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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的,太子宫内宫女,嬷嬷们倒了一地,地上火红色金线凤纹朝服被丢在了地上,在裙摆处多了一只脚印,原本该乖乖待在太子宫的水心不见了。
左永年心里一凉。
糟了,水心果真跑了,她这是逼主子动手呀!
“主子,也许这只是一场游戏!”左永年胆颤心惊的劝解莫元靖,不过眼前的景象,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游戏是呀,只是一场游戏,是她玩弄他的游戏。
“哈哈,真是太好了”莫元靖的口中发出残忍的冷笑,字字冰冷如寒铁。
“主子!”左永年从心底里发麻,全身的肌肉紧绷中,一股不祥的预感窜进了脑中。
“来人!”莫元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陛下!”一名侍卫急忙闯了进来。
“吩咐下去,封锁所有宫门,传令所有禁卫,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水心找出来!”
“是!”侍卫惊讶了一下,眼睛扫过屋内倒了一屋子的人,紧张的赶紧得令退下,出去后,和其他人说了几句,那些侍卫便四散开去。
莫元靖的眼底闪过残忍的光亮。
水心,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早就对你说过,可是你忘了,你全忘了!
话说此时水心正在何处呢?当然是在佛堂后的河边。
河水的上游,水流穿变急,水突突涨,杀得水心措手不急,她身着侍卫的服装,腹中揣了个小包袱,看起来如一只孕妇般,这里的侍卫,很多是大腹之人,所以她的穿着并不引人注意,要说与众不同的,就是她刚过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及柔嫩的肌肤。
她好不容易才瞒过了众人来到这佛堂,堂而皇之的往这屋后走来,为的是想要踏河离去,然她才刚走到竹林后的小河边便傻眼了,她试着下水,秋水有些凉,她龇牙咧嘴的渐渐适应了水温,便悄悄的往下又走了一些。
“唔”一个踉跄,她被脚底的青苔滑了一跤,整个人跌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全身湿透了,她在心里暗咒了一声,狼狈的爬了起来。
就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当然是拦不住她水心的,她只会越挫越勇。
她索性拔了两根竹子,探入水中,当作支柱,支撑自己的身子,不至于被青苔滑倒或被水流冲走。
然事不从人愿,水太深,青苔太多,水心在试了好一会儿之后,再一次“扑通”一声跌入水中,这一次她险险的喝了两口河水,呛得她鼻子辣得慌,好不容易才又勉强站了起来。
封后大典就要开始了,她一定要抓紧时间,警觉得如一只野兽的莫元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现她不在了。
她坚定了这个信念,握紧了竹竿沉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水太深,她在水中几乎睁不开眼睛,终于爬到了对岸,她浑身湿漉漉的向岸上爬,狼狈的坐在岸边直喘气。
岸在南侧,刚刚不是还有阳光的吗?是什么挡住了她温暖的阳光?
水中的波纹渐渐归于平静,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形来,那个身形是
水心心脏陡停,惊慌失措的回头,果见莫元靖正站在她的身后,在他的身后一字排开十余名侍卫,个个临危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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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发三千字,明天还是六千字。
第123章()
边塞之地,到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大草原,不时的可见几处牧羊群,牧羊犬忠诚的守护在牧羊群的旁边,在主人挥动了手中的牧羊鞭发出指令时,牧羊犬便立即跟着指令将羊群赶到主人指定的方向。
日头偏西,现在是春初时刻,春风吹拂在脸上,带着一点点凉意,却不刺骨。
一名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的女子,生得美丽,脸上带着笑容,手中挥着鞭子,动作娴熟,与她一同的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面貌清秀,脸上颇带几分苍桑,左手牵着一名大约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右手则挥动着鞭子。
两人皆是身着红蓝相间的格子粗布褂子和长裤,是当地的衣着。
画面倒回面貌清秀带着孩子的女子身上,这是一名典型的边塞女子,皮肤黝黑,一张脸上尽显沉稳,她抬头看着西南角一块乌云正酝酿着,便急冲漂亮的女子唤道。
“无心!”女子略显粗犷的嗓音,在草原上,即使无风也可以传得很远。
被喊作无心的女子转过头来,歪了歪头,笑问:“孙姐,怎么了?”
“无心,天色已晚,而且有一大片乌云即将过来,可能会有风雨,这儿离帐子有些远,我们先回去吧!”
“嗯,好!”无心答应着,直接扬起了鞭子向牧羊犬指令。
在她们的身侧有两只牧羊犬,原本是伏在地上的,看着牧鞭动了,身形矫健的立即冲上前去驱赶羊群。
那些自由自在啃着草的羊儿们,听到犬吠声,知道不能再啃草了,全哀鸣的咩咩出声,却只能无耐的往前走。
鞭子持续的抽打着,被称作孙姐的女子好奇的看着某个方向,似乎看呆了点。
“娘,您在看什么?”童稚的声音响起,也唤住了水心的目光。
无心也好奇的顺着孙姐的目光看去,远远的,她便看到了一个大队伍正往这边赶来,排场、气势壮大,在这草原上,实在是难得一观。
“那是什么?”无心眯了眯眼,她看得不甚清楚,视线近视度起码三百以上。
“噢,那应该是天瑞帝国的兵马吧!”孙姐啧啧的赞叹出声:“果然是泱泱大国,排场就是不一样,来到我们华地国,这么大费周章,可见天瑞帝国的皇帝很重视与我们华地的关系,以后我们华地国能倚傍天瑞帝国,以后就会很少战乱了!”
孙姐的脸上露出喜色,然无心的脸在听到天瑞帝国四个字的时候,突然失笑,她惯有的甜美笑容僵硬在脸上。
天瑞帝国
长长的队伍,领队的二十六名,后面还跟了数百名护卫,全是骑兵,只两辆马车,前一两是漆金色的豪华马车内,左永年和雷鸣二人各占据了马车左右的位置,一人一骑,最前面的的侍卫手中各持着一面黄色的旗帜,上书“天瑞”二字,彰显黄家风范。
莫元靖略显疲惫的坐在马车内,双眼却依旧凌厉慑人,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整整四年了,四年的时间,让他变得比四年前更加沉稳,手断也愈来愈残忍、无情,对于犯错者,绝不饶恕,是以众多大臣和他的近身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全战战兢度日,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于他。
坐在马车上,稍稍撩开西边的马车窗帘,一眼便瞥见了西南角的乌云,泼墨般的眉深皱了几分。
“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低沉的嗓音中,有着几分沙哑,虽然如此,依旧掩不去他身上独有的高贵气质,仍是该死的吸引人。
右侧恰好是雷鸣,那张千年不化的脸,犹如僵尸一般,经过了三年,还是一丝儿也没有变化,还是那样欠揍。
“回主子,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达华地王宫!”
莫元靖轻“嗯”了一声,然后嘱咐:“加快行进,尽量赶在风雨来之前到达!”
“是!”答应着,雷鸣已经夹紧了马腹快走了几步到前面去吩咐。
放下了帘子,莫元靖收回了收指,静静的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然刚一闭眼,他的眼前便浮现出一张娇俏的小脸来,美丽的面容,散发着自信的光彩,让人看了便不舍得移开目光。
可是
他的手指捏碎了木桌的一角,指关节用力泛着丝丝白色,看得人怵目惊心。
水心!
他的嘴唇微张微合,念着这个名字,心口处便泛着丝丝的疼痛,手指轻轻的按在心口处,疼得她蹙起了眉头,便不敢再去触碰心口。
她已经离开四年了,四年前,在他以为她会留在他身边,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她却离开了,那么无情的离开了他,连他最后一面,她也不愿意见就离开了。
当时有城门的守卫看到是夏侯寅将水心带走的。
楚国独立,夏侯寅自立为王,那小小的地方,只要莫元靖肯,就一定能拿下来,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要夏侯寅交出水心,但夏侯寅口口声声说水心早已不在楚国,这四年来,他在楚国的探子却一直没有探出水心在哪里,据探子回报,水心在四年前的时候,与楚王失散,也许现在还活着,也许已经
不!他倏的睁大了眼睛,惊喘了一下。
他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死了,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还会疼,她就一定还活着,他对于背叛者从来不会轻饶,而她也一定要为她曾经对他的羞辱而付出代价。
当年的皇后失踪,在天瑞帝国,一时轰动,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这个前朝不贞太子妃,当朝裸身出逃皇后。
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硬物出来,摊开掌心,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躺在她的掌心中,依旧是四年前,他送她的那块玉佩。
倏的,他眉心紧蹙,手指用力的握紧那块玉佩。
他发过誓,他会当着她的面,将这块玉粉碎,告诉她,他们之间,就如同碎玉一样,再也不能重圆了,然后再杀掉她,以雪前耻。
然心口处再一次的疼痛告诉他,他所想的那些,全部都是他表面上的以为,实质上他想见她想要发疯了。
他知道自己四年前为什么在发现了她跟夏侯寅有奸。情之后,他还会那么大方的留她下来,只因他不想放开她。
即使她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即使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也会留她在他的身边。
杀了她?呵呵假如他真的会杀了她,四年前他就不会一次次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她。
多少个日日夜夜,梦幻间,他都能听到她的声音,那么动情的呢喃:“子靖!”一遍一遍的唤着。
他双手用力握紧,眉宇愈皱愈紧,额头上的青筋用力暴突,好似它主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