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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泽静顿时尖叫,“夏堇,你给我闭嘴。”
她甚至不是说,那晚上他的床的女人不是她,而是说她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夏堇看着他英俊的眉目,笑得眉眼弯弯,“我特别想知道,你为了一个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头一次,她看到宫深拓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扩大。他一手去搂她的腰,猛然发现她已经受到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夏堇吊儿郎当的,声音更是恍惚而轻飘飘的,“我早就说了,那孩子是你的,上你床给你当解药的女人是我。”
她伸出手指,两根,“两次啊,”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力气而被迫抬高,“宫深拓,你们杀了我的孩子,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她在笑着,然而眸光却愈发的冷厉。
牧野泽静在身后冷声道,“夏堇,你以为说这样的慌有用吗?”
不行,她不能再让夏堇继续留在这里,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毁掉的,不可以,不能这样。
夏堇回头看着她,笑意跟深,“你这么不了解我,怎么也敢当我的对手,”她慢慢的抬起手肘,娇声笑道,“我猜测,你连那晚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共度春宵,都不知道吧?”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比了一个手势。
她眨着眼睛,笑得邪恶有天真,“我可以帮你告诉你的孩子,谁是他爹地。”
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的被放下来,然后,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那幕布不用再做任何准备,上面的影像就已经清晰的出现上面。
牧野泽静一眼看过去,整张脸顿时没有了任何的血色,她整个人像是被重重的一击,摇摇晃晃的站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那是一段影片,准确的的说,按时一段监控器的录像。
上面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赤果着的身体,一具是今晚纯洁高贵如白莲花一般的新娘子,另一个,则是一个相貌有几分跟宫老大相似的男人。“
赤身相战,难舍难分。
大部分的人并不认识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叶门的人确实一清二楚的,那是宫老大的亲叔叔,宫莫林。
所有的人都在看那块激情四射的大屏幕,只有宫深拓,他低头看着他怀里半搂着的消瘦得不成样子的夏堇。
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她的眼里凉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堇儿,”他喊她的名字,第一次,无法抑制的颤抖,他加大的拥着她的手臂的力量,不让她从他的怀里出去。
他很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么。
她依旧是弯弯的眉眼,她笑着看他,“很难过?也是,你的第一个孩子,的确是该难过。”
他握在她的腰上的手愈发的用力,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但是她好似浑然不觉,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他。
“堇儿,”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大屏幕上的影片,都在谈论今天的新娘,都在讨论这个中途出现的女人是谁。
他看不到牧野泽静近乎疯狂崩溃的神情,他的眼里里,只有夏堇半阖着的,笑意凉漠的眸。
他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中着什么,她恨他。
她如他爱着她一般的恨着他。
怎么办,该怎么办,先是很小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慢慢的响起,随即这种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无人的小人在他的脑海里奔腾。
她恨他,他该怎么办?
夏堇看着牧野泽静,唇角是凉薄的讽刺和冰冷的冷锐,袖子里有什么东西飞快的滑到她的掌心。
牧野泽静看到她的眼睛的闪烁着杀气的冷芒。
她的动作太快,几乎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而离夏堇最近的宫老大几乎对外界失去了感知,像是完全不知道夏堇在做什么。
直到她的手指扣上扳机,枪口对准了牧野泽静,宫深拓的眼里才蓦然闪过一丝惊慌。
是的,就是惊慌,她要开枪,早已不需要再用眼睛看,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
她在心里冷冷一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心疼娇妻。
想是这么想,但是她手里的动作没有慢下一分,她的右手被废,她已经请了一个造器械业的高手帮她打造了一把枪,让她的左手来开。
这些还只是她的痛苦,她要牧野泽静,还她一条命。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放过你()
枪声一起,她的眼睛里一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
甚至,她只是淡淡的想,她其实并不常杀人,尤其是她的手被废掉之后,她就更加不曾了,因为没有这个能力。
她的头脑无比清晰,甚至已经考虑清楚,如果这个男人要拦她,她要怎样避过他顺利的给出这一枪。
就在她手指微曲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她身前的男人突然将她大力搂进怀里。
她怒,条件反射一般,伸手就要推开,但是他的力气岂是她可以拒绝得了的。
这样也没关系,即便他抱着她,也不会影响她开枪。
一声枪响,满座都是慌乱,她没有看任何人,眼神就随着那颗呼啸而去的子弹笔直的对准了一身婚纱的牧野泽静。
你以为我要杀你?夏堇的眼里是无声的笑意,你可以选择去死,但是我不会要你的命。
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用死亡消减的仇恨,都不算仇恨。
只是,她似乎在牧野泽静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之外的另一种不可置信的绝望和悲痛。
有温热的液体留在她的手上,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的鼻尖缭绕,散开。
直到这个时候,夏堇才微微的反应过来,她低头,收回视线,落在前方。
满眼都是被鲜血染红的颜色。
夏堇眨了眨眼睛,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但是,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钢铁链困住了一样,动不得半分。
她抬眸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她根本,就不需要他为她来挡这一枪,这改变不了什么。
“堇儿,”他出声叫她,声音是无尽的黯哑,眼睛暗的就像是浓浓的墨,“这里很危险,不要乱走。”
其实说起来很复杂,但是所有的事情也不过是十几秒之内发生的,夏堇要杀牧野泽静,她举枪的时候远处也有一把枪正从背后对准了她的心脏。
她开出手里的那一枪,而那颗瞄准她的枪口也刚好将一刻子弹准备送进她的心脏。
她没有发现,被她身旁的男人抱进了怀里,拦下这一颗子弹。
他的衣服被血染红了。
埃文在这一变故发生的瞬间几乎就反应过来,几大步走到了宫深拓的身边。
“埃文,”宫深拓很冷静,除了抱着怀里的女人的手过于用力,他几乎仍旧是淡漠的,一字一顿的,头脑清晰的吩咐,“先把伦敦的各个路口全都封锁,安抚今天的客人,让城马上带人去追,然后,”
看了一眼地上的牧野泽静,“送静子去医院。”
埃文皱眉,“老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伤,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必了,”夏堇听到他低低的笑声,这笑声里有说不出的极深的黯然和自嘲,“堇儿,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夏堇蹙眉,脸上没有表情,半响,淡淡的道,“宫老大,我现在身手很差,做不了什么,你随便叫一个叶门的人,都比我强。”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会有呼吸不顺的感觉,她讨厌他因为她受伤,更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好像他有多可怜似的。
越是这样的,她的眉皱得更紧,挣开他的手就要走人。
她承认,她今天来的目的是这两个人,牧野泽静杀了她的孩子,这个男人是帮凶。
她是为了报复而来,说不定,她会逼着他当着牧野泽静的面娶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锥心之痛,什么叫丧失挚爱。
至于他,她要让他知道,他是怎样杀了了自己的孩子,让他的余生都在悔恨和痛苦之中度过,她甚至可以逼着自己嫁给他,让他日日夜夜都面对着她,直到她死。
可是,这一枪,让她改变了注意。
就这样吧,做多少事情,她的孩子都回不来了,他有多痛苦,都无法让她自己变得快乐一点。
那就这样,到此为止,从今往后,都不要再有任何的纠缠。
“夏堇,”埃文挡在她的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老大伤得很重,如果现在不去医院,会失血过多。”
“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叫人送他去医院,你拦着我有什么用,我不是医生。”说完,她往旁边一步,还是要走。
“他是为了救你受的伤。”埃文很着急,别人不知道,但是老大的心思他还不知道吗。
夏堇不陪他,他根本就不会去。
“是为了我救我,但是,”夏堇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会被人追杀,所以,归根到底,这还是你们叶门的事情。”
女人一旦绝情起来,丝毫都不会比男人差。
她为什么要陪他去?就因为他为她挨了一枪,那么,她还为他怀着孩子,求他救她,他还不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拒绝了。
宫深拓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肩膀里,大半个身体的力气都已经流失了,几乎是靠着她的身体在支撑着她站在这里。
半条命都丢了,力气还是这么大。
“宫深拓,不想死的话你给我松手,自己滚到医院去,”她说了半天,血还在流,他就是没有半丝要松手的意思,夏堇愈发的不耐,“你这条命不要了,你妈还等着你去救。”最后这句话终于有了一点威慑的作用,宫深拓低哑着声音开口,“她怎么了?”
“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