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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见晓道:“本来要走,只是被一些事耽搁了,又听说你出了点事,特意奔过来瞧热闹。”
静默持续了片刻,然后,宇文冥川浅色的唇边带出了一点没有温度的笑,“让你瞧见了我最狼狈的样子,这一局算我输。不过如果你一个月内仍在京城盘桓的话,我还是有法子赢回来。”
“这一局不是我的手笔,”贺见晓道,“就算你输,赢的人也不是我,因此世子不用觉得沮丧。”
他们的对话含义,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
“沮丧?”宇文冥川扬眉,这次是真的笑了,“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一旦有了好的对手,我最不可能有的感觉,就是沮丧了。”
贺见晓也笑,“世子保重,我先告辞了。”说完,离开气孔。
“诶”宇文藻不悦,“他就这样走了?”
贺见晓还没说,那个精通机关的董家小姐是谁呢?难道是董太师的女儿之一吗?
宇文藻回忆一下太师府那几位娇娇小姐,心里是否定的声音。
一刻之前,贺见晓说,要是有那位精通机关之术的董家小姐相助,他们或许就能脱困了。宇文藻问是谁,贺见晓还未及回答,宇文藻身处的那一间密室的门就霍然打开了。
然后,当贺见晓刚说了半句,“是一位蛮有趣,又很奇怪的小姐,她是”
然后密室的门又霍然关闭。
于是这一次,贺见晓识趣地闭了口,转而道,“咱们还是闲话少说,先设法出去吧。”
他说完这话,那扇奇怪的石门再一次打开。贺见晓让宇文藻试着呼救,于是引来了世子他们,才救下了危冰之下的宇文藻二人。
至此,贺见晓已经能十分肯定,把石门机关一下打开、一下关上的人就是那一位董四姑娘。
而她这一下恰到好处的援手,是要求他绝对不能乱说话,不能向旁人提及她曾在陵墓中通行无阻,以此来作为交换的!
第141章 其他男人觊觎了他的专属宝贝()
贺见晓离去后,一直带着阴阳先生在陵墓里探路的枭卫楚慈出现了,跟宇文冥川简单解释了枭卫闯陵的原因,“圣上不放心世子,更不信世子会骤然离世,故此叫我们前来襄助。世子顺利醒来,我等总算可以回去复皇命了。”
宇文冥川淡淡道:“让陛下伤神是我的过失,如今已无大碍,将军回去可以告诉陛下,这两日里我就去郓城检视新出炉的铜钱。”
楚慈想了想道:“世子此次被人行刺,多有内情,若是您身体许可的话,不如与咱们一道进宫面圣?圣上见到世子安好,一定会龙颜大悦!”
“好吧,那快启程吧。”宇文冥川同意。
“出去还须费工夫,这个阴阳先生几乎派不上用场。”楚慈道。
然而下一刻,陵墓中每一扇石门都“咣”、“咣”、“咣”地打开了,前路霎时间变得畅通无阻。
众人面面相觑,不免心惊,仿佛暗里有一双瞧不见的眼睛,正盯着他们说话,知道他们此刻想要出陵墓,还能自如操纵机关,就跟开自家后院的门一样。
楚慈皱眉道:“是非之地不久处,咱们先出去再说!”
于是众人鱼贯而出,出得陵墓,宇文藻将宇文昙背了出来,招来豫章王府的车马,送回毓王府去。
宇文凤凰想起身负重伤的“董阡陌”仍然被丢在地下一层的密室中,于是耳语吩咐护卫王听,让他带着阴阳先生再进去一趟,悄悄找到了“董阡陌”之后,直接送到王府的庄子上,延请名医给她疗伤,务必治好她的疯病。
宇文凤凰率众回王府,而宇文冥川与楚慈各乘快马,奔上了官道,往皇宫方向而去。
枭卫这趟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查清世子之死的内情,如今寻得了一个复活的世子,正好可以圆满交差。于是楚慈也不等其他人,自己就先行一步了。总归料定了,以李周渔与时炯的本事,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可事实上,这一趟入陵墓,伤得最重的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宇文昙算一个,李周渔也算一个。
李周渔的内伤是被韦叶痕打出来的,这倒也还罢了,因为自从二十年前挑衅过韦叶痕,道了一句,“二十年之内,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从此韦叶痕就把李周渔当成了一座一定要攀过去的高山,每年都会以各种方式约李周渔比武,然后将他打成重伤。
早在五年前,韦叶痕就如一颗新崛起的彗星,重创了江湖十大古门派的掌门,然后隐去了形迹,以一个走鸡斗狗的纨绔子弟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认识他和不认识他的人,大都不知道,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韦家二公子,就是江湖上已经已成为传说的男人。
李周渔十年前就已非韦叶痕之敌手,可这十年来,韦叶痕照样追着李周渔打,只因为每一次枭卫与天一阁的交锋,都是枭卫胜出,天一阁从来没有过胜绩。很多次,韦叶痕把宇文昙也拉下水,可是没有用,李周渔率领的枭卫就是不败的。
李周渔的智计无双,韦叶痕的当世无敌,要不是因为韦叶痕当年的一段恨意难消,这两人可能早已打出了惺惺惜惺惺的意味。
本来,李周渔只是内伤严重,调息片刻之后,至少能站起来走路。
不料石壁打开,跑出一个叫得一惊一乍的韦叶痕,后面追着一群野狼。
韦叶痕在前面跑,十几匹野狼在身后狂追。
仍在运功中,无法起身的李周渔不由皱眉,问:“韦阁主你在弄什么把戏?几匹狼就把你追成这样?”
韦叶痕一边绕着密室中央的李周渔跑,一边慌慌张张地答道:“不知何故,我的气脉不通,暂时不能动用真气了。”
李周渔不信,道:“那也不至于面对几匹狼,没有招架之力吧?”
韦叶痕边跑边说:“这些不是普通的狼,它们它们全都是母狼!”
李周渔又皱一下眉,不过很快,不用等韦叶痕再解说,那些狼群已经分了一半注意力在李周渔的身上。
一群处于发情期的凶悍母狼,锁定了韦叶痕与李周渔为目标!
虽然人兽殊途,然而不知吞过什么药物,催发了可怕情欲的母狼们,追逐的不是一个人的肉体,而是他们身上的雄性气息。
只要嗅到一丝半点,就会发狂地追逐,永无止息!
上一世,韦墨琴在守卫森严的王府中遭遇采花大盗,肆意凌辱,夺走了她的清白。
初时,她以为那人是宇文昙,只是惊骇于摇身一变成了色魔的他,为何在她脸毁了的时候还对她有兴趣。
那时候,宇文昙毕竟还算是她的丈夫,采花贼是宇文昙的话,她不算是失身于贼。
可第二天清晨,韦棋画拉来宇文昙“捉奸”,不可错认就是宇文昙本人。那就说明,前一刻还伏在床榻上的男人,不可能再是宇文昙。
那就没有别的解释了,她是真的被另外一个男人强暴了!
一个易容得有几分像宇文昙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撕碎她的衣衫,用最激烈的方式毁灭了她。
几日后,一杯毒酒魂归天,却还没能查出那个贼人的身份,让她情何以堪?
有嫌疑的人中,宇文昙已被排除在外。另外还有两个男人有自由进出毓王府的能力,而且这两个人都跟韦墨琴有一些纠葛。
李周渔说,虽然未看清那采花贼的面目,却瞧见那人出了王府,就回到北麓客栈,天一阁在京城的总坛。他还暗示,那个人可能就是韦叶痕!
而去问韦叶痕时,他又一脸气恼而无辜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韦叶痕说,如果真是我碰你,我不会用他的脸。我连喜欢你都敢承认,为何不敢以真面目对你?
听起来也很有道理,韦叶痕是有血缘的哥哥,他再离经叛道,也没可能那么做。
可女人的直觉提醒着她,韦叶痕、李周渔,这两个男人都在这件事上对她撒了谎。如果不是宇文昙,就一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想查清楚不太容易,想一消恨意,现在就可以办得到!
这一群发情的母狼,就是董阡陌开启机关放出来,招呼这两个男人,作为对那件谜案的回敬!
上一世的她,活得不够聪明,爱得太过悲辛,到最后,她毁了容貌,身份低微,心已困顿,又固步自封,可她还有灵魂,还有心。
对于那些把她当成利用工具,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她只想报以最深的嘲笑。
要比谁更狠?韦叶痕,你还差我一点。
要比谁的智计更胜一筹?李周渔,我很想跟你一较高下呢。
至少这一次,聪明的李周渔和无敌的韦叶痕都栽了一个大跟斗,被那些机关彻底戏耍了个够,却连操控机关的人影都没瞧见。
身手变态的韦叶痕一不留神中了招,暂时无法动用真气了,只能发出一声低咒:“nnd,为何这些机关就如会思考的活物一般,只追在我一人后面攻击?究竟是什么人,既知道我的每一处武功罩门所在,又对我恨之入骨,想置我于死地?”
此刻,为了躲开目露凶光的母狼,韦叶痕与李周渔都用蝙蝠功,伏贴在上方的石壁上。可是这一层的屋顶很矮,起不到多大的保护作用。
李周渔内伤发作,吸不住屋顶,眼看要被一只母狼扯下去,韦叶痕却一反敌对立场,拉了他一把,又击退了母狼。
李周渔苦笑道:“依我瞧,控制机关的人虽然恨你,却还手下留情,没有要你性命的意思。反而是我们枭卫营的下属,刚一入陵墓,就被急落而下的巨石之门砸中,不多不少,正好折了十三人。”
“十三人?那又如何?”韦叶痕没听明白,“杂兵而已,只能怪他们自己功夫不济,学艺不精。”
李周渔叹息,令他在意的不是那十三人的性命,而是“十三”这个数目。
一年前,韦墨琴落崖失踪,宇文昙受了一小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