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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莫元靖每说一个字,水心眼中的恨意便多深一分。
看着剑柄,水心的眸子有着片刻的迷惑,似乎带着极大的诱。惑在吸引着她。
只要走过去,只要拿到那把剑,只要杀了他,她的心就不会痛了,是吗?
她这样问着自己。
假如她真的杀了他,她真的会像以前那样活得快乐吗?
不。
米依依的死,已经让她很内疚,不!不!!
她摇着头,下意识的后退,紧张到没有发现她的脚已经踩到了悬崖边的滑石。
长久被雨水冲刷的石头,已经没有原来坚固的韧性,一踩,咯吱碎了。
一堆碎石哗啦一声落下深渊,水心的左脚踩中了滑石,身子猝然下坠,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不,水心!”莫元靖惊恐的大喊,想也没想的便扑上前去。
在最后一刻,他抓住了水心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崖边的藤蔓,两人危险的挂在崖边。
莫元靖欲借力带水心上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又一道人影出现,竟是夏侯辰,面对与自己相同的脸,莫元靖愣了一下。
“你们去死吧!”夏侯辰狰狞着脸,扬起手中的剑,狠狠的砍断了藤蔓。
看着那两道人影坠下悬崖,夏侯辰的笑声在崖上猖狂的回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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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10210068的荷包和曦羲、飄淚い、10210068、飘伊萧靓、佛晓的羊角花、我就爱看好书的咖啡。
第73章()
“月”组织的分坛,就设在荷花镇不远处的山谷里,山谷里只几栋木屋,并不引人注意。
所以官兵们并不容易发现这里。
然这里却是“月”组织最重要的信息传输基地。
别看这小山谷里只有几栋房屋,但是在那些房屋的后背皆有一个开关,可以通向山洞内,山洞宽敞而且明亮,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破落的地方,竟是别有洞天。
在山洞内还有着许多人来来回回走动,用信鸽等物用来传递消息。
夜已深,山洞内依然很热闹。
只因他们的首脑受伤了。
端水的端水,送药的送药,在一位老大夫的身后站着数名跟从,不时的为他擦汗,送针剪等物。
水心站在一旁,小手贴在心口,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她之前诅咒他,完全是无心的。
两只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莫元靖血肉模糊的后背。
他伤成那样,他也没有对她吭一个字。
他还故意拖延时间,不让六子那么快救他们上崖顶。
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就那么想死吗?
突然有了这个念头,水心的眉头倏的蹙紧。
不!她慌乱的摇头。
不会的,他一定不会死的。
整整两天两夜之后,趴在榻上被解救过来的莫元靖,终于度过了高烧的危险期,缓缓的醒了过来。
油灯明亮的映着山洞内简易的摆设,他认出了这里是哪里,在石榻边的石凳上,六子的手肘搁在石桌上,手托着下巴,脑袋不停的点着,看起来困倦至极。
趴着胸口一阵难过,他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然他刚动了一下,便触动了后背的伤口,伤口撕裂开的痛楚令他额头冒出了冷汗,僵硬的跌了回去。
该死的,后背很痛。
头嗑到了桌子的六子,豁然醒来。
“谁谁谁,谁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老子?你是谁老子?”嗤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咦?六子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的眼睛盯了莫元靖好半晌。
莫元靖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六子腿一软,扑通一声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哭喊着:“主子,您醒了,您可终于醒了,您再不醒,属下就要去阎罗殿去抓您回来了!”
可惜,光打雷不下雨,达不到预想中的感动效果。
“难道你想让我一直昏过去不成?”他调侃的又白了他一眼,实在是六子的演技太差,他想要配合一下都不成。
“哪有!”哭声立即停止。
“我躺了多久了?”看着外面的天色,似乎是天黑了,他的这一梦好长啊,不可能只昏迷了一个晚上。
“两天两夜!”六子比了两根手指头。
莫元靖锁紧了眉,嘴里不知道咕哝些什么,身子动了动想要起身。
“主子,您不能动!”这一次,六子是货真价实的担心,强行站在榻边,不怕的拦住莫元靖的动作。
“我要去找心儿!”
“主子,水姑娘在这儿守了您两天两夜,刚刚她累得睡着了,所以属下命人将她带下去休息了,您不用担心!”
“不行,我要亲眼看到她才能安心!”他固执的依旧要移动。
“不行!”六子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某人怒了,两只冒火的双眼死盯着六子,似要将他燃成灰烬。
后者浑身瑟缩了一下,不怕死的挺直了腰。
“主子,属下这是为了您着想,您不知道您伤得在多重!”
“能多重,不就在后背划了几道口子?”他一派轻松的口吻。
“几道口子?”六子的声音媲美女高音,接下来他哼了哼,讥讽的道:“是哦,就几道口子,而且是像一堆烂豆腐那样的几道口子!”
烂豆腐?他居然敢形容他的主子的后背像一块烂豆腐?
“六子,等我好了之后,我会做一件让你终身难忘的事!”某人阴恻恻的声音,透着一股冷风,从六子的领口直灌了进去,凉了他的心。
六子配合的浑身颤抖了几下。
看来主子要做的事,他是要无福享受了。
好吧,在主子完全康复之前,他会非常用功的去处理北方的事情。
但是,在这之前
“主子,您不觉得,现在您应该少动气,少动两下,这样您的伤口才会好得更快吗?”欣赏主子欲怒却又爆不出来的表情,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六子,我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谁理你。
“啊,主子,这儿还有您最爱喝的汤药,大夫吩咐了,您要一滴不剩的全喝光!”
“我不喝药,全倒掉!”某男咆哮。
“良药苦口。”
谁理他,忍受他的威胁不要紧,每天可以看到这么两三回主子青筋暴突、欲怒不能怒的表情,便已经可以足以令他笑一个月了。
出了皇宫之后,水心便十分少眠,几乎是每一次都只睡了一两个小时,便从噩梦中惊醒。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米依依误死在她的手中,这件事,给了她极大的阴影,恐怕她这辈子也走不出来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榻边,纤长的玉指捏了捏酸涩发涨的鼻梁,强撑着站起身。
然她的身子太过虚弱,再加上这两天没吃多少东西,盈弱的她,刚站起身,险险的晃了几下才站稳好脚步。
然她刚走出小山洞想向莫元靖的那边的大山洞走去,突然一道清丽的人影一阵风似的吹来。
“啪”!!一声,对方刚在她的身前站定,抬手便狠狠的甩了她一个巴掌。
巴掌的力道,打得水心虚弱的身子重重的跌倒在地。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女人,把靖哥哥害得这么惨!”崔希娜颤抖的手指指着水心,凌厉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指责她。
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渍,水心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望着崔希娜怒不可遏的脸,水心嫣然一笑,苍白的笑容,倾国倾城。
“是他自己自找的,我从来没有要求他救过我!”
“你这个女人,靖哥哥救了你,你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崔希娜马上为自己心爱的人打抱不平。
“他是你未来的丈夫,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刚刚的那一巴掌,就算是我还了他救我的恩情。”水心淡淡的开口,说完便要越过崔希娜。
这里,多留一刻,她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站住,你要去哪里?”崔希娜大声喝叱。
“我去哪里还要告诉你吗?你不是希望我走得越远越好?”
“这也是!”崔希娜的心平复了一些,嫌恶的盯着她的后背冷冷的命令:“以后不要再出现我和靖哥哥的面前。”
心,顿时空荡荡的,似被掏空了般。
“我也希望!再见!”水心平淡的说着,身子却一阵发冷。
她早就已经这样想过了不是吗?她也已经跟上帝祈求过,见过他一面就离开的,她现在就兑现诺言。
“不行,你还不能走!”一道人影忽闪,竟是原夏侯辰身边的侍卫雷鸣。
“我为什么不能走?”
水心心尖一痛,原来他早有预谋,一切都在莫元靖的计划之中,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他是防着她的。
“主子没有下令,您就不能走!”雷鸣一板一眼的刻板道,那张脸,像是一张棺材脸,好似没有任何表情。
一看就是死忠,没有主见的人,这样的人,也最难沟通。
“雷鸣,是我让她走的!”崔希娜昂首走了过来,傲慢的睨着雷鸣。
“主子没有下令,任何人的话,我也不会听!”仍是一副棺材样。
“你!!”崔希娜被激怒,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我让你放她离开!”崔希娜忍不住大声吼道。
“恕难从命!”他依旧不给一丝面子。“况且”他睨了崔希娜一眼,吊人胃口的拖了一个尾长音,再继续道:“主子要见她!”
去见莫元靖,比听这俩人吵架会好些吧!
当水心来到莫元靖所在的石洞中时,六子与莫元靖正因为汤药的事情与六子僵持不下。
“喝!”
“不喝!”
“一定要喝!”
“我说不喝就不喝!”
什么情况?
六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