笑了几声,“你承认地这么爽快,我倒是怀疑了,如果说你不是奸细我就纳闷了,明明知道府内的事都是我在管,我们崔家暗地里的事也是我在做,所以你才想尽办法勾引我不是吗?你知道吗?以前也有几个我父亲的小妾想勾引我,最后可都是被我弄死了!”
叶昀听到这,心里有一阵嫌恶,这个崔浩真是心狠手辣。
“爷,既然您还怀疑我,不想要我,我也不敢奢望,只求爷多疼我一些,常来找我,你那爹完全不行了,害得我每次跟他一起时心里都想着你。”那女子十分妖娆道。
难以想象一个女子说出这么赤裸的话来,叶昀一阵恶心,身形一歪,恰在这个时候,荀筠一只手伸了过来,连忙扶住了她。
叶昀本能地抬眼看向他,结果荀筠会错了意,以为叶昀把他当登徒子,立即苦笑着松手。
里头崔浩听了这话,笑得很淫荡,“嘿嘿,你这狐狸精,功夫也是一流,爷我也惦记着你呢!”
好像那崔浩掐了那女子腰间一把,两个人在里头又胡乱起来。
这下叶昀是想装都没装,想走也没法走。
二人苦撑了一会,那边终于没了动静,崔浩似乎带着那女子离开了假山。
荀筠大大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拉着叶昀就朝里头走,二人弯弯绕绕从里头转出来时,外头已经不见了人影。
出来时,两个人面色十分尴尬,这下荀筠也知道叶昀心里是清楚的,不由打趣地看着她,叶昀气不过狠狠瞪了他一眼,方顺着一条小路往前头走去。
而荀筠却没有立即离去,他循着原来的假山再往里头摸索了一会,最后从进来的小路出了院子。
二人被困在假山时,外头梅园那里十分热闹,只是这个时候出了一个小意外。
叶昔的石榴裙被梅花的枯枝给挂住撕破了一条口子。
这个时候自然是得换了衣衫来。
叶昔一边让画娟去叶家马车里给拿备换的衣衫,一边在崔家一丫头的带领下下去了一个院子换衣衫。叶昔对于崔家不熟悉,自然是崔家丫头往哪带就往哪走。
她哪里知道,自己不小心走入一个陷阱。
第65章 是巧合?()
画娟去拿衣服时,叶昔身边还有一个叶家的小丫头和嬷嬷。这个嬷嬷十分谨慎,自家小姐现在订了婚,凡事得小心一点。
那丫头领着叶昔来到院子屋檐下,很友好地对着叶昔笑道:“叶姑娘,请随奴婢进来吧!”
不晓那婆子去拉住了叶昔的手,对着那丫头笑道:“姑娘,我家小姐性子柔弱,怕生地,还是让嬷嬷我先进去瞧瞧!”
那丫头脸上不恁一闪而过,不过也没说什么,僵硬地笑道:“那嬷嬷先请吧!”
暗道这个嬷嬷是个能干的。
那婆子安抚地看了一眼叶昔,随后先进去里头。她仔细查看了一番,又见四处无人,放心下来方才出来朝叶昔点点头,一行人便进了院子厢房的里屋。
没想到还是个谨慎的!
那丫头暗地里撇撇嘴跟上。
叶昔在里头等着画娟来送衣衫,不晓左等右等都没见画娟的人影。
她们自是不知道画娟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扭了腿,后来没办法,画娟只得吩咐撞她的小丫头把衣衫往事先说好的院子里送去。
叶昔不见画娟来,很讶异,可见衣衫送来了,也只得先换了衣衫再去寻画娟。
于是叶昔急急忙忙换好了衣衫就出了院子去寻找画娟,恰好半路遇到程英派来的人叫她,说是在木樨阁的大堂里有好戏看让她赶紧过去。
叶昔正犹豫着,见叶家一个丫头过来告诉她画娟受了伤已被送回去,叶昔无奈,只得带着丫头婆子往木樨阁走去。
此时的木樨阁热闹非凡,叶昔一进去就看到程英笑着朝她招手。
“叶昔,你快过来,对面那些公子在玩博戏,咱们都在下注呢!”
叶昔顺着程英指向的地方看去,见隔着一层薄珠帘那边站着或坐着许多公子,好像大家正围在一块看什么。
男女隔着一片珠帘既避讳又不影响气氛,都十分地热闹。
“荀三爷,您到底压哪边?”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在开口询问。
荀筠歪在一个坐席上淡淡地笑着,百无聊赖,目光落在那叶子牌上,似乎还在思考。
“三爷刚刚去哪了,不会路上被什么女子绊住了脚,一下子神游太虚了吧!”
大家笑了起来。荀筠风流名声在外,大家走知道,听闻前阵子他醉倒在青楼,还是豪气冲天的嘉兰郡主给亲自拖回去的。
“冲儿论阵不是程箫的对手,我还是把注下给程箫吧!”荀筠闲适地笑着,示意随从拿出一个元宝放在了程箫那边。
叶昔这才知道是荀冲和程箫在对局,玩叶子牌猜牌戏法,这些她没玩过,自是不知道。
荀冲闻言怒了,“我说了我前阵子找高人学了几手,你们别不信!”荀冲见自己跟前元宝少得可怜,十分气愤。
一旁远远坐着的殷逸冷冷讥笑,“程箫是什么水准大家都知道,你学了几天就能赢他?那程箫这么多年的修为多算什么?”
程箫被誉为京城第一公子不是浪得虚名。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荀冲这样含着金勺长大的浪荡公子哥还真不能跟他比。
“我要是赢了怎么着?”荀冲对着殷逸瞪过去。
温润如玉的程箫苦笑一声,未免二人吵起来不好看,忙道:“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拜你幕后的高人为师便是了!”
荀筠闻言眉头微皱,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十分清楚,荀冲幕后的高人是叶昀。
荀冲瘪瘪嘴没说话,环视一周,气势咄咄逼人道:“还有谁没下注的,快下快下!”
这个时候隔着帘子一个嬷嬷走了过来,躬身一礼道:“殿下,我家小姐给您下注!”
“哦?”荀冲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你家小姐是谁?”
嬷嬷恭恭敬敬把放着一摞银子的荷包放在了荀冲身旁的一个锦盒里,方回道:“会殿下,奴婢小姐正是叶府的大小姐叶昔姑娘!”
“哈哈!”荀冲闻言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还是你家小姐有眼光!”荀冲十分得意。叶昔不就是叶昀的姐姐么!
刚刚那么多姑娘都把注下给了程箫,他嫉妒着呢!
大家都知道叶昔与俞云谦定了婚的时,于是许多公子把目光朝俞云谦看去,笑容里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俞公子,你好像还没下注呢?这下你投给谁呢?”大家见俞云谦坐在程箫那一侧,此刻更是不怀好意地起了哄。
俞云谦倒是起身大大方方地把一颗元宝放在了荀冲那边,“在下也看好十二殿下!”
“哈哈!”
这下大家更是起哄笑了起来。
“俞公子果然怜香惜玉!”
“真没想到俞公子是这么个妙人啊!”
大家嬉嬉闹闹一阵,俞云谦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倒是那边的叶昔红彤彤一张脸,不知道把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