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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一脸惊诧,喃喃道。
“你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右手手面往左手手心拍了拍,宝儿一脸腕惜。
“我说娘娘,这可是您自个的容颜问题,您怎么还这么不上心,您让我怎么说,啊,您说。”
慌乱之下,贤妃也不确定宝儿到底是说了没说,何况,这种情况下,她也没那个心情和精力,回忆当天宝儿到底说了些什么。
怒极而又慌乱的她,返身一巴掌,狠狠挥向离她最近的那个丫环。
“好你个贱胚子,竟然敢不给本不宫记着,来人呐,给本宫拉出去,乱棍打死。”
小姑娘吓得跪在地上,慌乱地直磕头。
“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会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了奴婢一命吧。”
见旁边的太监迟迟不动手,脸一凝,贤妃怒喝道。
“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拉下去。”
俩小太监吓得猛一哆嗦,扯了块,快速把那小丫环的嘴堵上,架着她就出了福华宫。
至于去哪,宝儿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小丫头,别想再活着回来了。
贤妃慢慢转向宝儿,道。
“王公子,可还有别的法子吗?”
此时的她第一次恨齐家,那种药,竟然为了让她卖命,给她下那种药,害她生不如死,还害她连最引以为傲的容貌也没了,她怨,她怪,她恨,她是齐家人呐。
宝儿轻叹了口气,道。
“娘娘,只怕有些难了,就算以后配出了药,您的容颜也会像这般,十五日老一次。”
“给我。”贤妃急切地看着宝儿,“给我,给我准备地多一点,不管付出什么,我都要回到那个样子。”
女人呐,还真是豁出命地毁自己。
“好,娘娘,我前几日出门,正巧,采来几株上等良药,待我炼好,便送来给娘娘,只是,娘娘,这很贵的。”
哧笑一声,贤妃反身走至床边,轻扣了下一个突起,便见一木盒弹了出来。
拿起木盒,转身走过来递给宝儿。
“这是给你的诊金,办得好了,额外还会有。”
轻轻一扣,盒盖应声而开,眼前霎时金光一闪。
宝儿给个守财奴似地,右手哆嗦着抚向那堆金灿灿的物什,嘴里喃喃道。
“娘娘,不愧是后宫之首,艳压群芳,无人能比啊,就您这大方,绝对称得上您的名号。”
贤妃被夸地心花怒放,哆嗦着满是皱褶的手,抚向那枯白的头发,嘴角轻笑出声。
双眸迷离,似是看到她变回那娇美的样子般。
见她这样,宝儿心底直冷笑,贤妃,你害得邱婶死得如此惨,我不杀你,但我保证,介时你一定会求我。。。。。。杀了你。
***
其实那药丸,宝儿前几日便已配好,只是为了调那贤妃的味口而已,足足拖了三日才给她。
十日之后,那贤妃,又光鲜亮丽的出来了。
当然,宝儿的好戏,也准备地妥妥地了。
刚入冬天,乍冷的天气,让人格外地受不了。
皇宫后面,专为采办,设的一个小门处,一围着白巾,下巴一块红痣的妇人推着一个装满青菜的小推车,旁边,也是一无盐少女弯身帮忙推着。
把车推到后院后,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汗,对着一小侍卫笑道。
“这位官爷,这菜可用我们搬进去。”
那侍卫,嫌恶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狐疑道。
“我怎么没见过你。”
妇人呵呵一笑,满脸憨厚。
“官爷,送菜的李婶,今日病了,瞧我娘俩可怜,生活艰苦,便让我们接了这活,糊口饭吃。”
点了点头,那侍卫摆手道。
“好了,把这些菜全搬进御膳房吧。”
“哎。”答应一声,妇人连忙带着女儿,把菜全搬到御膳房。
没过一会,搬完后,妇人,随手拿起围裙擦了擦手。
“官爷,已经搬完了,可还有什么要干的吗?”
那侍卫嫌恶地摆了摆手。
“摆完了就赶紧滚。”
不好意思一笑,妇人道。
“我们这庄嫁人,从没见过皇宫里面,更别说进了,一早激动地连个茅房都没进,这会。”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这会实在忍不住了,官爷能否通容一下。”
那侍卫,捏着鼻子,嫌恶地摆了摆手。
“赶紧去,去了快走,别碍老子的眼。”
憨憨一笑,妇人连忙拉着女儿,顺着那侍卫指的方向去了御膳房后面。
进了茅房后,没一会,再出来时,已变成了两个宫女的形象,妇人脸上更是没了红斑,女孩更是美艳动人。
二人霍然是在京城消失了近七年的香媛公主,及她的母妃,方贵妃。
母女二人双手交叠轻放在腹部,微低着头,向御膳房内走去。
待走进去,方贵妃躬道。
“奴婢奉命前来拿萧淑妃的点心。”
见她们嗫嚅着,有些胆怯的样子,一小丫头,高兴地贴了过去。
“你们是新来的吧?”
香媛状似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小丫头,脸一扬道。
“新来的,都是这个样子,你们不用怕的,我知道萧淑妃的点心在哪里,我带你们去。”
说罢高兴地带着香媛和方贵妃就走到一处桌子前,拿起几盘,萧淑妃平常最喜欢的几盘点心给她们。
“萧淑妃,品级很高,但不似别的妃子般,她很随和,但不要话多,话多的话,她也会发火哦。”
几翻交待,那小丫头,才放心让香媛和方贵妃走。
二人,依着以前的的记忆,行走在宫里,一路低着头,不敢出声,不敢问别人,虽已六年过去,但难保会有认识她们的人。
不过。。。。。。事情往往那么多巧合。
竟撞见那贤妃带着一大帮的宫女太监迎面而来。
二人连忙闪到路边,托着盘子,恭敬地跪在那里。。。。。。
第285章 就是要你毁得彻底()
听言,贤妃有丝害怕,难道皇上知道了些什么吗?
这时小春扑通一声,跪在宝儿旁边道。
“皇上,民女可以作证,皇后出事当天,有一黑衣人潜进主子房内,晃了几招后,便向外跑去,主子心思单纯便追了出去,才会出现您抓到主子时的情景,请皇上明监,这是有人设好了局,等着主子跳呢。”
贤妃讥笑道。
“小小奴婢说的好听,她是你主子,你自然说的话都向着她,这是你俩串通好了,来坑害本宫。”
方玉儿紧张地看向宝儿,她其实也不知这周宝儿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
宝儿不紧不慢地至怀里拿出一块玉牌。
“回禀皇上,这是在京城仅次于魂的秘密杀手组织,玄,其中一个死士的身上搜到的证据,这就是当年,贤妃买通杀手,杀皇后时所遗留的证据,也就是贤妃娘娘所给杀手的证据。”
宝儿又拿出一块玉牌。
“敢问娘娘,这全世界仅三块的通行玉牌,您的去了哪里。”
看到那玉牌,贤妃身形猛地一晃,当年在遗落时,她便怕会有今天,连找多日都没找到,最后不得不放弃,没想到竟在这个贱人手里。
“那又如何?本宫的令牌在那时被贼人偷了,贼人想嫁祸于本宫,没曾想,作案的时候却被逮了个正着。”
言下之意就是诬赖她与杀皇后的人都是她周宝儿。
这贤妃,与多年前一样的惹人厌。
这时,御书房,突然被人打开,一身红衣的苏慕烟,手里提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甫一进来,把那个男人一丢,袍子一掀就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父皇,此人便是当年偷了母妃令牌之人,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人颤微微地抬起了头,这一抬头不小,花公公直接惊呼出声。
“他不是前宫廷带刀侍卫长,黑耀吗?”
黑耀?这人,皇上还是知道的,当年皇后前去寺庙祈福时,也是他带的队。
这时御书房的门又被打开,前太子殿下,苏慕容走了进来。
眼光在宝儿身上稍做停留之后,抬脚一脚踩在黑耀的胸口,怒道。
“说,当年是谁派你杀的我母后。”
哆嗦了一下,黑耀眼波闪动,却一句也不敢说。
苏慕烟在旁阴恻恻道。
“黑耀,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欺瞒皇上,或是说了假话,小心性命难保,辱了我母妃名声,介时,就是你家人求情也没用。”
他故意把家人二字咬的极重,只见那黑耀,激动地趴向皇上的方向,哭喊道。
“皇上,奴才有罪啊,当年,周宝儿承诺给奴才三千两黄金,恰在那时奴才的母亲重病在身,奴才一时糊涂就答应了,才会做出这个糊涂事。”
“啪。。。。。。”皇上愤怒地拍案而起,大手直指宝儿,怒呵道。
“周宝儿,人证面前,你有何话说,当年,你害死皇后,诈死逃脱,今日竟又前来诬陷朕的贤妃,利用玉儿和香媛的单纯,助你回宫,你好阴险而又恶毒的心呐。”
呦,堂堂皇帝,编故事,编得挺顺的。
宝儿嘲讽一笑,眼尾看到贤妃手指有些哆嗦,额上已经冒出些虚汗,心里直乐。
她这次可是专掐点过来的,戏岂会如此简单的演?
宝儿福了福身,道。
“皇上,请容民妇带证人上来。”
皇上冷冷一笑,不屑道。
“朕倒想看看,你还能做些什么?”
淡然地看着皇上,宝儿道。
“当年的玄在执行任务之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其中有一个幸存者,而这两块玉牌也都是由此人提供,还有一人,便是当年,皇后一案唯一的幸存者,从小照顾皇后的襄嬷嬷。”
什么?这次贤妃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