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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永年偷偷窥着莫元靖的眼睛,然后又继续道:“据说,昨天晚上,有个人绑架了连家老头,逼得皇后就范,还踢坏了皇后手中的手手枪,再加上皇后有着呃身孕,所以才会被抓!”以水心平时的身手,哪可能会轻易被人擒,那个小脑袋瓜子里面的鬼主意,再加上她动作之快,想要擒她是难上加难。
原来是怀孕了哪!他悄悄的打量莫元靖的表情,脑袋缩了缩,得六子点化,又稍稍向后移了两步以保自己在安全范围之内。
“有没有说对方是什么人?”
“据连老头说,他只匆忙中瞥了一眼,形容的人与陛下有些像!”
与他像?莫元靖的瞳孔骤然收紧。
那就是了,假如像他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人——夏侯辰。
又一掌拍在桌子上,莫元靖怒得额头上和手背上的血管暴怒,一双金眸因着怒意染上了血红色,十指收拢,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丝白色,发出“咯吱”的刺耳声响。
“夏、侯、辰!”莫元靖一个字一字的念着夏侯辰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恨不能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
“主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皇后娘娘,否则那可就迟了!”左永年小声的提醒莫元靖,双脚又向后退了一步,莫元靖看起头发已经竖了起来,可不是在发怒了么,他要小心一些,别被他的怒火波及。
“找,一定要找到心儿,还有,派人到崔大将军和南王的府中和军营中去找,一定要找到心儿!”
既然夏侯辰能找到水心,大概也听说了水心的事情,那他抓去水心必有所图。
“呃是!”左永年答应着,嗖的一声转身,深怕莫元靖会突然再将他唤回去。
南王宫
连行了一两日的路,水心一直被放在马车上绑着,眼睛也被黑布蒙着,好不容易马车停了下来,她也被颠簸得头晕目眩,胃里翻腾。
刚被人扶起了马车,她便倒地呕吐不止。
她吐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扶了起来,对方粗鲁的捏着她纤细的手臂,满口的嫌恶。
“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将你弄到这王宫来!来人哪,把她拖下去,好好的看着!”
紧接着,又有两个人扶起她,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夏日里,满室的阴冷,倒像是冷宫或是囚牢之类的地方。
脸前的黑布终于被拿掉,她甩了甩头,用力的睁开眼睛。
窗外刺眼的光线,令她一瞬间的不适应,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环境,犹觉四周压力异常的紧迫,她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这四周。
这里堆放着好些废旧的破桌破椅等物,应当是一个废弃的库房,一道黑影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她稍稍后撤了一些身子,望着眼前那居高临下的人。
片刻间,阳光再一次照射到她的眼,让她又瞬间的不适应,不过只三秒钟她已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她这一次方正式的打量屋内之人。
这屋内稀薄的空气,夹杂着难闻的汗臭气息,还有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十数双眼睛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
瞬间,四周好像有无数只眼睛,还有笑容,正冲着她扑来,那样狰狞,好样恐怖,笑声在她的周围响起,每一声都掺杂着嘲讽和戏弄,似乎都想要将她的衣服扒开似的。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似乎又想到了那天在封后大典上,她便是那样走下了大殿的台阶。
不要,不要看她,不要看她!
她全身惊恐吓的颤抖,小脑袋像摇波浪鼓一般,摇个不停。
不要,不要看她,谁都不要看她。
“心儿,别怕,我一直都在,一直在你的身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心中骤然想起。
她颤抖的身子缓和了几分,恐惧的眸子向四周看着。
子靖,你在哪里?
不对,莫元靖不在,这里只有她,眼前还站着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她不能被自己的心魔左右。
都说对抗敌人是易事,可是跟自己的心魔对抗,却非易事。
她咬紧牙关,双手握紧。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她要保护孩子,保护孩子,她不能被击垮,不能被击垮。
她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些话。
终于,耳边的嘲笑声逐渐消失,水心握紧的双手也渐渐松开,眼前的事物归于清晰,她也终于得已看到了坐在中央的人,刚刚居高临下用嘲弄目光看着他的人,是李义!
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她的中衣,令她着实难受,身子稍稍后退,靠在墙壁上,墙壁上的寒冷,又让她不由得全身冷得战粟,却也让她意识清醒,大脑恢复了运转。
双眼微眯,她收了收心魂,戏谑的冲李义冷笑:“试毒者,我们许久未见了!”
李义诧异了一下,讶异于水心能认出他。
“没想到当今的皇后娘娘竟识得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李义冲水心抱拳打辑。
“我只是听说当年有人缠着郡主不放,郡主以死相逼,王爷才会让郡主嫁给六子,可有此事?”水心的目光悠闲的放在坐在中央阴影中的人身上。
那人缓缓站起身,走出了阴影,露出南王朱震南的容颜,朱震南面无表情的看着水心,轻笑出声:“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哪!”
“托南王的福,我好得很!”因为全身被绑,她站不起身,靠在墙上抬头说话,脖子累得慌,她拧了拧脖子,复又笑道:“不过再一次相见,我们两个竟是以这种方式,南王待人的方式,可真是不同哪!”
每一次来到这南王宫,都是大战之时,果真是不同。
朱震南爽朗一笑,挥了挥衣袖:“来人哪,为皇后娘娘松绑。”
水心异于常人的平静,倒让朱震南敬佩了几分,虽然她如此狼狈,却依我有一股强劲的气势。
“王爷,不可!”李义脸色巨变,立即上前阻止朱震南。
“有何不可?”
“水心这个人聪明绝顶,您忘了四年前,她是怎么攻进城来的吗?”李义覆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
“嗯,此一时彼一时!”南王不以为然的推开他,执意命令:“来人哪,为皇后娘娘松绑。”
“王爷,他若是逃了,那可就”
“放心吧,皇后娘娘如今身怀六甲,相信皇后娘娘不会拿腹中的孩子来冒险吧?”朱震南沉声嘲讽的道。
是呀,若非她身怀六甲,会心甘情愿被夏侯辰抓?
这混蛋捉住了她的软肋。
南王宫外
夏侯寅亲带十名侍卫,派一人上前去与南王宫门外的守卫说与通传。
“我们王爷欲与你们王爷联手,共败当今圣上,快进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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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朱震南闪自到王宫门外迎接夏侯寅。
“不知是楚王驾到,有失远迎,快,里面请!”朱震南热络的招呼他,眉眼间流露出对夏侯寅的探视。
“多谢!”夏侯寅温和一笑,脸上并未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已近傍晚时分,朱震南准备好了酒宴在凉亭中为夏侯寅揭风,请了数名舞伶有花园中跳舞助兴。
“楚王突然到访,真是使我南国蓬荜生辉哪!本王敬你一杯!”朱震南豪气的举杯。
夏侯寅亦同样举杯:“多谢南王的款待,孤王先干为净!”
“爽快!”朱震南甚是开心,眼睛稍稍瞥向夏侯寅身后那十名个个警剔盯着他的侍卫,话音一转:“不过楚王身后的这批侍卫可谓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连眼神都非常有杀伤力!”
话落,那十名侍卫对视了一眼,全交目光又投注在了夏侯寅的身上。
菜香酒浓,夏侯寅悠哉的端着手中的酒杯,蓦然回身朝身后淡淡的出声命令:“孤王与南王饮酒,你们退下三丈之外!”
“可是陛下,您”为首的侍卫不满,开口想要拒绝夏侯寅的命令。
脸色一沉,一双黑眸中隐藏着怒火迸射而去,那名侍卫吓得连忙噤口。
夏侯寅脸上的怒气渐收,冷冷的又道:“还不退下?”
“是!属下遵命!”十人抱拳异口同声的回答,个个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后三丈。
朱震南的嘴角微勾,心里甚是满意。
他的手向后挥了挥示意,他身后的十名侍卫也同时向后退了三丈。
“不知这样,南王是否满意了?”夏侯寅戏谑的笑问。
“楚王哪里的话,只不过,今日不同往夕,处于乱世之中,自然比平日里更要谨慎一些了!”朱震南客气的回答,手握酒杯,豪爽的又将酒杯扬了起来。
夏侯寅温和的双眼中隐藏着一丝笑意,亦同样举杯与他的杯子碰了碰。
温凉的酒沿着喉咙滑入喉间,两个人看似在饮酒,却一直在小心的打量着对方的意图,两人各怀鬼胎。
酒毕,朱震南首当其冲的拍桌发牢骚。
“你说,我为天瑞帝国尽职这么多年,如今却落得如此的下场,一直窝于姓崔的奸佞小人手下!”
朱震南与崔大将军不和,虽然两人私下有交易,但两人均恨不得将对方活剥生吃了。
“南王与崔大将军联手的消息,孤王已知晓,不知二位将来事成之后,谁为君谁为臣?”
朱震南一双扫视的目光将夏侯寅从头打量到脚,眼睛眯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问:“难道是楚王今日来,不是助本王一臂之力的?”
夏侯寅挥了挥手。
“王爷此言差矣。”
“既然如此,那你问这个问题,是想”
夏侯寅此人也非徒有虚名,否则,过去四年,他怎能在莫元靖的身侧活了这么多年,朱震南不得不怀疑夏侯寅此次来汇合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