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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也太高估我了,这等圣物众人疯抢东西,哪里我会有幸看一眼。”胭魅娘顿了顿,笑的很柔:“我回了你这么多问题,那桃夭姑娘你是否也应该答应我两件事。”
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
桃夭和善道:“前辈您请说,晚辈能做到的定会不留余地完成。”
胭魅娘摸着衣袖:“其实也不难,简单的很。再过半月便是信舍会,各派家族弟子,公子小姐都会前去风林寺拜师学艺。很不巧的这次我也是受邀为师一员。”
她掏出的是一玉兰花雕刻,上面赫然写着胭字。
“这是信物,介时无论你抽到谁,用这个替换便成。”
桃夭眨眨眼:“这东西不是只有风林寺的那些和尚才有吗,前辈你怎么会有?”
“偷的。”
桃夭:“……”
你们高手套路好深啊!
桃夭接过放在手里摸了摸,说起信舍会,便是五年一次,世家小姐公子到了一定年纪拜师学艺之计。为了训练或者找到极有在各方面极有天赋的人才,那时会请来诸方面佼佼者为师父,看中或者自己选成为师徒关系,并且在风林寺学艺三年,才可下山。
记得上辈子这时候自己已经认识易水了,并且对这人有了好感,舍不得三年见不到他便不想去,正好她爹娘不忍心自己去风林寺吃苦受罪,便未让自己去。一生过的无忧,可也真是无忧,什么都不会,成了最普通的闺阁女子。
桃夭不禁觉得有时候一个人心极度狠也挺好的,最起码可以保护自己和家人。
“那好,我去。”桃夭答应的很利落。胭魅娘深不可测,用毒方面不比段落云差,甚至更厉害,有这么个好师父教自己,有一技之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即便这人喜怒无常的。
陪着胭魅娘聊了会儿天,谈谈人生,聊聊理想,颇为畅意。奇怪的是,方才还是人流不断的铺子,好似自她进来后便一个人都未进过。
她本想问两句胭魅娘为何要选自己当徒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了较好。左右便是自己样貌,什么缘分吧。
东扯西扯一段,桃夭离开之时胭魅娘送给了桃夭一本古卷,手指厚度,微微泛黄,一看便知是本老书了。
“这是?”
“一些最基本毒料。”胭魅娘说:“左右日子还长,有些东西需要慢慢来。”
您老直接说我笨不就得了,这算是安慰人吗?
桃夭千恩万谢道了别,出了铺子。
又是一阵寒风,过了年冷意不如年前那般重,到底也是入骨的。桃夭裹紧了大氅,一路小步不急不慢走着。
那天知道长幕不辞而别后,桃夭只是在桃锦怀里哭了一场,再到下午便和没事人一样玩闹,做事,只是绝口不提那个人罢了,
陌笙在后看的心里颇为不是滋味,也不知自己当初那样说究竟是对是错。那是自己平生头一次撒谎,并且对象还是桃夭。又是心慌,又是愧疚,这几天她也被折磨的够呛。
亲朋好友用了三天时间走光,桃夭这几日见到长辈便是笑,扯起的嘴脸角差点固在上面。好在有桃挚在,撑着场面,她只需做做面子功夫笑着就行。待到林苑,几人客气一番吃了饭,正准备回去,段落云死活不让桃锦离开,为此又是哭又是闹,就差女子三上吊。段岩岸也是心疼自己儿子,恳求的望着桃锦。
桃锦心软都知,便答应了,被留在了林苑需三天后才可回来。
去时一家团,来时少一人,桃夭撇撇嘴,嘟囔着:“段落云这娇少爷也太赖着我哥了。”
“自小便是,只不过儿时二人喜欢装作不认识,很多人都不晓得二人私下关系很好。现在约摸也是长大了,那些个幼稚想法都丢弃了。”想到段落云一好歹一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桃锦撒娇,温虞也是哭笑不得。
赶车正好经过清宁,桃夭一手挑开帘子看着外面一片繁华,开口道:“爹,能在这里停一会儿吗?”
温虞道:“在这里停下做什么?”
“走走看看。”桃夭抿抿唇:“顺便见个故人。”
察觉桃夭明显情绪有点低落,桃挚便想到这里曾是儿时桃夭待过两年地方,便道:“好,正好前方有处客栈,我和你娘在那里等你,你和陌笙小心一点,切记不要跑的太远。”
第72章 我怀孕了()
桃夭笑笑,下了马车:“知道了爹。”
正是申时初,冬天素来早,难得今儿未有下雪出了暖阳,几分暖意透着层层波澜射在脸上,多了几分暖意。
桃夭走后,桃挚便驾着马车来到距离方才和桃夭分开不远处的一家朴素客栈。
停了马车便有小厮前来牵马,热络招呼着。
桃挚将马车给了那人,嘱咐少喂点草粮,多喝点水,便进了客栈。
自上次前去秋明路上出事后,只要全家人出门,桃挚便要自己乘马,觉不让外人插手。一来再寻可靠之人不靠谱,再者雁凌君既有意安排祸事,还会殃及他人。
客栈地方算不得多大,青瓦石砖垒砌而成,人手三个加一老板,零零散散只有五六桌。却是十分干净,老板和小厮也穿的利落,地上甚至桌上纤尘不染。
桃挚端看了几眼,要了两杯茶,便在这里等桃夭。
“清宁可是长家擂家,夭夭是不是去找长幕了?”温虞颦颦眉:“她一个人行吗,老爷,要不我们去后面跟着吧。”
桃夭回来后温虞整日便紧张不行,这次着实将她吓的够呛。担忧哪天桃夭离开自己视线,再次受到危险。
桃挚抿口茶,说:“上次二人分开后,夭夭多少受了点影响,我看的出夭夭挺喜欢长幕的。”
“锦儿上次无意间说夭夭向长幕表明爱意,但是被拒了,夭夭为此大哭了一场。”温虞有些气:“总不能还让我们夭夭倒追他去,这样的话,我可不同意。”
桃挚挑眉:“锦儿说?”
温虞拉脸:“你那什么表情,锦儿说的怎么了。”
桃挚偷笑:“锦儿素来心思缜密,夫人倒是厉害,可让锦儿无意透漏。夫人不妨也给我说说,到底是用了什么巧妙法子才让妹妹控的锦儿松口?”
温虞:“……”
“好吧,是我说他若是不告诉我原因,我便扒了裤子打他,他才说的。”温虞一脸平静:“还不是我看夭夭心情不怎么对劲,才多问的。”
桃挚:“……”
“锦儿都多大了,你还拿这套吓他,听多了,总会厌烦。”
“又不是没打过,多大了也是我儿子,不听,我就敢打。”温虞刨他:“还有你,别给我扯开话题。一天不给你们俩脸色看,当真是蹬鼻子上脸,胆子越发大了,小心我连着你一块儿打。”
桃挚心底泛凉,先前一直围绕桃夭,他家夫人一直都是温柔慈爱,贤妻良母风。以至于自己差点忘记了,他家夫人可是武将门第,武功不敌他,却也是实力相当的。在她面前不说,桃锦自小可是被她呵斥长大的,唯独这个女儿,她家夫人喜欢的不行,鲜少在桃夭面前露出怒色。
“夫人,冷静冷静。”桃挚求饶:“相公我只是随口说说,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没心思给你开玩笑,给我认真点。”温虞狠狠瞪她:“等夭夭回到家,绝对不允许再跟长家小子来往,断的一干二净。这是最后一次,日后若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纵忍他俩相见,给我睡书房去。”
敢让她女儿伤心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她温虞只要活着一天都不会放过。
桃挚泛着苦水,好歹这也是自己夫人啊,最起码能柔柔给自己说几句话也成。
“知道了夫人。”他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尽的委屈,诺诺连声,哪里还有一点矜傲正然的桃家家主之风。
温虞哼哼两声,一口闷了杯茶,左思右想还是不怎么放心,硬是拉着桃挚一同去长家。
长府素有桃花庄园之称,矗在清宁城最南面,较为宁静地方。还未进长府,老远便看到小路两旁点缀着的桃花。这个时节桃花才刚开始萌芽,远远望去便是嫩绿一片。
桃夭走到门前,长府大门是紧紧闭着的,她不禁有点疑惑,亲自敲了门。
正是逢年,按理说长家应该十分热闹才对,即便因为上次事情有所牵连,但也不至于白天便关门吧。
敲了声没人回应,桃夭便又伸手敲了两声:“有人在吗?”
片刻后才有家仆开了门,却也只有一条缝,顶多透个视线。
家仆看着桃夭,小声道:“姑娘,您找谁?”
桃夭和善道:“请问你们家二公子长幕可在府里?”
自到长府如今,一切都很奇怪。闭门不说,竟是叫人都没人立刻出来。这也有点太不符合常理了。好歹长家也是百年世家,这些是最基本的礼仪不可能不遵守的才对。
况且方才这家仆看她,似乎是不想让她进去。
桃夭眯了眯眼,压下心中猜疑,静静观察这家仆神色。
家仆面色一慌,眼底一抹惊恐划过虽只是一闪即逝。桃夭敏锐的捕捉到了,见家仆立马回恢复正常,镇定自若,垂垂眼眸,继续听。
“我们家二少爷不在,姑娘恐怕今儿是见不到了。”
桃夭盈盈笑着:“没事,我可以等。”
“不止今儿,老爷派了二少爷去了远地,恐怕这段时间二少爷都不会回来的。”家仆好心说着:“所以小姐还是回吧。”
大过年的派自己亲生儿子出去卖命,你骗傻子呢。
“你们长家是没人了吗,上次秋明踏宴便是你们家二少爷,其余的一个都没去。如今这大过年的还不消停,二公子出去做事,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吧。”桃夭简直被他这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托词气的想笑。
家仆小肩膀抖了抖,不禁多看了桃夭难看到不行的脸色。不是说桃家二小姐性子温和怯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