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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屋内一室的黑暗,如果不是耳尖的听到不寻常的喘息声,她会以为里面是没有人,她被算计了。
抬手,摸索着打开了灯,客厅里没有人,她低低的叫出声音,“老大。”
一边喊着,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在床上的男人,他正痛苦的蜷着身子,仿佛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她顿时觉得心疼,想也不想的爬上床,“老大,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好烫,额头上都是涟涟的冷汗太阳穴上青筋因为无法忍耐的痛楚,都一根一根的爆出来了。
夏堇去摸他的脸,神色很焦急,“老大,你等一下,我叫韩离过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身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然后她正在调号码,刚想按下去,手腕就被人抓住,然后电话被砸到地上,顿时摔得粉身碎骨。
她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翻身压倒在床上,然后就是漫天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她的身上。
就像是饿极了的饿狼,突然看到前面有块食物,然后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熟悉的气息朝她扑来,夏堇咬牙,努力的想要避开他的吻,现在是什么状况,他身上为什么会中媚药,又是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酒店?
“宫深拓,”她不由狠了把心,尖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个女人都会要上。
他吻着她的下巴,俊美无涛的脸上是布满了情yu,竟然显得格外的性感。
他们不能这样,她现在很不安,就像前面挖了个陷阱迫使她不得不往里面跳,前面一片迷茫的雾气森林。
可是,他的唇舌吻着她,手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媚药就是这样的,一旦遇到……,理智流失的只会更快,虽然,他现在已经看不出还有理智这种东西。
夏堇攀着床沿,努力的想要爬出去,好不容易成功了一半,她正准备翻身滚下床,谁知这一秒就被人抓住了脚踝,然后一下被重新拖回他的身下。
“宫深拓……”,阻止的话还没说出来,唇就已经被火热的堵住。
她穿了那件看起来很好看但是面料单薄但是一扯就破,她只听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然后就是胸前一凉。
夏堇终于面对现实,被欲念控制的男人跟野兽基本无区别,她本来就不该奢望他这时候能听得见她说话,或者是愿意听她说话。
这么一想着,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果然是巴巴的赶过来给他吃的。
狂热以至于几乎乱舞章法的吻不断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哼哼唧唧的半迎合,神识也几乎有一大半陷入了情欲中。
就在他坚硬的灼热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夏堇下意识的挺身配合,没想到,下一秒手腕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都提起来,直接扔到了一边。
夏堇猝不及防,半点准备都没有,她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看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把她扔开,还实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滚。”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撑着自己的额头,冷冷的低吼道。
夏堇顿时委屈得一塌糊涂,靠之,这个时候叫她滚,她深深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却又还是一分心软,一看就知道是强忍着yu望,而且是忍得特别辛苦的那一种。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爬过去重新抱着着他,闷闷的道,“喂,我真走了你会血管爆裂而死的。”
舒服风凉意贴着他的身体,宫深拓下意识就像要的更多,抱得更紧,可是脑海里有个声音拼命的在阻止他。
不要,不可以,这女人不是夏堇,不是她,你不能要。
夏堇,为什么又是夏堇,你在想她,她在哪里,她在南家,穿的光鲜亮丽的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宣布可喜可贺的婚讯。
你想她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想着她?
这么想着,又重新揽过怀里的女人,狠狠的再度吻了下去,在潜意识的深处,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也知道有人来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到底为什么,要因为那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忍受这种痛苦。
可是,好像她,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尝起来的感觉,都像极了那个女人。
夏堇只觉得肩膀一痛,人就被压在床褥上,他的吻停了下来,低哑的声音带着一阵一阵的紧绷,“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夏堇一下就反应过来,他刚才为什么要推开她,原来……
她直接攀着他的肩膀,主动去吻他,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缠了上去,她的笑容里有几分调皮,“我是谁?你猜吧,猜中了有奖。”
“堇儿,”他低头吻她,在她的耳边叫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堇儿。”
“嗯,”夏堇笑得甜蜜蜜,“我是夏堇。”
她眨着眼睛,将唇凑到他的耳边,“猜中了,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要不要?”
他没有回答她,直接动行动告诉她,他要她。
亲密的交缠拥吻,他搂着她腰,直接撞进她的身体,夏堇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她吗?你怎么会是她?她要嫁给别人了。怎么会来这里?”
都是梦吧,不是梦,那就都是幻想,他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像这样,乖巧妩媚的任他为所欲为。
就算他为了她受了一身的伤,她也都没有多看过他一眼,甚至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嫁给另一个男人。
“夏堇,我恨你。”
第二百三十八章 黑道的桃色新闻()
二个月后。
继白迪王子和公爵千金的婚讯传出以后,黑道再一场盛世婚礼传出。
夏堇垂着头,左手端着咖啡,右手手里按拿着报纸。
这场婚礼,可以说,是拜她所赐的吗?
乌诺站在一边,身上冷汗连连,从这场婚礼的消息一传出,夏堇就沉默的让他觉得恐慌。
甚至,她的脸上连过去风轻云淡的笑眯眯的表情都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了表情。
“二小姐,”他担忧的喊了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天晚上明明……
夏堇手一松,报纸跌落在地上,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咖啡,一边淡淡的道,“森烨呢?他心爱的女人这下被彻底的抢走了,要不要抢回来啊。”
乌诺看着她快要哭出来了,二小姐你别这么淡定好不好,你越是淡定我越是觉得各种危险在我的头顶盘旋啊。
看着是两个月,其实是一夕巨变,外面的世界已经在风起云涌,只有夏堇还安安静静的蜷在沙发里。
甚至,都没有人敢告诉她叶门老大要结婚的事情。她既然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的。
这这是,莫大的讽刺。
他记得当初夏堇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顺手就是一个烟灰缸砸在他们的面前,她的身体明明一直在衰败,那只烟灰缸却还是在他们的面前摔得支离破碎。
她勾着唇,冷冷的讥笑,“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的?这么大的事情也可以不来告诉我,是不是不想混了?不想混了就给我滚。”
从始至终,夏堇没有对这场婚礼表明过属于她自己的任何的态度,没有就像是那张满面笑容的面具被拿了下来,又戴上了另一只面无表情的面具。
南家的继承权大战早在一个月前就展开,谁都没有料到,当初人气最高的南家而小姐南小苒直接自动出局,不参与任何的竞争。
名不见经传的夏堇和南家柔弱清雅的三小姐彻底展开斗争。
外界对此一度跃跃欲试,南家这场战争,几乎可以算是世纪之战。
夏堇身后的华安国际和南帝军暗部,南雅冰背后的叶门。
这一黑一白的两大势力插手其中,让这场战争掀起了浓浓的硝烟的味道。
而这场战役中的桃色新闻更是引人注目。
一边,宫老大即将迎娶叶门的审讯堂堂主牧野泽静为妻,另一方面,又有传闻说南家三小姐已经怀有身孕,南家继承权的事情宫老大为她一手包办,她则安稳的生活在叶门的羽翼下。
至于宫深拓为什么要娶牧野泽静,说法也是众说纷纭。
如果说这边闹得纷纷扬扬,那么夏堇这么则是低调得近乎没有存在感。
甚至,事到如今,夏堇还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
乌诺根本不敢说话,他压根不知道叶门老大在玩什么,一边举办婚礼在举世瞩目下要娶牧野泽静,一边为了南雅冰逼的他家主子彻底跟南家宣战。
夏堇似乎也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她站了起来,淡淡的道,“准备车子,我要出去。”
乌诺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喜出望外,这段时间夏堇天天呆在房间里,都要发霉了,外面又是铺天盖地的关于宫深拓的各种传闻,他也胆子要她出去。
但是,她现在主动提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是,二小姐,马上就可以走了,”乌诺见她穿着一身休闲,并不是为南帝军或为南家的事情,遂顺口问道,“我们去哪里。”
夏堇眼角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道,“今天是小墨白的生日,我去给她买礼物。”
那也好,散散心,散散心。
夏堇没有叫其他的人,直接让乌诺开车,就推门两个去。
她见她穿的很简单,很随意,黑色上衣搭蓝色牛仔裤,还是一头黑色的短发,看上去比过去少了几分明媚,多了些清冷。
乌诺没有想到,夏堇第一个去的地方会是黑市拍卖会,她坐在边上的位置,淡淡的道,“我听说前段时间有愧块价值连城极具灵气的紫玉流进了黑市,今晚的拍卖品大部分都是古玩,我来碰碰运气,看今晚会不会出现在这里。”
夏堇这么说,乌诺也不好多说什么。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