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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伊凡沙哑的声音透着真实的虚弱却意外的有些性感,一挑眉,“你不喂我?”
“……好吧。”他还真是没有过喂人吃饭的经验。
“太多了”伊凡不满的看着他勺子上的分量,他是个病人耶!吃饭还是很费力的。
“啊,等等。”抖掉了一些。
“怎么这么凉啊。”
“等一下。”这次舀起的是最下面的
“太烫了。”
……
“算了,不吃了”伊凡嚣张的用右手把勺子一挡。“小鬼就是不会照顾病人。”
“你是人吗!”维克托终于忍不住了!原本迷恋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破碎了!原本柔和的眼睛里里射出火光来!“你个病人什么态度啊!配合点懂不懂啊。”死死的盯着他英俊的脸,这个家伙完全把他的睡美人的梦破灭了!之前的恍惚和心疼突然完全的不见了。什么啊,这张漂亮的脸性感的嘴本该风度翩翩,有理有节,至少要有教养啊!
伊凡一挑眉,呵呵,这个小鬼还没被美色冲昏头脑啊,“小鬼你多大了?”
“什么小鬼,告诉过你了,我叫维克托!记住了!”手上还是在忍不住从中间的一层舀上来一勺粥,送了过去。
“好吧。”本想无所谓的耸下肩,可是,靠,还真疼。“维克托,你多大了?”
“20。”
哈,比他小6岁呢,“就知道是小鬼。”
“哼。”维克托几乎气结!直接把粥放了下来,直直的看着他,“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你现在在我的屋里,我还救了你,你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所以如果我不来给你送饭,你就得死在这个屋里。” 得意地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示威一般,他轻松的做了伊凡刚刚想做的动作,耸了一下肩。
微微眯了狭长的眼睛,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你舍不得的。”
维克托当场傻掉了。完了,刚刚还以为自己清醒了,这下子湖边被雷击的感觉又回来了!天啊!他赶快眨了一下眼,只是呆了一下,他不一定注意到了,“哼。”天啊,这个哼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哈,就知道这个小鬼吃软不吃硬的,伊凡心情重新好了起来,被一身伤惹出的暴躁的脾气也退了下去。“维克托,你不会的是不是……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是啊,”维克托无奈的叹了口气,伊凡那诱惑的口吻,低低的音调带着一丝慵懒,让他完全把他刚刚得恶劣态度忘到八万里地了。“你放心吧,什么都先别想,好好养伤吧。”
“伊凡”
呃?“你说什么?”
“我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伊凡这个名字虽然是他的本名,但一直都很少有人这样叫他。一直怀念着以前别人这样叫他的时候。
“这可是个好现象,看来你的失忆可能只是一时的。”维克托真心的为他高兴。
那阳光的笑容让伊凡暖洋洋的,为别人也开心成这样?还真是单纯又善良呢。
“你再睡一下吧。”维克托顺手抬起一箱啤酒。“我去工作了,不过我会隔断时间就回来看一下的,你放心睡吧。”
“这屋子的外面是……”
“哦,是酒吧,ORGY”维克托又是露齿的一笑,“如果你没失忆一定听说过呢,我们这有布鲁克林最好的驻唱。”
他没失忆,可是他也没听说过。不过,看来自己是在布鲁克林了。
“前面是店,以后我再介绍大家给你认识。他们人都很好的。”想起乔安娜刚才用枪指着他,维克托又补充道:“刚才那个女人是乔安娜,她是这的DJ和电子琴手,很厉害的。不过刚才的事你不要担心,她只是火爆了点,就像她的人一样。”他暧昧的眨了下眼。
“身材确实很辣。”伊凡懒懒的回应,已经从靠背上滑了下来,眼睛闭了起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想清楚,这次可就不能大意了。
看他休息了,维克托抬上箱子,带上门的一刻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呵呵,又变成他的睡美人了。
对这个小鬼看来以后就只能用色诱了,伊凡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不过刚刚那露齿一笑的虎牙,和眼睛里柔柔的光,带点稚气的五官,他应该见过的!
相互吸引了^^
维克托穿梭在吧台和桌子之间,不时地想起他的睡美人。“他怎么样了。”安迪问他。
“已经吃了点粥了。”维克托边说边把手里的空瓶子递给吧台后的罗宾,罗宾是这的调酒师。等着他递来的酒。“他还想起了他的名字,叫伊凡。”
“伊凡什么?”罗宾问
“没有,只有伊凡。能想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维克托知足的一笑,端起酒走开了。
罗宾看了看维克托的背影,“老板,你说那个什么伊凡的是真失忆吗?”
安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是又为什么告诉我们名字呢?什么都不说不是更好?”
“就一个伊凡,说了也不管什么用,我们也查不出什么。你打算留下他了?”
“既然维克托坚持。”安迪喝了一口酒。他还从没见过维克托这么坚持的时候呢,没有片刻的犹豫。那个一向没有太多欲望的维克托这是怎么了?见色起意?
“我想你该找维克托谈谈。至少要小心一点。他还小。不过那个男的长得也实在是让人心痒,难怪维克托舍不得。”
“我会找他谈的。”
接近凌晨酒吧开始收拾残局,大家各自回屋,虽然不忍心,但维克托还是叫醒了伊凡,因为要换药了。
“维克托,给我个镜子。”
“镜子?”维克托一愣,“我这没有,卫生间里有,可是你能走过去吗?”他指了指门旁边。
伊凡这才发现这个屋子还有另一个门,这次受伤让他的观察力和警觉性大大降低啊。想了想,又在心里测量了一下距离,一咬牙,他将头靠在维克托的肩上,低低的说:“帮我。”眼睛望着维克托完全红透的脸,嘴角忍不住翘起,他还真是喜欢逗这个小鬼。
“你是故意的吧!”维克托红透了脸,没事诱惑他。他将伊凡没有受伤的一侧肩膀搭在自己的肩上,他可真是沉啊。“一个男人照什么镜子啊。”埋怨的嘀嘀咕咕。短短的7,8米距离竟然弄得两个大男人大汗淋淋。在镜子前面站定……
“你是白痴啊,没有灯有镜子有什么用啊!”妈的,脸到底有没有受伤啊?伊凡心急的想。
又来了!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打破自己的形象啊,他知不知道他闭嘴的时候有多诱人张嘴时就有多恨人!
灯打开了,伊凡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这真不是一般的憔悴啊,不过短短2天啊!瞪大了眼睛,呵呵,脸上的伤口都是浅浅的,看来是没问题了。回头看一眼仍然扶着自己的维克托已经大汗淋漓了。
“干吗?没包扎好?”维克托有点紧张了。
“谢谢你”和一个大大笑容。他也想试试模仿他的那种阳光的笑容。
维克托差点当场晕过去,腾的一下,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脑子里了!脑子里警铃大响!完了,他一定会被这个人吃得死死的!
又是一番折腾终于回到了床上。“你睡在哪?”
“难得你关心你的救命恩人。”维克托开始搬床旁边的箱子,折腾了这么久太阳都快出来了。抓紧时间睡觉吧。几个箱子上面搭上一张板子。“这几天我都睡在这的。我已经和安迪说了收拾个房间给你,现在暂时先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看看伊凡,他都忘了他不仅是个说话没有礼貌的刻薄的英俊的男人,他还是一个失忆中的病人。忍不住安慰他说:“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如果你不能恢复记忆就留下来好了,我们这几个人也都是无牵无挂的,既在这工作又住在这。……你没有去处的话就留在这好了。”
原来……
原来这个他妈的床就是他的!妈的!这也叫床?!!!他平时还睡在上面??!!!
伊凡看着维克托躺在那些箱子上完全没有占了人家床的内疚,反而暗暗地想:这家伙别是个被虐狂吧?!
伊凡的伤恢复出奇的快,伤口周围的组织就像训练了很多遍一样迅速有序的恢复了原状。1个月后,两处枪伤开始向伤痕转变。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踏出维克托的房间。自己估计了一下,完全康复行动自由还需要1个月左右。当然维克托细心周到又无微不至的照顾是功不可没的,1个月里维克托明显瘦了一圈,以前合身的衣服就像挂在身上一样。反而是伊凡容光焕发完全没有了病态。
“我们整理好了你的房间了。”虽然心里有点不舍,以后不能每天看着他,但维克托还是打起精神露出个笑容来。“明天中午帮你搬过去?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记忆怎么样?有没有再想起什么来?”
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伊凡没什么心情编那些失忆的谎言,“喂,”他倾身贴近维克托,“舍不得我搬走吧。”
“恩,有点。”维克托老实的说,他现在基本对于伊凡偶尔的耍帅和诱惑已经能够免疫了,朝夕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人其实很简单,高兴的时候逗逗你,摆个性感的pose什么的;不高兴的时候恶毒挑剔的话脱口就出。习惯了,反而觉得他有点孩子气,大概是受伤让他的情绪差了很多。也真是奇怪,面对来看他的其他人时他又那么的绅士,摆出一副教养极好的样子。只有面对他,刻薄的话不用打草稿。
“搬到你旁边吗?”伊凡懒懒的枕在维克托的腿上,他听到了他们昨天搬东西的声音。
“恩,还是现在搬过去?那有张新床。”虽然伊凡来的时候孑然一身,可是一个月下来,维克托帮他买了些换洗的衣服和用品,最主要的是有很多的药品。而且伊凡不止一次的抱怨诅咒他的这张床。哎,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难伺候。
“那就没人照顾我了。”声音幽幽的,让维克托心里酸酸的,明明只是搬到隔壁,怎么搞得像要分离一样。可是……
“维克托?”
不能心软!不然就要被揭穿了!“我要睡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维克托打了个哈欠,把伊凡从身上拉开,转身睡在了里面。
之前因为进进出出搬动啤酒打扰伊凡的休息,所以维克托把床旁边的啤酒都清走了。可是这样他也就只能和伊凡睡在一张床上,当时觉得这样照顾他反而方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