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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蕊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和曾经的五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怎么着……难道她也想摔陆翔升个狗吃屎不成?
而陆翔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那条胳膊一带,接着就感觉到了胳膊肘那里的一个软软的触感。
杨安蕊这个动作,竟然是主动用陆翔升的胳膊,揽住了自己的腰,而自己则用身体支撑着对方的手臂:“你脚上的伤,现在就跟我去处理一下。”
原来,虽然她一路上都不声不响的,但到底是看出了自己脚上有伤么?陆翔升默默的看了杨安蕊一眼,却不知道别的事情,她有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
既然都已经被杨安蕊发现自己受伤了,那陆翔升就也懒得再强装没事,本来努力保持的平稳步伐,此刻也终于变得一瘸一拐的。
杨安蕊搀着陆翔升,只觉得对方为了这次营救行动,竟然搞的连他自己都受伤了——她的心中自然是既心疼又过意不去。
可是在打开了他脚背上脏兮兮的绷带之后,杨安蕊才发现伤口的不对劲,这仿佛是几天之前的旧伤,但是现下却因为鞋子的关系,而让脚背上面沾满了各种肮脏的黑色物体。
这些东西,若是单纯的泥土也就罢了,偏偏是从当地密林中长途跋涉而沾染上去的。
卡米罗尔村落附近的密林之中,由于人烟罕至,所以地上积存的泥土之中,含有大量腐烂的植被和死去的动物尸体,在加上密林之内生长的各种菌类,导致其泥土的成分,变得份外容易感染伤口起来。
若不及时处理,恐怕陆翔升脚背上的伤口过不久就会发生大范围的感染反应。
说不定伤口溃脓之后,会因为残留在伤口内部的古老密林之中特有的特殊菌种,和细胞产生变异反应,然后全人类的生化危机都会因为陆翔升的感染而散播开来,到时候陆翔升就是引发人类灾劫的零号患者……当然,这一切的剧情,都随着杨安蕊细心的处理好陆翔升的伤口,而烟消云散。
她的手很轻,态度也十分温柔,处理伤口的经验更是老道,小心的避开了会产生痛感的区域后,杨安蕊还特意使用碘酒,而并非酒精在帮陆翔升清创。
专业医生的手法,到底是比某个业余的冒失家伙要优秀的多。
陆翔升偷偷看着正低头帮自己处理伤口的女人,一时恍惚之间,在他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张小品的脸庞。
仿佛那个近在眼前的女人,从杨安蕊忽然变成了张小品一般……
陆翔升忍不住心里一惊,伸出去的脚也忍不住猛地缩了回去。
杨安蕊顿时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而陆翔升缩脚的时候,她正在拿着棉签去沾伤口内部的脏东西,这下子忽然一抖,那棉签便不偏不倚的插在了陆翔升的伤口上面。
“疼!”几乎像是下意识一般,陆翔升五官猛然皱起,接着便喊了一声“疼”。
杨安蕊顿时慌了手脚:“唉呀!你干嘛乱动啦!”
乱动的原因,陆翔升当然不敢让对方知晓,几乎是急中生智一般,陆翔升一时间心思电转,连“痛”都忘了痛,想到了一个说辞后,就赶紧对杨安蕊说道:“不知道怎么了,伤口忽然一疼,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把脚缩了回来……”
杨安蕊立刻自责不已的说道:“是不是我下手太没轻重了?”
陆翔升赶忙摇头:“不是不是!反正……就算再疼,我也愿意一辈子都只让你清理我的伤口。”
这种蹩脚的甜言蜜语,显然是脱胎于在车上时,吴矩对五哥的表白。
虽然旁人听起来会觉得有股子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可是这话听在杨安蕊的耳朵里,却让她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仿佛是受到五哥和吴矩的感染,杨安蕊在此刻才终于自心中重新燃起了柔情。
从被救到救人,连同这几日的磨难,杨安蕊实在无法在见到陆翔升的第一刻,就让自己彻底投身于他的怀抱之中,然后两人彼此互诉衷肠,讲尽甜言蜜语……这实在不是自己的个性,也并非是两人所熟悉的相处模式。
而到了这会儿,随着陆翔升的一句情话,杨安蕊才觉得那让人跃跃欲试的小蝴蝶,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胃中。
恋爱的感觉,终于从遥远的内心深处,泛了上来。
“讨厌……”小声的咕哝了一声,杨安蕊这才轻轻的拉过了陆翔升的脚,继续帮他清理起伤口来。
陆翔升看到杨安蕊不疑有他的样子,这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张小品……倒霉的张小品!
远在非洲另一侧的四季酒店内,张小品忽然不可抑制的很狠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小品?你是不是感冒了!需不需要吃药!你等着!我这就去喊救护车!”
“你打住!”
张小品无奈的瞪了昂初一眼:“我是打喷嚏!不是喷血!你给我坐下!”
说罢,张小品默默的丢出了一张麻将牌:“我打六筒!该你了!”
大晴也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昂初你给我快点!就你出牌慢!”
而许然则腆着脸对大晴说道:“晴宝宝不气不气,我帮你喂牌。”
呃……这明明是非洲的五星级酒店,为什么里面会有中国的麻将牌?还有一张这么专业的自动麻将桌?
昂初看了眼张小品,在确认了她不再继续打喷嚏后,这才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小品你真没事么?你打六筒对不对,我……唉……那个……我好像胡了唉。”
昂初摸摸的将自己面前的一排麻将牌推倒,大晴探头一看——嘿!这小子!可不是单张卡六筒么!
张小品忍不住傻眼:“又胡!”
打这么几天牌,虽然只有昂初是临时教会的,可是这家伙的牌运却出离的好,十把倒有七八把都是他赢钱。
话说这里怎么会有麻将可打呢?这一切,还都要从三天前说起。
在陆翔升走后,张小品也一并变得魂不守舍起来。
许然担心陆翔升和杨安蕊的安危,整日也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大晴和昂初终日发愁,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安慰这两个人。
后来大晴忽然想到一招——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要是有人不开心了,又赶上月底没钱,不能去买东西排解的时候,大家便会在宿舍里支上一张简易的麻将桌,热热闹闹的打上几圈麻将,心情自然就会跟着好起来。
可是现在正身处非洲,远离故乡,是要上哪去买麻将牌去啊?
大晴发愁的将自己的建议随口跟昂初提了一下,却没料到,上午刚说完,下午的时候,服务生就已经恭恭敬敬的送来了一副质地高级的麻将牌,和一张超级专业的麻将桌。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昂初将自己那张花旗银行的至尊黑卡往前台晃了几下的功夫,旁人便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要满足这位尊贵客人的要求。
麻将牌和麻将桌,是直升机直接从离毛里求斯最近的一家欧洲赌场中,空运过来的,其中虽然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可是只要能够达成黑卡客户的要求,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要知道,昂初手中的这张黑卡,全世界才不过寥寥数百张,而每一张黑卡,都有着无上限的额度。
无上限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即便昂初开口说:要立刻就将整座四季酒店都买下来,也不过是黑卡在刷卡机中过一遍的功夫而已。
这辆号称飞机都能直接刷出来的黑卡,象征着持卡人位处世界上流社会金字塔顶尖的尊贵身份,更是代表着有钱也买不到的尊荣。
当初之所以张小品询问酒店前台没有房间,但是昂初出面就立刻由酒店经理亲自出面,飞快的乔定好了房间,便是因为这张黑卡的关系。
所以区区一副麻将,一张麻将桌,还是不在话下的。
于是乎,在原陆集团的员工,集体出门旅游的时候,由于实在不想看到梁翊馨,在加上也没有游玩的心情,所以几人这几日便成天窝在总统套房里,悠哉悠哉的打起了麻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输不起()
见到昂初再一次胡牌之后,大晴瞬间按捺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就一把揪住了昂初的领子:“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
他一个刚学麻将还不到三天的菜鸟!怎么可能赢的三个麻将高手几乎连内裤都快输给了他!
昂初无辜的连忙摆手:“我没有啊!我连出千是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一旁的张小品虽然跟大晴一样,这三天里眼看着昂初连自摸带胡牌的连番上阵,自己给他放炮放的简直没边儿,但是心情却并不十分恼火。
她的心里,藏着比输牌还令人纠结的事情,或许——张小品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家的人,就连许然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心情……
就在大晴跟昂初胡闹的时候,许然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随手将电话接了起来,许然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突然大声的喊了一个让张小品焦虑了几天的名字。
“老陆!”
正在打闹的两人,在听到许然口中喊出的名字后,顿时安静了下来。
张小品虽然坐的很稳,但是在得知了电话那头是陆翔升之后,她的心却在下一秒钟忽然悬到了嗓子眼。
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什么危险!?他是否安然无恙!?
“安蕊怎么样了?”许然脱口而出的问道。
电话的听筒中,传来了些微的声响,但是没将耳朵贴在上面的人,却实在是听不清电话里面的内容。
倒是许然的脸色透露出了些许端倪,这几日以来,许然虽说也和平日一样,对大晴百依百顺,照顾的也无微不至,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陆翔升走后,这家伙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大晴也知道许然是在替陆翔升和陆翔升的未婚妻担心,所以这几日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大晴总是对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