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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亲时,卫明歌蓦然瞥见付叙竟然也在其中。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他是来见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雀跃,不过转瞬即逝。
时至正午,陆砚却叫一众人停下。
寒成蹊下了轿,倒是有些惊奇!
按理说新婚路途下轿是不吉利的,可陆砚没觉着,他细心地牵着她的手。
他有一个心愿:茅屋一小间,周有竹林一丛,他和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主外,她主外,他们会有三五个孩子。当他耕耘归来时,会有孩子脆生生的叫他一声爹,而她在微高的土坡上对着他微微笑,余辉顺着她的身影照过来,让他心头一暖。然后他们相携回家,自由而自在,无拘无束……
寒成蹊一脸不解,陆砚脸上笑意不减,语气颇有成就感道,“喜欢吗?”
“什么?”寒成蹊一时没有跟上他的思维。
陆砚指着那一片茅屋道,“这是我的心愿!”
寒成蹊心里一沉,僵硬的笑了笑,不顾他在身后的呼声,转身进了轿。
第44章 “”()
寒成蹊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心里却是翻滚的怒气:她也有过一个纯粹幻想,她也想有个人宠一辈子,捧在心里怕化了。可是肩上的担子重了,她不得不攀附在陆砚身边,借着他的势,达到自己险恶的目的。
有时候她也会迷茫,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很快被自己一股脑的欲望充斥,变得不可思议。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陆砚的心情。他也想好了,他会给她一个家,一个有他和她以及他们的家,想到这里,他的手都激动得有些发抖出汗。
要说这婚礼倒真是繁琐。
因着陆砚皇帝的弟弟,朝帝也不知发什么疯,非要当她们的什么“证婚人”,虽然他们听不懂这是个什么新词,不过也大概猜了出来什么意思。
抵达皇宫不过正午,正是烈日当照的时间。整个皇宫都被艳红充斥着,在阳光下曼妙着。
陆砚可没闲着,悉心为寒成蹊备了纸伞。在世人眼里,这就是良配。女子温婉娇贵,男子样貌刚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扶着她,一步一步,仿佛真会天长地久,仿佛一切就在这一路之间……
“哎呀,真是天合之作。本宫看着也那女子也是当得起贤良淑惠的妙人呀!只是不知这澄洲王从哪挑来得这美人呀?”
朝帝与皇后一同坐在殿上,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有感而发。
朝帝似未察觉,只是脸上笑意渐胜:果然郎才女貌,古代人的婚礼还真正式!
陆砚的母亲早已仙去,也就只有他一个兄长。他虽不是真的“他”,但他心里过不去,还是擅自做了主其实是比较好奇古代婚礼是怎样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几经折腾,寒成蹊早就被送进了新房,可陆砚却要应付一群劝酒的众人。陆越是皇帝,这些大臣自是不敢上前敬酒的,而反观今日的新郎官,平时说不上与他们走得有多近,至少平易近人,且还是朝帝的唯一得到承认的弟弟,这该有的礼还是要做的。
不少朝中官员也纷纷带着自家子女出席,毕竟朝帝的意思还是有些明显的:陆砚身边的那些个贵族子弟也该成婚了。
由谌家为首地世家大族犹甚,说起来谌家在京城算不上富贵人家,因为他家的确没有曾经的寒家有钱,不过谌家一直以清廉处世,在民众中颇有声望,若是出世,也难逃一场纷争。
只是不知这次谌家是什么意思,一直不屑与朝廷世家为流的谌家竟然对澄洲王一路有交好之意,着实令人好奇。
而我们的主人公之一付叙也忙于喝酒,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事。眼见好友已经步入正轨,他还是孑然一身,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可能是真的没有那种心了……
陆砚在婚礼开始前一天还拉着他,嘱咐他要替他挡酒,他当时头都没抬,陆砚本以为他懒得理他,不过今天见他不要命的灌酒,心里还是颇有些担忧。
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陆砚一把拉着付叙奔出大堂,停在一处隐蔽处。
陆砚深吸一口气,一把捶向他胸口,语气半开玩笑道,“你怎么了?不开心?我成亲你也依然是我兄弟呀?”
“去你的!”喝得有些微醺的付叙虽然不太清醒了,思考能力还是不错的,几乎不经过大脑便回了一句。
“那你怎么回事,好歹我今天成亲,你开心点嘛!”陆砚趁着付叙醉酒,一双大手往他脸上一拧,嘴里连连赞叹道,“不错不错,还是这样好看!”
付叙“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说,“她死了。”
“谁?”这么大婚之日,有人给他提这种事。也亏得是付叙,若是别人,早被他一掌呼死了。
付叙顿了顿,叹息道,“曾经我多想她早点死,这样我就可以脱离她带给我的耻辱,现在她如了我的意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我又想起她的好来,想着她在我发烧时帮我擦身体,为我悄悄做我喜欢的桂花糕,你说我这种人是不是特别贱呀!”
陆砚许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自己,有些不适应,楞了片刻,他也没组织好语言来安慰他,一时有些挫败。
不过付叙也没在意,只是自嘲的笑了笑,最后变成大笑,那笑里有多牵强,就有多伤悲。
原本寂静的夜,这几声苦笑更是传声十里。不过他还是拍了拍陆砚的肩,“回去吧!人家新娘子等着呢!”
“那你呢?”相比于新娘子,他还是比较担忧付叙。
可付叙手一甩,“你走,让我自己待会儿!”
陆砚看了看四周的天,黑沉沉的,看不见光。悄悄对藏在四周的暗卫示意,便把吊着的心放回肚子里,起身离去。
听着陆砚的脚步声走远,付叙慢慢抬起头,从怀里颤巍巍的拿出一瓶酒,举着就往嘴里送,眼里也没有丁点儿神采。
说来卫明歌也是威逼利诱了许久,寒山玉才“被迫”答应来见见她姐,把她送到她姐房里,她才有时间出来透透气。不巧的是,这才拐了一个弯,就撞上了付叙一人的独饮。
说实话,许久不见,付叙连胡须都长出来了,也不知是为什么,喝酒的他倒真的添了不少的成熟味,那是一种能令雌性为之疯狂的。
本想悄悄闭了气离开,毕竟付叙武功真的不错。上次与卫长安对势时,她便一清二楚。
不过付叙也正是寂寞,好不容易听到周围有生人出入,当然不会放过。他虽有些酒醉,潜意识还是很敏锐的。
“朋友既然来了,就别忙着离开嘛!”他跳下假石,对着月光下纤细的背影邀请道。
不知为何,卫明歌心里有一丝欣喜,不过很快被理智压住了,她哑着嗓子回道,“奴婢只是路过,如果没什么事,奴婢就先退下了。”
开玩笑,未经他人允许,私闯王府,若是计较起来,能不能保住命都说不一定。
“行了,本世子说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语气不容置喙,卫明歌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这时候,她无比希望有人能出现,可惜,神都不站在她那一边。
第45章 “”()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或许这是卫明歌此刻的心中的无限怨念吧!
对于付叙,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了,他是第一个知晓她身份的人,或许潜意识里她是抗拒的,可他又是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她有说不出来的感激,这两相矛盾起来,倒是搅得她心心慌慌的。
付叙神采依旧,月光下的他笑得有几分魅惑,却又如此有魅力。
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尴尬,他神色自如的倒好一杯酒,手一伸,也不看她,歪着头,笑道,“来一杯吗?”
卫明歌摇头拒绝。
对于酒这种东西,卫明歌向来是不敢沾染的,喝酒容易犯错,这是忠言,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后来经过了有些事,倒真的当成忠言了。
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他长手又缩回来,仰着头,酒便直溜溜的进了他的嘴,带有唰唰的水声,卫明歌却不自觉红了耳。
皓月当空,卫明歌正思索着该怎么找一个好借口离开,付叙却直盯着某处,忽然转头专注地看着卫明歌。
卫明歌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付叙又像是突然觉得好笑,呵呵的笑了,像暖春的花似的亮眼。
卫明歌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可否认,付叙的俊美是惹人的,他看起来并不像纯粹的北国人,五官深刻锋利,睫毛纤长,眼里宛如一片星辰大海,时而清澈,时而充满邪气。
就如同现在的他,眼里仿佛没有焦点,凝视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有神。
想到这里,本就褪了潮红的脸又浮上红意,在月光下显得她十分可人!
卫明歌突然有点心慌,心里砰砰直跳:心慌是因为第一次脸红心跳是因为付叙,慕秦川在她心里已经逐渐淡化,对于慕秦川,她谈不上给了他多少感情,如果不是他从小与卫家相交,卫明歌也不会与他有所纠葛。
可付叙不一样,或许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她被吸引却又退而止步!
付叙是多变的,总给她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所以她不会越界,保持距离就好。
就这样静静地相对无言,等付叙把酒喝完,卫明歌也没离去。
付叙把酒喝完,躺在地上直摇着酒瓶,似乎在认真思考为什么没酒了。像是才想起身边有个人,他撸起长袖,一把抓着卫明歌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口里还喃喃道,“这是她,这是他,他和她才是完美的一对!”眼里的温柔她不会看错,那是近乎一种甜腻的宠溺,甜得让人想溺死在里面。
不过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他不知为何突然眼神一凌厉,手带掌风,一掌劈向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