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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当卧底,就做好这方面准备,想过要面对的一切,所以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被握枪杀人的障碍拦住,而且他们在学校时就练过枪,更加增添了勇气。
范路瞟都懒得瞟一眼他们,挥手打开指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把枪,拍在桌面,毫不在意的淡淡说道:“去下面杀个人再来和我说。”
两人愣怔当场,迅速反应了过来,怒骂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这还要理由?”范路目不斜视的盯屏幕轻笑“好,给你们个理由,下面的人都是罪犯,手上没一个干净的。怎样,可以杀了吧。”
杨彪怒发冲冠的拍桌子,目光直勾勾盯着黑漆漆的手枪,手足顿挫的咆哮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扯这些有用没用的干嘛,个怂货,不敢就是不敢。”范路挑衅的甩甩手,继续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你。。。你。。。”杨彪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身跑出房间。
“彪,彪。”喻昕锐叫道,忿忿的瞪了眼范路,追了出去。
范路似什么都没发生般,只顾着游戏,连嘴边的烟也忘了吸,任它自我燃烧。
“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桌上手机铃声响起。
范路瞬间促起眉头,快速点了接通扩音,手不离键盘鼠标的说道:“喂。”
(河马快回家,有宴会。)
范路按键的手瞬间停下,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游戏人物被boss打死都没发觉。
他拿起手机,关掉扩音,正经的回道:“好,马上到。”
挂掉电话,他仰头看着天花板渐渐出神,从怀里摸索着掏出六枚硬币,硬币表面光滑没有了原来的形状。
将硬币合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
“六十四卦万事俱备,命求天运,开”
六枚硬币依次划过条弧线落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一个:字
第二个:面
第三个:字
第四个:面
第五个:字
第六个:字
闭眼回想,自语道:“火泽睽卦。”
掐指一算,又自言道:“路上行人色匆匆,过河无桥遇薄冰。小心谨慎过得去,一步错了落水中。”
他面色逐渐阴沉,并不是因为卦辞,而是因为心里所想的答案。
“薄冰甚险,行人难禁,若占此卦,凡事小心。”
他一枚枚仔细捡起桌面的硬币,在手中掂量掂量,塞入怀中。
随即拿起手枪和车钥匙款款走出房间,电脑也忘了关。
出了赌坊,在巷子里左拐右拐,望见巷子口抽烟的两人,将钥匙丢给喻昕锐,便直直走向车。
“去上次的福瑚酒店。”
两人诧异盯着突然冒出来的他,没有跟上他的脚步,一时被不苟言笑的范路弄懵了。
范路回头,皱起眉毛望向两人,大声呵斥道:“走啊,等着吃屎啊。”
“哦。”两人迅速跟着他的脚步上车,喻昕锐回想上次的路线驶向地点。
范路坐在副驾,手撑头抽着烟,烦恼写满额头。
车上另外两人生着闷气,忍住什么也不问,等范路自己开口讲述。
就这样,安静的车到达目的地,停在停车场,两人刚准备下车,便被叫住。
“你们在车里等着。”范路冷漠的说道,独自出车走进酒店,留下两人摸不着头脑。
“他什么意思啊,带我们过来又不带我们进去。”喻昕锐困惑的望着福瑚酒店门口。
“他让我们等着就等着吧,爱咋咋地。”杨彪还在生着呕气。
两人没有办法,只能无所事事的四处察看,找点事做,心底埋怨个不停。
下午的街道喧哗吵闹,与车里沉默的两人格格不入。
阳光刺眼,车里很快变得酷热,两人关闭车窗,打开空调。
突然,从酒店巷子里出来的一人,那人带着口罩,头罩,用衣服紧紧包裹身子,行色匆匆,额外怪异。
杨彪指着那人说道:“哎,哎,哎,老喻看哪里。”
“哪里?”喻昕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人怪异的行装。
“要不要拦住,问问情况,肯定有问题。”杨彪有些兴奋的说道,长时间的无聊让他有些期待。
但喻昕锐马上给他泼了盘冷水,打消了他的念头,小声说道:“上去为啥,以什么身份问,你忘了我们现在是处于什么位置了嘛。”
“那就放他走?”杨彪不爽的问道。
喻昕锐思索一阵,想了个法子。
“一个人偷偷跟上,一个人留在这等。”
杨彪瞪大眼睛,挺起胸来,彰显自己的气势,说道:“我去。”
喻昕锐淡定的看着他的样子,随口说道:“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不要被人发现啦。”
“好,我走了。”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偷摸跟在那人不远处。
喻昕锐手指瞧着方向盘,见杨彪渐行渐远,觉得甚是无聊,打开了车内收音机。
“现在插播一条通知,日前,全国发生运钞车被炸,楼房爆炸的事件,政府部门通知,为了保证您的生命的安全,请减少不必要的出行,避开人员聚集场所,如发现有人携带异常物品,请第一时间拨打报警电。。。。。”
第106章 通知()
跟踪是门技术活,不能跟太近,不能离太远,一个稍不注意,人影就会消失在路口。
杨彪就是跟的太远,导致跟丢。
他远远跟在着装怪异的人身后,本以为万无一失,但在对方拐进一个小路口后,就没见着了人。
论能力,杨彪自认不凡,心傲气高,不相信对方能从自己眼皮底下消失。
他站在小路口前左顾右看,小路进去是被老旧楼房包围的道路,人影稀少。
抬头看见护栏网内晾晒的衣服,阳光无法完整的到达此处,幽静的异常。
左右两边防盗门一个接一个,大都破烂不堪没有了作用。
他一步一停的走着,氛围怪异的让呼吸都有意屏住。
刚走不过三步,右侧的防盗门突然打开,他迅速转头看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出,他周身光鲜亮丽,浑身上下衣着透露出他的身份昂贵,与他身后生锈的防盗门产生鲜明的对比。
杨彪瞅了一眼,对方的身形果然与那行装怪异的人相差无几,让他好奇的是总觉得在哪见过对方,而且就在近期。
对方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慢步走出路口。
为了避免对方怀疑,杨彪放开步子拐进左侧的楼房,装作没看见对方。
好在门是破的,不需要钥匙。
隐约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到无。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出楼房,冲出路口查看,街道如平常般车辆来往,行人走动,而刚才那人没有了丝毫的踪影。
杨彪暗骂一声,到处跑走查看,心中懊恼不已——真的跟丢了?
裤带里传来振动——开始跟踪时他便调了静音——他掏出来看是喻昕锐打来的。
“喂,人给跟丢了。”他烦躁的说道。
(赶进回来,要办事了。)
杨彪眉梢上挑,沉声问道:“什么事?”
(回来你就知道了。)声音突然变的深沉,是范路接过了电话。
“好。”杨彪挂掉电话,不甘心的环绕一周后,按原路返回。
待他回到福瑚酒店门口,停车场空无一车,他诧异的拨打喻昕锐电话。
“人呢?”
(自己打车来古兰村,速度快点。)是范路在说话,语调很平,平的就像机器复读般。
“好吧。”杨彪烦躁的挂断电话。
他感觉诸事不利,今天就没有一件事是舒心的。
跑到路边,随手拦下部出租车,直奔古兰村。
他想起刚才一眼而过的面容,绝对不止四十多岁,有保养过的痕迹。非常的面熟,但又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出租车里收音机里循环播放着插播新闻,报道爆炸的事件。
“现在的世道真是不安宁。”司机感概的说道。
杨彪被打断了思路,随口应道:“是不太平。”
司机听到回话,心趣顿时高涨,接着说道:“你知道嘛,我听说前段时间俗市的刑警支队都被劫了,到现在都没抓到罪犯呢。”
杨彪一听,眉毛瞬时扬起,这件事他从蔡系国校长那有耳闻,但不是被封锁消息了吗?司机又是从哪知道的?
他通过后视镜看向司机的脸,泰然自若的问道:“师傅,你从哪听到的事啊。”
“同事聊天时说的,你别看新闻上一点消息都没有,是真事,据他说啊,是他路过支队门口时看见的。”
司机沾沾自喜的神情,丝毫未觉话语不妥。觉得自己能知道,是件很厉害的事。
杨彪望向前座的司机介绍牌,记下公司名称和司机名字,扮作感兴趣的模样问道:“真的假的?师傅,能和我说详细点嘛。”
“嘿嘿。”司机轻声笑道:“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就知道当时有很多黑车停在支队门口,一堆人冲了进去。”
“这样啊。”杨彪有些失望的答道。
收音机仍在不间断的播放,不过换了个声音,听话里含义,是银行的代理人在说话。
“对于此次运钞车被炸事件,请大家放心,并不会影响到钱财的得失,对于因此事件受伤的人员,我们也会代表政府做出一定的补偿。为了保证银行内部的运行,请大家不要盲目跟从到银行柜台取钱,待恢复正常运作后,会通知大家,请耐心等待。”
“哼,真要没事,就没必要通知。”司机口无遮拦的说道。
得亏杨彪陷入了沉思,不然肯定会给他一拳。
杨彪慌张的掏出手机查看,搜索图片确认。
他说怎么觉得那人眼熟,原来是从近期新闻上看到过。
事实如他所料,那人正是俗省银行行长崔远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