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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卿将他的俊脸凑了上来,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道,“怕什么,大哥会为你撑腰的。”末了,他又补上了一句,拍着自己的胸脯,“还有我,我也会为你保护你。”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好似在喃喃自语着。
*
夜,渐渐深了,墨清居里一片寂静无声,玛多起身前来观察大雁的伤情恢复的如何,蹲在院子里给它喂食物。
突然,一团黑影罩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但这黑影却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起来,继续喂食大雁。
半夜,她醒过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床榻上多了一个人,她的头枕在慕容沧海的坚实的胸膛上,他正闭着眼睛,睡梦中的他眉心打成了一个结,好似愁绪围绕。
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还一副窝在他的怀中睡的很沉很香的样子。
她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离开他的怀抱。
但头才偏一点,他便突然睁开了眼睛来,黑暗中,他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闪烁着明亮的光泽,他的手蓦地一紧,箍住了她,不许她动。
“醒了?”他问,声音嘶哑,低沉,充满了磁性,低头,拨开她额前的黑发,吻住了她冰冷的额头。
她的额角上,青青紫紫,好大一个血疤,看来,是受过什么激烈的撞击。
第616章 裴南霜做过什么()
“醒了?”他问,声音嘶哑,低沉,充满了磁性,低头,拨开她额前的黑发,吻住了她冰冷的额头。
她的额角上,青青紫紫,好大一个血疤,看来,是受过什么激烈的撞击。
苏月明想要坐起身来,却使不上力气推开他。
慕容沧海抚过她的血疤,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你总是一身的伤。”
他狂傲霸道的气息令人无法忽略,她抑制住心中的异样,道,“不小心撞的,没有大碍。”
一个强制性的深吻之后,慕容沧海在昏暗中凝视着怀中的女人,问道——
“裴家女儿对你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太了解你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定是那裴家女儿做过害你的事,你才要废了她的,告诉我,她对你做了什么?”慕容沧海看紧了她的眸子,不容她有丝毫的闪避。
苏月明翻过身,从枕头底下拿出裴南霜给她的那本血咒的谱子,问道,“你可会吹这上面的曲子,我研究了好几日,竟看不出什么来,你会吗?”
慕容沧海从苏月明手中拿过血咒,那边奴才们已经将火烛点亮了,室内一片明亮,他将这血咒翻了一通,道——
“我从三岁便开始学吹箫,各种曲谱都见过不少,你这箫谱,我倒不曾见过,它如穿行于迷雾之间,变化莫测,实难掌握。”
苏月明心中一颤,问道,“你能吹出来吗?”
慕容沧海见她神色有异,问道,“这谱曲和裴南霜有何关系?”
苏月明道,“她在我身体里放了一条吸血虫,唯有用这血咒才能将吸血虫引出来。”
“什么?!”慕容沧海浑身一震,立即坐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紧绷,眼中骤然间溢出强烈的情感,望着面前淡淡的女人,他的手忽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的身体里面居然有那么可怕的东西!而他,却毫不知情,还……
他抑制住心里头汹涌的怒意,问道,“多久的事了?”
苏月明道,“算一算,该有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那么,那时候正是……
他蓦地翻身下床,那衣袍高高飞起,明显带着一丝强烈的怒意,门外,踏雪和清尘正好走了进来,见到他,立即吓得跪下了,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好好伺候郡主歇息!”他留下一句话。
“是。”两人站了起来,急急走到苏月明的面前,低声问道,“郡主,怎么了,王爷好像生了很大的气,样子好吓人。”
“哪里是生气,分明是发怒,王爷一向冷漠,少见这样的发怒。”清尘说道。
苏月明也不知道他这样没将话听完就匆匆离去要做什么,便道,“我也不知,罢了,这样一搅,已经睡意全无,你们扶我四处走走吧。”
“是。”两人上前,给她披了件衣袍。
她便迎着如许的夜色走到了院子里,昏黄色的月盘挂在了半空中,无声地照映着这苍白地世界。
第617章 谁()
慕容沧海对墨清居众人的禁足已经随着裴南霜之事接触了。
她便踏出了墨清居的院门,只见,不远处有座石桥,石桥的尽头是一座亭子。
“郡主,那是揽月亭,在那赏月别有一番风味,您要不要过去瞧瞧?”踏雪在身后问道。
“好啊,去看看,你再去替我温一壶酒来。”她的心里头凝结了太多的情愫,抬首对月,她竟有种想喝两杯的感觉。
“好咧。”侍女们见她来了兴致,也显得高兴,便回身去准备酒水和吃食了。
苏月明便一个人迎接那石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那人怎么样了?”她刚走到石桥后那棵茂盛的芭蕉树后,便听到树的那边传来一个刻意低沉的声音。
她顿时脚一顿,好奇心驱使她蹲下身子,侧耳倾听。
她并非爱八卦之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其妙觉得能听出些什么来。
“药用的太多了,今天下午我看他又发病了,差一点就抽了过去。”另外一个声音回答道。
苏月明瞧瞧地抬手,撩开了那芭蕉的一片大叶子,透过缝隙,朝说话的人看了过去,才发现说话的事两个侍卫,两人显然刚从什么地方出来。
“哎……”只见那个子高一些的侍卫深深地叹了口气,“堂堂的一国太子,居然弄到如斯田地,着实令人感概。”
一国太子?!
苏月明听了,心跳陡然间猛地加速,他们说的太子,会不会就是周朝的太子轩辕祁煌?
难道,太子真的没有死,而是……而是被慕容沧海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脏差一点从她的嘴里跳了出来!她继续侧耳倾听着,但是这两个侍卫却再也没有说话了,已经顺着那小道走远了。
她顾不得其他,连忙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她有种直觉,跟着他们也许会知道点什么!
是啊,从战争的结束到现在,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太子的尸首,她虽然一直抱着没见到尸首就没死的想法,但她却一直不敢肯定,因为很有可能慕容沧海就是不给她见到尸体。
“哐。”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眼尖地看到前面其中一个侍卫的身上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
待他们走远了一些,苏月明走上前去,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她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这是……
她将东西握在手心里,用力地握着,双颊变得通红,那指尖狠狠地掐入了肉里。
裴世年脸色铁青地回了将军府,裴老夫人和众侍女连忙迎了出来,眼睛自己的爱女躺在矮塌上一动也不能动,她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造孽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已经和北院王解除了婚约,你说你跑去丢这个脸干什么,现在看看,都成了这副样子了。”
裴南霜眼见母亲急成这副模样,她想说什么,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双眼睛鼓的大大的,满眼通红,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爆出来了一般。
第618章 让北院大王归政()
由于过于用力,一下子又倒了下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裴世年眼见夫人和女儿这副模样,他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拍在桌子上,怒声道——
“南霜是被人害的!”
“什么?”裴老夫人听了,立即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道,“被人害的,什么人?”
裴世年于是便将干涸血迹的事情说了一遍。
裴老夫人听了,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怒意,道,“这么说来,南霜就是被这什么大周的郡主害的!老爷啊,你是三朝元老,又是国仗,岂能让那个妖女这样白白欺负了咱们的女儿,你一定要想办法为南霜讨回公道啊。”
裴世年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办法,当时没了证据,且王爷明摆着会偏袒那妖女的。”
裴世年生性耿直,因为终生为武将的原因,并不是那么会算计,裴老夫人则不同了,她的亲爹是文官,从小耳濡目染官场之事,精于算计,深谋远虑。
她听了裴世年一番话,冷冷地道,“难道明日老爷当真要到北院王府给一个亡国之女负荆请罪不成?北院王未免欺人太甚!那妖女的命是命,咱们南霜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还有老爷您的名誉,这也不顾了吗?这口气,老爷咽得下,我可咽不下!”
“那能如何?莫非咱们还能和北院大王为敌不成!”裴世年铁青地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想他一世英名,如今竟碰上这档子事。
“为敌又如何?”裴老夫人定定地道,眼睛里露出一抹肃杀的冷意,“如今七国已经平定,大秦一统天下,北院大王的任务已经完成,当初先皇为免皇权落入旁人之手,特将兵权交予慕容沧海又赐北院大王称号,命他辅佐小皇帝,他把持朝政多年,如今,是时候让他将一切都交出来了。”
“夫人!”裴世年听了,立即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低声吩咐身旁下人,“快,把门关起来。”他又走到裴老夫人的面前,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去见过太后了?”
裴老夫人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我时常入宫同太后作伴,名为赏花喝茶,实际上太后老人家一直在和我谈如何逼北院大王归政于皇上的事。太后不好召集群臣,怕打草惊蛇,便同我说了些话,让我告知老爷。原本,我是打算过些时日再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