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不多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眸子里的水色潋滟,倾城容色里全是对尧月满满的信任。
尧月见他妖娆的面容,眉头微蹙,想了想,抬手在他脸上一抹。
刚才那张倾城面孔瞬间变作了一张极为普通的脸。
公子要来哦()
可,尧月的眉头依旧皱着。
鸣玉模样虽然变得极为普通,可他一袭白衣,身姿纤长,挺立如松竹。
尧月觉得仍是十分扎眼。
她抿了抿唇,大手一挥,将那袭优雅飘逸的白衣变成了玄衣,跟她身上所穿的一样,沉闷厚重。
尧月这才勉强满意。
她长袖一挥,一个纤瘦少年站立在了鸣玉的面前。
一把桃花扇在手,舞得风生水起。
鸣玉的双眼瞪大,呆望着变成男装的尧月,一双唇开开合合,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尧月挑眉一笑,很满意鸣玉的反应,桃花扇倏然收拢于掌中,啪地拍在鸣玉的额间,“走吧,阿呆。”
于是一个自诩风流的女汉子假男人带着一个委委屈屈扭扭捏捏的阿呆进入了临渊镇中。
镇中就跟尧月曾经偷偷去过的无数人间小镇一样,无甚特别友上传
尧月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逛到街头,不由得郁闷了。
怎么就没有感知到半点仙的气息?
妖怪的气息也没有。
哪怕是来一只人妖也行啊!
青鸟告诉她,这里是神仙妖怪们出没频率最高的地方啊。
青鸟说好了,提前来临渊小镇上打探消息。
可鸟影子也不见一只。
尧月皱着脸,懒懒地倚靠在镇头的那颗歪脖子柳树之下,低头抱怨的时候,一阵可疑的香气逼近。
抬头望去,一个身姿娉婷的妙龄女子正扭着那水蛇小腰莲步前行。
一步三扭,一步又三扭。
扭着扭着,就扭到了尧月的面前,行了一个福礼。
妙龄少女戴着着白色的帷帽,看不清长相,却让人觉得这帷帽底下必然是一个风华万千的美娇娘。
“公子。”
尧月几乎是下意识地侧头去看身边的鸣玉。
鸣玉一脸懵懂。
“公子。”
妙龄少女又轻轻唤了一声。
尧月转过脸。
那个少女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枝桃花。粉色花瓣上还带着露水,蕊珠吐芳露艳。
那枝桃花居然是朝着尧月的方向递了过来。
这,这,这……
尧月呆了,没有想到这少女搭讪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差点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
她挺了挺胸膛,将那桃花扇以自以为风流的方式打开,脑中回忆着凤鸾当初调戏良家少女的猥琐样子,苦苦思索着接下来自己是该辣手摧花,还是怜香惜玉。
这真是人生一大难题。
少女却不待尧月反应,径直将桃花抛到尧月的怀里。
“这是临渊公子今日晚宴的邀请信物。公子好生幸运,是本城中第一千万个入城的公子。”
临渊公子?
这是什么人物?
“公子,接了奴家的桃花,那就是应了奴家。今夜,一定要来镇尾的南宫家哦~”尾音软软的上扬,说不出的娇俏。
妙龄少女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将那帷帽缓缓掀开,露出一张绝色的脸,尤其那双丹凤眼,春意婉转,让人沉醉。
少女娇羞一笑,放下帷帽,余下香气,款款离去。
尧月捏紧了手中的桃花。
这生平第一回接了绝色美女的桃花,说明她扮翩翩公子还是极有前途的。
“他是个男人。”
一直作乖宝宝状的鸣玉说话了。
一个孩子家家的九尾狐懂个什么,尧月全当耳旁一阵轻风吹过,不吹动一片衣角,拿了桃花就往镇尾去了。
(读者亲们儿童节欢乐~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有个好心情。三少大方送上两更。目前因为三少工作忙,所以暂时一天一更,等一个星期以后,三少保证一天至少两更。剧透一下:色字头上一把刀,鸿门宴啊!)
贪图美色()
南宫家。
刚刚入夜,就已经挂出了各式灯笼,缀在飞檐下,照明地如同白日。
青年男子们三三两两地往大门内走去,手里均拿着一枝粉色桃花。
尧月摇着桃花扇,跟着人流进入到南宫大院里去了。
行到一处花园里,曲水流觞,客人都围坐在小溪边上。
尧月携着鸣玉,坐到了一处石榴花下,在旁边烛台的照映下,花影重重,倒是个十分雅致的角落。
鸣玉从进了南宫家就没有再说过话,一坐下来,就伸手去摘石榴花,一朵花揉得满身殷红,又把手伸到面前的曲水中去洗,瞬间零零碎碎的花朵就顺着溪水往下流了,经过坐在尧月下游的那些男子们面前,他们均纷纷皱眉,不悦地看着自顾自洗手的鸣玉。
“你这是作甚?”
这曲水流觞,是附庸风雅的主人家特意引来的山泉水,透澈不说,还冰凉清爽,鸣玉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着实失礼到家了。
尧月问他话,鸣玉也不回答,将手从池子里拿了出来,又伸手去摘树上的石榴花。
一向听闻九尾狐族甚是风雅,从小就注重培养子弟风仪。可是看这鸣玉,却骄纵地跟个无知孩童似的。
怕是青丘帝君将出身不凡的第九子当做眼珠子一样疼着,因此也放松了培养了吧。
尧月只好道歉地冲周围的青年男子们笑笑,制住鸣玉又要辣手摧花的举动,七转八转,一直走到了假山深处的安静之地,这才停下来。
“你可知你这样做,有多失礼。要做惜花之人。”
鸣玉垂了眼,仍不答话。
尧月也有些恼了,心里多少也猜到他这般胡闹的想法,“你可是觉得阿月是贪图美色的人?”
鸣玉斜眼看了一眼尧月。
尧月就知道他会这样想,摇了摇桃花扇,故作神秘地一笑,“人最多的地方,是非也多。神怪也多。说不定,青鸟那个爱热闹的个性,也会进来。”
鸣玉抱了手,转身就走,几步钻进了堆砌的假山中。
尧月呆了呆,这九尾狐果真是不能宠,现下居然还敢甩手走人了。
她懊恼地收了扇子,狠心地想再不去理他,便往席间走去。
回去的时候,曲水流觞已经开始,她坐在石榴花树下,捧着酒杯子坐了一会,不见鸣玉回来,心中也越发焦急了。
满堂的喝彩声,丝竹声,听着分外烦心。
尧月站起身,捏着手里的扇子,叹几声:罢了,罢了,鸣玉现在就是孩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青丘那边若是来人寻找鸣玉,她就算是拿命来赔,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凭着记忆,尧月往假山里走。
忽然假山后传来女子的娇嗔。
“讨厌。”
尧月的脚步一顿,等了等,那边娇呼声越发大了起来,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声。
抬头望了望天,月明星稀,又在假山之后,是行风月之事的好时机。
她便想离开,刚一转身,便猛然看见一个黑色身影,一动不动地贴在几步外的假山大石后。
尧月欣喜地走过去,还没有将鸣玉二字唤出口,那黑影骤然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唇,将她按倒在假山后。
故人()
这人身上散发出轻微的檀香气味,跟鸣玉身上的味道极为不同。
这不是鸣玉。
尧月开始挣扎,耳边一阵热气,那人的唇贴上她的耳。
“别动。”
捂在她唇上的那只手放开了,尧月侧过脸,顺着假山之间的缝隙可将正打的火热的两个人尽收眼底。
青年男子蓝色衣裳半解,正驰骋在一个半撑在假山上的女子身上。女子轻纱半堆在腰间,发髻散乱,零散地落在女子的脸见,看不清容貌。
女子口中不住地娇呼,“檀郎,檀郎,快些,快些。”
青年男子却慢了下来,“小骚货,这般饥渴,难道临渊公子还不能满足你?”
“他呀?呵呵。”女子不满地扭了扭身,“他守着满院子的美娇娘,却从未召幸任何人,怕是不行吧!”
原来是对偷情的狗男女。
看今天晚宴的架势,临渊公子应该是一方首富,现在却落得他在前方开晚宴,妻妾放肆地在假山里偷情。
可见人生难两全啊。
尧月正在感叹的时候,就被那黑影拽出了假山背后。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
声线冷漠。
男子白玉冠带,暗色云纹锦衣衬得身形昂长,负手而立。
尧月唔了一声。
“你为什么进到那假山里?”
男子又问。
尧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寻鸣玉的,双手一拍,“请问阁下可曾见着一个着玄色衣裳的少年?”
男子慢慢转过身来。
月光下,男子眉目清冷如画,淡淡地开口,“你在找人?”
看清男子的长相,尧月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五百年了,深埋在心底,再不去想起的人,此刻眉目生动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般近,这般平和,恍若做梦一般。
那男子尧月神情怪异,漫步上前走到尧月的面前,眯着幽深的眼,“知道我是谁了?”
尧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握紧的手中传来的刺痛,提醒了她。
不,这个人不是花神晏黎。
不可否认,他确实跟晏黎长得十分相似,可眼前的男人一双眸子幽深如墨,而不是妖艳耀眼的金色。
男子轻笑一声,“说谎也不会装得像一些。”
尧月转身就想走,却被那人擒住手腕,“想走已经迟了。”
尧月扬起桃花扇就朝着那人砍去,却被他轻巧躲过,反手一转,尧月就被他控制住了双手。
“放开!”
“不放。”
尧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