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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看着笑意弥漫唇角的冷静,淡淡的道,“随你处置。”
冷静在心里失笑,那淡淡的语调就像是一只手,将她从悬崖的边上彻彻底底的推下了悬崖。
心瞬间失重,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坠落,找不到任何的一落点,只是一直掉一直掉。
偏偏,她的脸上还是那般淡漠的讽刺。
这样说起来,还是她自寻死路,若不是她自己不识好歹的讽刺沈如烟,说不定他她也不至于当着路西法的面要她的命。
她虽然不爱玩心计,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懂,黑道权谋,她跟在老大的身边,见得并不少,何况沈如烟到底年轻,道行不高。
她玩这样的一出,既解决了“情敌”,又不至于落得个喜新厌旧的骂名,同时,还能进一步加深这个男人对她的征服欲。
路西法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势必会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冷静,一个他弃之如敝屣,还是劲敌的手下。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琴瑟和谐,天生一对。
冷静只觉得她的心,在这一个晚上里面,已经痛到麻木了。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形容词,要不是有心脏病的人,哪里会真的心痛。
原来真的不是,人会伤心,心就会痛。
第二百零一章 如果我死了()
沈如烟听她想要的答案,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维持着自己平静的表情,温柔的笑,“我听佣人说你还没有吃早餐,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们现在去吃东西吧。”
用她的一条命,换他心爱的女人一个笑靥如花,路西法,你这真是会做生意。
她也终于明白,对路西法这样的男人而言,是他爱的女人,他愿意倾其所有,哪怕她心里还有其他的男人,对他不爱的人而言,狼心狗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愧疚。
冷静在心里笑,她怎么会以为,只要她全心全意,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爱?
果真是很傻很天真。
路西法搂着沈如烟正准备离开,走了还没有几步,身后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路西法,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知道我师父的秘密?”
路西法和沈如烟同时转过身,连冷静也看了过去。
谁都没有想到,夏堇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应该说,他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她看着路西法,眼睛里像是调侃又像是调笑,“如果我说,只要你杀了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我就把我师父的航海图画给你,怎么样?”
路西法脸色一变,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眼睛那种近乎穿透的笑芒,明明孱弱到了几点,却依然清亮有力。
她是故意的。
路西法冷笑,“我不认为你会真的把东西给我,夏堇,这种段数用来骗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夏堇勾唇,眼睛里是盈盈的笑意,“我可说的是真的,教父先生,我师父的秘密固然重要,但到底是死的,对现在的我而言,你身边那个女人更惹人嫌弃。”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夏堇,一定说到做到。”
路西法眯着眼睛,似乎真的在考虑她话里的真伪。
沈如烟的脸色白了不只那么一点两点,落在夏堇的眼里,非一般的泄恨。
她嫣然浅笑的看着她,“所以,沈小姐,你还是不要自恃过高的好,在他的眼里,你一样是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你甚至,比不上一个未知的秘密。”
一瞬间的犹豫,已经可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何况路西法的考虑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
夏堇看着她继续笑道,“不过应该没有关系的,毕竟沈小姐也不过是为了为未婚夫报仇,才想要借刀杀人,至于教父先生对你是不是真爱,其实不重要,对不对?”
她那双眼睛,毒的跟鹤顶红一样,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沈如烟对路西法动了心,竟然敢逼着他杀阿静。
她需要说几句话,就有办法让他们之间永远存在隔阂。
沈如烟那种女人,表面温柔,骨子里其实是自私的,事事为着自己着想,只要她怀疑路西法不够爱她,她以后都会事事提防。
沈如烟停住了脚步,心里因为她这几句话顿时涌上不少的难堪,连呼吸都沉了好几度。
脑海里一个恶毒的念头闪过,她仰着头对路西法道,“你想从他们身上知道的那个秘密,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路西法没有想到她会关心这些,但也没有做多余的想法,只是点点头。
沈如烟沉默了一下,慢慢的道,“我听你说,夏小姐对叶门老大很忠贞,死不肯开口。”
“你想说什么。”
沈如烟转过头,看着夏堇的脸,微微的笑着,“一个女人这么忠贞,那么她一定会维持她对爱情的忠贞,我想,”她停了一会儿,转身向着夏堇走了过去,“像宫老大这样的男人,眼睛里应该容不下一颗沙子,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过……”
话说到这里,她就止住了,那话里无穷的意味,谁都听的出来。
冷静的脸色蓦然一变。
就连夏堇,这是她从落到路西法的手里的第一天到现在,脸上唯一出现了异色的一次。
她的脸冰冷到了极点,一双眼睛里杀意毕现,那样扑面而来的寒意跟危险丝毫不亚于冷静这个第一杀手。
“沈如烟,就冲这你今天说的这句话,你最好保证,路西法能够喜欢你一辈子,不过,”她勾起唇,笑意更冷,“他再喜欢你也没有用,我们这个梁子结下了,我夏堇一贯有仇必报,他就算杀了我,我也有办法死也让你不得安宁。”
也许是夏堇眼里的神色过于骇人,以至于沈如烟几乎是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她说的太认真,而夏堇说这样的话一贯都是嘻嘻哈哈,就连冷静都觉得,这一次沈如烟碰到她的底线了。
这种事情,虽然她也很愤怒,但是,以夏堇的性子,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路西法眯着眼睛,他明显没有想到,夏堇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看着夏堇的脸,笑得一脸阴柔,“我觉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木叶,”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跟波澜,“刚才沈小姐说的话,你应该都听清楚了。”
木叶心惊,但还是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路西法重新牵起沈如烟的手,一言不发的往楼梯走去。
冷静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慢慢的握成拳,然后一点一点的收紧,指尖没入血肉之中,连眼睛,都被染成了血红的颜色。
她甚至不敢去看夏堇的脸色,就在之前的那一晚,她整晚都看着夏堇在她的眼前被折磨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她当时觉得,则大抵是她最痛苦的时刻了。
没有想到,才不到短短的一个早上,这种痛苦无助和愤怒又马上的刷新了一番。
她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想把什么人碎尸万段的欲望。
“路西法。”她叫住快要离开她视线的男人,“如你所愿,我恨你,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们两个。”
“阿静,”夏堇淡淡的叫她的名字,“如果我死了,那么答应我,你要活着出去,然后替我报仇。”
第二百零二章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冷静看着她一脸平静无澜的表情,心底渗出不安。
“堇,”她低声道,“我说过,我会救你出去。”
夏堇嫣然的笑着,“我知道,我只是说如果。”
“不会有这样的如果。”
她想说,就算路西法真的…………她也不能。
夏堇看着她,一眼就看出来她想说什么,勾唇,笑得很无奈,“阿静,你不明白。”
她确实不明白。
说道这里的时候,冷静几乎同样不敢去看宫老大的脸色。
他没说什么,只是书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你是说,”出乎冷静预料的,宫老大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夏堇对这件事的反应很大?”
冷静点点头,“是的,比我想象中的大,似乎对她来说,这件事情比我们想象的都要严重。”
宫深拓看着冷静,缓缓道,“这么巧,三年前,她不准我碰她。”
这也是,他深信着,她并不是真的爱他,否则,她到底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要那么坚持着守身如玉。
即便是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擦枪走火也好,他忍着难受求她也好,无论如何,她都不准他碰她。
倒是,这样的坚持到了三年后似乎是不见了,她拒绝他,态度并不强硬,甚至,即使她会一边嘟囔一边抱怨,却也还是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个女人,他是真的不懂。
冷静很讶异,“为什么?”
她以为,像夏堇那样的人,一旦真的认定一个人,不会矫情的揪着这种问题不肯放。
这时候宫深拓想到另一个问题,他第一次强占她的时候,那确实……应该是处子的身体。
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处子,那那个孩子怎么来的?墨白那么像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女儿。
这年头修复一张处女膜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如果一个男人经历的女人多了,那么根本不需要那层膜来说明。
不巧的是,夏堇是他唯一的女人,他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并没有研究,他知道的甚至不比大街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多。
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墨白是她的女儿,可是,他第一次告诉她她有女儿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说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他一直都以为,是她的演技太好,真假难辨。
“我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宫深拓淡淡的道,他一边沉思着,一边道,“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