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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他可不想这次惹怒了三皇子,掉了脑袋。
“别脏了本皇子的眼,滚回去吧!”许是不想为难这太监,他三两句便将他打发了去!
那宫人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连连谢恩道,“多谢三皇子,多谢三皇子!三皇子菩萨心肠,定有好报。”说完便连滚带爬跑回了殿里,可惜殿前的侍卫却不准他进去,许是怕他冲撞了天颜。又见他急急忙忙的从另一边跑去,大概是去换身衣服吧!毕竟这种场合可是在皇帝面前混脸熟的好机会呀!
也不知为何,陆且徐一直看着那小太监离开了视线,才又开始专注于手里的酒!
卫明歌猜到,不会是还要敬地吧!
下一秒,陆且徐缓缓的跪在地上,将别人倒满的酒,“啪”一声全倒在了地方。
卫明歌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春娇阁哄抬道一杯百金的酒,就这样……
据卫明歌判断,壶里大概有三分之二的份时,利落的转身,持酒的太监一个不稳,便摔在了地上。
从一阵酒香中醒来,看着眼前一堆的破碎的壶片,持酒的小太监直吓得晕了过去!
身边跟着的人连忙退出几步远,生怕这个祸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卫明歌在远处可是瞧得清清楚楚,那小子明明就是存心吓唬人家,人家才没站稳,一把摔下去的。这小子还真的有那么几分聪明呢!
瞥了一眼地上的太监,陆且徐语气傲慢道,“是不是需要本皇子把他抬开呀?”还顺带对着周围的人一个冷笑。
有几个与那太监走得近的,这才将他扶起来拖到一边,手脚伶俐,倒是没了刚才的迟疑。
没有理那群人,陆且徐自顾自的走进了大殿。殿上的人都在等他,但没什么动作,一瞧着他回来,数十双眼睛便盯了过来。
却见陆且徐一脸平常,就不像是喝了酒的人!
这时陆微有些坐不住了,不过还是得体的关心道,“三哥酒力不错嘛,千杯不倒呀!”
没理会他的虚言,陆且徐朝皇后行了跪拜之礼后,才开口解释道,“是陪我出去的那个小太监,一不小心打碎了酒壶,儿臣也没有品尽杏酒的美味,实在是儿臣的错!”
还没等皇后答话,陆微便插口,“原来不过是个没了根的人,与畜生又有何区别,平日里有吃有喝的供着,关键时刻却如此没用,不若拉下去杀了解三哥心头之恨!”
陆且徐虽冷情,可这次小太监若是因他而死,心里还是有些波动。毕竟他还从没有结束过一条人命呢!
可若是开口,便会有人察觉此事太过蹊跷,若是不开口……
皇后收到了来自自己小儿子的求助的目光,虽然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不同,可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孩子求她,倒是有些意思。罢了,也就允了他这个要求吧!
“畜生?”皇后的这句疑问可是如一块碎石,击在了一江死水上。皇后一向不管着所谓的凡尘琐事,求的便是清心寡欲。而且陆微自认也没怎么样他,倒是惹的她这么护短了!
“的确是畜生,皇子又何必如此计较呢?拉下去打几十棍也就罢了,当之心中有佛方可长久!”她的话如一月初雪,当得起清冷高绝。
陆且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只是微点了头,便不再看她。
不论如何,卫明歌相信陆且徐这一刻心里应是暖暖,不管朝帝与皇后多么深疼太子,总归还是没有忘了他这个孩子!
虽然与陆且徐相处不久,这孩子她还是真的看懂了许多。
接下来便轮到各位公子贵族献礼,奇珍异宝可谓集全了,可这样千篇一律的礼物倒是令人没了看下去的欲望,所幸陆且徐一直也没啥喜怒,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这宴会本也只是太后为陆且徐所设的,这些朝臣也不过是来做做样子,毕竟太子才是最重要的皇位继承人,至于陆且徐,不过是想一个有着太子弟弟虚号的名头,以后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不过狡兔三窟,为自己找一条隐藏的出路也未尝不可!
正在此时,远处萧声响起,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其出彩的萧声像从时光深处走来,一曲便贯彻了人的一生:从懵懂年幼,冲动及冠,而立冲冠,不惑功成,死亦长安。
其生由喜及哀至悲于欢,堪称贯通人的一生。
卫明歌能感受到她的心跳的有些不同寻常,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她想确定是不是那个人……
或许余烟袅袅说的便是他吧,只是这么一场隆重的“大礼”,寓意何为呢?
她可不相信他只是迫于这是皇子的生日宴,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给陆且徐一个惊喜,怎么都不对劲呀!
那人由远及近了,越来越清晰,卫明歌说不清楚心中那种慌慌的感觉从何而来,只觉得快要蹦出来了,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像真的有东西要跳出来似的。
当全场都被他所吸引,陆且徐也没忘瞥一眼卫明歌,直到发现一向以生人勿近的态度对人的她,脸上竟有了些许怯意,或许也是天气太热了吧。
不过心中越是叫自己要看淡,行动却不听指挥!
第56章 “”()
搞得神秘,来者是敌是友,他真的很好奇,特别是一个能引起卫明歌情绪波动的人。
伴着一群盈润的舞女,一圈一圈的散开,男子的脸逐渐显露出来——
许是盛宴,他着一身官服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他胜在有一身温和的气质,锋利的美感,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为他添了一份岁月静好的淡然之息!
果真是美男子,怪不得游十会这么在意,会这么欢喜。不过虽这人虽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却也含有疏离之意,往往让人求而不得。不禁有些好笑,游十竟然会欢喜这样的男子,着实让他惊了一番。
男子走上殿,于殿中央以中正之礼跪拜,然后才开始说着贺词,“臣付叙祝三皇子寿辰快乐,不过臣也为您带了一件礼物,一件需要三皇子同意才能得到的礼物!”
从他一入门便抬了头观察他的陆且徐,这话倒是令他有了强大的兴趣。不止于于卫明歌,或许还有他眼中如皎皎明月般坚定!
这是毛遂自荐,还是试探?卫明歌一时竟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不过若是试探,未免计划太不周律了;可若是有意示好,为了什么?
聪明的人永远都愿意将控制权操控在自己手里,若是有一方心甘情愿为主动方,那便会处于劣势。
卫明歌不明白,是什么令付叙失了平时的孤高冷傲,选择将自己和陆且徐绑在一起。
等了良久,等到众人都有些泄气了,陆且徐才兴味道,“世子这么说,倒是令本皇子好奇了。不过世子也看到了,这里什么都不缺,可别让本皇子失望哦!”他尾音拖得有些长,乍一听还有些调笑之意。
本皇子,本皇子,这样的自称倒是许久未曾听过了,也许是只有在这种正式的场合才这样说吧。
不知朝帝和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双双提早下了席,倒是甩了个极好的借口——朕与皇后在,你们总是拘束得很,不若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先退了,让他们自己玩吧。
既然皇上和皇后都这样说了,有些人也不便再待着,徒留一群意图看些热闹的人。
不出明日,就会传遍京城——付家二公子向三皇子示好,许是站队了。不过末了定会添一句,估计是傻了。陆且徐虽深的圣上的宠,可惜他的头上永远有太子压着,他一世也就只能是个闲散王爷,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付家这是心慌投错了筹码吧,开始自暴自弃了吧!
不过现在,付叙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正色道,“不知三皇子可曾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孟江的传奇故事。”
这卫明歌倒是闻所未闻,不过陆且徐怔了一下,笑问道,“世子是说他与猫的故事?听过,本皇子觉着不错,精神值得敬佩!”
不料付叙也笑了笑,接着声正道“臣说的是他的的门客与他的故事!”
可以想到付叙脸上将是什么样的神情:冷笑?同情?再抽抽嘴角?
“世子这是个喝多了吧,来人,扶世子下去休息!”不容置喙的吩咐道,连周遭的人都来不及阻止。
不过经过卫明歌身边时,付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被扶着上了房。
卫明歌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她果然还是最讨厌欠人情,可谁让自己都已经受了下来,若是不还,倒真的是薄情寡义了。
出了一下神,一抬头便对上了陆且徐带着审视的目光,不由得一阵心虚。转头一想,她到底心虚什么,她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便又正大光明的瞪了回去。
陆且徐却突然对着她举杯,她连忙倒好酒,向他示意。被皇子敬酒,在别人眼里是天大的恩赐,可惜她不是别人,也不想要着恩赐。
特别是陆且徐似笑非笑的眼光,真的可以气死人的。
这一动作明显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卫明歌难得的慌乱垂了头,不去理陆且徐审视的目光。
接下来便有各家念龄女子秀艺,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其实宫中的各位皇子的妻子人选,岂是他们可以自己选择的呀。因为同样的,他们享受着比常人更好的生活,自然也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佛永远不会偏心!
看着台下一群仿佛使出全身解数的女子,卫明歌摇了摇头,她感觉好不容易痊愈的手又在莫名的疼了。这京中的女子又换了一批,当时跟在她身后脆生生的叫着“明姐姐”的孩子都已经长高了些,也不再穿着笨拙,扎着两个小辫子。
现在,她说着京中流行的苏云髻。画着隆重的妆容,都几乎看不出是她了。她的舞蹈跳的更精致了,一颦一笑都惹人怜爱,早些年就知道她不会甘于平庸,如今一觉,果真呢!
若不是脸上易着容,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