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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老大,我们继续,”白迪搂着夏堇的腰,凝声道,“宫老大,同样的交易交给路西法我至少可以再降百分之四个点,现在我也不坚持我们各退一步,百分之二,不能再多了。”
这话一出夏堇知道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宫深拓不可能会答应,她陪他谈过不少交易,从来没有哪一次看见他让过步,那价钱的最后决定者一定是他,他就有这么强势,就有这么霸道。
可是,她以前最喜欢看他君临天下目中无人的模样,拽的二五八万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可以按你之前说的价位给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勾着笑容,缓缓的道,“把你手里的女人给我,我再降百分之三。”
白迪一怔,十分的意外,他没有料到宫深拓这么容易就松了口,更加没有料到他的条件竟然会是一个女人。
他挑了挑眉,还是从容问道,“宫老大也很喜欢她?”
宫深拓冷漠的想,这个也字,可真是刺耳。
他看着靠在白迪怀里的女人,淡淡的道,“不过是认识三分钟不到的女人,恐怕王子殿下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马上就要娶南家的三小姐,何必放弃十几个亿沾染一个这样的的女人?”
他说的平淡,且字字句句都踩在道理上。
百分之三个点,说起来很小,但是真的要换成钱来算,那就是十几个亿,跟着比起来,上一个女人的那一个亿,实在只是一个零头而已。
白迪蹙眉没有说话,他在衡量,这个女人,他的确很喜欢,她的妩媚,她的清纯,她干净又狡黠的眼睛,几乎让他一见钟情。
这样的感觉,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有近乎心动的感觉,让他就这样放了她,他不甘心,也舍不得。
可是,宫老大说的也没错,他虽然跟叶门老大没有过密的接触,但是他的为人他也听说了不少,他要是真的看上一个女人,恐怕会一路抢到底。
失去这笔生意不止,甚至会失去一个可以长久合作的伙伴,作为一个国家的未来储君,他不得不考虑清楚。
且,南家的三小姐,是的,他马上就要娶南雅冰。
这个女孩的眼睛灵气十足且泛着狡黠,一看就有一颗不肯安分的心,这对他而言,对他目前的状况而言,太危险了。
宫深拓见他半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蹙着眉,遂起了身,将夏堇一把从他的怀里扯了出来。
夏堇猝不及防,跟着他的动作又跌倒了他的腿上。
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夏堇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她抬头去看他,但是宫深拓却只是看着对面的白迪,“殿下,我记得你答应了南家三小姐要去接他,这价钱敲定了,我们也可以散了。”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那会显得无比的狂妄和没有礼貌,但是熟知宫深拓的人都很清楚,他从来不跟你因为所谓的客套而耽误他的时间。
他将夏堇横抱起来,不顾她猛然醒悟过来的挣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的舞台下已经为了其他的人和事务在疯狂,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幕。
他的手劲很大,人又如钢铁般坚硬,她压根就没有办法挣脱开头,只能就这样任由着他抱着她走出会场。
乌诺跟他身边的男子相视一眼,他捂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要那男人在这里,这事情不会那么顺利,这简直是不顺利,直接就是直接走向了失败。
二小姐,你是去拿下别人的,这么快就被人拿下了,你是有多弱?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夏堇被人一把扔进豪门的轿车里,她条件反射的想要起来,就被怒气滔天的男人压在了座位上。
“开车。”冷冷的一声怒吼,前面的司机吓得赶紧踩下油门。
夏堇怒视身前的男人,“宫深拓,你干什么?我没挡着你做生意,你干嘛挡着我的桃花?”
她的桃花,她也有勇气说?
他强硬的将她整个人都扯进他的怀里,“你再敢动一下,我马上废了你的手。”
夏堇听到这句话,当即就不敢再动了,她敢怒不敢言,这男人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他说的出就做的出来。
她不打算再废一只手,那就真的成了废人了。
见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他的怒气终于消减了一点,一只手将她困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脸蛋。
夏堇被他的眼神弄的心里毛毛的,不由提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我做了什么你要劫持我?”
“给我闭嘴。”他冷冷的吼道,眼神阴鸷狠戾,“我干什么,你碍着我的眼了,”
“你要勾引男人,就不要当着我的面,你让我看到,就别怪我过分,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没资格来质问我。”
夏堇一口气哽在咽喉。
果然是,张狂霸道不讲道理的男人。
鉴于他的脸色实在是太慑人,夏堇不得不后退一步,她放软了声音,商量一般的道,“那这样,你放我下去,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更加不敢再碍你的眼,好不好?”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生生折断,疼的她抽气。
他冷冷的讥讽,“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要放你走的样子吗?”
夏堇也怒了,“你混蛋,我记得我们说好了分手,你凭什么现在这样对我?”
靠,宫深拓不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吗?怎么到了她这里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她很悲愤。
为了今晚,她准备了多少时间,连自己都打算奉献出去了,现在半路出来一个异数,还是一个很猖狂很不讲道理的异数,这如何让她不生气?
“凭我比你强,凭我比你今天看上的男人强,凭我有本事这边做,而你没有资本反抗我。”他一字一顿,都是冷冷的讥诮,“你看上他什么?他有权?有势?有色?还是能给你什么我不能给你的东西?”
夏堇抓着的衣服,看着他的眼睛,“全世界比不上你的男人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要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思考,那么男人都不用娶,女人都不用嫁了。”
“所以,你就是喜欢他?”他从来没有见过今晚的夏堇,他从来每天见过这样的她,甚至,他从来不知道她还可以这样。
妩媚到了极点,清纯到了极点,一个笑容一个动作都撩人到了极点,偏偏一颦一笑,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当着他的面,一步步走下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她的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痛的说不出话来。
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一把炸弹把这片土地夷为平地。
夏堇的心紧了一瞬,她不喜欢白迪,但是,“我要嫁给他。”
她已经想好了,借白迪的手,爆出她的身份,她要光明正大当着全世界的面回到南家。
她才是南家的极限血统的继承人,只要这件事情曝光,那么南沙决就没有办法阻止她回到南家。
只有她回去了,她才有办法知道书儿和南雅冰身上的药,才有办法把书儿救醒。
她不能在这样下去,坐以待毙,别说书儿等不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她要嫁给他?
他处心积虑,不惜一切代价,即便她有了孩子,他也还是只想要她,只想把她娶到手,他想宠她爱她,把她捧在手心,看着她笑,看着她闹,他都觉得很满足。
可是,她现在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她想嫁给另一个男人,甚至,不惜花这样的心思,以这样的手段,去勾引男人。
他怎么甘心,她至他于何处。
“夏堇,你再说一遍。”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
夏堇看着他的眼睛里冒出血红色,心突然就疼了,甚至下意识想要去摸他的脸,她低低的问道,“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你不会再喜欢我,你会把我从你的生命里抹掉,不是吗?”
宫深拓看着她的红唇,低头就吻了下去,这样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怒气,带着不管不顾的肆虐,他也想,他一直都想,如果可以,如果他可以不喜欢她,如果他不会因为她喜欢别的男人而失控而愤怒。
他多么想,真的把这个一直折磨他的女人赶出他的生命。
可是,他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真的做不到。
他看到她偎在白迪的怀里,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拔枪杀人的冲动和欲望。
她怎么可以,还当着他的面。
“夏堇,”他一边用力的吻着她,一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道,“你喜欢他什么,你为什么会喜欢他,他哪里比我好?我比他爱你,为什么你要嫁给他,而不肯要我。”
夏堇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已经是破碎不堪了。
她甚至只能任由他吻着她,她甚至调不出一点力气来拒绝他。
这一刻,夏堇突然无比强烈的希望,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喜欢他,他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拒绝,甚至,只想赖在他的怀里,跟以前一样,偶尔任性,偶热撒娇,反正全都没有关系,她知道他会一直纵容她。
可是,她怎么能呢?他说过他要她的一辈子,而这个她已经给不起了,应该说,她永远都给不起了。
救阿静的那一天那一晚,其实只是她纵容自己的借口,她纵容自己跟他缠绵,纵容自己想念他,纵容自己贪恋一夜的安眠与温暖。
其实,连那些都是不能的。
还有书儿在等着她,还有她答应了森烨要和他联手,她为了她的姐姐,他为了他心爱的南雅冰。
她也答应过,绝对不会退缩,绝对不会心软。
“宫深拓,”她狠下心,闭上了眼睛,“你的信用就这么廉价吗?说好了不会再缠着我,现在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