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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不是因为他不爱我,甚至,他之前利用我帮他杀人,或者是明明不爱我还要花言巧语的骗我,他为了沈如烟一句话要我的命,这一切,都只能算我太傻,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是我一意孤行一头栽了进去。”
她闭着眼睛,“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叶门差点毁于一旦。”
是的,她恨路西法,是因为,他明知她这么爱他,还毫无顾忌的把她利用得淋漓尽致。
他是有多践踏她的心意,才能做到这一步?
宫深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因为你,应该说,要不是你当初自爆了飞机提醒埃文有问题,叶门不毁掉也会至少被打回三十年前。”
“资料是从内部泄露出去的,跟你无关。”
冷静沉凝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所以,老大,你怀疑夏堇?”
应该说,叶门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就是夏堇。
可是,这怎么可能。
“阿静,”宫深拓伸手扣着面前的桌面,“你说路西法放走了她,可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出现过,应该说,从她准备参加南书儿的婚礼之前开始,她就彻彻底底的失踪了。”
他闭了闭眼睛,“你怎么不知道,不是她从一开始就算计你,算计我们,她要是跟路西法联手,那么这一切都没什么好解释的,路西法用她来控制你,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她是当初害死你的帮凶,也从来没有否认过,是她把叶门的机密泄露了出去。”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其放慢,像是说给冷静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冷静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她声色清冷,表情坚决,“这不可能,老大,我相信她,夏堇不是这种人。”
夏堇是哪一种人,除了她自己,恐怕谁都不清楚。
要么,她就是天生的戏子,把自己的感情都搬上了舞台,要么,她就是最隐忍情深的女子,把所有的情感都压到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他想,他需要好好的,重新再思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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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看着消失了好几天终于出现的男人,好奇的眨巴着眼睛,“咦,你居然没有带着你的心上人逃婚,我太鄙视你了。”
南森烨一脸疲倦,斜眼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冷冷道,“你以为我要是能带她私奔,还会出现在你面前吗?”
几天不见,这脾气还真是涨了不止一点两点啊。
她摸了摸鼻子,“难道你真的打算看着她嫁给那什么迪拜王子吗?”
南森烨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神色又沉了好几度,他脑海里都是南雅冰扯着他的衣角楚楚可怜的求他帮她的模样。
她现在孤立无援,除了他,没有任何可以找的人。
可是,他却该死的偏偏只能推开她。
这些年以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这更棘手的事情。
夏堇咬着吸管,终于收起了她不正经的笑容,淡淡的垂着眸,“南沙决是不是下了决心不得到那所谓的家族秘密死都不甘心?”
南森烨一扯唇角,冷笑,“他恐怕从他老婆怀孕就开始计算了,可惜生出来的全都是儿子,没有他想要的极限血统。”
“这恐怕也是当初路雪一怀孕,他就迫不及待的催着南大少娶他的原因。”
“我们总是像老鼠一样,躲着叶门,还要躲着南家,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没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算了,我怕,连南帝军都会被他重新夺回去。”夏堇半躺在沙发上,淡淡的道。
“你想要主动出击?”南森烨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夏堇挑着眉,笑得像只狐狸,“他不是想让南家跟迪拜联姻吗?就从这里下手好了。”
“我有办法,保住你心爱的南雅冰。”
南帝军现在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没钱没势的样子了,她可以很自由的支配调动,至于资金,她没有钱,威洛有的是钱。
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为了救书儿,他出力,甚至整个华安出力,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南帝军需要钱,也需要足够的势力震慑自己的对手。
既然,她始终没有办法避开南家,就不用再避了,像她如今的状况,本来,就该物尽其用。
不管怎么说,南家欠她的,欠书儿,就算她现在要不择手段的夺回来,也没什么。
“南家是百年家族,欧洲的第一贵族,那么我想,森烨,以你的身份,应该早就游走上流社会的各个角落,如果我要接近迪拜王子,应该也算不上难事吧?”
南森烨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确实不是难事,你想做什么?”
依着夏堇的脾气,她很有可能简单直接的买凶做掉迪拜王子,只是,南沙决促成这场联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及时没有迪拜王子,也还会有其他的人。
甚至,为了逼出夏堇,他说不定连更不堪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夏堇睁着她一双干净剔透的眼睛,笑容妩媚,“我去勾引他啊。”
她笑眯眯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无比得意的模样,“我好歹也是第一美人的女人,论姿色应该也不会比你家芭蕾公主逊色到哪里去吧?”
她又道,“再者说了,我聪明可爱又可心,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拿得出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娶了我比娶你家南雅冰来的划算,是不是?”
南森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担心宫深拓会撕了你。”
夏堇嘟着嘴巴,“算了,他早就不要我了。”
第二百零八章 我总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低调的黑色拉宾停在路上,乌诺看了一眼前面亮着的红灯,再看着副驾驶座上专心致志玩着游戏的女人,不由唇角一个抽搐。
敢不敢给他一个靠谱一点的主子?
兴许是他的祷告起了作用,旁边某种奇怪的配音传了过来,根据他的经验,这应该是gameover的意思。
果不其然,夏堇一把扔了手里的游戏机,整个人跟温水里的青蛙一样,各种坐立不安。
过了一会儿,乌诺听到她可怜巴巴的抱怨,“我一定是跟伦敦有仇,为什么叶门总部在伦敦,南家也在伦敦啊。”
乌诺问的很直接,“二小姐,你对叶门老大余情为了吗?”
夏堇低着头,闷闷的道,“我不知道,我总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乌诺无语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宫老大不要你了吗?”
夏堇顿时凶神恶煞,“能不能不要戳人伤疤这么不道德?不知道失恋的治愈期很长的吗?”
乌诺双手举白旗,“我没失过恋,我不知道。”
“哼,嘴巴这么毒,难怪没女人要你。”
乌诺顿时,“……”他嘴巴毒?他要是算嘴巴毒那二小姐你一定是一沾就死。
磨人的红灯终于过去,乌诺果断的闭嘴专心开车。
自从他们踏进伦敦这片土地,他家小姐就暴躁了,暴躁的女人是不能惹的,这是常识。
夏堇这时才想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森烨说迪拜王子过来伦敦是要跟人谈生意的,他好端端一个王子,迪拜又穷的只剩钱了,他过来谈什么生意?”
对于夏小姐不知道迪拜王子来谈什么生意这件事,乌诺深深的觉得他压力山大。
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颤颤巍巍的道,“二小姐,南少没有告诉你,王子殿下这次明里是来看雅冰小姐,暗里,是特意来做军火买卖的吗?”
乌诺以为,以夏堇那崇高的智商和卓越的反应,他的话说到这一步,应该够明显了,没想到二小姐理所当然的疑问了,“难道南家还做军火生意?他不是白道里最有声望的家族吗?怎么会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夏小姐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什么第一贵族,什么肮脏的事情都做尽了,竟然连黑道的生意也要跑过来分一勺羹,真是太可耻了。
乌诺看着夏堇愤愤的表情,弱弱的继续发言,“您不要鄙视南家,南家不做这档子生意。”
夏堇再次不懂了,“既然不是跟南家做生意,他跑到伦敦来干什么?”
乌诺深深的觉得夏小姐是只缩头乌龟,她不想面对的事情连潜意识都可以忽略掉,跟着这样的主子危险了,因此他不得不残忍的指出这一事实,“二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全世界最大的军火商就住在伦敦。”
来伦敦做军火生意,对象那自然是叶门,自然是宫深拓,这跟南家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皇室不比一般的豪门或是黑道,他两边都要扯好关系,明里暗里,黑白两道,都要有足够坚硬的支持者。
夏堇的脑子顿时短路,她心有戚戚焉的看着乌诺,“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出墙?”
乌诺唇角再次抽搐,耐心的提醒,“二小姐,据说你们已经分手了,你想现在是自由身,想要去勾引哪个男人,”他顿了顿,干咳两声,继续委婉的道,“宫老大是安全没有立场和身份插手的。”
“是啊,”夏堇喃喃的道,“我好像总是忘记了我们分手这件事情。”
她低着头,细碎的发垂到额前,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这一下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女孩,看起来格外的单薄消瘦。
就连铁骨如乌诺,都忍不住觉得心疼。
他一直很纠结很八卦的想要知道,到底他家主子和叶门老大,是谁甩了谁?
他怎么看二小姐都是情根深种念念不忘的模样,但是根据传言,又是他家主子斩钉截铁头也不回的抛弃了叶门老大。
最后,他小心的看着夏堇的脸色,“二小姐,你要改变计划吗?”
夏堇闻言偏头笑了笑,“真的要改我会直接逃回罗马,按原计划吧。”
她仰着脸蛋无奈的笑,怎么是他们太有缘分?还是注定要纠缠?伦敦最大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