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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来,这些个皇子公主们对这个明显没有兴趣。在他们眼里,吃喝玩乐便是他们及冠之前应该做的事,至于那些公主们,必要的时候,牺牲自己来换两国之间一时的和平是常有之事,她们索性也就看淡了。
不过在卫明歌眼里,他们也只是一群孩子。他们表现的对人冷淡,对下人发脾气,不过是想任性一些,让别人注意到他们罢了。这几乎是所有孩子的天性吧!
每日钟声响起,便是早课开开始时,今日卫明歌要讲的便是情爱与权势之分,也可以通俗来说哪个比较重要?
这个问题倒是引起一片唏嘘声!
这也可以理解:皇家子女哪里懂什么真正的感情,在这方面纯洁的像一篇白纸似的,突然有人要与他们聊这个问题,说不好奇都不可能!
瞧着他们大多伸直了耳听着,卫明歌很是有成就感呀,遂给他们做了一个选择,不过之前问了一个问题:
假如你们只是一个平民,有两个人同时喜欢你。一个有有权有势,但是有不少的小妾;一个却清贫,但胜在爱你。你们会选哪一个做你们未来的夫君或是妻子?
台下顿时有人不满了,“我们干嘛要平民比呀,我们生来就比他们好贵,我们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平民比的起,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卫明歌一瞧,乐了!
她说谁呢,把她的问题都给忽略了,直接就开始纠结于身份问题。
原来是朝帝的四女儿,眉心有一颗美人痣,平添了几分古典美。还不及卫明歌腰,说话的样子倒是跋扈嚣张。给人就是一种——本公主同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的感觉!
都是惯出来的,四公主出生时天降大雨,解了干旱之灾,一时被民间推上了极高的位置,甚至与神相提并论,以至于后宫无人敢惹她生气,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神”,被人相叫骂。
朝帝很是宝贝这个女儿,要知道,宫中的女主出生要到习字才有名,不过四公主是一出生便有了,不知嫉妒死了多少后宫妃嫔!
卫明歌并不准备马上揭晓答案,倒是朝了皇子居多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果然陆且徐慢悠悠的说道,“这有什么?都是一群卑贱的蝼蚁才会想这个问题!”
一句话,瞬间令书房鸦雀无声。无声是因为陆且徐居然在听课,着实罕见。
陆且徐倒没觉得有什么,两眼直视着卫明歌,似在等她的回答。
环顾四周,不知何时起,所有人都停下来注视着这边的状况。
卫明歌莞尔一笑,声声明确的回道,“是开国皇帝陆曐,皇子您的老祖宗呢!”
陆且徐明显被呛了一口气,明知道这本书是哪一位祖宗所写,明知道游十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还是怪自己逞一时之快!可谁想游十不过一个毛遂自荐的女子居然会通读这些,还能在课上随便问出来!
周围也都是识眼色的人,该不该笑还是要思虑的。有人默默地转身继续说悄悄话,有人假装开始拿书听课……
见这些人这么有眼色,陆且徐也就不计较了,本来还想借机发一通脾气,让她的课上不下去,可惜呀!
谁叫前几天他一个人独自敞怀人生是居然被她发现了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嘲笑他,可他就是不爽,怎么了!!!
他是寂寞,但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的确娇纵,可不是给她看笑话的。今天这一出,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老女人就是来笑话他的,活该那日他还心想不在课上捣乱了呢!
陆且徐就是典型的想什么来什么的人,只见他灵光一现——
“唉!”他突然一声唉,整个书房顿时静得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卫明歌谈人生正起劲,突然被一声不太友好的声音,自然是不太高兴的。
果然又是那惹人无可奈何的陆且徐,不过是让他吃了个亏,至于惦记这么久吗?都说好男不与女斗,怎么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呀!
出于无奈,她还是友善地问了句,“怎么了?皇子有什么疑问吗?”
心里实则懒得理会,不过是出于礼节。
“学生有一问,百思不得其解,听闻老师知识渊博,还请老师相告知!”说着不会,却一脸傲气。
一场无声的较量在蔓延,而观者也在暗暗观察,孰为胜者!
陆且徐勾嘴一笑,眼里充满戏谑。
不过他的声音倒是难得的好听,宛若丝竹的空幽,但他一脸挑衅,反而有些不衬。
卫明歌也不让步,脸上愈发恭敬,回道,“皇子有问不妨直接说,若是游十知晓答案,一定知无不尽;若是不知,还请皇子不吝赐教!”赐教个屁,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既然这样,岂能如了你的愿。既然我是老师,你问的我也不一定都会,那我也要留一个谦虚的态度给众人看,看你怎么做!
陆且徐一听这话就知道游十给自己留了一把好手,若是在计较,反而倒显得他不大气。
便得礼的应道,“当然!”他理了理思路,问道,“酋奎多发水灾,治水者多却无所能,那老师认为该怎么做呢?”
此问一出,就连四公主也立起了双耳。
酋奎是北国一大粮食产地,若是被水淹,米价会上涨、饿死的人会越来越多、灾民会逐渐涌向边缘的地区,而周围的地区又多山多林,使得一切都变得很困难。
朝堂为了这件事已经焦灼了好久,最后朝帝想出来了一个好方法,不过除了他还没有别人知晓!
倒不妨用这个问题考考她!
第48章 “”()
治水?
倒是想了个不错的问题!这件难事轰动朝野,无数智者纷纷献计,可效果都不太显著,加之这几日又恰逢粮食收割时日,眼瞧着有粮食却无法收割。且官家交赋税日子又快要到了,老百姓真的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北国崇尚佛学,处处设有寺庙来安抚民心。也有人上山去拜访那些所谓的大智大勇之人,可惜最后都没有参透大师的用意,这治水一事便被延误了下来。
不过听他这语气,倒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才有些肆无忌惮。
心中辗转多遍,窃喜:这或许还是个秘密,如果让她给猜了出来,岂不是辜负他一片“好心”。
等了许久,卫明歌脸上布满虚汗,却一直没有想出办法。
陆且徐的心里开始漂浮了: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求我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卫明歌先熬不下去了,脸涨的通红,不过却依然没有放弃,只是有些挫败!
在这期间,卫明歌的面上表情一直在变,一会儿喜,一会怒,而陆且徐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不知为何,他对卫明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畏惧,畏惧有些事不能按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不过见她紧握的手松开时,脸上表情冷的像冰块一样。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心里窃喜,不过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不一样。
“老师,可否为我解惑呢?”
他说完这句话,眼里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
卫明歌显然不吃这招:嘲笑惯用的伎俩,她怎么会上当呢!?
她只装作没看出来,做足了样子,“皇子果然冰雪聪明,游十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请您为我们解惑呢?”
此言一出,顿时给她挣了不少赏识。因为无论你怎样,人们总是对弱势一方心存怜悯。
这下陆且徐才明白,自己又被游十黑耍了一道。
父皇说过此事只有三人知晓,他和皇后。而游十又在众人面前给他下了这么大一个套:说吧,若是被父皇知道,少不了一顿臭骂;不说吧,又在游十面前抬不起头来。
尽管心里情绪千千万,纠结半晌,还是没敢说出来,毕竟被朝帝一顿臭骂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曾经的朝帝喜怒无常,他可以上一秒让你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下一秒就让你从天堂坠落,永不超生!
在一群人中失了面子,陆且徐自认没有脸面再待下去,冷哼一声,便摇着着檀木扇,大摇大摆的出了书房!
急忙叮嘱了副侍,卫明歌还是追了出来。谁让陆且徐不过是几岁孩童,虽说皇宫中长大的孩子是最懂人情冷暖的,情绪也最会收放自如,但陆且徐仿佛并不懂这些,嚣张地很,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陆且徐健步如飞,游十需暗自使着真气才能跟得上。
见有人跟出来,陆且徐步伐更快了。
他能猜到是谁出来。他一贯以骄傲自满的性格处事,宫中也没有人真心待他,这些他都知道。原来是看不起他们,后来是插不进他们的小分队里,不过他是圣上最得宠的孩子,上又有太子兄长,光是这个身份也交了不少所谓的朋友,可总归不是真的。
陆且徐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往宫里的一处清冷之处跑,因为在那里只有他占有了一切,就像他拥有了一切!
卫明歌运着功,恰好在宫内一处荒凉之地的拐角处看见他,他似乎在等她,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
正愁打不开这孩子的心节,收了力,快步跟上。
卫明歌从来不知道皇宫之处竟有如此荒凉之地:房屋只剩下一具空架,满地的乱石,荒草在就是这个小院唯一的装饰了。
谁能想刚才还一脸傲气的陆且徐一点都不嫌脏,坐在一堆干土上,后面还靠着一棵老死的榆树,枝干都烘干了,可依然没有腐朽倒地,反而站的更坚定了。
卫明歌着实摸不清这位皇子的性子,说他顽劣吧,他又通人性本理;说他本分吧,好像根本不沾边。话说他倒是真的寂寞,总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心情也反复无常,或许真的是到了一定年龄吧。
空旷的院子里,也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她只能站在他身旁盯着他,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她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闲来无事,陆且徐脸朝着头顶的日,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