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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深拓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喉骨深处蹦出,“你跟那个男人的孩子,夏堇,是不是说惯了谎话,连你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夏堇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她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孩子,什么男人,她哪里来的孩子,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男人。
于是她真的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宫深拓,你记性是不是太差了点,我的第一次都是在几个月前被你拿掉的,我没有怀孕啊。”
第一百二十章 失控()
宫深拓看着她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她也许真的毫不知情,那个孩子跟她无关,跟他们无关。
可是,脑海里迅速闪过那张笑靥如花的笑脸,跟眼前女人几乎如出一辙。
恨意顿时涌上心头,他冷冷的笑,“这年头,有什么东西不能作假,何况是处女,你是有多身经百战,才能装得那么纯?”
夏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一贯伶牙俐齿,此时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直接扔到床上,然后身体覆了上去,一手控着她的身体,唇吻着她的下颚,狠戾缠绵。
愤怒,还有无法言明的心痛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叫嚣,他只觉得自己很痛,像是胸口积了一口淤血,他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就算全世界都是地狱,他也要拉她作陪。
疯狂的吻如夏日的暴雨落在她的身上,从唇到下巴,到锁骨,然后继续往下,他很用力,夏堇几乎吃痛。
她一贯以他的女人自居,偶尔耍点小脾气,但从不矫情,男欢女爱的事情她也一直看得坦荡,但此时宫深拓那明显的暴怒,让她下意识的想退。
夏堇本能的挣扎,更加引爆了他体内的暴力,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整个人锁在他的怀里,他从后面抱着她,唇舌在她的肩膀上流连。
“你的孩子,”他吻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夏堇,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在意?”
夏堇一怔,不懂他今天为什么揪着孩子的话题不放,她仰起脸,任由宫深拓起亲吻着她,声音因为这磨人的暧昧带上些许媚意,她咬着牙,“我说过了,我没有孩子。”
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眼里滑过一抹浓重的悲哀,说不定这辈子她都不能有孩子。
宫深拓停了下来,板过她的脸,看着她澈如明镜的眼睛,身体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夏堇只觉得身下一软,又被重新压回了床上,这一次的吻势更加凶猛,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带着彻骨的恨和缠绵。
他抬头吻上她的唇,逼迫她与她交缠,夏堇的意识几乎被剥夺,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夺,她反抗的意识薄弱,反抗的力道更加薄弱。
直到身体感觉到空气里的凉意,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下,此时她整人都是半裸的状态。
她被抱在怀里,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则是男人强悍的侵入。
夏堇半眯着眼睛,身体很快有了反应,细细密密的快乐与折磨,脸上的红潮将她略带忍耐的表情染成了娇媚。
她的短发稍稍长长一点了,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撩人魅惑,她身体一直不好,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生病,除了她最初回来的那几日,他几乎没什么机会碰她。
这一开始,他就彻底失了控。
是谁在最初的见面,就站在船头昭告天下,“我是宫深拓的女人。”
尼玛,写肉真心好辛苦,还只是点肉末,呜呜呜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不能嫁给你()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酸痛,她低低的咒了一声禽兽,觉得累得累,又打算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突然,她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又打开了眼睛,微微侧过脸,果然看见窗前站着一个漠然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正在……抽烟。
烟雾缭绕,衬着这黑色的背景,说不出的寂寥,是的,就像是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深刻的,无法治愈的寂寥与落寞。
夏堇眯起了眼睛,印象里,老大是很少抽烟的,他一贯强势霸道,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心酸。
她从来都觉得,这个男人天生就该如帝王一般君临天下,不该是这样,她心里闷闷的。
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脸贴着枕头,睁着眼睛看着他,明明她该生他的气,受委屈的是她,被强上的是她,可为毛看上去受伤的变成了他?
她嘟着嘴巴,默默腹诽,老大忧伤的路线真心不适合你好吗?
她看着他的背影,之前的争吵回到她的脑海,她一点点理清思绪,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宫深拓听到声音,转过身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扔掉手里的烟头,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她。
夏堇身上只穿了件松散的睡袍,她也不管,赤着脚就下了床,几步走到他的面前。
她仰着脸蛋,微笑着看着他,“那个让你这么生气的,我的孩子,他在哪里?”
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孩子,她只觉得好笑,是什么样的原因他坚信她有了孩子。
宫深拓向前走了两步,抬着她的下巴,眸色冷然,说出来的话森森冷冷的,“嫁给我,跟我结婚。”
夏堇眨眨眼,当他的新娘是她的愿望之一,可是她不能嫁,至少,现在她不能嫁。
“我不能。”夏堇直视他的眼睛,带着平静的笑意,似乎没有看到他眼里冰冷暗沉的怒火,轻描淡写的开了口,“我现在不能跟你结婚。”
他看着她,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回答,唇角勾起笑容,一手将她带进怀里,向前走了两步,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看看你的女儿。”
夏堇偏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蓦然,视线僵住,二楼额下面是一块巨大的草坪,此时,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正拿着水管在欢快的洒着水。
她笑得灿烂,浑身湿透了也浑然不觉,佣人在一边陪她玩,夏堇整个人都震住了。
先是茫然,甚至下意识就喃喃道,“她不是我女儿……”
然后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住了,她抬头,看着宫深拓冷漠的脸,问道,“你怎么找到她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夏堇这个反应,彻底打碎了宫深拓唯一的期望,他有多希望……墨白不是她的女儿,他有多希望……这真是只是一个巧合。
可是,夏堇的反应告诉她,这不是。
她怎么会在这里?若不是相关的人,若不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会这么问?
心里的寒冰愈发扩散,他整个胸膛都是凛冽的寒意。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宫深拓开口,语气里都是冰冷刻骨的讽刺。
“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不起()
孩子,这个孩子……
夏堇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长得这么像她,说不是她的女儿,谁会相信。
难怪,南家会找到她身上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猜,你不会打算告诉我,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宫深拓漠漠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
夏堇有些无措,苍茫的问出口,“如果我真的跟别人有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他们之间,似乎打了一个死结。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从何下手,她似乎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为什么?”他笑着看她,这笑里带着冷意,带着自嘲,带着不加掩饰的深痛,他说,“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为什么,他爱她。
他自小无情,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遇上她,开始就只知道霸占,他喜欢的东西,只能是他的,他喜欢她的笑容,便纵容她做任何事。
彼时,她亦嗔亦怒,嫌他太霸道不懂风情,却始终从未离开,他以为,她也是喜欢他的,她这一生都会跟着他。
后来她背叛他,除了愤怒,最深的还是心痛,像是一把尖刀笔直的插进他的心脏,他上天入地,掘地三尺,发誓要找她出来。
除了恨,除了怒,还有更深的就是想念,是的,想念,她所有的音容笑貌,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时时刻刻网着他的心。
后来在慕容家将她夺回,他看似冷酷,用慕容家威胁她,强占她,甚至把她扔进审讯堂,可是,这些,都无法掩盖他心底最深处的雀跃。
是的,谁都不知道,他有多雀跃,只因为她回来了。
后来,他甚至想,只要她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她不爱他,他也认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宠她爱她,一切都不会变。
这个孩子,彻底打碎了他的希冀,他知道,这不可能,他多少了解这个女人一点。
她要不是爱一个人,怎么会为他生孩子。
“你总不会希望,”他低着头,吻着她的下巴,“我拿着孩子的鲜血,当做给你求婚的礼物吧,嗯?”
“孩子是无辜的。”她听出他话里浓重的杀意,不由一惊。
“无辜?”他轻轻一笑,目光凉漠,“她是我心里一辈子都拔不掉的刺,怎么会无辜。”
一室的清冷,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她垂着头,坐在厚而软的地毯上。
直到门被轻轻的推开,她没有抬头,甚至没有注意到这蹑手蹑脚的动静。
“妈咪?”直到这小小的又带着局促的声音响起,夏堇才猛然的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小人儿。
墨白几步小跑到她的身边,脸上是明媚的笑靥如花,“爹地说你回来了,妈咪,我是墨白,你……记得我吗?”
墨白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期待,夏堇伸出手,抚上他的脸,粉粉嫩嫩,又水灵水灵的,不由失笑,怎么会长得像她,还是这么像。
被某人知道了,一定会很郁闷。
她一言不发,伸出手将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