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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女人,至少可以犒劳所有的兄弟。”特加尔还在刺激贝诺,他一脸的得意,但是更多的是阴沉。
“你畜生。”贝诺火了,他怎么样对自己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对唐妮出手。贝诺扑了过去,但是有人似乎比他更快。特加尔一拳头将贝诺打在地面上,他直接坐在贝诺的身上。
“如果想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你估计还要再磨练个十年,不过这段时间不是在你的荧光屏下,而是在这黑道的拳头中。”特加尔的手指刮过贝诺的脸,越是看到他的脸,他就越发的觉得贝诺的脸真的俊美极了。难怪女人会对他如此的痴迷,甚至是疯狂。
贝诺挣扎,这个男人令他觉得恶心。只是他已经多年不再动拳头了,所以力气等等比起特加尔要差了很多,所以他被特加尔压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距离感。”特加尔笑的一脸恶意,他低下头吻住了贝诺的唇。果然是他喜欢的味道,比起那些阴柔的小男人更有几分男人的烈性。特加尔动作加深,想要更加地深一步,只是贝诺忽然身体无力,脸上一阵阵的冒着冷汗,全身都在颤抖。
特加尔止住了那种还想要肆虐的想法,他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贝诺,随即就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个瘾君子,是不是想要,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乖乖地爬到我的脚下给我把鞋子舔干净,到时候你要多少有多少。”没有再压制贝诺,特加尔知道只要是毒瘾犯了的人都会变得跟狗一样。那种没有力气,甚至是渴求的眼神,都令他看的觉得好笑极了。
贝诺缩成一团,他不知是不是要感谢自己的毒瘾在这个时候犯了,不过现在他还不想再这里出丑给特加尔看。他的手指用力地陷入自己的手臂中,就是不愿意求救。
特加尔眼睛中有了几分欢喜,看见贝诺越是顽强,他就觉得自己越发的想要调教。继续下去,他总会得到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够忍耐多久,不过你想清楚点,如果不求我的话,你的女人也许已经死在某个家伙的身下了。”
“你……你不要说谎……我是不会相信的。”贝诺忍住全身如同蚂蚁啃食的感觉,他梗着头看特加尔,就是不想相信。
“看来你还真是嘴巴硬,如果你能忍过去我就带你去见她,叫你们好好的见见面。”特加尔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男人的弱点就是女人,就算贝诺能够忍住这样蚀骨的感觉,但是也绝对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要死要活的样子。
心里想着好事,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特加尔有点不满。他正为了能够消弱眼前男人的意志高兴,现在这个敲门声立刻就毁了他的兴致。
“谁?”对着门吼了一声,特加尔很是不满好事被人打扰。
门外的人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用极为清晰的话语说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如果不是有紧急的事情,我是不会来找你的,可以出来一下吗?”梅夫人的声音有点冷冰冰的,甚至冷的令人觉得有点发毛。
特加尔眼中有一丝不快,但是在听到梅夫人之后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还真的很难有今天的位置。不过也正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他心中越发的明白梅夫人在组织中的权威越来越高了。他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特加尔心里最为明白。尤其是这次的事情,也是梅夫人一手操办的。手中的事情越多的被梅夫人完成,特加尔的心中越发的不安。面对这样的威胁,最好就是除掉,而不是放在身边更久。
“宝贝,找我有什么事情?”即使心中有几百个不满,特加尔还是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毕竟要除掉梅夫人只是早晚的事情。。
梅夫人没有看里面的人,她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特加尔道:“如果你想要长久地享受,就要知道首先是排除后患。”
“3f
么意思?”特加尔很是不解地看着梅夫人,他明明已经叫人灭口甚至毁了证据了,还有什么是他遗漏的。
“你以为安泽西是什么人?”没有正眼看一下特加尔,梅夫人语气冷硬,如同是出鞘的刀直直地劈向特加尔。
特加尔想了想,他也曾经调查过,自然是知道。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觉的他一个商人能够做什么事情。
“你看不起安泽西,到时候死的就是你。他可是十几年前在美国名震一时的冷面修罗。他可不是一个什么无关紧要的卒子。”
“你想要做什么?”特加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看着梅夫人问道。
“哼,如果想要坐享其成分享果实,就要知道天空中带翅膀的财势最为危险的。只要不打掉他们,你只有等死的分了。”
“哈哈,果然聪明啊!”特加尔愣住了一秒钟,随即他就立刻明白了梅夫人话中的意思。说了半天,就是想要去杀了某人。
“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了,你可以领人过去,只要事情办成了就可以。”梅夫人看了一眼特加尔,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我走了。”梅夫人转身,很快地就出了别墅。
………………
安泽西没有想到他们的飞机还没有降落在法国的土地,就遭遇了袭击。迫不得已,他们只能跳伞。可是令安泽西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降落伞还没有落在法国的土地上,人就被麻醉枪袭击了。在半空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避,眼前一黑,安泽西便昏了过去。
回收了安泽西,梅夫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欣喜。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梅夫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期待许久的激动。为了这样的一天,她等了六年了。
六年前的一天,楚长风忽然猝死,对她来说就是世界崩溃的一瞬间。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忍辱负重从台北逃离了出来。在日本经历过一次袭击以后,她彻底地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出路。
就在松子要死的时候,没有想到特加尔会看上她。要活着,活着就是为了报仇,这个就是她活了六年来的信念。
当安泽西渐渐的醒过来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眼前陌生的女人。
松子见安泽西醒过来的一刻就笑了,她细长的手指抓住安泽西银白色的发丝冷笑道:“好久不见,安总。”
“你是谁?”安泽西觉得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他动了动身体,顿时明白自己已经被下了药物,一点力气都没有。加上身上的铁链格外的沉重,多少让他心中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当然不会认识我,不过你一定认识她吧?”松子的手里拿着遥控器,她点了一下就打开了电视屏幕。屏幕中的女人就是唐放歌,她处在什么地方他并不难看出来。湿冷的寒潭,还有那寒潭中的飘动的尸体。这些东西清晰而又明确地将唐放歌所处的地方拍摄了出来,还有坐在石壁旁边一动不动的她。
安泽西心中一阵痛,那种地方那么冷,她一定会觉得不安,甚至能够期待自己去救她。
“看来你一点都陌生,她就是唐放歌,你爱的甚至不惜杀人的女人。”松子眼中有几分疯狂的光芒,她的高跟鞋一脚踩在安泽西的头顶。那尖细的高跟直接砸的安泽西头一痛,随即就是一阵阵的温热从头顶冒了出来。
安泽西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至少看见唐放歌是安全的,只是他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她在那样的地方会不会受伤。
“你想要什么,多少钱才愿意放了她?”安泽西看着眼前的梅夫人问到,他只要放歌能够活着,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就算是要他所有的财产,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哈哈哈……”松子忽然就笑了起来,她一双细长的眼睛更加的细长,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是不是在你眼中只要是有钱就可以,有钱就可以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救出唐放歌。我告诉你,我不稀罕钱,自从长风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需要任何东西了。我要的就是一点,那就是看着你们痛苦,我要看着你们死,否则长风在下面也不会安稳的。你知道吗?我常常梦见他,他告诉我说很冷,而且他十分的不甘心。所以,所以你们要下去陪他。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们一起下去看他的。”松子疯疯癫癫的,似乎楚长风还活着,只是在等她而已。
安泽西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女人是谁,他没有想到六年后事情又一次地连接上了。当初由于他的迁怒,所以没有让楚长风好过。楚长风会猝死,也是在他的眼前发生的。不过却不是他直接出手的,因为他的计划都失败了,甚至连日本的家都彻底的毁了。也就是因为全毁了,他的父亲才会叫人送了一瓶药物给他。他是看着他将药物喝下去的,他不过是看一场游戏而已。
“你要是找人报仇的话,我觉得你自己应该先搞清楚是谁杀了楚长风。我虽然出手,但是他是自杀,而不是我杀了他。”这个时候少刺激眼前的疯女人才是,如果刺激松子,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松子眼睛瞪大,恶狠狠地看着安泽西,她一脚踩在安泽西的手背上。细细的高跟鞋在安泽西的手背上用力地拧了一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就是因为你们,就是你跟唐放歌,就是因为你们,长风才会离开我的。”
只是一眼,安泽西就看出松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哼,你明明就已经知道答案,反倒是想要找个借口给他报仇吧!你自己最清楚他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死的。”
松子的脚忽然的没有了力气,她极力的否认自己心中的真相。她是知道了答案,在一年前就知道了。那个时候,是她自己将刀子刺进了组长的胸口。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事情的真相在那一刻就公布了。当年杀死楚长风母亲的人不是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