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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攻的薛彩凤感觉到死亡气息的逼近,她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
就在花团和锦簇二人奋力向她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躲开,再拔掉自己头上的发簪,在两人未回过神之际,快速的将发簪插在两人的身后。
噗!是发簪插入血肉中的声音。
花团和锦簇二人捂着自己的颈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想杀我,你们两个还嫩了点!”薛彩凤冷笑。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动手?”夏侯辰凉凉的瞅着花团和锦簇二人提醒。
只见锦簇一手捂着颈子,另一只手扑到薛彩凤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
花团借机捡起地上自己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薛彩凤的颈间。
血,溅得花团满脸都是,花团这一次没有害怕,她张口笑了起来,张狂的笑。
薛彩凤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
花团和锦簇二人也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锦簇在薛彩凤倒下前被她拔出了颈间的簪子,当即死去,花团颤颤巍巍的爬到铁门边。
“太子殿下,救奴婢!”血手扶着铁门。
“你杀了本宫的母后,还指望本宫救你?”夏侯辰突然反悔,冷冷的看着她,最后瞥了一眼地上咽气身亡的薛彩凤,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嘎?
花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您答应过奴婢的,您答应过奴婢的!”握着铁门的手缓缓松脱,身子在空中颤了两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她的眼珠子依旧望着夏侯辰离开的方向,嘴里吐着血,喃喃不已:“太子殿下,骗子,大骗子!”
水心恍惚中,陪着莫元靖到了操兵场,庞大的操兵场,无数士兵演练,声可震天,然这一切都再也吸引不了水心的视线。
以为她累了,莫元靖便匆匆忙忙带着水心回了房间去休息。
临走之前,莫元靖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如清服侍她休息。
回头还想说什么,笑了笑,直接写了一张字条,用烛台压住一角放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到御花园来,我等你,不见不散!”
第109章()
时间已近傍晚,水心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下午,只觉越躺身子越是疲乏,大概是因为天气太闷了,她待在房间里甚是难过,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高屋楼宇,蓝天红霞,映得房屋满是金红色,煞是美丽。
她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之前那只被莫元靖还给她的荷花绣布,上面的荷花只绣了一半,还未完工。
想来莫元靖现在这两天忙着登基大典,估计这两日不会再来找她了。
“你们主子今天做了什么?今天会不会过来?”水心见如清端了晚膳过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噢,好像是说哪里出了事,死了人,主子去处理了,不过我有听小金子说,今晚上主子不过来!”如清也很随便的答了一句。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心里仍有几分失望。
“我知道了!”最近天天都在死人,听到这个消息,水心已经麻木了,国家的皇帝改姓,誓必会有一些想要趁机作乱之人,相信莫元靖是可以处理好的,她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姑娘,现在晚上凉,您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要加件衣服!”如清关心的提醒她一句。
这可是莫元靖吩咐的,水心总是喜欢没事出门,出门就罢了,还忘带衣服,偏偏现在水心又非常怕冷,莫元靖对水心的关心,那真是羡煞旁人哪!
“今儿个我不出去了,你替我拿个绣花架子过来!”
“咦?姑娘您要绣东西吗?”
她掏出袖中绣了一半的绸布,她决定要将它完工。
“我要把它绣完!”绣完了后,她要拿到她出事的地方将东西烧掉,免得孩子光着身子会被其他的鬼笑话。
“是!”如清不再多言,便退了下去。
御花园
已经将近子时,正是夏尾,秋初之时,只一会儿没有打扫,御花园的地上便已经落下了许多落叶,尽显秋日萧条之色,不免凄凉。
晚风吹来,带来了秋凉,还有一丝孤寂。
御花园的荷塘之旁凉亭上,是一座八角宝亭,亭角各挂着一盏宫灯,灯光明亮,映在塘水中,影影绰绰。
风吹动莲蓬,莲茎在水中摇晃,荡起了层层碧波,光影随水波而动,又是一道美景。
凉亭之上,映着两道人影,一站一坐,站着的是原在宫中的太监小金子,亦是莫元靖安插在皇宫中的细作,对莫元靖忠心耿耿。
这次“月”军进主宫中,小金子便成了莫元靖的贴身太监,掌管莫元靖的饮食起居。
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放着十余道各色式样的小菜和点心,亦有一壶酒和两只杯子,莫元靖的面前一只,另一只放在空着的座位前,在另一只酒杯的旁边,还放着一块凤佩。
当初他送水心的那块玉佩已毁,他画出了图样,特地请有名的玉匠,重新打造了一只跟原来的玉佩一模一样的出来。
白天见她在听到他说要立她为后之时的反应,大概是在生气他没有征求过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张要立她为后。
她的性子总是那么反常。
他曾听她说过,在她的世界里,男人若是想要另一个女人嫁给他,需要向对方下跪求婚,送上定情之物。
崔大将军必定会反应水心为后,但是他需要他的支持,才能沉心的应付朝中那些大臣的反对之声,但他的身边需要有人支持。
男子给女子下跪,会被天下人耻笑,但是为了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被天下人耻笑,他也会做。
看着那块玉佩,莫元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弯弧度。
他的脑中已经能描绘出以后温馨的画面,以后还会在他们的孩子,其乐融融,煞是令他神往。
酒与菜已凉,仍不见另一只酒杯的主人到来。
夜越来越深了,莫元靖身着单薄,看得小金子直担忧。
小金子关心的低声提醒他:“主子,您是不是先回去?或者是奴才去太子宫中“提醒”太子妃?”
“不用!”
“可是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您明儿个还要早起处理政务!”小金子不屈不挠的力劝。
“你要是累,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莫元靖瞟了他一眼。
他说过会等她,就一定会等。
这个小金子哭丧着一张脸。
主子还没有休息,当奴才的怎么可以先休息呢?
“奴才还不累!”小金子连忙应着,看劝不住,只得作罢。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小金子哈气连连。
宫灯添了一次油,一阵更鼓声传来,已经是四更天,而莫元靖依旧模仿雕塑般坐在凉亭之中,腰挺得比和尚打坐还要直。
“已经四更天了!”小金子小心翼翼的打破沉寂,再一次出声提醒莫元靖。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他马上就是一国之君,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呢,难不成他打算连国事也不管了?
“主子,您还是先去休息了吧,水姑娘她应该不会来了!”他实在不想说,但仍忍不住提醒莫元靖这个事实,虽然这会让他很伤心。
“不她会来的!”莫元靖脸色倏变,怒声低吼。
“是是是,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会来才怪了。
太子宫
早晨如清从门外推门进来,一眼便看到水心趴在绣架上趴着睡着了,而绣架上娇艳的荷花,映着花下的碧波,自成一幅美景,煞是赏心悦目。
已经完工了。
如清看着荷花图,不由得连声赞叹。
“真美!”
睡美人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渐渐地露出了眼皮下两只乌亮的眼珠,眼圈挂上了浓浓的黑眼圈。
蓦然发现有人,吓了她一大跳,然再看到是如清,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酸涩的脖子,艰难的坐起身。
绣了一晚上的荷花,她现在腰酸背疼眼涩,疲惫得不得了。
如清扶她站起身。
“你不会是绣了一夜的花吧?”如清皱眉,不过看样子,她所猜没错。
“终于绣好了!”
“很漂亮,不过您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再去休息一下?”水心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打着颤,眼睛眨呀眨,疲惫得似要向她表演如何站着睡觉!看得如清是心惊胆颤,只得扶着她,以免她真的睡在了地上。
水心摆手,打了个哈欠,现在只想要睡觉。
“不吃了,我先去休息,天没有塌下来,不要叫我!”睡觉的时候,她是老大,谁惹了她,她皆六亲不认。
“可是,主子吩咐过了,您非吃不可,三餐不可缺!”如清发扬忠实婢女的精神,誓将水心的瞌睡虫暂时赶走,双手不容拒绝的拉她到桌边坐着。
水心无耐的坐下,斜睨了她一眼。
“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水心咕哝着,她现在严重怀疑这个问题。
如清啼笑皆非。
“不管您怎么说,东西,您是一定要吃,否则您的身体怎么能完全康复呢?”
早餐都是她爱吃的。
吃了两口,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她都没有再见到莫元靖了呢。
他是真的很忙吧,后天就要登基,而在六天之内,她就要从他的身边消失。
而她又少见了他一天。
心里不免一阵失落,食不知味,嚼着饭菜如嚼蜡一般。
“啪”一声,筷子放在桌子上。
“我吃饱了,都拿下去吧!”她精神低落的起身。
呃?如清看着桌子上只被动了两筷子的菜眨了眨眼。
只吃了两口就饱了?她是鸟吗?吃鸟食。
水心倒头便睡,熬了一夜,她几乎是倒头就睡。
如清想要喊她,让她再多吃一点,见她那疲惫的模样,便不忍再叫她,叹了口气,收拾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