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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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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给我些面子,别让我在你面前换衣服,我怕你把我跟她一比较,觉得我又老又丑,从此厌弃了我,那我还不如跟你闹别扭,让你得不到,恨我总比厌弃我强。”

    陈世美笑了说:“怪不得一直不肯给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实话跟你说吧,那公主虽然身娇肉贵,但是单薄的很,身上没有二两肉,哪像你,珠圆玉润的,一看就好生养,这一身肉皮,摸上去手感好得很。”

    艾怜大怒:“不许你说我胖,我哪里有肉了?什么好生养,你笑话我屁股大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说我胖,我跟你没完!”

    看着潘氏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的小脸,陈世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反应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她竟然在意这个,这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第94章 忍无可忍() 
想到王延龄;陈世美的心情又变坏了;那条大尾巴狼;到西北去了;竟还能控制着京城的局势。现在自己是副宰相,虽说是代他行使宰相之权;可是中书、门下的大部分人还是听命于他;自己有什么想法和决策,那帮人能推就推;推不过就反对,反对不成就到圣上跟前说他坏话,每天光和他们磨嘴皮子就耗费了大量心神和精力。圣上虽然现在还信任他;但架不住每天总有小人进谗言;时间久了,圣上一定会对他渐渐起了防心;一定要想办法把王延龄的那批人换掉才行,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先拔哪棵萝卜好呢?

    礼部侍郎周岩和吴王孙子曹坤是王延龄的左膀右臂;周岩为人谨慎;为官清廉,盯了他很久,也找不出他的错处来;曹坤是皇家勋戚;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动他就等于挑衅皇后。那就只有动任福了;那个傻大个;自从王延龄去了西北,他倒稳重起来,在朝堂上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不过武将心思简单,挑拨他出错,总还是容易的,先把他踢出京城再说。

    还有吏部侍郎姚谦,把持着官员考核、升降的大权,那老小子虽不是王延龄的人,可是趁现在革新之际,竟然和王延龄站到一起去了,整天在朝堂上吵吵吏部是众矢之的,推行革新,他这个礼部侍郎就做不下去了,天天和他唱反调,既然如此,就想法子不让他做好了。

    艾怜在床帐里换内衣,怕陈世美不怀好意,就从帘帐的缝隙里盯着他,本来想等他走过来,自己好惊呼来月事了,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陈世美在那边发呆。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没那么大魅力,换内衣这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事,他却不想着偷看,而是在一旁发呆。

    这个死男人,真让人想不透,最好是他不举,那样她可就省心了。

    敌不动,我先动吧。

    艾怜惊呼道:“哎呀,不好了。”

    陈世美醒过神来,急忙走到床边,撩起帐幔,问道:“怎么了?”

    艾怜眼巴巴地看着陈世美,怯怯地说:“我来了月事,你今晚不能留这儿了。”

    陈世美听了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问她:“你的月事不是才走七、八天吗?怎么又来了?”

    我去,这他也知道?

    艾怜硬着头皮说:“自从挨饿时,月事就不准了,有时好几个月不来,有时一月来两次。”

    陈世美见她身上穿的是新做的内衣,换下来的就在她身下压着,于是推了她一把,把她换下来的亵裤拿过来看了看。

    艾怜的眼皮跳了一下,果然是变态,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要亲自验证一下。

    白色的亵裤上几滴暗红的血渍,刺得陈世美心头的火气呼呼上窜,“这血渍有一段时间了,并没有新的血渍,月事不是应该持续不断的吗?”

    艾怜顶嘴道:“你是女人吗?懂得还真多,你一个堂堂状元郎研究起女人的月事来还头头是道的,你果然是博学得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不过鉴于你学术研究的领域如此之广,此等精神可嘉,那我就给你普及一下妇科知识,女人的月事是真没有规律可言,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但这就是事实。”

    陈世美扔掉了亵裤,盯着艾怜冷笑起来,笑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笑什么?你这样子难看死了。”

    陈世美抬腿上了床,挪着膝盖,向艾怜靠近。

    艾怜暗道不好,她眼睛瞄向床外,想寻找机会跑下地,刚一动身,就被陈世美按倒。

    艾怜大力挣扎着,陈世美看似文弱的读书人,力气却很大,没两下,艾怜就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世美抓住她的左手,几下子就解开了她包手指的布条,把她的手指对着床外的烛光仔细看了看,然后咬着牙问她:“你果真是不怕死,很好。”

    艾怜想把从身上他推下去,可他重的很,推不动,只好瞪着大眼睛怒视着他。

    陈世美继续冷笑:“你竟然学会撒谎了,胆敢戏弄于我,这几年你真是变得太多了。”

    艾怜狡辩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来月事了。月事期间污秽,你要是不怕走霉运,那我可真就没话说了。”

    陈世美一把抓住艾怜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疼得直咧嘴。

    他阴鹜地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来想给你留一分脸面,你撒个娇,或是羞愧一下,看在两孩子的面上,这事就此揭过,咱们欢爱一晚,明早照样是恩爱夫妻。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屡次冒犯我的尊严,挑战我的底线。我问你,手指头如果是剪刀煎的,那伤口应是横的,剪刀两片刀刃,伤口应是对称的,可你的小手指,整整齐齐一道口子,这哪里是剪的?分明是刀子划的。什么一个月来两次月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亲近,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说,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干净?你是不是被王延龄玷污了?”

    他又一次用劲儿狠狠地扯了一下艾怜的头发,她疼得眼泪出来了,心里的怒意也蹭蹭上涨。

    妈的,老娘可从来不吃亏的,她暗暗积蓄力量,轻声说:“你真想知道吗?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陈世美铁青着脸,瞪视着她,心里醋海翻涌,怒意滔天,但还是慢慢凑近她,想知道奸夫是谁。

    见他那白脸贴近,艾怜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的脸一口咬过去,咬住就不松口。

    把陈世美疼得急忙伸手推她,可她的牙齿像生了根一样,紧紧咬着,再使劲推她,就要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了。

    陈世美双手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可她就是不松口。最后,陈世美伸出一只手,摸到艾怜的下巴,手夹住她的脸颊,狠劲儿一捏,艾怜就像蚌壳一样,松开了嘴。

    陈世美急忙起身,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艾怜一耳光,把她打得倒在了床上,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随即,半边脸肿了起来,几个手指印也赫然在目。

    陈世美的脸火辣辣的地疼。

    他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照了一下,右脸上两排牙印清晰可见,牙印上血痕突出,这让他可怎么出去见人?眼下正是革新的关键时期,他不亲自主持局面,就没有人能弹压住哪些反对派。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惯着她了,惯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连自己的男人都下得去狠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既然这几天出不了门,那就把她治服贴了,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陈世美走回床边。艾怜正在床上整理着头发,按揉被他抓扯疼的头皮,见他走过来,就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陈世美又爱又恨又怒,他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抬腿上床,一把把艾怜按倒,拿起腰带就要先把她的嘴缠上,以免她再咬人。

    艾怜见他把腰带拿过来往自己头上缠,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心里害怕,就大声喊道:“啊!救命啊!”

    陈世美一听她的尖叫声,急怒道:“你不嫌丢人吗?给我闭嘴!”说着,手忙脚乱地拿腰带去堵她的嘴。

    艾怜使劲挣扎着,连踢带踹,嘴里骂道:“你个王八蛋,下流坯,滚开!来人呀,救救我!冬妹,快来看看你爹是什么德行!啊!你个混蛋!”

    艾怜狠命挣扎,陈世美按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腿脚就不管不顾地乱蹬乱踢,好几次差点踹到了他的命根子。

    陈世美压住了她的腿,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挣脱出来,在他身上乱抓乱挠。张牙舞爪的像个大螃蟹,怎么也不能把她的手脚全捆住,累得陈世美呼哧直喘,这他妈的什么女人,怎么这么大劲儿,光靠他一个人还真弄不了她。

    陈世美一阵懊恼,想霸王硬上弓也得有那个体力呀,这该死的女人,就算把她制服,自己也没精力再欢爱了。更可恶的是这女人还这么能叫喊,把下人们都叫喊过来,好看相吗?

    他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不许你再出声!”

    艾怜一边和他拉扯着,一边继续骂道:“我呸!不出声,让你弄死我吗?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你,我死也不能让你痛快了。啊!来人呀!冬妹,你死了吗?还不过来救你娘!你个混蛋,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我要去告你!”

    艾怜的话让陈世美眼睛通红,他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艾怜喊不出来了,陈世美使劲地掐着,越来越用力,忽然就想,就这么的掐死她算了。

    艾怜呼吸困难,她可不甘心就这么被掐死,她想起褥子底下有剪刀,就伸手摸起来,没等她碰到褥角,先是摸到了瓷枕头,于是没有犹豫,抓住瓷枕,向陈世美的头砸去。“砰!”一声钝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松开了。

    艾怜大口喘着气,看见她身上的陈世美半边脸都是血,他也大喘着气,用两手捂住鬓角,想止住不停流淌下来的鲜血。

    艾怜缓了一会儿,抽出一条腿来,一脚把陈世美仰面踹倒,然后翻身起来,继续踹他,几下子就把他踹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歇地骂道:“你个臭流氓,活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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