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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厥也是一身的傲气,即使心里颇为不喜这种上位的悬殊感,也依然好声好气道,“主人,陆复明居然没有罚我!”
“继续说?”男子擦了擦汗,似乎对此不太在意。
“陛下不仅没有处罚我,还赏了我不少东西,这是何意?”顾修好自认自己也是一个聪明人,不过这睿帝的意思他却是摸不清了。
男子一征,似乎有些不确定的问,“赏了东西,赏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有看过,不过应该是些钱财吧!”顾修不甚在意,“不过箱子倒是挺多的。”
男子突然顿悟,却没有点醒他,只道,“你回去好好看看陆复明给的是什么东西,也许你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顾修厥还是不懂,却被男子的侍从赶了出来。
泥路直行,尽头便是顾修厥暂时住的地方。
那些箱子还没有抬进去,因为顾修厥总觉得要把这些东西要正大光明的给这些人看,不能他一个人藏着掖着,便约定了子时看。
一来他可以借势将那些东西分给人们,这样他的名声至少还能挽回一些,二来他也能落个好名头不是。
自然看的人都是好奇这箱子里有什么,谁会在意顾修厥这个人。
按顺序来,应是顾修厥先剪开彩带,人们大声祝福,然后一切圆满结束……
但事实是,顾修厥正准备剪,已经有人不耐烦了,“快点呐!谁想看你剪,直接给我们看不就完了。”
这当头羊的人自然是卫明歌派的人,任务就是不断的挑衅顾修厥,就能有不少的钱花。
顾修厥忍着怒气没有发作,慢悠悠的剪开,又将箱子打开……
顾修厥惊得手脚都冷了,谁能想到这箱子里的东西就是他所剩下粮食,明明一直都被他藏得好好的,怎么……
“哇,是粮食耶!陛下果然很爱我们……”
“我们有救了,多谢陛下……!”
诸如此类的话听得顾修厥有些懵,怎么一个个都开始感谢陆复明了,不是他带来的粮食吗?这谢人都谢错了好嘛!
火红的箱子被一个个掀开,自然全都是粮食,人们顿时对着天拜了起来,“这些陛下的恩情!”
说实话,顾修厥的胃快要气炸了,功劳被抢不说,还要配上自己的名声。
本以为这已经结束了,不料还有不嫌事大的人,“我们有救了,这里的粮食够我们吃一段时间了,不过顾大人那里不是还有嘛,在这里多谢顾大人了。”
顾修厥:“……”他该怎么办!
……
顶着一双乌黑的双眼,顾修厥又去找了主人一次。
男子正在钓鱼,说来也是大夫告诉他要多晒晒太阳,有助于身体健康。
本来只是准备玩玩,却不知不觉睡着了,顾修厥自然没那个胆子有所动作,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忽然鱼钩一动,鱼竿自然也开始震动,男子悠悠转醒,慢悠悠的拉上竿。
是个大家伙,活蹦乱跳的,给男子溅了一身水,还顺带给顾修厥一个鱼吻。
整个过程下来,顾修厥的脸都快要和煤块相比拟了。
男子也不管其他,等到趣味过了,才晃着脑袋问道,“说吧,又是什么事?”
顾修厥长吸一口气,“我……可能需要我送来的那些粮食。”
男子掏了掏耳朵,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拿回上次送来的那些粮食。”
“为何?说理由。”
顾修厥微微抬头,“睿帝偷走了我藏的粮食,假装是给我的礼,现在我没法向那些人交代了,所以我必须再拿粮食出来。”
“啪~”,男子一个箭步冲至顾修厥面前,未等他有所反应,利落的就是一巴掌。
顾修厥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反应过来时,男子已经回了原位,丝毫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
“给你粮食?你不会现在还以为是陆复明出的主意吧?”
见他一脸不解,男子又是一掌,“是游十出的,就是想要逼你把那些粮食交出来。”
“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暴露了,对于我的人来说,暴露了就只有一条路……”
顾修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本以为他选择了一个明君,后来才知道这明明是一个暴君。不对,他才算不上君,君还没有下位,他才不会是君。
不过男子显然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顾修厥的死没关系,但他死了,陆复明换上去的人就不会是他们的人,这样很麻烦。
男子决定姑且饶他一命,等这事过了,账再来清算。
“这粮食先借给你,不过你是要还的,如果还不上,你知道我的法子的……”
留下这话,男子又施施然的出了门。
顾修厥跪在地上,惊得一身冷汗,这次不仅没有得到好处,反而还得罪了主人。
游十是吧,我到要看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顾修厥让人查了卫明歌的资料,再开始仔细的翻查,发现这游十十八岁以前的片段几乎没有,这说明什么!
难道游十是个私生子,还是她背后的人太强大了,连这些都能遮盖住。
顾修厥躺在床上,凉月下是他微皱的眉头,窗前一晃而过身影,不知是哪位伊人在唱着胡不归……
第152章 “付叙的回归”()
说来付叙目前正坐着羊车,一摇一晃的往往城里去。
可能有点奇怪,付叙那日在一路上晃悠主要是不知道哪里有人家。刚好遇见要去城里的李大叔,两相打了个哈哈后,付叙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车。
付叙也不是丝毫没有防备心,主要是他现在身上除了一件外袍,什么都没有,说是出来的乞丐都是有人信的,当然除了他的脸不可信以外。
大爷是个憨实的人,讲着老实人的本分,还记得那天他和付叙相谈甚欢,大爷拍着胸脯用粗犷的嗓门说,付兄是最懂我的人,以后若是付兄有难,一定相助。
付叙当时自然没有当真,不过冲着这份热情,付叙也就不介意他什么时候成了他在兄弟这件事了。
羊一路要吃草,自然也就慢悠悠的,闲暇时付叙还能赏些景。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李大爷居然还是个作画的,顿时在付叙心中啊,这个形象高大了不少。
当有一日,付叙兴致勃勃的让李大爷来一幅时,李大爷也不客气,真的随手来了一幅。
付叙捧着烤好的鱼,端详了好半天,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看不懂这其中的画意,便寻了李大爷问。
只听李大爷道,“这原本只是一个点经过我的口气,它变成了一幅美景。你看,这里是山川,紧挨着的是绿得透底的河水,还有河边的人,山上的鸟,树的倒影……”
李大爷将得兴致勃勃,付叙跟着他的手指慢慢看,突然嘴角直抽,这画的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
为什么这他说画的是鸟的地方这么像一团没有干透的墨渍呢!
付叙苦着一张脸,觉得口里的鱼都没了原来的香味,纠结了许久,在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要说实话,这样才能让他认清楚;一个说要给他说善意的谎言,毕竟一个人有这样的爱好也不容易。
最终善意的谎言打败了那个说实话的。
付叙尽最大的努力扬起一个笑脸,“大爷果然画的是精品,这俗人就是欣赏不来。”
加上他一脸真诚的模样,李大爷简直快要感动得哭泣。
天哪!这世间居然真的有人懂我的话,简直相见恨晚。
想完,他一脸严肃的拍了拍付叙的肩,用一种郑重的语气说道,“付兄果然是最懂我的人,不如这样,我将此画送于你,以后我若是有名了,这可是值好多钱哪。”
付叙直摇头,他不是有心要这样说的,早知如此,他宁愿说实话。
“不许推辞,这是为我们的兄弟情义而作的画,你要好好保留,下次见面时,我可是要检查的。”付叙刚有要推辞的举动,李大爷就将画一股脑儿推在他手里,不容他拒绝。
付叙还是觉得不能把这个烫手山芋给自己,又推了回去。
李大爷佯装生气了,“付兄这是看不起我的画还是看不起我这个人呢?难道我的画不入付兄的眼?”
付叙简直哭笑不得,他能说是吗!
不过这表面上还是要客气,“怎么会,那……我真的收了?……你不会心疼?”
本以为李大爷听了这话会有些动容,哪知李大爷只是颇为留恋了看了画一眼,一脸决绝道,“你拿走吧,说好送你的,就不能改变。”
付叙心道,你真不用送我……
在京城门口分别,是付叙提出来的,毕竟李大爷是个憨厚直率的人,若是被他知道他是世子,免不得以后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虽然李大爷这个人傻乎乎的,但付叙还是挺喜欢的。
李大爷也是果断,“有空来找我玩,我陪你喝茶。”
“好!”
……
两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离开,分为两道……
付叙的归来让人没有料到,自家的人自然感动得稀里糊涂的,还是付叙先调笑了几句,才有人真的相信买个主上回来了。
付叙说了这几日的经过,一群人都有些忧心忡忡,特别是听说主人还在一个池子里泡了那么久,简直恨不得自己替主人去了。
“行了行了,都去忙吧!我这不是没事吗?”付叙乐呵呵的让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自己一个人开始想事儿!
十七接到消息后,是从飞奔而来的,真正到了付叙身前,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老半天才问了句,“主人还能再与我比试吗?”
“这是自然!”付叙看着十七脸上的汗珠,轻轻地说。
十七比他小些,却又往往喜欢与他较真。他原以为十七喜欢他,后来才知十七对爱情没有概念,便是将他分类为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