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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玉搂着她,像初生的孩子,蜷缩着哭泣。卫明歌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聊表安慰!
“我一直都知道姐姐很聪明,我不愿意相信她不要我了!”静默了许久,寒山玉憋着声说道。“师傅,我找找她问清楚!”
寒山玉的脸上还有泪痕,不过已经干了。有些红肿的眼里满是坚定,卫明歌叹了口气,道,“不用,我大概知道了。”
“你知道?”
“朝帝目前只剩下一个皇兄,就是澄洲王陆砚。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突然出来了一个当今皇上的兄长?”
“嗯,朝帝不是没有……,传闻他……”不敢往下说,毕竟是天家事,她也不敢乱言。
“他弑父杀兄而上位,有什么说不得!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也敢自称天下!”说起朝帝就来气,不由得放大了声音,寒山玉连忙摆手,示意她小声一点,可惜,卫明歌视而不见!
难道她还怕不成!
“陆砚是先帝的私生子,就是先帝年少时喜欢的女子为其所生,后来被先帝寻回,先帝也不是很喜爱他,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朝帝似乎并不反感,因为这是他唯一还留在世上的血亲了!”
“哦~我懂了,姐姐是……”卫明歌捂住她的嘴,“嗯,我觉得是!”
“所以,姐姐才没有告诉我们是吗。如果失败,也完全不会拖累我们是吗?”
回应她的是无声。
此刻,皇宫里。
“皇上,澄洲王回来了!”安冯季尖细的嗓音传来,朝帝惊的浑身发抖。
果然,适应了这么久,这个声音简直是噩梦。说来说去,最恐怖的就是每日不及日出便起床,虽然不知道确切时间。可是,鸡都还没有叫,天也没有亮,他已经在上“班”了,听着下面一群臣子吧啦一大堆,他一般只能听到最后一句话,“退朝~”
是的,这个时候,他就精神了!一日如此便算了,日日如此,每日顶着睡醒惺忪的黑眼圈去上朝。最开始他还会怀有一种敬畏之心,一入那威严的大殿就会清醒,可现在,他已经可以做到正襟危坐、满目庄严、一本正经地睡了!
只是每次在众大臣的目光中醒过来,还是有点小小的尴尬!不过后来习惯了,也就没啥了。
澄洲王,谁呀?
这个皇帝还有个儿子?
不是吧,这个皇帝看着也没多大呀,也就二十来岁,还有了个儿子?额~,这个消息来得简直不要太猛!
远在澄洲王府的陆砚狠狠打了三个喷嚏,“谁在骂我?难道是……我爹?”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近日天气愈发冷了,等会儿让厨房熬点补汤,给韩蹊送过去!
想想就觉得美好,韩蹊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至少他可以感受到她坚硬的外壳变得柔软了些,脸上的笑容多了些。
就是这样的女子,他想要守着她,这次回来,就是有人为他算了一命——命中有桃花,有一妻,有一子……他当时笑得如同三岁的小孩,心里也没当几分真。
可现在,他信了,他选择赌一把。赢了就是与她山高水远,一世安好。输了,他再也不踏入此地,此生不再留恋风月!
第30章 “”()
“公子,近日打扰你们,韩蹊深感公子的恩情,还是再登门致谢!”
她背上有个小包袱,已经换个身朴素的衣裳,别致素雅。头发只是草草的分股,结鬟于顶,使其自然垂下,从陆砚的方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依稀的软发,迎着寒风,微微拂动。
就是她,吹的他的春心动了,他不会放手,他要把她留下来,她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
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的想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深呼吸可了好几次,寒成蹊试图挣开他的手,可他就像钳子似的不放开,“你别挣,你听我说完,我……”
澄洲王长这么大岁数,第一次结巴了,涨红了脸也没憋出一句,“我……我……我……”
“公子,你放手!”寒成蹊也是第一次这么慌乱。如果说前几次是有预谋的,那这一次是真的出于本心,她慌了。
“我要疯了,阿蹊。”陆砚沙哑的声音在寒成蹊耳边响起,“我讨厌你对我若即若离,我喜欢现在这样,我和你,紧紧贴在一起!”
这人,说的话,满是柔情蜜意,她忍不住皱了眉,这又是对着多少人说过。
搂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抗拒。忽然目光一沉,面上布满阴翳,心一横,他要拥有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寒成蹊觉得自己深处于一种压抑之下,下一秒就会被其一干二净的脱下腹。
“公子,你怎么了?”难道这就是喜欢吗?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开心。
“阿蹊,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寒成蹊突然讪笑,道,“虽然我家中算不上大富大贵,可公子自认哪一点可以让我嫁给你呀?”
由于为了掩人耳目,澄洲王府又是才开始修建,顶多看起来是的公子家,比不得寒家。
“我……我会挣很多钱。不对,我有很多钱,也不对。”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是澄洲王陆砚,我有钱有势。”顿了顿,好像郑重的说道,“而且,我喜欢你。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至少不要抗拒好吗?”
寒成蹊有一种如果自己拒绝,事情就不会朝她想要的方向发展的预感。
何况,堂堂澄洲王,而立之年,像个小孩儿似的,拉着她的手撒着娇!
所以她觉得自己要识时务者为俊杰,飞快地应道,“嗯”
可以感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松了一下,骤然落下!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
陆砚低下头,牵起寒成蹊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嘴角一抹甜蜜的笑!
过了一会,狗腿的接下她的行李。你能想象,一个王爷贴心的服侍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还似乎有些被迫的模样!
这些都是澄洲王府的侍从们亲眼所见,不过他们只敢偷偷的看一眼,因为还是小命要紧,不过想到未来王府有女主人了,王府的老人们还是很上心的!
而现在,陆砚瞒着寒成蹊悄悄带着他的好哥们付叙一起去拜访寒父。只听了成蹊说在一边,他早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传回来的消息总是不尽人意。
他并不觉得是下人的错,因为出门在外。阿蹊他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轻易告诉别人真名,真是聪明的女子,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从上次,趁她不注意是喊她的名字,她每次都要楞一下,原来他还不解,现在似乎都解释的通了!
暗卫虽然没查出她的家,不过谁家的小姐不在了,这件事还是有进展的。不过当他收到消息时,还是被惊了一下。他深深怀疑那次偶遇不是偶遇,他其实不是不懂,只是那一刻他并不想揭穿她,因为她是第一个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的人!
寒成蹊,就是现京城人口而谈的寒门庆之女。首富的女儿呀,那聘礼可要更慎重些,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布满傻笑!
“啧啧啧,王爷呀,您这是十二月的寒冬吹着三月的春风呀。傻笑什么呀?”实在受不了了陆砚的傻笑,付叙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忍下去。
可是这个男人就坐在他对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严肃,感觉都已经得了失心疯了。被他狠狠瞪了一眼,立马用冷如霜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没多久又变得柔情似水。
付叙发誓,下次在和他一起出来,他就……他就也去找一个女子来陪他!
可是,他心里有个角落是空的,或许是相思而成瘾!
“付兄,寒家果然是有钱人,连门上的红都刷的是最贵的。”阿蹊身上却没有这种贵气,她有自己的老成,那种一眼就被他喜欢上的特质!
“走吧,进去看看!”一种无奈感油然而生,他当初怎么会和这种重色轻友的人做好友!一边飞升越过那堵墙,徒留陆砚一人呆在原地,刚才在车上不是这样说的呀!
再看一眼,人呢!付叙本王要治你的罪。原地等了一会儿,付叙飞过的地方连个烟都没冒,难道他真的要这样进去,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
“唉~陆爷,您是不是又想治我的罪呀?”
你怎么知道!
一抬头,果然见付叙正骚包的摇着扇子,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东西可以扔,寒家的仆人都这么能干吗?连家外的一圈都扫了!
不过想到等会儿还有依靠他进去,他又满脸堆着假笑,柔声道,“付兄,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料付叙非但不解意,只见他认真的掰了掰手指,严肃道,“不多不少,七年六个月零八天。下一个问题答案是——你就是那样的人!还有,我们的交情不值钱!”
你下来!本王保证不会打死你!
付叙有时说些话,每每让他说不上话!其实他知道,付叙只是嘴硬心软,他可以对一个人好,好到哪怕是付之生命。他也可以对别人冷漠,哪怕再有权有势,他也不会甩你一眼!
也没多久吧,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落寞的找他喝酒,只是一直喝,也不说话,醉倒在桌边,眼泪哗啦啦的直流。他也二话没吭,一把抗起他就送去了他府里!
第31章 “”()
第二天起来,也不说话,就干坐着。有些东西止于情理,他不便过问。
本以为他现在走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激起了他的怨气,最近总是看不惯他。他也只好让他发发气喽!
说来最近最盛大的事便是隔月的年了吧!宫里的人来催了几次,带话说是朝帝想和他叙叙旧,他也太忙,编着谎瞒过去了。不过这家宴恐怕是躲不过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想着,付叙已经一手将他提起,一晃神儿,他就在寒家内墙了!本想转身大度的对他说声谢谢,却见他正拿着一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