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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事发突然,始料未及。”
众家主赞同点点头,桃源家主又道:“易帮主和桃老弟还未来,路上不会是遇到麻烦了吧?”
一句话点醒众人,以往桃挚不说早到,但绝对不会拖到最后三天傍晚,方才只顾叙旧,倒是将这事给忘记了。
“应该不会有事。”随风凝眉:“诸位家主舟车劳顿,我已让后厨准备好了晚膳,现在约摸也快做好了,过会儿诸位便带着弟子前去用膳就可,至于桃弟和易水我去找就行。”
“那好,有劳帮主了。”
桃夭追着随唐心到后院,许久没有久跑过的她已是气喘吁吁,在拐角口喘了会儿,见随唐心跑进房间里,想也不想直接冲了进去。
刚进门,桃夭直接被随唐心从后面抱起扔到了床上。
突如其来冲击她脑子有点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察觉自己双手被束缚到床头,接着双腿又被人用什么东西捆上了。
“……”挣了挣几下,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桃夭垂眸看着在自己双腿间笑的不怀好意的随唐心,颤声道:“你不会又是想脱我裤子吧。”
随唐心掂了掂桃夭腰束,笑道:“怎会,那种幼稚的事情也就小时候的我能干得出来。”
你知道就好。桃夭心里咆哮。
身体大张着摆在别人面前,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她略有些不安的盯着随唐心:“你可别乱来。”
随唐心喜玩闹,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在那些长辈少年表现得乖巧罢了,实则这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扒人家裤子这事,能有几个正人好的出来的!!!
“夭夭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乱来呢。”随唐心笑的很开心,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两分毛骨悚然,吓的桃夭冷汗连连,随后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盒子胭脂水粉。
“最近我新学的富贵妆,夭夭来试试我的手艺。”
看着一个比一个粗的画笔,一沓子胭脂粉扑,桃夭止不住的向后退。救命,救命啊!!
戌时末,桃挚的马车才赶到秋明城外一处荒僻山林,正是夜深人静,树林匆匆略过虫鸟嘶鸣,寒风徐来,吹散前天树枝上压满了指头的雪块。
行程路上碰到一群难民阻挡城口耽误了些时间,明是今儿早上就可以到秋明,硬生生被拖到晚上。
这里太过荒僻,多的是打家劫舍的不良人,桃挚命车夫快些步伐,争取早些过了这片树林。
多年闯荡江湖来看,这条路定是不太平的,桃挚嘱咐车夫多注意些周围变动,莫要打瞌睡偷懒,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定要告诉他。
桃挚在马车里长长舒了口气,歉意道:“易帮主是否觉得在吓太过贪生怕死了些?”
易水摇摇头,道:“并不,怕死乃是人之常情。莫说前辈你,我也是怕死的,毕竟生死只有一次,世间大好繁华锦绣人生未去闯荡谁甘愿离开人世。”
“从前了然一生到没有这么多束缚,只是现在妻子儿女在侧,有些怕了。”桃挚说的很淡,语尾看了眼一旁妻子,多了些许无奈。佳妻在旁,儿女成双,人生最美年段不过如此,他跟珍惜如今现在拥有的,这也是这些年他为何渐渐淡出四大家族纷争一个原因。
易水笑笑:“若是晚辈有前辈这么一个聪明伶俐又讨喜的女儿,也是不愿离开人世的。”
一路上易水已经几次三番提及桃夭,言语之庭处处表达对桃夭赞赏之情,这突如其来的钟情,倒是让一开始看好二人的温虞有些吃不消了。
她轻轻碰了碰桃挚衣袖,桃挚冲她摇摇头,温虞顿觉有些不对劲,便未再问下去。
前方便是两处拐弯口,一条是密密麻麻碎石路,中间隔着不过一个人的距离,是一条草木小路。
桃挚几人坐着好好的,马车突然一阵嘶鸣,马儿不知受了何惊讶,嘶吼着两腿蹬起。马车轮子顺时向后倒去。
桃挚护住温虞,掀开帘子看去,外面黑漆漆一片,除了疯了似的乱撞的马匹没有任何东西,方才挣扎间车夫早已经跌落地上,昏迷不省人事。
周围一阵笛声略过,尖锐刺耳,极为难听。
桃挚心里一紧,忙要跳到马车上,易水从后面拉住桃挚手,一手扶着温虞:“前辈莫去,马匹中毒了。”
原本只是蹬着两条腿的马儿活跃的紧,顷刻便是口吐白沫,两眼发白,四只脚乱晃完全不知道要去哪里。
“泯心散。”桃挚大惊,忙道:“快些跳下去,马儿要反噬了。”
几人不敢耽误,互相扶着利落的跳下马车,落在一旁碎石地上。
马儿奔向前方一棵大树,后面车也因地下碎石乱闯而摩擦剧烈,波动车轮“咔嚓”一声,车轮子直接碎了一个。木车顿时一斜,“噼里啪啦”全部都散了,木块落了一地,马儿后面架着的只剩了一个空壳子。
正当温虞准备松了一口气,暗庆逃过一劫,易水失礼的抓住她的手:“趴下。”
随着力道,三人猛的向草丛里面倒去。
“砰砰砰”紧接着就是五六个爆炸似的巨响,马儿奔到离他们不过三步路折回跑来,方踏出一步便烈火焚身,仰天长啸一声,疯马成了火马,直接烧了个粉碎。
落地只剩了一堆白骨,周围一片被波及到的草地直接被烧成了枯草。本是严寒,这突如其来的烈火映的几人面上通红。
三人惊呆片刻,手肘堆在地上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眨眼一瞬间什么都没了,方便还在谈笑风生,若是刚才易水反应再慢一点,怕是几人都要脏命在此。
太惊险了。
易水擦了擦衣袖,站起身:“已经没事了。”
桃挚扶着温虞起来,余惊未去的拍拍胸口,大冷天的背后出了一身粘糊糊汗水。
“方才马儿如前辈所言重了泯心散,发疯只是第一步。”易水轻轻说着:“所以晚辈只是扶着伯母,并未准备下马车。”
桃挚想了想方才情形,的确,在一开始发现马儿不对,他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若是可以,易水定会扶着自家夫人下马车,可是却没有。
易水继续说:“其实前辈只猜对了一半,这是泯心散不错,却不是十足十的泯心散,准确来说这里面加了别的东西。另一种药物,合欢散。”
桃挚一惊,泯心散本就是吞噬神智吗的毒药,若是再配上媚香之最合欢散,那就成了……“媚毒。”
“竟是媚毒。”温虞这算是明白了为何方才易水扶着她在马车上停留一会儿,并没有立刻下马车。这匹马儿是雄性,而她是女子,雄雌吟,莫背离。马儿若是看到她动,定会被自己身上香味吸引,到时候直接爆炸,他们根本连个逃跑机会都没有。
短短时间易水竟可考虑到此,温虞着实对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另眼相待。
第20章 别太过分()
桃挚也道:“易帮主真是聪慧过人,泯心散参了别的东西连这点都未察觉,是老夫老了老了。”
“桃前辈谬赞了。”易水笑的很淡,面上没有丝毫因为别人夸奖而露出丝毫惬意。他抬头看了眼四周,道:“趁着天色还算不得多晚,咱们继续赶路吧。”
“也好。”三人正要离开,树林里南面燥声略过,利器穿过树丛“刷刷刷”做响。三人立马提起精神向南面看去,狂风呼过什么都没有。
“老爷……”
“别动。”桃挚立马警惕:“易帮主可要小心了。”
易水眯了眯眼:“定会。”
一道靓丽又刺眼的反光直直划过三人眼睛,正对着月色亮一片,三人皆是被刺的晃睁不开眼。待反应些许,一股灼痛在眼睛周围蔓延,一把利剑划破寂静长夜,透过几棵高大槐树,似乎又是锋利一转,隐没黑夜之中。
什么都看不见了,风过无痕,一片寂静无声,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桃挚心里警觉更甚,若是未猜错,方才那是……
“噌”的一声,方才那利刃竟是从东面飞来,桃挚躲闪不必,直接被利刃刺入左手,带动风劲,“嗖”过二人耳侧。桃挚捂着胳膊向后退去两步,直接跪在地上这才止住不断被蛮力向后拉扯的痛楚。
血滴滴答答从只有半尺长的软剑上滴落,与胳膊伤口混在一起,湿湿黏黏很快便形成了一摊血水。
“老爷。”温虞吓了一跳,跑过去搀扶桃挚。
桃挚忍着痛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利落的挑开瓶塞,对着伤口倒下。
“还好没毒。”要不然非得死在这里。
温虞万庆。
“雁凌君?”易水蹲下身:“先帮前辈你拔出这东西再说。”
桃挚点点头,一边留意周围动静:“雁凌君不是去四海为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更想问的是为何会伤他。
“逍遥是这么说,可毕竟那都是一年前传出的消息,一年过去变了,谁又能说得清到的明。”易水摇摇头,狠狠心用方才温虞递过来的手帕捂住桃挚胳膊,一用力将剑全根拔出。
温虞侧过头不忍心看,想到方才场景便担忧的不行。
鲜血溅了几人一身,好在方才已经止了血,除了流出一些淤血,没继续流下去。
“亏着来时带了不少药,如今正好派上用场。”温虞忧道:“这几天我心里就慌,老爷,咱们快些到达秋明吧,看不到锦儿,夭夭,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温虞如此,桃挚何尝不是。细细包扎好伤口后,三人起身准备继续前行。
原本寂静无声的树林又不知在哪个方向传来阵阵笛声,又尖又长,难听的紧。
“都说桃家配药千年老方子了,近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皓月当空,一身公子的雁凌君含笑站在树枝上,寒风将他墨发吹的老高,迎风飞舞,加之妖孽的五官,越发显得这人极具诱惑力。
对,没错就是诱惑力。
桃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