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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蹙了蹙眉,记忆中似乎也听冰清玉洁那四人谁说过,皇后会到佛堂斋戒。
他早不说?她冒火的杏眸含怒的瞪着他。
望见他眼中的戏谑情绪,她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的。
“那我们现在去佛堂!”水心愤愤的道,然后恶声恶气的驱使:“还不在前面带路?”
夏侯辰的眸底再一次闪过诡异的光亮,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笑容,然后带着水心绕过迂回的长廊,来到一处竹林,在茂密竹林深处有一处房屋。
刚进竹林,便觉这里阴风阵阵,驱走了夏日燥热的同时,也将人的体温一点点的驱离。
夏侯辰神态自若的在前面走着,她便在后面紧跟着,不敢与他离开半步。
小小的佛堂,在竹林深处,是一个三间矮殿,正对着门外的便是一尊慈善的观音像,手持净瓶,用那双慈悲的双眼俯睨世人,在竹林后,竟有一处小河,潺潺流过。
门旁两侧,一副对联,上联:侧耳听潮,入定尽闻,五蕴皆空观自在;下联:寻声救苦,驾航度厄,十方无碍显神通。
一方香案上摆放着一尊香炉,一束香正燃着,袅袅烟雾在空中缭绕,案前两个蒲垫的其中一个,上跪着一身素衣的中年女子,在左侧站着两名宫女,正是皇后身后的宫女花团、锦簇两人。
花团和锦簇二人见是夏侯辰和水心到来,二人恭敬的无声点了点头,算是向他们行礼,夏侯辰仅抬了抬手,算是答礼。
因着佛堂神圣,四周无人说话,只余下竹林中鸟儿欢快的叶声和风吹拂过竹叶时的沙沙声。
夏侯辰和水心二人站在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等到水心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几近麻木,跪在香案前一动不动的皇后终于叹了口气,花团、锦簇二人连忙上去将她扶了起来。
回头间,皇后薛彩凤这方发现夏侯辰和水心已经到来,脸上立即浮现出不悦的神情,一脸的警戒,目光直盯着夏侯辰:“辰儿,本宫不是吩咐过你,不许随便到这佛堂来的吗?”
夏侯辰笑眯眯的指着身侧的水心:“太子妃今早要向您请安,找不到母后您在哪,所以便求儿臣带路喽!”一句话,将干系推得一干二净。
水心双手紧握成拳,十指掐进手心,该死的夏侯辰,他再将了她一军。
“是儿臣鲁莽了,儿臣下次不会了!”水心赶紧低头道歉。
正想着间,突然她的膝盖莫名的酸痛了一下,腿一软,她的身子险险的跌倒,夏侯辰在她的身侧,顺手扶住她,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袖,突然她衣袖中不知什么东西骤然飞了出去,精准无误的掉落在薛彩凤的面前。
她的袖子里何时藏的玉佩,她怎么不知道?
更让她惊讶的是,薛彩凤看到了那块玉佩,骤然像见了鬼似的睁大了眼睛,疯了一般的向锦簇身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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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来哦
第39章()
恐惧!!
从皇后薛彩凤的眼中,水心看到了恐惧二字,没错,是恐惧。
恐惧的来源,就是刚刚跌在地上的那块红色玉佩,那上面是一只凤的模样,可惜只有一半。
薛彩凤的双手扒在锦簇的肩上十指掐得锦簇疼得龇牙咧嘴。
“这个玉佩是哪里来的?快拿走,快拿走!”薛彩凤如疯了一般的叫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玉佩,在确定是自己印象中的玉佩之后,吓得再一次躲在锦簇的身后。
水心的心凉到极点,这可恶的夏侯辰,怎么就这么不巧的将这玉佩弹了出来?
若不是那玉佩是从她的衣袖中跑出来,单凭他今天的举动,她就会认为那块玉佩是他故意设计陷害她的。
那块玉佩,既然可以挑起薛彩凤那么强烈的反应,按理说发,夏侯辰不可能会这么刺激自己的母亲。
而那块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块玉佩,那块玉佩的形状,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
因为那块玉佩是从她的怀中掉出来的,她吓得赶紧上前去将那玉佩捡了起来收回衣袖中,再狠狠的瞪了夏侯辰一眼。
奇怪的是,夏侯辰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薛彩凤瞧。
这一对母子,很古怪。
握在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对了,昨天晚上,她从那面具男颈间扯下的玉佩,就是这块。
那就是说,这块玉佩是那个面具男的,皇后见了玉佩如此的恐惧,那面具男,跟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牵扯?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正想着间,耳边传来了花团、锦簇两人惊惶的叫声。
然后花团和锦簇二人便扶着皇后进了右边的卧室,水心担心薛彩凤,想要上前去,却被花团拦了下来。
花团一脸的凝重,护主的警告她:“太子妃,这个时候,娘娘是不愿意见到您的,您还是请回吧!”
“可是,刚刚她”
“你还想害死母后不成?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身后再一次传来夏侯辰凉凉的声音。
刚刚昏过去的是他的亲娘,他慵懒的靠着门框,表现得无动于衷。
她听不出,夏侯辰现在这句关心的话,到底是真的关心,还是假的关心,这个皇宫里有太多的秘密。
“一个人,如果连良心都被狗吃了,那才是真正的恶毒!”她斜睨了他一眼,狠狠的推开他,愤愤的转身离去。
望着水心气愤离开的背影,夏侯辰促狭的表情渐渐收敛,那双黑瞳中闪烁着炫金色的光芒,诡异的转过视线盯着佛堂的卧室,眸中渐氤氲起凌厉的戾气。
是她吗?真的是她吗?母亲,这就是你给孩儿的指引吧?
自从出了竹园的佛堂,水心便一直心神不宁,她悄悄的问了小环等人,没有人知道这玉佩的来历,看来就只有问那面具色。狼了,她总觉得这中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正寻找机会咸鱼翻身,这就是一个机会。
晚上待如冰和如清二人睡着,水心悄悄的溜至御花园。
她等了好一会儿,风瑟瑟的吹,快将她吹成了冰块。
暗夜下,树影斑驳如鬼影,令人心悸,她躲在假山石后,怕被巡逻禁卫发现。
就在她猜着,那人会不会再来找她时,忽地肩膀被人拍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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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心反射性的出手,对方身形更快的闪过她的手,水心神色一凛,嘴角噙着诡异的笑,突然伏地,右腿来了个旋踢。
“砰”一声,伴随着水心满意的轻笑,她站起来,小手拍在衣衫上:“你总算栽在我手上了!”
黑暗中,一道人影狼狈的爬了起来。
“我说,我怎么每次看到你,都会倒霉呢?上次被你摔倒,这一次被你踢倒,整个皇宫,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敢踢本王!”楚王夏侯寅戏谑的开口,他站在稍亮的地方,身上还粘了几片枯叶。
呀竟是夏侯寅。
“怎怎么会是你?”水心的嘴角僵硬了几分,声音也变得结巴了起来。
“你还以为是谁?”夏侯寅蹙了蹙眉。
“没没有”水心连忙打哈哈:“可是王爷,您这会儿怎么还在这儿呢?”
“怎么,你能在这,我就不能在这了?”夏侯寅不答反问,一双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她。
看得水心心虚的垂下了头。
不过想到前几日夏侯寅所说过的话,水心稍稍向后移了些,与他隔开了一段安全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夏侯寅现在一副玉面书生、温文无害的模样,却也不能否定他心里另有图谋。
能成为一名人人称赞的王爷,心无城府,那就太可笑了。
“我在这里,是为了乘凉,那王爷在这里是?”
她眼中的戒备,令夏侯寅懊恼不已。
“你在为我不愿意帮你的事情,而生气吗?”夏侯寅皱眉盯着她的眼睛问,似要看进她的心中。
“岂敢,再说了,我一介女流,怎敢生王爷的气?而且我们两个现在是叔嫂关系,我们两个在这里见面,传出去,说不定会被人指传说我又秽。乱后宫,所以我就”
“你不必离开,本王回去还有事,暂时就不打扰皇嫂了!”夏侯寅礼貌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向她点了点头,负手缓缓的离开。
她听到了一声无耐的叹息。
水心揽眉沉思,是她刚刚的话说得太重了?
不,这个时候,她不能再出一点点差错,她不能再让任何人捉到她的把柄,深宫之中,没有朋友,只有利用和被利用。
站在原地,又等了好一会儿,凉风一点点的从她的衣领和袖口处往身上钻,白天的热气已经散去,露水愈发的重,有些冷了。
这御花园内阴冷潮湿,更令她讨厌的是还有各种各样的飞虫。
“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她小声抱怨。
那面具男丢了重要的玉佩,他不可能不来找她拿。
“你是在等我吗?”一声讥讽的低沉男声陡然在她的身后响起,阴森恐怖的嗓音在这黑夜中令人毛骨悚然。
是他来了。
水心几乎是雀跃的转身,喜形于色,眉眼间全是笑意。
蓦地发现面具男的视线看着刚刚夏侯寅离开的方向,水心下意识的脱口便解释:“我跟他没什么,我们只是闲聊了两句。”
刚说完,水心便又蹙眉,她跟他解释这个做什么?
黑暗中,凝视着面具下妖冶的瞳孔,水心一脸严肃的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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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第二章哈。
第41章()
面具男似乎早就料到水心会这样问。
“据说,水大将军之女水心聪明绝顶,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猜出来我是谁吗?”面具男讥讽的笑问。
依水敬臣那高傲自大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女儿,自己曾经干过什么禽。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