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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可脸色瞬间惨白。
南宫锦望着瑶可的目光好似隆冬腊月的屋檐下结下的寒冰,冻得瑶可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今天起,离开临渊镇。”
南宫锦冷冷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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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锦抱着尧月一路急转,进入到了竹林深处的曲水边上。
此刻尧月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躁动的样子跟一只不安的小猫一样,在南宫锦的怀里扭来扭去。
南宫锦将尧月放入到了流动的泉水中。
尧月像是脱水的鱼重回了水中一样,安静了下来,趴在长满青草的岸边上,似是十分享受泉水的清凉。
院落中忽然人声躁动,隐约可见南宫宅西边有红色的火光,像是着火了一样,南宫锦犹豫了会,转身离开。
月光洒下清辉,偶尔有一阵清风拂动,阵阵不知名的花香随风而来。
假山后,一个人影转了出来,慢慢走到曲水池边。
本是趴在岸边青草上的尧月感受到有人走近自己,慢慢抬起头,见到一双玄色的靴子,白色的袍子下面是两条修长的腿。
尧月扬起脸,目光掠过面前这个男人的火焰图腾玉石腰带,想要将男人的脸看清楚。
真高。
尧月抬手扶住后颈,皱起了眉头,这样仰望一个人,有些费力。
尧月伸手便握住了男子月白的袍子下摆,还未用力,面前那个男子自己慢慢蹲下了身。
面前这个男子面如冠玉,肤色雪白如同西昆仑山上圣雪莲花,眉眼精致得胜过了她这些年见过的任何一名男子。
不对,是胜过这世间的任何一名美人。
尤其是那一双紫色重瞳,幽深而又诱惑,只消一眼,就能让人心跳不已。
尧月心里苦笑,
现在的自己哪里还有心,不过是个无心的怪物,苟延残喘地行走在这个世间罢了。
尧月无声叹息,全身上下好像都在冒着火,那股邪火恍若无数只小蛇在她四肢五体五体==内游走,所到之处都在躁动。
她的目光似是受不住那双紫色重瞳的绝色,往下移去,落到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上,再往下,便是男子的喉结。
“你真好看。”
尧月笑了出来,抬手就去摸男子妖艳的脸庞。
男子垂了眼眸,细密的睫毛如羽扇,遮挡住了他眸光中慑人的风华。
手下的肌肤温热滑腻,带着些许凉意。
尧月感叹,“美人当真是冰肌玉骨。”
掌下的肌肤立刻让就僵硬了。
尧月的手在他脸庞上恋恋不舍地蹭了蹭,便收回了手。自己转了个身,背对着这个始终不说话的男子。
尧月干脆将自己全部都浸入到清凉的流水之中。
感觉到流水刚刚浸过头顶,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男子的声音有些急躁,声调微扬。
尧月笑了笑,这个男人难不成以为自己是要自杀?
这美人,不仅长得好看,性子也这般可爱。
尧月板起脸,侧头去看这个被自己占了便宜还不走的男人,调笑道,“美人还不走?莫不是想同我鸳鸯戏水不成?我现在可是中了幻香,你若再不走,我难保不会对你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我可不会负责,你到时候连连哭得地儿都没有……”
尧月还配合地奸邪地笑了笑,让自己看上去猥琐无比。
身着月白袍子的男子忽然伸手扳住尧月的下颌,令她难以再吐出更浪荡的话来。
“鸳鸯戏水?那是什么?”
男子懵懂地发问。
尧月眨了眨眼,眼前这个男子头戴着玉冠,想来年纪不小,已过及冠之年。
鸳鸯戏水这样香艳的词居然都不知道,怕是教养极好的子弟,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
这样傻的人,这样单纯的人,忽然让尧月的眸光一黯。
她想起了鸣玉。
记忆停留在她被鸣凤剜心的那一刻,料想鸣玉应是已经重生。而自己再次醒来,居然是在南宫锦的院落里。
直到刚才被抛到这池水中,尧月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感觉到捏在自己下颌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尧月收回飘远的思绪,被迫随着那股力量仰起脸,一张脸忽然放大在自己面前,一个温热的吻便印在了她的唇上。
男子退开稍许,摄人心魄的眸子定定地直逼尧月的眸子。
“禽兽的事情,又是什么?”
男子吐气如兰,仍旧懵懂地发问。
呆了一瞬,尧月立刻反应过来,恼怒地瞪着这个紫色重瞳的妖艳男子,登徒子还未骂出口,又被男子再一次以唇封口。
这一次,男子明显不是刚才那般轻柔,双唇辗转又辗转,舌尖勾勒着她唇的形状,似是还不满足,又用力在尧月的下颌上一按,她便无法再合上双唇,任由灵活如鱼的舌侵入,撩过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尧月瞪大了眼,这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
抬起手,想要祭出寒冰剑,正在品尝她双唇的男子像是有感知一般,抬手就按住了尧月的手,五指交缠,令她的双手无法再活动。
活动不了,便无法解咒,也就无法祭出寒冰剑。
尧月不知眼前这个男子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身体内的春潮汹涌,身体每一处的感官因为淋湿了水,被夜风一吹,便觉得有些冷,更加敏感。
她被压制住,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药性再一次发作起来,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妖孽男子的唇舌上。
唇舌温软,轻缓地撩过口中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颗牙齿,尧月忍不住颤抖起来。
尧月觉得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眼泪溢出了眼眶。
男子忽然停止了对尧月的折磨,紫色的重瞳疑惑地看着尧月,“你怎么哭了?”
尧月厌恶地闭上眼,不想看到这个美人。
男子松开了对尧月的桎梏,尧月一得自由,几乎就立刻就曲水深处走去。还未走出几步,就被一双手拉住了。
“这样你可欢喜?”
男子紧紧抱住尧月的腰肢,垂下头在尧月的脸旁说话,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
尧月咬紧了牙,“滚!”
男子委屈的声音传来,“我做错了吗?”
尧月无语望天,莫不是她在冰海海底呆的时日太久,世风日下的这般厉害?
“你不要碰我!我不是你可以碰的!若是等我好了,你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酱!”
尧月放出狠话,心里却又悲又酸。
这死了就一了百了,何苦重生受这样的折磨!
“那谁可以碰你?”
男子居然真的松开了手。
尧月转过身,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想也不想地回道“我夫君!”
巴掌声清脆,重重落在男子的脸上。
尧月显然也没有料到他会不躲不闪。
男子眨了眨眼,紫色的重瞳里居然有水光浮动,尧月冷笑一声,这是要上演一出心碎的戏码了吗?
对不住,这种登徒子戏佳人的话本子,她看得比谁都多!
尧月转身就走,忽然听到那男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阿月,你到底有几个夫君?你是我的夫人,不许你碰其他的人!”
尧月被这娇气的声音震得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尧月立刻就被一双手捞了出来。
尧月吐出一口水,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见他青年模样,却眼睫毛上缀着泪珠。
这样说哭就哭的男人,除了鸣玉,尧月还真没有见过其他人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真的不像是鸣玉。
鸣玉的眸子是山水空濛的清澈,而眼前这个人却是妖艳的紫色重瞳。
身形较之从前更显修长,面容更为成熟。
而鸣玉却是未到及冠之年的少年。
“公子,你认错人了吧?”
尧月讪讪地笑。
眼前的男子紧紧盯着尧月,淡色的唇委屈地张开,说出了让尧月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句话。
“阿月,我们已经睡了。”
尧月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这个男子,甩了甩头,“你是谁?”
“鸣玉。”
听着这回答,尧月干笑了两声。
这会,她倒是极想天上降下两道雷来,劈死她作罢。
鸣玉伸手捂住刚才被尧月扇了巴掌的地方,眸光闪动,妖艳的紫色重瞳风华流转,艳色逼人,“阿月,疼。”
他自个儿低下头,俯下身到尧月的面前,将被打得那张脸侧给尧月看。玉白的肌肤上巴掌印红得惊心。
鸣玉的神情委屈,跟少年时期的神态如出一辙。
尧月皱了眉头,心中涌上莫名的情绪。不知是该遗憾还是该庆幸,鸣玉虽然成人,脑子却仍旧停留在过去。
尧月赶紧伸手去摸了摸,没有好气地骂道,“谁让你刚才学什么不好,学登徒子?”
鸣玉抬手就握住了尧月正放在他脸上的手,一本正经,“我不是学登徒子。”
尧月撇撇嘴。
“我学的是禽兽,鸳鸯啊。”
说完,他就傻傻地笑了出来。
那一笑,恍若春风过境,万花齐放,绚烂迫人,令人眼花。
尧月无声的吞了吞口水,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里涌动的春潮如同奔涌的洪水。
那种无处释放的热量,逼得她打了个颤,立刻就反手握住了鸣玉的手。
鸣玉敏感地感觉到了,另外一只手抚在她的额头之上,指尖微凉而又光滑,仿佛上好的玉石。
尧月忍不住蹭了蹭。
“阿月,你是不是冷?”
鸣玉松开了尧月的手。
骤然落空的双手让尧月产生了强烈的失落感。
鸣玉忽然就将月白的袍子脱去了,只剩下一层鲛纱织就的里衣,沾湿了水,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
尧月的呼吸立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