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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没有出声,月色覆在她的身上,给她的气质更添了一层的冷清。
那是……那个冷若冰雪的冷静才会有的气质。
路西法脸色一沉,几步从床上跨到她的身边,劈手夺下了她的枪,然后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
这个过程很顺利,几乎没有受到挣扎,但是实际上路西法在这短短的几秒里已经想好了对策。
冷静的身手虽然比他差了那么一分,但是,仅仅只有一分,他几乎只是胜在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体力悬殊差距里。
他以为她会跟他交手,因为他知道,她如果恢复了记忆,一定不会准许他抱她,甚至,是靠近她一分。
没想到的是,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身体,她就软在他的怀里,路西法顿时大惊,“阿静。”
剧烈的疼痛如浪潮一般迅速席卷了冷静整个身体,她像只虾米一样蜷缩着,脸色很快变得惨白,她抓着他的衣服,痛的不能自已。
路西法迅速打开了床头的灯,将她抱在怀里,“阿静,你怎么了?”
“痛,”她的声音虚弱,“木头,我好痛。”
她这个样子,她叫他木头,她没有恢复记忆,如果换了别的人,他会以为她在演戏,但是冷静这人从来不屑做这种事情。
怎么会这样,路西法虽然慌痛,但毕竟是冷静惯了的人,越是这的情况,越不会是丧失理智。
阿静这样的情况,他不难猜到,是抓走她的人在她身上做了手脚,想要借她的手来杀他,如果失败了,就用她来威胁他。
该死,路西法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不管是什么,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把他拨皮拆骨,然后拿去喂狗。
脑海里闪过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是夏堇吗?
他很快排除这个可能,夏堇跟他有仇没错,也的确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恨他入骨,但是,就算她要借阿静的手来杀他,也绝不会伤了阿静本身。
他顾不得其他的,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抱着冷静出门,他记得夏堇身边的那个医生叫韩离,有鬼医之称。
冷静在他怀里似乎痛的越来越厉害,她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唇,原本好看的红唇几乎被她咬得血肉模糊。
路西法只觉得心疼极了,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低低的道,“阿静,不要咬自己,痛就喊出来。”
他不知道,这股剧痛远远比看上去的要惨烈的多,要是换了平常的人早就晕死过去了,她潜在的意志力和承受疼痛的能力在死死的支撑着她。
夏堇本来就因为身体畏寒而浅眠,因此当有人踩着楼梯上来的时候她就掀开了被子去开门了。
她的直觉很强烈,何况那脚步声很紧急,一般情况下乌诺知道她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在这种时候即便有什么事情他也会挡着,因此她猜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要么是森烨出事了,要么就是阿静。
“二小姐,”别墅的守卫有些气喘,看样子是奔上来的,“路西法先生抱着一个女子过来了,他说要马上要见韩医生。”
果真是阿静出事了,夏堇沉了脸色,“你马上去把韩离叫醒告诉他有急事,让他马上出来。”
因为她的身体的缘故,又加上韩离自己也是一个人没什么亲人朋友,这栋别墅也反正地方很大,韩离就留在这里了,连带着他原本在苏黎世的很多器材多搬了过来。
夏堇看到冷静的时候,她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脸色跟身上的白色睡裙有的一品,一张脸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要扭曲了。
“抱她去二楼,”夏堇没有时间在这里悲春伤秋,果断的说道,路西法没有说话,一边走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低声安慰着。
韩离很快就到了,身上穿的是还是白天在研究室里的白大褂,他看着床上痛的几乎滚来滚去的女子,脸色很凝重,“你白天跟我说她可能被下了药,我虽然没有混过黑道,但是也大致猜到这药除了短期的失忆还会其他的症状,所以我一直没有睡打算连夜研究,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出事了。”
“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夏堇见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知道这件事可能会很严重。
韩离淡淡的语气夹杂了些无奈,“这药其实很简单,短期失忆,迷幻,加上剧痛,要解的话,配药并不难。”
“但是呢……”夏堇接过他的话。
咳咳,还有一更可能要晚点了,我码了一个下午的字,又累又饿,亲们等不及的话可以明天看。还有就素,从明天开始我上午不用上课了,不用更的这么晚了,嗷
第一百七十七章 没有办法止痛吗()
韩离看着路西法,“但是时间不够,等解药拿出来,她差不多活活痛死了,”他顿了一会儿,“对方下这药的药,明显是想用她来威胁你,因为她的身体有抗药性,所以药效提前发作。”
“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赌一把,也许她的身体捱的住,我知道做过杀手的从小特训,跟一般人不一样。”
路西法想也没想,冷冷道,“这不可能。”
他怎么敢拿阿静的身体去赌,“三年前她受的伤太重,我不能拿她的身体冒险。”
韩离皱着眉头,看了夏堇一眼,“那就没有办法,只好等下去了。”
“就这么等?”夏堇低声问道,“难道没有办法给她止痛吗?”
韩离摇摇头,“只能这样。”
夏堇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两人,冷静努力的将头埋在枕头里,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连连,几乎湿透了她大半边的衣服。
路西法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没有规则的吻着她一边低低的跟她说话,说的是什么几乎谁都听不清楚,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夏堇眸底的神色复杂,这样的暗痛慌乱的眼神她曾经见过,书儿昏迷不醒,威洛一直守着她,也是这样的眼神,而且,书儿只是昏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阿静痛成这个样子,甚至随时会死去。
她静静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韩离也跟了出来。
两人下了楼,夏堇疲倦的揉揉脑袋,倒在了沙发上。
“有件事我想还是现在告诉你比较合适,”韩离从厨房泡;额一杯牛奶端了出来递到她的手里,“我帮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她的脑部并没意思受损,失忆是由于药物所致,解药我也已经配出来了。”
夏堇喝着牛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这么快?”
韩医生真是神速啊,她内心一片感叹。
韩离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我以为你着急着要,所以才这么快,不过,时间太短,我没有做过实验,不确定会不会有副作用或者是后遗症。”
夏堇伸手接了过来,在手里转了半天,半响淡淡的道,“我先收着,不着急的话,等不把更加完善的解药配出来,我再给她吃。”
她把牛奶喝完,杯子放在眼前的茶几上,打算闭着眼睛养神。
“上楼去休息吧,你的身体不好。”韩离皱眉,担忧的说道。
“不用了,”夏堇抱着枕头,“我睡不着,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了阿静。”
她让乌诺查的被路西法杀掉的墨西哥毒枭,阿静也确实实在墨西哥被找到的,但是那些人哪里有这个本事瞒过黑手党的搜查?
难道?有人在帮他们?
她灵光一闪,在她的认知里,有这个能力的,除了叶门没有其他人了?
难道是老大插手了么?可是为什么呢,叶门要是真的插手,没有道理会发现不了阿静的身份。
二楼卧室,路西法抱着怀里痛得死去活来的女子,精致的眉眼一片肃杀,又隐着深深的心痛。
被他仍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碧眸一冷,他伸手拿了过来,“boss,沙鲁要跟您对话。”
沙鲁?果真是他们做的,怎么可能,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路西法滑了下屏幕,接下电话,“你想做什么?”
他的语调平静,暗沉着浓浓的杀意。
“不愧是黑手党教父,我也猜那小妞不能把你怎么样,”那边是一个男人的笑声,猖狂的有些放肆。
“沙鲁,”路西法的声音并不算大,只是好似每一个比划都蘸满了杀意,“你找死。”
“让教父心爱的女人陪我一起死,我也亏不到哪里去。”对方丝毫没有畏惧,反倒笑得更难厉害了。
路西法宁愿,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吧,你想干什么,”他停了一会儿,“不过我警告你,我的女人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祖祖代代从远亲到近邻所有的人都跟着陪葬。”
他说的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沙鲁的心脏跳了一拍,路西法的这些话让某些恐惧泄了进去,这个男人有多狠整条道上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但是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早晨七点,你带着她来森海别墅区,有一栋别墅是靠着湖边单独建的,如果教父先生不想她就这么背活活的痛死的话,就一个人带着她来,记着,只能一个人,否则,”他冷笑了一声,“到时候狗急了跳墙,就不好玩了。”
路西法一个字都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拿着手机走到床边,从里面调出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那是一个沙哑疲倦的男声,淡淡的语调,“听说你家小傻瓜出事了?”
“是,”路西法毫不否认,“如果南书儿暂时不会醒也不会出事的话,你就帮我做几件事。”
“你说。”威洛没有任何犹豫,只吐两个字。
他这样日日夜夜的守着书儿,的确是应该找点别的事情做,他需要发泄,也需要分散注意力。
路西法慢慢的说着,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比的淡漠冷静,头脑清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交代着。
等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