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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不知道。”慕浅歌皱眉,道:“但并不能因为这一句话就怀疑一个人。”
“我会好好查一查的。”靖王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慕浅歌也跨上了自己的马,她向靖王渐行渐远的马车拱了拱手,准备回六扇门。
然而她刚跨上马背,就听见背后有一阵呼啸声。
这不是风,是有人借着轻功之力过来了。
本能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
慕浅歌用腿使劲夹了一下马肚子,马鞭一挥抽在马屁股上,那马便撒起马蹄狂奔起来。
但是随即她觉得一颠簸,马儿忽然一下子跪下,翻到在地,慕浅歌心下大叫不好。一个跃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幸亏慕浅歌的速度快,否则就会被摔下来。
一支匕首,正刺在马屁股上。
“是谁,给我出来!”
空荡荡的街道,几乎没有人烟。
而对面的建筑的高墙上,忽然冒出了十几只手。
在夜色中,她视力极佳,看到对面的人手里,都是弓弩。
他们都端着弓,严阵以待,似乎是埋伏了许久。
慕浅歌来不及多想,就地一滚,滚到街道另一面一家店铺的门前,她将店铺放在地上的木板抓起,挡在身前,对方的弓箭,已经将她身前的木板射成了箭靶子。
该死的,这究竟是谁想杀死她!
她继续往巷子里面跑去。
而很不巧,这是一个死胡同。
她刚想看看墙壁上有无借力之处,旁边的一个住宅的门开了。
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忽然出现在眼前。对着她道:“到我这里来!”
慕浅歌不及细想,已经被神秘人拉进了门去,随即,门被迅速的关上了。
那些弓箭手的速度并不如慕浅歌快,他们到了死胡同里,看看四周,道:“分头走,她一定是用轻功翻过这面墙逃走了!”
慕浅歌跟着神秘人在这个僻静的宅院里左拐右拐,终于停了下来。
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物,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因为你去了陵府。你别忘记,是你亲手抓的陵峰,是你间接杀死了陵相国的儿子。”
慕浅歌哑然,是她太大意了,以为陵相国不会在明处动手,她还是低估了陵相国的胆量。
“谢谢你,我得走了。”她道谢之后就想马上离开。
“等等,你等天亮之后再出去会比较安全。”神秘人物交代道。
他看了看周围,推门走进一个房间,招手说:“来,跟我来这里。”
慕浅歌狐疑的跟了上去。
只见,一个巨大的书柜倚靠在墙壁上。神秘人推了一把书柜,书柜自动翻转,现出一道暗门。
又是密道。
神秘人像是看透了慕浅歌的疑虑,道:“这条路通往隔着你们六扇门两条街道的一户宅子。你如果不想再遇到危险,最好从这里走。”
他随即引燃了火折子,自己走了下去。
他是要给慕浅歌带路?
慕浅歌微微踌躇,还是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了密道。
密道里的墙壁上都用铁皮固定着火把,所以密道里还算是视线良好。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神秘人推开了前面的门。
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在一个厨房里。
慕浅歌小心翼翼的穿过锅碗瓢盆和灶台。
戴着面具的神秘人道:“到了这里,我就不送你了,天已经亮了。你自己慢慢回去。小心。”
他慢慢的转了身,弯腰推开那扇在柴禾堆后面的密道门。
慕浅歌本来想问他到底是谁,但还是把这个问题给压了下去。
她满身尘土回到六扇门的时候,西门长风焦急的迎接上来,道:“你去哪里了,慕捕头,你怎么弄成这样,浑身都是土?”
“对啊,头儿,我们凌晨在街道上发现你的马,实在是死得太惨。”古忘尘和李惊龙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万箭穿心对吧?”
她差一点也成了刺猬。
“对,是谁这么狠?”西门长风问道。
“除了陵府的那位,谁还对我这么恨之入骨,打算把我扎成筛子。”慕浅歌苦笑。
眼前的三人一时默然。陵相国真是阴魂不散,处处为难。
西门长风见她平安无事,也放松了下来,伸手去扯她的制服,道:“都这么脏了,慕捕头你去休息,衣服脱下来让我洗洗吧!”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
哪里有让别人给自己洗衣服的道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下属。慕浅歌转个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换好衣服,端着木盆走出来,见西门长风手里也端着一个洗衣盆,满脸堆笑道:“慕捕头,反正我也有几件衣服要洗,不如一起洗了吧。”
慕浅歌狐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怕你洗不干净。”
第50章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慕浅歌这样推辞了,实在是她一个女儿家,实在不愿意让一个大男人碰自己的衣服。
西门长风反而不依不饶道:“慕捕头,别客气了,反正我也闲着……”
“你起开!”慕浅歌把他推到了一边。
李京龙和古忘尘对视一眼,在一脸糊涂的西门长风后面憋住了笑。
西门长风还真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让让!”
来人急如星火,让李京龙和古忘尘来不及作礼,就一溜烟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倒是永嘉公主,慢腾腾的挪着步子,眼睛落在西门长风的木盆里,道:“哟,洗衣服呢!”
“对啊,公主殿下。”
“那干脆连我的一起洗了吧,啊!”说着,她就用手绢擦了擦汗,随手扔到了盆里。
这摆明了就是针对西门长风的,这下,李京龙和古忘尘憋不住笑了。
西门长风悻悻的端着盆,又不能说不洗,只能撇撇嘴,准备找地方洗衣服去。
“麻烦西门捕头了。“永嘉公主用手扇了扇风。
她随即对两个嬉皮笑脸的人道:“笑,笑什么笑!”
她眨眨眼,跟着西门长风去洗衣房。
西门长风拎了一桶水,打算好好的洗洗永嘉公主的手绢。
可是,他哪里洗过女孩子的东西啊?
永嘉公主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凳子,大喇喇的坐在上面,像是监工一样。
“公主,你怎么不跟着靖王去看慕捕头?”
西门长风头也不抬。
“他们两个人有话说,我就不搀和了。”永嘉公主答应得很爽快。
西门长风奇怪的抬头看着她。
永嘉公主也看着他,她知道怎么回事,也读懂了西门长风脸上的疑问。
但是她就是不解答,她知道,也不能说出事实的真相。
西门长风看着慕浅歌端着木盆一直往前走,在她身后追着道:“慕浅歌,听说你出事了。”
“没事。只是被人偷袭了。”
慕浅歌此时很淡定,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在生死边缘走钢丝。
“是谁?”
刚听到消息的欧阳宇轩此刻真是惊魂未定,本来以为从陵府到六扇门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居然会有人出手。
“你说呢?”慕浅歌也不正面回答。
“是陵相国?”欧阳宇轩当然一下子就猜出了是谁。
“我觉得他巴不得我死。”慕浅歌淡淡的说。
“陵相国也太嚣张了。”欧阳宇轩说起来都是愤愤。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说是他做的。”
这才是陵相国的高明之处,永远都不会留下任何不利于他的证据。
“对了,陵相国说的那个消息,你确认了吗?“慕浅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
“我……”
欧阳宇轩觉得十分为难。这要怎么像自己的父皇证实呢?
换做自己,也不会承认的啊。
“也是,但是唯有我们知道了真相,才能解决这件事。”慕浅歌叹口气,她觉得王爷也是不好做。
欧阳宇轩点头,道:“你说的很对。”
“另外。”欧阳宇轩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道令牌,道:“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是我的令牌,可以调动我的侍卫。”
欧阳宇轩一片好意,慕浅歌却拒绝接受,无功不受禄,她接受了这个,是不是更代表她和靖王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何况到真事上,远水救不了近渴。就算有令牌,也没有命用了。
他们在相互推让。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探了进来,是永嘉公主,她兴奋的说:“哎哟,三哥,你弄定情信物啊!”
“永嘉别胡说了!”慕浅歌有点不开心。
欧阳宇轩本来打算去解决阿古娜丽的事,因为早上被慕浅歌吓一跳,所以就急忙赶来。
他见慕浅歌不接受自己的东西,略为尴尬,听了自己妹妹的话,更加尴尬了。他拉着永嘉道:“我现在要回去,去觐见父皇。你也跟我走吧。”
“可是……”永嘉公主还想说什么,被欧阳宇轩给打断了。
欧阳玉嫣这个淘气包,完全是被她家三哥拖走的。
而西门长风很郁闷的在洗衣房跟一块手绢做了半天斗争。
直到慕浅歌抱着脏衣服走了进来。
她看到西门长风把一块粉红色的手绢放在眼前,左看右看,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在发愣什么呢?”
慕浅歌看着粉色的手绢,道:“这是哪家姑娘的手绢啊?”
“呃,永嘉公主的,她刚才丢给我洗的,这个东西,怎么晾干啊!”
看着被西门长风揉得皱皱巴巴的手绢,她的心里是崩溃的。
慕浅歌道:“你会洗衣服吗?”
“我不太会,以前,都是有人给我洗的。”西门长风不小心漏了底。
“啊!”慕浅歌无语了。
那刚才他还那么上赶着给自己洗衣